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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也许是因为习惯。吴姐不过就是一个农家大嫂,不过就是一个长得有几分姿,也有鞋知趣的老板娘而已,可是,讲那些甜言蜜语不如那些城里的女人词汇丰富,论上技巧又不如那些娱乐场所的女人那样得心应手,不过就是一具随时可以用的工具而已。

    "求你了。"吴姐还是在哀求着:"张哥,你就只当可怜可怜我,我真的不想和那个家伙在一起,只要想起老吴的那个大哥我就感到恶心,如果和他做这种事,我宁肯去死。只要……我有了,你说什么都行,你要我怎样都行。"

    "还是算了吧,我不是给了你好多次吗怎么还是不见动静你说老吴不行,说不定你才是个无花果呢。"张广福冷冷的回答了她:"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吧,想要我帮你们什么尽管说,冲着你的面子,我会答应你的,谁叫你是一个嘴紧的女人呢"

    "张哥,求你了。"吴姐哭的声音大了一些,看着张广福马上就要消失,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进行挽留,就有些伤心:"我就是想要你……"

    那个时候,和尚已经穿好了衣服,做完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就对那堆白花花的不感兴趣了。这样的女人满世界到处都是,谁叫他会鬼迷心窍,尝到了一点甜头就不忍离开了呢这个女人虽然口口声声说只是想要一些生儿育女的种子,万一那些本来就无意的种子真的在她肚子里生根开花,会不会又想出什么新花样、又蕴藏着什么新用意呢单单只是对老吴宣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张哥的,那个懦弱的外乡人肯定连个屁也不敢放,后面的事就更不敢想,还是尽早离开为妙。

    老吴租住的房子就在那个单元八楼的最层,下楼的时候,就在楼梯的拐角处,张广福居然与那个有些肥胖的周宁不期而遇,而周宁一向对于这个怒气冲冲、一脸不耐烦的强壮的男人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站住身,让开道,乖乖的和他打了个招呼:"张哥早。"

    "稀客,今天是吹的什么风,你怎么回来了"张广福皱着眉头指着站在瘦小的周宁身边更显得肥胖的卷毛在问:"妈的,这个家伙是谁"

    周宁张了一下嘴,有些语塞。

    "周宁,对于你在外面所做的那些龌龊事,那些见不得人、说不出口的事,我不管,也不给德明说,你知道我还是给你留着一点面子。"张广福站住身不走了,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生硬,还有些愤怒:"不过这里是二十四号楼,是我的管辖范围,你要




423.房门敞开着
    423.房门敞开着

    张广福从楼上回到家的时候,他家的房门大大的敞开着。

    楼道里的晨风像用鼓风机吹动似的从他的家里穿堂而过,从客厅的那些的玻化瓷砖上被卷起,在厨房的那些凸形的墙面砖上打着筋斗,穿过大大的阳台愉快的飞了出去。那个央视的一脸笑的毕福剑正在电视里和大家津津有味的说着他的国庆七天乐,就是到现在也不知他为沈阳的那个大款主持婚礼究竟得了多少好处后来是不是还继续那些事是不是已经大大方方的了

    张哥站在大门口有些发愣,大块的马可波罗瓷砖擦得净净,反着水晶般的光泽,所有的家具全部洁净无尘,沙发上的那些有些污点的罩布和窗户上的那些金丝绒的大窗帘全都不见了,小天鹅全自动洗衣机在愉快的工作着,还有空气吸尘器的电机声、开水壶的哨声也在响,家里就有了些热闹。一个小、苗条的身影从阳台上直接跑进了厨房,留下一串清脆的声音:"大哥回来了你先坐一会儿,我在橱柜里找到了快餐面,你是先喝茶还是吃来一桶"

    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在头上扎着一个白底红花的毛巾,套了一件他很久以前穿过的斜纹布工作服,有着两条好看的长腿的姑娘是谁了。这个先是睡在他家的门前,后来又睡在他家沙发上、被他抱到小上去的女孩子终于醒了,而且活力四,满屋飞奔,而且还花了一些时间、花了些气力把他的家里变得清爽了不少、整洁了很多,虽然不能说是天翻地覆,但张广福已经感觉到,只要这个女孩子留在这里,翻天覆地的变化是指日可待的。

    在张广福的记忆中,除了家政公司的钟点工,除了他的朋友的那些女人偶尔会来当当志愿者,从来没有一个走进这个大门的女人会乐意做打扫卫生的这些事情,她们感兴趣的只是如何在上展示她们各自的魅力,如何用白花花的和吁吁的叫喊赢得他的欢心,好有朝一日能够成为这套房屋的女主人。

    曾经有一个女人也想实现这样的愿望,而那个时候大哥大也似乎厌烦了经常更换上伴侣的那类游戏,于是在一次如火如荼、如胶似漆和令彼此都心满意足的欢愉以后,他无意中问过一句:"你可是一个滴滴的上流女人,以后到了这个家里,谁来做饭谁来收拾家务"

    "张哥,你可是大哥大。"那个女人趴在他的前格格地笑着:"张哥,现在都已经是什么年代了思想当然也应该跟上形势,不知道与时俱进吗吃饭可以上酒楼,做家务有钟点工,洗衣有了自动烘,一切琐事都可以打个电话就搞定,两个人最重要的就是尽情享受生活。"

    他就有些心烦,就有些火冒三丈,就一脚把那个享乐主义的女人踢到下去了。

    "大哥,站在门口什么"今天上午出现的那个女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除了发现这个女孩长得楚楚动人,还满脸的惊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进来"

    "你做了清洁的,家里净多了。"他笑了笑,掩饰着自己的惊讶,走过去换鞋:"好像是水开了,我喝茶,你自己煮面吃。"

    这个小个子的女孩子从国庆节的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开始出现,就注定会在今天带给张广福一连串的意料之外。陈慧娴这样唱道:"碰到真情谁愿拒人千里外,想要去忘又怕难埃,也许痴情真是恼人的意外,要丢开它却又来……"

    谁叫自己看见人家无家可归,加上现在就业形势也不太好,又是一个女孩子,就有了些恻隐之心,给了她一点钱让她回家,她却内急,跑进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上厕所;只凭着那张红的百元钞票和他的许可,这个女孩子就认定他是个好人,就对他不在提防,就放心大胆的在这个有过无数女人、也离不开女人的张哥家的客厅的沙发上酣然入睡;醒来以后自作主张的把家里来了个大扫除,还像只花蝴蝶似的在房里穿来穿去,就像是这里的女主人,更令人料想不到的是她居然给他端来的是红茶。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完全有些目瞪口呆了,他开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你能告诉我,我们以前见过面吗你是怎么知道我喝红茶的"

    "大哥家里的垃圾筒里全都是倒掉的红茶的茶叶,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女孩的声音很好听:"我还知道大哥喜欢抽红双喜的香烟呢。就是习惯不太好,家里到处都把钱乱放着,上、桌上、报纸里、还有地下到处都是,应该集中放在一个地方……对了,我全部放在书房的桌子靠右边的抽屉里。"

    大哥大听得目瞪口呆。

    "不过实话实说。"她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快餐面在冲着张广福笑着:"以前没和大哥见过面,今天早上才是第一次见面呢,还记得吗大哥还踢了人家一脚呢。"

    虽然这个女孩子醒



431.懒龙早起
    431.懒龙早起

    现在已经陆陆续续向各位看官介绍了不少的人物,东南西北都有、各种各样也有,不过有几个重要或者不重要的人物在天已经大亮的时候才姗姗而起,就不得不放在现在才开始对大家逐一做介绍,实在有些对不起大家了,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国庆节的上午,谁不想睡个早

    耀东酒楼的老板程耀东很少会这么早起,做餐饮行业,经营酒楼生意,总是晚睡晚起,他的耀东酒楼的生意本来就很好,有时到晚上十点打烊了以后还会有人开着车专门过来吃饭。开的是酒楼,做的是生意,来的都是客,哪有把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只好热情接待了,只好赶紧张罗了。

    大厨不会有意见,虽然忙得很,可是他的酬劳在这座城市是屈指可数的,就是在省城也不一定会挣得这么多;员工们也没有意见,哪有酒楼的个体老板给每个员工全额交社保和医保的就是加班还有为数不错的加班费!只是苦了李秀芹,白天黑夜都得在酒楼里,谁叫她是副经理呢谁叫她从一开始就是老板娘呢谁叫她一心一意、痴心不改呢前不久,文学清就曾经当着李秀芹警告过他:"耀东,两三年了吧是不是也该给人家一个说法了吧"

    程耀东很少这么早起,平时的时候,他总是舒舒服服地一直睡到初升的太阳把二十四号楼对面的大堰小学的白贴墙砖印成一片金黄,一大群身穿校服的小学生在音乐声中认认真真的做着广播体操的时候才睁开睡眼,他的外号可就叫懒龙,可见历史悠久、名声很大,但不是人们常说的懒虫,这是龙老爷子给他取的绰号:"懒虫是什么无用之辈;懒龙是什么只要勤奋,就能变成龙!"

    说的真好!就和今天一样,就是有天大的瞌睡,有天大的舒服,哪怕天上下刀子,地上成了泽国,他也得早早地起。

    在太阳刚刚在东山之巅露出一点颜,在人民广播电台的播音员叽里呱啦的读完报纸摘要、在五星红旗高高飘扬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卫生间里对着一面镜子认真地用吉列剃须刀整理着自己的尊荣了。安静的房间里流淌着校长谭咏麟的那首《朋友》:"遥遥晚空、点点星光、息息相关你我!哪怕荆棘铺满路,替我解开心中的孤单,是谁明白我情同两手、一起开心、一起悲伤,彼此分担总不分我或你。你为了我、我为了你,共赴患难、绝望里紧握你手。朋友……"

    程耀东记得自己以前很少这样自觉自愿的早起过,就是有,也一定是被人叫醒的。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被他父亲从梦里叫醒,他父亲一脸的忧伤的告诉他,他的奶奶昨天夜里"走了。"不是出去买菜,也不是到街上和那些街坊邻居聊天去了,"你奶奶再也回不来了。"

    他朦朦胧胧地答应了一声,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的穿衣起,一样的抓起桌上奶一天晚上在桌子上放好的给他的早点钱就上学去了。直到全校师生站在大操场上举行升旗仪式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那个最疼爱他、最喜欢他、夏天给他打扇、冬天给他捂脚,每天做好了饭菜,满街叫着她的"小祖宗"的那个慈祥的小脚奶奶走得远远的,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于是程耀东就当着大家的面,在的国歌声中嚎啕大哭起来。

    再一次就是他妈妈在一个下着大雨的黎明把他叫醒,哭泣着告诉他,他的爸爸在下中班回来的路上,被一辆疾驶而过的汽车撞飞了,摔到街边的花坛里去了,当时已经是夜深人静,没有任何目击证人,那辆肇事汽车自然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他爸爸被早起的环卫工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去多时了。

    他一边听着,脑子里依然一片空白,他只知道爸爸和妈妈这些年来越来越喜欢打架和吵架了,没事就在家里比赛砸东西,骂的话到极点,几乎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听到爸爸出事的这个消息,他当时还似乎有些轻松:爸爸不在了,家里不就安静了吗他点了一下头,依然躺下来继续睡觉。

    不到半年,他妈妈就走了,他妈妈不是到他奶奶、他爸爸那里去了,而是离家出走。他妈妈出走的时候也没有叫醒他,只是在桌上把家里仅有的几百元钱全都留给了他,还有一张写的歪歪斜斜、泪痕点点的纸条:"耀东,别恨我,妈妈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

    奶奶走了,爸爸不在了,妈妈失踪了,妈妈留下的那点钱很快就用完了,南正街的大爹大妈们就把这个孩子当成了自家的孩子,吃百家饭、穿百家衣、一条街养活这样孤苦伶仃的孩子在南正街的历史上很正常,逢年过节也会有压岁钱,"南正十雄"之所以有程耀东,他是个孤儿,大家都得照应他是个谁都明白的理由。

    管民政的街道办事处的人打算把他送到社会福利院去,程耀东却拒绝了,南正街、后来是二十四号楼的人也不同意,近三百户人家,一家拿出一块钱,就是近三百块,养活一个孩子绰绰有余,更况且自从出了那个王家老五王大年的失踪事件之后,谁都不想再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他是一个倔强的孩子,虽然只有十几岁,自己就出去打工挣钱吃饭,这倒不是件难事,男孩子有的是力气,吃饱了就好好睡觉,在梦里他是自由自在的,无忧无虑的,高高兴兴的。有时也会到饥寒交迫的地步,他就会和一些人跑到深山里去当"下井的"。挖上半年的煤,除了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灭之灾,就会是厚厚的一些钞票了,既锻炼了体魄,钱也挣了不少的,就风风光光地重新回到这座城市里,回到二十四号楼,回到这个冷冷清清的家里,可是他无所谓,只要去衣服,钻进被窝里,就会悠悠万事,唯此为大的。

    这个长得很单薄、爱睡懒觉的小伙子却生来很有骨气,就是穷到了山穷水尽、弹尽粮绝的地步,他也坚决不卖他父母留给他的这套房屋,朋友们的无私资助在他手里也只是过眼云烟,花了也就是花了,二十四号楼的大爹大妈们也很同情这个孤儿,总是很乐意地给他力所能及的资助,他就会诚惶诚恐的谢个不停。

    社区居委会根据他家里的实际情况,也决定定期发给他一定的低保补助,而且积极地给他介绍工作,他总是很倔强的给予拒绝。那个时候,他已经是二十岁的小伙子了,身强力壮的,随便些什么,混口饭吃还是轻而易举的,不过就是他太懒惰了,太爱睡觉了,要不然大家怎么会叫他懒龙呢。

    王大力是唯一敢于把这条懒龙从最甜美、最舒服的睡梦中叫醒的人,他和程耀东不仅原本在南正街住的时候就是门对门的邻居,还都是"南正十雄"



425.把脸抬起来
    425.把脸抬起来

    而在当时,丁春梅咬了那个家伙一口,余先生有些护疼,女孩子终于有机会躲开了。印太太开门以后看见的是哭泣着的小保姆捂住已经被撕开的衣襟,自己的丈夫喘着粗气,嘴唇上淌着血、狼狈不堪的坐在地板上。一切很明白,印太太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说她的男人之所以还能在那家房地产公司混下去,就是还没有被人把柄,吃里扒外、贪污工程款,"我只要给马总说一声,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白天是局长的,晚上是科长的!"余先生当然也不是好惹的,仗着喝了一些酒,也在骂着自己的女人不要脸,他骂得声音很大:"什么老同学聚会,还不知道和那个旧相好聚会去了呢!"

    他们越骂越带劲,越骂越不堪入耳,越骂越数落对方的弱点和,甚至连婚前的一些往事也抖落了出来,就有些争锋相对的说到了离婚和其他的一些分手的话,却把家里还有一个无辜的当事人全然忘记了,而那个时候她已经躲进那间小房里偷偷的哭了好半天。

    但最终丁春梅还是被那两个人想了起来,印太太揪着这个保姆的头发,把她从小房里一直拉到了客厅里,又踢又骂,强迫她跪在那张化纤地毯上承认和余先生苟合过多少次。她有些气愤了:"什么几次一次也没有!今天的事太太为什么不先问问先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打你个!"男人就冲了上来,给了她一巴掌,很恶毒、很沉重,然后又是一巴掌,打得她嘴里全是血,把她一下子都打懵了。那个家伙嘴里还在骂着她:"这个养的一定早有预谋,我一进门她就扑过来了!"

    丁春梅虽然一直以来不断地遭到各种各样的男人的骚扰,虽然一直有各种各样的男人想要打她的主意,但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不要脸的男人,她对张广福说,她当时愤怒得浑身发抖:"我就骂了他一句,说那个家伙不要脸!"

    张广福还是在抽着烟,也在赞许的点着头。看来这个女孩是个烈性女人,有些宁折不弯的性格,他越来越对这个故事感兴趣了。

    再后来,那一对夫妻居然结成了同一阵线,把两个人吵架、闹矛盾等等的一切的原因都归于丁春梅一个人的头上。印太太就向她吐口水,骂着叫她滚,男人提起她带来的那个红的旅行包,连同她一起赶出了他们的家门。这个小个子女孩子根本没有地方可去,一直在痛苦的哭着,临出门的时候,丁春梅一字一顿的对着那一对男女说了一句话:"你们会得到报应的。"

    直到走出了那个高档的住宅小区,丁春梅才想起了自己这三个月的工钱还在他们手里,她想回去找他们去要,却被守门的保安拦住了,说她的老板已经打过招呼,她已经没有权力再这个小区了。

    "走开。"保安在不耐烦的赶着她:"你也不看看你这个穷酸样!"

    "把脸抬起来。"张广福在命令着她。

    那个叫丁春梅的女子在命令下还是有些不知所措,还是有些慌张,还是有些惶惶不可终日的把那张挂满了晶莹的泪水的脸蛋抬了起来。张广福隔着两人之间的那张梨木的茶几,伸出手去,用粗粗的手指掠开了女孩子垂在脸腮上的一缕散落的发丝,很明显的可以看见有几道被女人的长指甲挖伤的血迹,还有很明显的手指印,那是被人用巴掌狠狠抡过所留下的淤血,她说的全是真的。

    那个时候,已经是国庆节的上午,虽然已经经过了仔细清洗,认真的看去,女孩子的嘴角还有些破损,还有些很细微,有些血丝从的脸上透了出来。张广福伸出手轻轻一,女孩子的就张开了,她皱了一下眉,那是因为痛楚,张哥看见她的口腔里也破了一道不大的口子,按了按,女孩子又皱了皱眉,还是因为痛楚。

    张哥中的那团怒火就在重新被点燃,今天也算是非常奇怪,昨晚打牌的那些晦气,不早就在吴姐的身上得到了完全的发泄吗而吴姐因为那个要求所带来的一些不愉快,不是也在那个肥胖的卷毛身上得到了发泄吗那么,在卷毛那里得到的愤怒,在这个受到了、得不到正义的丁春梅这里燃起的义愤,是不是会在那一对狗男女身上得到彻底的消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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