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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今天可是国庆,既是龙老爷子的百佳公司的盛大庆典,还有好朋友王大力的个人婚礼,龙老爷子可是一个惹不起的人物,吹胡子瞪眼的没有谁会不害怕;凤姐一再拜托过他,他可是策划,那可怠慢不得,看来,还是把自己昨天晚上的那些不快和郁闷都转移到那个发短信的女人身上去才是。

    他一边打着哈欠胡乱的穿着衣服一边向屋外走去,一抬头,却看见客厅的长沙发上有一个女孩子睡得正香,披肩的短发、生得很秀气,一半几乎都被那个沙发上米的抱枕给挡住了,但露出的那一半好像还有几分好看,眼睛大大的、嘴唇薄薄的、鼻子翘翘的、长长的眼睫毛、秀气的下颚、小耳朵在顺滑的头发里半隐半现,身材看上去也不错,应该属于那种苗条偏瘦的体形,看得出还有两条长腿,如果稍加打扮一下,一定会是一个蛮有韵味、有些漂亮的女孩子。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睡在这里那个睡着了的女孩枕着自己的小手,睡得真香,睡得很安详,有一缕细细的鬓发软软的搭下来遮住了女孩子的眼睛,看得见她的黑发上还有一个发亮的发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就叫羊入虎口,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一个危险的男人正虎视眈眈的望着她发愣。

    张广福有些发愣,一时之间记忆有些断电,还有些不知如何。他扭头望了望房门,关得好好的呢,这也是的,如果不关房门,那个还没有得到满意答复的吴姐就会心领神会的钻进来,像一颗似的扑到上来,向大哥大敞开自己的怀,再一次任凭他在她肥胖的身上驰骋,那也是一种各取所需,各尽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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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今天是你的生日
    420.今天是你的生日

    国庆节的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黄大军正刚刚把他的那一辆严重超载的江铃轻卡开进了那家同益停车场,他车上的那台收音机还在开着,那个戴眼镜、曾经吸过毒的苏永康在大声地唱着:"遇上你才深知我还爱得起,但求不委屈你。幸有你幸福不再系上枷锁,更坦诚地承诺我运气,全部能舍弃,唯一不可以失掉你……"

    这家停车场就在高速公路与位于伍家岗出城的城郊公路接合处,也就是在中心城区的边缘地段。只要轻轻地踩着刹车环绕着下了高速的匝道,从一座横跨公路的大型铁路立交桥下通过,很远就可以看见有一个大大的、白底红字的铁皮招牌:停车、住宿!下面还有一行注明:前行三百米!

    由此拐上那条本来修建的时候就已经偷工减料、后来维修的也很糟糕、有些破损的村级公路一直向前开,肯定不止三百米,就是一千米也不止,但那条道路很窄,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倒车的地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好在继续向前开没有多远就可以看见那家停车场了。

    高高的围墙围着、大大的铁门关着,一看就放心的,就可以把车一直开到那两扇用红漆写着"同益"字样的铁门前,按一下喇叭,就会有人前来开门,是个跛足的老头子,时间还早,还端着一碗面条在吃早点,看见是熟人,那个老头子笑一笑,脸上的皱纹一跳一跳的:"老黄来了!"

    门开了,那个老头子就让他把车开进来了。

    这里原本是所小学,也是中国乡村用希望工程的捐款新建的无数个小学之一,那栋两层楼上还看得见残留的用瓷砖拼成的希望工程的特有标志,但学生早就没有了,都被家长送到城里的学校接受"正规教育"去了,老师因为没有学生可教,被分流到其他的一些学校去了,把这么大一片房屋和空地白白的空着也是极大的浪费,就不得不开动脑筋想办法。

    最后,村委会就堂而皇之的搬进来,想把原来的村委会的那片地连同原来的一个倒闭的村办企业卖给人家搞房地产开发,谁知市委书记和市长一起倒台,新上任的王付市长又是一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嫉恶如仇、大刀阔斧的大男人,知道不是机会,村委会就匆匆从这所小学里又搬了出来,把空着的小学租给人家当停车场。

    这还多亏了这所希望小学就在城市周边,村镇部处理起来还有些投鼠忌器,要是在深山老林、偏远地区,恐怕早就被悄悄地转卖了。据说有一个台湾老人,不远千里想来看看自己援建的一所希望小学,不料却看见的是断壁残墙,除了废墟,就是一个相当规模的养猪场,差点一命呜呼。

    不过,那个租来当停车场的人把这所希望小学保存得还算好,不过就是把教室稍稍改动了一下,就变成一个个拥有双人、带卫生间的套房的旅馆。很安静、很舒适的,不过就是那些来来往往的重型货车把学校原本铺设的水泥球场碾压得七零八落、破烂不堪,有些油污也将雪白的墙上弄得有些肮脏。小学靠墙还有一排平房,平时有些修理工、还有些物流部的人员在这里招揽生意,也有个简陋的食堂,开车的人出门在外,也就不讲究什么香味了,只要管饱就行。

    不过今天有些异常,除了水泥球场上还是停了不少的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货车,整个停车场里一个人也没见,食堂的烟囱里也没有和以往一样冒烟,黄大军突然有些紧张,还有些警觉,毕竟自己做的不是正当买卖,还下意识的踩了一脚刹车,稍稍一想就笑了起来:妈的,忙昏了头,连今天是国庆节都给忘了!

    说来也是的,辛辛苦苦、忙来忙去,大家总得给自己放上一天假吧,那个央视的黑脸的毕福剑在收过了人家的红包以后尝到了甜头,不是把鞠萍姐姐也拉下水了吗还不是雷声大雨点小,没听说过有过什么处理,妈的,煤老板就是有钱,一个婚礼就花六百万,那才叫《国庆七天乐》呢。

    黄大军和那个看门的跛足老头点点头,寒暄了几句,扔下一盒红金龙香烟,就把江铃轻卡开了进去,在那个大操场上绕了一个圈,把车慢慢的倒进去,停在了一辆挂着内蒙牌照的黄河重型货车的旁边。那辆货车庞大的车身和高大的货架几乎把他的这辆小货车挡得严严实实的。

    现在正是柑橘的销售季节,四面八方的客商正在向峡州这座出产柑橘的城市云集,他还是弄不明白,那些吃羊肉、喝牛奶、骑大马、拉马头琴的北方汉子为什么对这种有些酸涩、有些怪味、还可能长蛆的劣质水果情有独钟,莫非真的无法消化肚子里那些过多的脂肪和嘴里难闻的气味,想想也是,在那冰封地冻的蛮荒地带,恐怕连白菜萝卜也很稀罕,就连东三省不也就只有猪肉炖粉条吗想想也是,那种东北菜如果在南方拿出来款待客人,不被人家骂死才怪呢!

    黄大军转到车尾打开了货箱的门,昨晚趁着黑夜装车的那些东西就再一次清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那些原封未动的电线、包装盒都没有打开的空气开关、连防锈漆都没有磨损的大铁锚、被裁成两截的钢板、大大小小的齿轮、沾满油污的减速机、崭新的铝条、当然更多的还是那些堆积如山的建筑构件和钢管脚手架、螺丝螺帽,车厢的最深处甚至还躺着一台大功率的空调器……

    他已经是这方面的老手了,爬上车随便翻腾了一下,就能大致算出这车货能赚得多少利润。他直起腰来,很满意的咳了一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知道,只需要经过自己认真的整理分类,至少能有三倍的利润,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黄大军真的对自己的这一次的收获心满意足。他是一个知足的人,认识一个玩股票的朋友,股市疯涨的时候,冲到六千点却不知道冷静退出,如今跌到两三千点,腰斩一半,不仅把所有的利润玩没了,还负债累累、被一家人骂得要死。

    黄大军不是这样的人,他知道"知足者常乐,"也知道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恒心,他非常谨慎小心,非常容易得到满足,为了昨天的收获,为了这满满一车货,为了这即将到手的利润,他决定给自己也放一天假,所有的事都放到明天继续再来、慢慢清理也不晚,况且自己也是共和国的公民,祖国的生日,也至少应该休息一天。他当然也



421.空着和补缺
    421.空着和补缺

    刚开始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有了这辆车,收废品的黄大军就越来越体会到这辆偷来的江铃轻卡给他的行动带来的方便快捷,也越来越体会到有车一族的自由和潇洒、当然最重要的还有行动保密,只要把东西装好,锁上后面货箱上的门,那就是一口保险箱。他的那个上小学二年级的宝贝儿子会唱一首莫名其妙的歌:"打开快乐的界面请忘我的境界,因为对于明天没人能保险。各式各样的世界我有太多未来可以选,爱听说在未知的那一边,好奇无上限不要说慢一点,也不一定安全我们有决定权……"

    黄大军就一直想找一个既方便又顺路,而且还安全的地方把这辆叶茂林偷来的江铃轻卡安顿好,同时也得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能对车上的那些基本上完好无损的东西进行一次再整理,也得给那些林林总总的部件和设备找一个暂时的安身之处,就慢慢找到这个同益停车场。

    这家停车场离公路仅仅一步之遥,离高速公路也近在咫尺,四周又有高高的围墙围着,没有外人能够,而且来往的人和车都不太多,而且大多都是熟面孔,没什么关心别人的好奇之人,除了按时交纳停车费,出入的时候给守门的跛脚老人扔几支烟,就和在家里一样放心,就决定把这里建设成为自己的大本营。

    他租了一个套间,除了拿出一间充当临时的小仓库,另一间就成了自己办公和临时休息的地方。黄大军找女老板要了一张学校遗留下来的那种破课桌,加上里面有一张大大的双人,有时候就可以在这里对收购上来的货物做一些登记,偶尔也可以休息一下了,总是夜出夜回,也是很辛苦的躺一会儿也是很有必要。房间很大,就是原来的教室,他用了一些废报纸把玻璃窗统统给蒙上,理由是白天睡觉怕光。女老板李曼嘻嘻一笑:"黄老板,你就是带个小姐来这里睡觉也没有人管你的。"

    每一次黄大军都是把那辆满载的江铃轻卡一直倒车开到自己租住的房间的门口,好方便把车上的那些东西全都搬进房间,经过整理,一部分破铜烂铁会被他重新装上车,他会找一家出价高的那些小金属冶炼厂去出售,剩下的一部分值钱的东西会通过各种途径分别出手,还有一部分就先装进口袋,暂时放在这里等待机会。

    古人不是说要"待沽而售"吗中国的稀土被贱价卖了几十年,现在恍然大悟,可是资源不能再生,都是一帮败家子!他可不会那样随随便便的轻易出手,他会在接到对方的报价以后,才用放在房间里的那辆已经有些破旧的本田摩托把对方需要的东西送到恒昌大市场里面的康达物流公司,他们会帮他把托运的东西送到目的地的。

    他是个很谨慎的男人,无论什么都是独往独来,就是在这家同益停车场里出入也很小心,从来都很低调、也绝不惹人注意,加上自己个子本来就不高、长得又极为普通、又基本是夜出昼伏,也就不显山露水的,连那个守门的老头每次都能因为给他开门而得到一包烟,从而认定他是个本分的货车司机而对他有求必应了。

    但慢慢的,警惕的黄大军发现有人在悄悄留意他,抬头一望,二楼的走廊上常常就站着那个叫李曼的停车场的女老板,就沐浴在阳光下,用细密的牙齿磕着瓜子,好像望着操场上那些正在忙忙碌碌的司机和汽修工,或者是在那排平房里打牌赌博的一帮外地人,眼角却总是在时不时地看着他。

    女老板年纪轻轻的、只有二十来岁、瓜子脸、眼睛不大、嘴也不大、个子也不大、可是长得很顺眼,身材也很匀称,知道黄大军发现了她的注视,也不声张,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黄大军就仰着脸和这个叫李曼的女人打了声招呼:"李老板好悠闲,就不知道下来给人家帮帮忙。"

    李曼显然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会抿着嘴笑了起来,灵活的眼球一转,把周围的人和物都收入眼底,就款款的走下楼来。当然会带上一双帆布手套,就会帮着他给货物下车,帮他把一些小东西搬进房里去,而且随着两人越来越熟悉、越来越随便,她有时也会留下来帮他清点一下房间里堆放的东西。

    到底是女人,天生就是会收拾、会安排房间的,虽然全是些满是油污的麻袋、大大小小的纸盒、规格不同的木箱和一卷卷的电线、铁丝、钢缆,却全被女老板收拾得整整齐齐,还有些文化,人家可是读过大学的,会分类、会记账,也会计算利润,他就感激不尽了,就会偶尔给她买一些女人爱吃的瓜子、甜橙、栗子之类的东西,她也会说声谢谢,还会给他一个很妩媚的笑脸,两人隔得很近的时候,黄大军还能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好味的香味。

    最开始的那一次接触,黄大军还在自己的房间里忙碌着,那个长得很顺眼的女老板就款款的闪了进来,在说:"妈呀,这里都快变成五金交电仓库了,黄老板可是财源滚滚呢。"

    "一个收破烂的、一堆不值钱的东西,不过就是想分类整理一下,找个好买家,赚杯酒钱而已。"他笑了笑:"李老板要是喜欢什么就只管拿。"

    "无功不受禄,谁要这些冷冰冰、油乎乎的东西。"女人扬起头望了他一眼:"我想要的是暖洋洋、热乎乎、有情有意的东西。"

    黄大军就心跳了一下,抬头望了望房门外的情景,一辆灰的雅阁车正在



422.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422.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太阳升起的时候,也就是黄大军和李曼在同益停车场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时候,张广福也正在二十四号楼的一个房间里用结实的胳膊肘支撑住上半身,着腰,用力的一次次的向前、向上冲击,他的动作也就越发猛烈了。

    女人可真是个好东西,排忧解难的首选,要不然那个世界工厂东莞为什么会聚集上十万那一行的女人,还不是为了给那些平日里辛勤劳作的打工者和外乡人一个放松的去处吗相比而言,杜康可就望尘莫及了。有人说过,在女人身上,最适合的歌曲就是蒋大为的那首:"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钢枪紧握、战刀亮闪闪,祖国的山山水水连着我的心,决不容豺狼来侵犯……"

    "谢谢了,张哥,我又得救了。"吴姐她知道这个大哥大喜欢她这样做:"这段时间如果有空的话请多叫我几次吧,如果方便的话,我也可以到你家里去,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都行……"

    "再说吧。"已经放松下来的张广福瓮声瓮气的回答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了她的头发:"妈的,你想什么"

    "张哥真的是大哥大,连这一点也感觉到了。"吴姐还是在小声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那个家伙一天到晚为了几个钱瞎忙乎……这么多年来,却连个孩子也不能让我怀上,他怀疑自己有问题……前几天还说过,等过春节回家的时候,要去请他大哥帮忙……他们那里是大山里,有这样的习俗,说都是自家兄弟……"

    "对呀,哪有什么不对吗"张广福仍然揪着女人的头发不放,疑惑的在问着脸赤红的吴姐:"本来就是自家兄弟,帮帮忙也是很正常的,不过就是换个男人事嘛,再说不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张哥你是没有看到老吴的大哥那副讨厌的样子,在家的时候就偷偷的与我动手动脚的,我躲过几次才躲开,这次还是我决定带着老吴出来的,就是想在城里找一个地方躲开他大哥的纠缠,要是还在家里,说不定……"吴姐在说着:"你就算看在我和你这么多次……在一起的面子上,就算是发发慈悲,给我一个孩子吧。"

    张广福一个翻身就已经站在了老吴家的边了。他是什么人,这些年听这种话都快听腻了。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为了生个儿子吗不就是不喜欢男人的大哥过于迷迷的,也许老吴就是只有个像鼻涕虫似的家伙,而想找个勇猛刚烈的种子呢。前不久就有一个这个城市里的级会所里的级头牌小姐和他有了之后,索性跑到他的恒昌大市场的办公室里,声称要做他的女人。

    "我什么都不要你的,我在这个社会什么都经过了,什么也都有了。"那个小姐就坐在他的大班桌的另一边说道:"我只要你。"

    说实话,单凭那个头牌小姐漂亮的容貌和姣好的体态,还有熟练的为人处世和灵活的交际应酬都是每一个男人想占为己有、娶回家好好享用,甚至可以挽着臂弯带出去显耀的那一类女人,可是只要想起在自己之前那些数不清、道不明的男人,以及在他以后还可能出现的数不清的,张广福的头皮都在发麻。

    "你放心,不是说金盆洗手吗张哥能做到,我也一定能做到。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将来是将来,我一定会会安分守己的呆在家里,还会给你生个大胖小子。"那个头牌小姐就在他面前一件件的衣服:"有张哥的强壮和我的漂亮,我们的结晶一定会是出类拔萃的。"

    "你说的我都相信,可是我不能把你娶进门,因为你是做这一行的女人,虽然是头牌花旦,虽然是貌美如花,虽然你有些喜欢我,我也有些满意你,可是我还是不能答应你,如果那样做了,我们南正街的人不把我打死就会活剥了我的皮的。"他就耐心的一件件的帮她把衣服重新穿上去:"很对不起,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今天,他就把这句话对吴姐也说了一遍。吴姐就呜呜的捂着嘴哭了起来,她不敢哭的声音太大,那会被人家听见的。就和那个戴佩妮的歌里唱的一样:"只是有一种感觉不想再争论了,我想它们都猜对了不是吗,我累了,而灯都关了而心却还是复杂的,找不到一个藉口让自己平静,也许是一种冲动吧,突然想起了,发现每一个细节里我都是被忽略的,把窗都关了但手却还是冷冷的,彷佛又跌入了两个人的陷阱里挣扎……"

    凭良心说,吴姐长得不怎么样,别说是和什么四大美人、五朵金花相比,那肯定是望尘莫及,就是拿现在二十四号楼剩下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相比,也是摆不上台面的,有时候连张广福自己也感到纳闷,对于别的女人,做过了也就一拍两散,可是吴姐却奇怪的保留了下来。

    也许是方便,除了一日三餐吃饭的时候,只要张广福高兴,只要他临时有了兴趣,只要他想找一个女人来轻松一下,吴姐就在一边静静地等待着。就和自己小时候参加少先队的时候的那个呼号一样:"时刻准备着!"小时候的记忆是美好的,那句呼号还记得清清楚楚,可是现在小学里似乎听不到那句呼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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