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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厂公太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瑾瑜

    太医们连她的真正病症都不清楚,至少有五分都得靠推测,又如何能对症下药

    昨夜豫妃的腹又坠痛了一整夜,吃了药也不见好,好容易天亮后,她宫里住的两个低阶妃嫔来请安,知道她又犯了老毛病,便说起了施清如来,建议豫妃要不传施清如来给她瞧瞧,“咱们女人的病,自然还是得女人来治才能真正对症下药,那施医官听说年纪虽轻,医术却颇不错,前番太医院考核时,她名列第一,可见是真才实学,娘娘要不传了她来试一试”

    豫妃听说后,便动了心。

    她被老毛病折磨已不是一年两年了,自然比谁都想根治,可太医们也说了,根治得扎针,她是皇上的妃嫔,身体如何能让别的男人看了去,甚至太医们的手还得触碰她那些私密的地方……因此只能一直治标不治本的拖着,但如果是个女太医,便什么都不必担心了。

    豫妃遂打发人去了太医院传施清如。

    却是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年轻,竟分明是个才十来岁的丫头,哪怕穿着老气的官服,言行举止也尽可能的往深沉稳重了靠,依然难掩一脸的青涩与稚气。

    豫妃便有些后悔了,叫了起后,便淡淡道:“你便是施医官本宫没想到你竟这般年轻,还真是年少有为。不过本宫自来都是田太医请脉,他更熟悉本宫的体质,贸然换人,怕是会适得其反,你且回去吧。”

    说完看了看自己身边侍立的宫女,“好生送施医官出去,别让她白跑了这一趟。”

    那宫女应了“是”,笑着上前对施清如做了个“请”的手势,“奴婢送施医官出去。”

    施清如却不就走,而是抬头看着豫妃笑道:“臣观娘娘气色,斗胆问一句,娘娘可是带下的毛病总归臣不来也已来了,娘娘要不就给臣一个机会,给您诊完脉后,若您还信不过臣,再让臣离开也不迟啊。”

    豫妃年纪虽已三十好几了,却自来养尊处优,若是保养得宜,一眼望去该只有二十七八的样子才对。

    她却脸色蜡黄,满脸斑点,整个人都一副气力不济的样子,连身上的妃位华服和头上的九尾凤钗都撑不起,可见被病痛折磨已是经年累月了,就不信她不想根治。

    果然豫妃闻言后,脸上有了犹豫之色,“本宫这老毛病不是一日两日了,你既是太医院的人,要知道几分也不是什么难事,若说你只是凭本宫气色就瞧出了所以然来,本宫是不信的……不过你说得也对,你既来都来了,本宫就让你给诊个脉,也无伤大雅,那你诊吧。”

    施清如忙应了“是”,上前欠身给豫妃诊起脉来,反正都是女子,也不用隔帕子什么的了。

    凝神给豫妃诊完脉后,施清如心里越发有底了,笑道:“娘娘任脉损伤,带脉失约,果然如臣所料。臣斗胆还想看看娘娘的舌头和眼睛,还有十指,不知娘娘可否允准”

    豫妃没想到施清如年纪虽,竟真有几分本分,她诊脉的结果与田太医的竟是一样,而田太医当了多年太医,如何不知道贵人们的脉案,是不能随便透露给旁人知晓的

    她方才说施清如既是太医院的人,要知道几分她的病症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是故意而已。

    当下遂点了头:“可以。”

    配合着施清如,让她把自己的舌头、眼睛和十指,都细细看了一遍,这些以往田太医可都只是远远的看过一眼而已。

    施清如细细给豫妃看完了,正色道:“回娘娘,您是任带失养引起的血枯淤阻,因已持续多年,光靠吃药治疗调养,已只能治标不治本,还得臣为您扎几次针,助您除湿排淤,再辅以汤药治疗,方有望痊愈。再就是,还得辅以外敷外洗的汤药……若娘娘方便,能否让臣也亲眼看一看才能更好的对症下药。”

    豫妃让她说得微微红了脸。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除了每月来月事时疼痛不已,淋漓不尽,中途也要腹痛好几次以外,还时常伴有灼痛、瘙痒、阴疮、异味等,可这些连对着她贴身的宫人,她都不好意思说,何况太医乎

    也亏得隆庆帝已经好几年都没传召过她侍寝了,不然扫了皇上的兴,她势必早没如今的体面了。

    如今却要她对一个十来岁的姑娘说,还要让她看……不过见施清如一脸的从容大方,半点扭捏难为情的样子都没有,想着在大夫眼里,只怕就从来没有什么男女之分,在他们眼里,这世上就只有两种人——病人和常人,豫妃又觉得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了。

    人姑娘都没有不好意思,她年纪都够当她娘了,实在犯不着讳疾忌医。

    遂沉沉“嗯”了一声,带着施清如进了自己的寝殿去。

    施清如给豫妃看过后,应证了自己的推测,又顺势给豫妃扎了针,待她不知不觉睡着后,方轻手轻脚去到外间,请宫女取来纸笔,给豫妃开起方子来。

    如此忙碌到交午时,豫妃因昨晚痛得难以入眠,近乎一夜没睡,还没醒,施清如便收了针,又低声交代了豫妃的宫女一些话后,才出了永和殿,赶回太医院。

    却在穿过御花园时,听得不远处有人在惊呼:“太吓人了——快去太医院叫人——”

    施清如听得‘太医院’三个字,估计是有人犯了疾病,就要过去。

    随行的太监忙赔笑道:“大人,时辰不早了,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宫里并不是什么闲事都管得的……”

    后宫的规矩是所有太医去给妃嫔们问诊时,都得带一名药童一名太监随行,施清如只是新晋的医官,本来出诊机会该很少的,但她大周第一名女医官的名声实在太响亮,以致出诊的机会比好些太医都多,可太医院的药童却有限,江太医便没给她配药童,只指了个太监让她每次出诊时带着。

    施清如自然知道在宫里想要活得长久,独善其身是首要,可她是大夫,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遂淡淡与那太监道:“那你先回去吧,我过去看看。”

    说完循声过去了。

    走近了一看,却是一名太监倒在地上,正不停的抽搐,除了抽搐,还眼皮上翻,口吐白沫,瞧着很是吓人。

    周围围了十来个太监宫女,都满脸的惊恐,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施清如已看出那太监是犯了羊癫疯,当机立断扯下自己官服内衬的一角,上前扣住他的下巴,便把棉布塞进了他嘴里,虽然她动作已足够快,依然差点儿被咬了指头。

    她忙又将那太监放平在地,却因对方抽搐得太厉害,力气也太大,竟是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只得吼旁观的几个太监:“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来帮忙”

    那几个太监却满脸的惊恐与拒绝:“我、我们不敢啊,万一被他咬上一口,不是也要变得跟他一样吗……”

    施清如无语的吐了一口气,“这病不会传染,他嘴也被堵住了,咬不到你们的!”

    可惜还是没人敢上前帮忙,连跟她那个太监,虽见她已经过来了,自己不好先回去,省得回头让杜子知道了,会收拾他,只得也跟了过来,——宫女们或许因为无知者无畏,不怕司礼监、不怕杜子,太监们却是个个儿都怕得紧。

    然即便那般害怕杜子,跟施清如那个太监见她看他,也是笑得比哭还难看的直摆手往后退。

    施清如气得越发无语了,正待再说,有人忽然越众而出,替她按住了那犯了羊癫疯的太监的双腿,让他立时动弹不得。

    她这才快速取出银针,给那太监几处穴位上扎了一下,令其昏了过去。

    然后问围观的太监宫女们:“你们谁认得他送他回去吧,醒来后吃上两剂药就没事儿了。”

    只是羊癫疯不能根治,谁也不知道他以后什么时候会再犯,不过宫里进人从来很严,有羊癫疯这种病症的明显不在此列,他醒来后,怕是在宫里待不下去了。

    就有一个太监声道:“我认得他,他跟我住隔壁屋,可我、我不敢碰他啊,大人还是、还是另外着人送他回去吧”

    施清如忍不住翻白眼,“我方才不是说了,这病不传染的吗,你为什么还不敢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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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零回 皇后传召
    邓玉娇自是喜欢宇文皓的,但要说喜欢到死去活来的地步,却是不至于,不过是邓皇后只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宇文皓,要么安亲王世子宇文澜,宇文澜又长得没宇文皓好看,她年轻姑娘爱俏,自然更倾向于宇文皓。

    再者,宇文澜一直上赶着她献殷勤,得了什么好东西,也是立时打发人送进宫、或是送到邓府给她,得来的太容易的东西,人们往往便不会珍惜了。

    宇文皓却是一直对她不冷不热,她征服起来明显更有难度,而得不到、或是要付出很多努力才能得到的东西,往往原本不是好东西,心里也要觉得来之不易,所以加倍的珍惜了。

    是以邓玉娇才会对宇文皓这般上心,也才会因为他明显对施清如欣赏有加而生气,那狐媚子就算比她白、比她漂亮,那又如何

    不过一个的卑贱的医官罢了,说到底不过一个服侍人的丫头、奴婢,能像她似的,给宇文皓带来巨大的助力不成宇文皓简直就是脑子被门压了,才会护着这狐媚子,她今儿不让她给她磕头赔不是,再不活着!

    邓玉娇想到这里,看向施清如又冷冷道:“你上次便冲撞了本姐,今日又惹了本姐,你要是跪下,与本姐磕个头,好生赔个不是,本姐便既往不咎,反之,就休怪本姐不客气了!”

    宇文皓没想到邓玉娇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过分,怒极反笑,正要说话。

    施清如已先沉声道:“敢问邓姐,上次下官如何冲撞了您,难道不是您无缘无故迁怒于下官吗至于今日,您说下官惹了您,就更是无从说起了,萧大人与世子都在,若下官真惹了您,他二位与您和下官亲疏有别,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何况下官是太医院的人,纵有错,也自有太医院众位大人前辈惩处教训,就不劳邓姐费心了!”

    这邓玉娇简直就是不知所谓,仗着家世显赫,皇后娘娘又宠着她,便不知天高地厚了,岂不知这不是他们邓家的江山,这皇宫也还轮不大她一手遮天!

    邓玉娇不防施清如还敢顶嘴,这会儿她不是该赶紧示弱认错告饶才对吗

    简直要气炸了,近乎尖叫道:“本姐说你错了,你就错了,还敢强词夺理,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怪不得本姐了,来人——”

    “够了!”

    宇文皓再也忍不住打断了她,眉眼间一片冷然:“邓姐,你还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便是事情闹到皇后娘娘面前,娘娘向来宽柔待下,也定要说你不依不饶,娘娘统领六宫,琐事繁多,你又何必非要再給娘娘添麻烦”

    邓玉娇要的,不过是宇文皓顺着自己,好好哄自己几句而已,谁知道他还反过来,一再的帮着一个外人与自己作对。

    又气又急之下,眼圈都红了,尖声道:“我哪里胡搅蛮缠了,明明就是你胳膊肘往外拐,还不是见这狐媚子生得白,生得好看,你就色迷心窍了,可你别忘了,你是亲王世子,将来甚至……这狐媚子却天生卑贱,是绝不可能与你……”

    萧琅忽然冷冷开了口:“邓姐,你是皇后的侄女不假,可你别忘了,你自己本身什么品级都没有,那施医官与你便是平等的,你凭什么说她冲撞了你还一口一个‘狐媚子’的说人家,施医官可是太医院的医官,不是凤仪殿或是你们邓府的宫女丫头,由得你想怎么折辱,就怎么折辱。你若是再不向她致歉,而继续一味的胡搅蛮缠,本将军也只好请我母亲去凤仪殿,问一问皇后娘娘素日都是怎么教导你的了!”

    他妹妹比她何止尊贵十倍,却从来都温文有礼,上不倨下不傲,她倒好,一个靠着姑母侥幸当了皇后,家族才能在京城的上等人家里有一席之地,她也才能住进宫里来的,说穿了就是暴发户家的女儿,竟然脾气派头比公主郡主们还大了,当她是谁呢!

    萧琅声音冷,眼神更冷。

    最重要的是,福宁长公主从来没想过要跟邓皇后一系结盟,互惠共利,两系之间不说水火不容,却是不睦已久,积怨已久了。

    邓玉娇这下不敢再造次了,她虽然骄纵跋扈,却也知道这宫里哪些人惹得,哪些人惹不得,欺软怕硬不要太熟练。

    可要她向施清如道歉,也是万万不可能,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因此虽闭了嘴,却红着眼圈梗着脖子看向了一边,以行动表示她绝不可能道歉的决心。

    施清如见邓玉娇不再多说,便想到此为止了。

    她还得赶回去太医院呢,不然师父该担心了;且她以后势必要时常在后宫行走的,那邓玉娇要找她的麻烦,也是轻而易举,却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有萧琅与宇文皓在场阻止邓玉娇,自然还是点到为止的好,也省得邓玉娇气狠了,以后加倍找她的麻烦。

    却是来不及开口,已听萧琅又冷冷道:“怎么着,邓姐没听见本将军方才的话还是一定要到了皇后娘娘面前,皇后娘娘发了话,你才肯道歉”

    邓玉娇见萧琅煞神一样,眼圈更红了,却还是不愿道歉,只看向了宇文皓,希望宇文皓能替她把围解了,把场子圆过去。

    宇文皓到底不敢像萧琅那样,丝毫不在乎邓皇后一系对他的观感。

    萧琅有那般强势的母亲,有太后的疼爱支持,便是隆庆帝,都对这个最亲的外甥青睐有加,年纪轻轻便已是金吾卫的三品指挥使了,真正的位高权重,天子近臣。

    不像他,因为隆庆帝忌惮,就比萧琅了月份而已,却至今是个空头世子,哪敢真直接开罪于邓皇后一系

    便清了清嗓子,笑向萧琅道:“萧表哥,不过一场误会罢了,邓表妹年少无知,你就别与他一般见识了吧施医官也是,时辰不早了,要不你便先回太医院去吧,不然你的上官们该批评你了。”

    施清如点点头:“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行了个礼,正要走人,萧琅却已又道:“是不是误会,表弟和我都心知肚明,今日邓姐必须向施医官道歉,否则我绝不答应!”

    他自来爱才,对男人如此,对女人亦是如此,何况施氏明明什么错都没有,邓玉娇凭什么那样迁怒她,羞辱她

    他今日不好生给她一个教训,她还真当这皇宫是她家的了!

    萧琅这般强势,不得不说施清如心里很痛快,她又不是天生的受虐狂,当然不喜欢无缘无故的被人迁怒羞辱。

    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是真的不愿意多生事端,以免给师父和督主添不必要的麻烦。

    便笑道:“萧大人,既是一场误会,解开了也就是了,方才您说今日您当值,那必定诸事繁多,下官不敢再耽误您,下官也要回太医院向上官复命了,下官方才是去给豫妃娘娘诊治,上官们必定心里都七上八下呢。”

    萧琅这才收回了一直看着邓玉娇的冷厉的目光,沉声道:“既然如此,你先去吧。”

    苦主都开口不打算再计较了,他还能说什么话说回来,邓玉娇到底是皇后的侄女,她没资格随便为难一个医官,皇后要为难区区一个没品没秩的医官,却是轻而易举,也不怪施氏想息事宁人。

    施清如见萧琅同意了自己离开,忙给他和宇文皓都行了礼,转身离开了。

    萧琅直至看不见她的背影后,方淡淡冲宇文皓扔下一句:“为兄还有公务在身,就先行告辞了。”

    也转身离开了,心里对宇文皓很是不以为然,这是想脚踩两只船,左右逢源呢也不怕水太深,掉进去成了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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