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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地下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忻卓郁

    “那结果呢”

    “结果就不清楚了,因为没有人知道当初那房子里有谁,也不知道那房子现在在哪。不过这些没准都是当地人根据苏峰虚构出来的,小姑娘你最好别当真。”

    “可是,前两天不是刚有人在西道桥山拍到房子消失了吗,而且前阵子燕须不也有一座监狱消失了,传言还说那监狱里有苏峰跟李方隐的父亲。”

    “我告诉你的这些也是我听说的,最近发生的那些事我更没亲眼见过,不好说啊。”

    “喔,已经很谢谢了。”

    “没事,告诉你这些其实是想让你知难而退,你还年轻,有大好的时光,别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监狱突然消失,可不是什么好事,苏峰不定又谋划着什么。”

    “好,我会记住您说得这些话。”

    “这条路走到头,再右拐,那里热闹些,过得车也多些,你在那应该好打到车。路上小心。”

    “好,真的很谢谢你。”

    ——————

    “你信他说得那些话”

    木里被水岚带回来的这消息,真是震惊坏了,她已经消化了有一会儿了,还是不敢全部认同。

    “我一开始怀疑过他很多次,比方说,一般人都会认为我是男孩子,他上来就称呼我“小姑娘”;再比如他主动跟我搭讪,讲那么多不寻常的事。可是我这一路上也没出事啊,况且,我还去苏峰的故乡调查过了,应该**不离十。”

    “什么意思”

    “我后来去了南定,之前丁宇不是说过,苏峰和李方隐被关在南定的监狱。我找了当地的好多老人,基本都说不知道,要不就是说那是个传说,实际上没有苏峰这个人。”

    “那你还说**不离十。”

    “因为后来我在一个老奶奶家发现了这个。”

    水岚从扔给木里的那摞资料里,抽出了一张又黄又破,还挂着没擦干净的蜘蛛网的旧报纸。

    别看它破旧,水岚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从那老奶奶手里要过来。

    那老奶奶看起来少说也有80岁了,头发花白,拄着拐杖,耳朵也不太好使。

    水岚当初敲了好久的门,见一直没人出来也没人回应,都走出去了五六步,那老奶奶才把门打开。

    而且那老奶奶似乎有点老年痴呆,看见水岚就拉住水岚的手,管水岚叫儿子。

    水岚根本没法进入正题,被老奶奶拉进了家里后,就一直在听老奶奶的哭诉。

    起初水岚对这老奶奶没报任何希望,只想着怎么才能早点脱身。

    但是在听老奶奶哭诉的时候,她无意间瞅了瞅老奶奶的房子。

    房子不大,也就30平米左右,但很特别的是,老奶奶家里的墙都用报纸糊着,而且应该糊了很多年了,大部分都暗黄暗黄的,还有好些报纸都破了,能露出里面没有刷白的石灰墙。

    水岚猜测老奶奶应该在很久之前就一个生活了,而且已经没有了任何亲人,所以这家成了这番模样,也没人帮忙打理。

    水岚是很想帮帮她,可是她有急事在身,所以不能久留,正想着找什么样的借口能让老奶奶把她的手松开的时候,却被墙上的几个大字勾住了眼睛。

    她顿时不顾老奶奶的情绪站起身来,到近处看了看那报纸上的内容,一看吓了一跳。

    然后就是对老奶奶各种哄骗,才把那张报纸要了来。

    “你这……”

    水岚一打开那报纸,木里就吃了一口灰尘,话都没说完,就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忘擦了,忘擦了,凑活看,看这里。”

    水岚用手随便在报纸上抹了一下,然后找出关键位置指给木里看。

    “你这是弄来了个什么东西”

    木里一边皱着眉,一边朝水岚指着的方向看去,结果一眼就瞟到了几个虽然已有些褪色,但足够醒目的大字——《魔法师其实是个屠杀师》。

    “看看,看看。”

    水岚见木里的眼都看直了,刚想将报纸塞给了她,谁知木里自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她手里拿过。

    木里是想迅速读完,好知道真实的情况。

    但那些字的清晰度实在有些挑战眼睛,而且报纸有些地方已经缺失,所以哪怕那篇文章篇幅不算太大,木里也看了好一会儿。

    前面一直孤单开车的丁宇见后面两人好一阵没说话,禁不住回了下头,并说了句:“什么情况”

    一时还不太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的木里,这才把目光从报纸上抽离,淡漠地说道:“这有张那个年代的报纸,上面有篇文章讲的大概意思,跟刚刚水岚说得那些话没有太大的出入。”

    “二哥办事,什么时候不靠谱过。”

    丁宇没察觉到木里的有些低落的情绪,还夸奖了水岚一番。

    水岚却被丁宇这句二哥叫得不适应。

    “呦喂,谢谢丁总夸奖啊,二哥就别叫了,怪折寿的。真觉得我干的还不错,带我去吃个大餐吧,这两天出门在外,跟个流浪汉似的,




70.一张白纸
    “听说,燕须关押重要犯人的那座监狱消失之前,苏峰和李怀迹一直被关押在南定的监狱里。你们是李方隐的朋友,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

    水岚接过服务员拿过来的茶壶,一面站起身给张生刚刚放下的水杯里斟满茶水,一面风轻云淡地说着。

    给张生倒完,又伸手拿过齐光面前的水杯,边倒还边跟齐光搭话,尽量让气氛别因为她方才开了个头的话变得太尴尬。

    “哎呦,几日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帅了,以前总爱戴着帽子,穿很宽松很休闲的衣服,今儿穿得怎么这么文雅,难不成一会儿要去相亲”

    噗……

    木里没想到会是自己砸水岚的场,可听到水岚说齐光要去相亲,刚喝到嘴边的水,实在没忍住喷了出来。

    “抱歉,水有点烫。”

    木里局促地说完,想叫服务员过来擦一下水的时候,只见旁边的齐光已经拿着一盒卫生纸站起了身,默默地擦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丁宇没看下去两眼,就起身亲自去找服务员拿了块干抹布,二话不说挤开齐光的手,三两下就把桌子擦抹干净。

    齐光没跟丁宇争,也没表现出生气,可坐下时却朝水岚说道:“我说过,我有需要我负责任的女人,所以不需要相亲。”

    “也对也对,是我有眼不识泰珠了,像您这种帅哥级别的人确实不需要相亲。不过介不介意告诉我们一下,需要你负责人的女人是谁啊”

    水岚给自己的水杯也倒上水后,终于坐下,一脸好奇地等着齐光的回答。

    可谁知齐光毫不留情面的吐出两字“介意”。

    水岚在心里嘀咕,早知道他们这么不怕尴尬,她也就不管不顾地说好了。

    刚刚发生的小插曲,张生根本没在意,他一直在想,这个水岚到底想引诱什么。

    不过他还没想明白,水岚就又说道:“咦,不是说聊天吗,我刚刚说的话,你们怎么没人回应我啊,燕须监狱消失是不是苏峰干的他不是会移动房子的魔法吗。”

    张生跟齐光对于水岚的提问,还是沉默。

    水岚见他们如此没有诚意,小脾气有点上来了。刚想再加点料,旁边的张生终于开了金口。

    “的确,先前李叔一直被关押在南定的监狱里。至于为何燕须的监狱会消失,我们并不清楚。”

    “喔,那先前,苏峰自己的房子从地面上消失,你总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张生先生。”

    这女生故意说了他的全名,还说得很重,好像真知道了什么似的。张生用余光都能看见,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一副坐等看好戏的模样。

    张生端起她给他倒的水,抿了一口,表现的不急不慌。

    “我为何一定知道”

    “您不是幸存者吗”

    “幸存者”

    “我一直很纳闷,苏峰和李怀迹那样对你们,你居然还能跟李方隐成为朋友,心可真大啊。”

    “水小姐说话有意思,这么拐弯抹角的,谁能听得懂。”

    “不是报告你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你还活着”

    “什么死着活着”

    “难道你当年不是他们的实验品苏峰和李怀迹因为什么而入狱,还用我解释”

    实验品,这三个字,还真戳到了张生的痛处。

    是啊,当年他的确是个实验品。在地下房子里生活的那些年他从未忘过。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从未有人跟他说过这三个字。看来她还真是有备而来啊。

    张生因为水岚的话,正在夹菜的手没控制住的颤抖了两下,但他很快握紧夹了一口菜送到自己嘴里,等彻底嚼完了才慢悠悠开口。

    “你若是知道,我还真想听听你的见解。”

    “自己看吧。”

    水岚从黑色双肩背里又掏出那张破旧的报纸,本想直接递给张生,但想起这是在餐桌上,还是抽了两张卫生纸,稍微擦过后,才给了他,顺便好心给他指出最关键的位置。

    张生起初看见《魔法师其实是个屠杀师》的时候,确实吃了一惊,但再定眼一看,就看出了破绽。于是没做评论,转手给了齐光。

    水岚没想到张生看完的这么快,但后来一想,他本身就知道,没准草草读几句,就已经知道文章的大概意思了。所以见他把报纸给了齐光后就开口问:“怎么样那个张生是彼张生吗”

    张生,今天她还真是总在提自己的名字啊,难不成是因为刚刚那报纸上出现了他的名字可他刚才看出那报纸的异样后,没读几句就给了齐光。

    齐光刚接过报纸,又听见水岚那样的话,不自觉地把目光放在了逝者名单那里,结果一看,上面真有阿生哥的名字,甚至还有…他父母的名字,以及李爷和夜归子哥哥。

    这……

    一瞬间惊讶后,齐光总觉得哪不对劲,再细细一看,才发现这报纸被人施了魔法,实际不过是白纸一张。

    齐光接过报纸后,木里一直在看他的反应,如果齐海和程娟真如她预料的那般是他父母的话,齐光看到后定会露出惊慌悲痛之色吧。

    但,别说悲痛了,就连惊慌,齐光也只是沾了个边,微微有些惊讶罢了。

    而且他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报纸没看两眼,就抬起头看向了她。

    又是这直勾勾的注视,奇了怪了,今天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木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时张生对齐光开了口:“上面有张生这个名字”

    “恩。”

    齐光抽回对木里的目光,又把报纸递还给阿生哥。

    “是吗,我看看。刚才就稍稍瞥了两眼,我怎么没看见张生这个名字啊。”

    张生佯装着,那就是张旧报纸而不是一张白纸,仔细端详了一番才惊讶开口:“呀,还真有跟我同名的啊。”

    但紧接着就装出一副心痛的模样:“唉,怎么就死掉了呢。”

    “如果那个张生不是你,齐海和程娟的名字也在上面又怎么解释,你们敢说你们不认识”

    坐下后,一直没参与过话题的木里,突然幽幽出声。那让刚张开嘴巴还没出来音的水岚,硬是把想怼张生的话吞了回去。

    听到齐海和程娟,张生不自觉地瞟了齐光一眼,见他的脸色已受到那两个名字的影响,刚想开口反驳,却不想齐光自己开了口。

    “那你们是如何认识他们的,这张旧报纸又是从哪弄来的”

    木里从开口说话时,目光就毫不避讳地落在齐光身上。所以齐光转过头来看她的眼神,木里看得一清二楚。

    终于啊,他看她的眼神与之前不一样了,好似多了些冷漠。

    木里心里乍然涌出一丝好奇,凑近他的身子说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齐光的心啊,刚刚因为她说他父母的名字,而有些冷了,此刻却又被她重新点燃了起来。

    “认识吗”

    见他一时没回应,木里又大胆地靠近了一步,这距离,虽然脸与脸还差着一个拳头,但身子与身子已经挨上。

    齐光赶紧往后动了动身子,刚想说不认识,木里却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齐光的心啊,咯噔一声,脸色也跟着骤变。

    她这是怀疑他了

    “木小姐这是做什么”

    齐光的心狂跳个不停,根本不知道自己装的够不够,眼神够不够冷,语气够不够冷

    看着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齐光清楚的很,如果她怀疑了他,那她肯定是想确



71.莫名担心
    “怎么回事啊怎么平白无故多出来了一张白纸,我那报纸呢”

    水岚站起来,左看右看,甚至趴在桌子底下,这一通找,都没找着。

    木里跟丁宇自是也把自己周围找了一番,但也没发现。

    最后三个人不知何时形成了同样的动作,用勺子抵着下巴,都是苦憋憋的表情,定定地盯着那张白纸,思索了起来。

    “这不会就是那张旧报纸吧”

    最难受的当属水岚了,毕竟是她千辛万苦找回来的,现在却还以她一张白纸,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应该是了。”

    木里却跟丁宇难得的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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