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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狗三听到女人这样说,急得开口说话了,“快滚,老子根本就不认识你。”

    那女人听到狗三的声音,扭扭腰转身朝车后走去,还没走出几步,车子一溜烟开跑了。

    她在车后蹦蹦跳跳,大声地叫骂着狗三,狗三听到女人的叫骂声,长叹了一口气,心想:今晚本想演一出好戏,可没开演呢,就他妈的让人家捉了去,赶上他妈的倒霉,喝口冷水也塞牙。

    车子开到一处空院,很宽敞的一间屋子里亮起了灯,狗三和疤脸被俩大汉抬出来扔到地上,这一扔不要紧,摔出了狗三的一个响屁,听到声音,大汉用力朝狗三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你小子他妈的还敢抗议!实话告你说,这地方可不是给你挠痒痒的地方,惹恼了厅长,你他妈的就是惹到了阎王爷,不死也得脱层皮。”

    “请好汉,请好汉告诉厅长大人,都是自家人,我可不是有意,抱,抱厅长太太的,咱有话好商量还不成嘛,只要放我一马,给厅长大人当牛做马我都愿意。”狗三祈求着大汉。

    一只高跟鞋从车门里伸出来,狗三看到一条白白的长腿,他咽了口唾沫,想起挡在车前的那个野妓。

    厅长的女人弯腰从车里钻出来。

    捉住了狗三和疤脸,这女人的气消了许多,她站在离车门不远的狗三跟前,抬腿用高跟鞋踩住了狗三的手背,狗三的手捆绑着,这一踩两只手都感到钻心地疼痛,他咧着嘴咬着牙不敢大声地叫唤,象一头猪在那儿哼哼。

    “哟呵,还真有个顶劲,胆敢在老娘面前耍威风,看老娘给你吃点苦头。”女人说着,脚下加了力。

    狗三顾不得细看女人那白白的大腿,疼痛几乎让他的眼珠子瞪出来,这回他可是真的忍不住了,杀猪一样嚎起来。

    汤淮走了过来,拉了拉女人的手说:“何必为一条狗生这么大




第一百五十一章凶神恶煞车轴汉,细想狗三不简单
    汤淮的一声喊叫,人还真的来了,只听得腾腾腾一阵砸地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人还没进屋,那踩踏地面的声音已灌进耳朵里,随着声响,一前一后,进来两个车轴汉子,这俩家伙晃动着身子,嘴巴里好似费力地嚼着什么东西,红红的眼珠子瞪得滚圆,好象多日发情,顾不上睡觉的野猪,直盯着面前的狗三和疤脸。

    狗三和疤脸只看了一眼,感觉后背一阵凉风吹过,慌忙缩成一团。

    一看这俩小子就是打人的主,油桶一样的腰身,疙里疙瘩的胳膊比狗三的腿还要粗上一圈,宽厚的肩膀放上枚鸭蛋,绕那城墙跑上那么一两圈也不会掉下来,宽厚的手掌都起了茧子,大指甲盖里的土泥乌黑发亮,既恶心又瘆人。

    打人之前,这俩小子好象得活动活动筋骨,扭扭腰趴在了地上,四肢着地做起了俯卧撑,俩家伙身着一身黑衣,粗胳膊短腿,胳膊还没弯曲,那大肚皮已贴在地上,咋看咋象两头凶猛无比的野猪。

    要说汤淮还真是个人才,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这么两个家伙,别说打人,就是看上一眼,也会胆寒。

    这俩家伙在狗三和疤脸面前还真有一副派头,活动一番来到狗三和疤脸面前,歪扭着脑袋瓜子,露出黑黄的大板牙,摊开双手,让狗三和疤脸细瞧他们打人上刑的大手。

    狗三看到那满是硬茧的大巴掌,想想汤淮这小子和日本鬼子有联系,看那小个头,觉得这俩小子是日本的相扑手,心里想:中国可没有这油桶一样的稀罕玩意,这烧饼一样的厚巴掌,他娘的要是嚷叫着八嘎八嘎,啪啪啪打在脸上,还不把一边脸皮剥掉,贴在另一边脸上,不行,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得赶紧跪地求饶,求汤厅长看在同行的面子上饶恕自己。

    抬头看到汤淮还站在桌旁,狗三跪爬过去,仰脸抱住汤厅长的大腿,张张嘴巴还没有说话,汤淮一脚踢开了狗三,得意洋洋地说:“想求饶是吗晚了,你小子抱女人的时候求饶没有,还上摸下摸,下摸上摸的,敢动我喜欢的女人,你这不是捉死又是什么不让你小子尝点苦头,凭你的猪脑子怎会记住:提起裤子就后悔!”

    “我现在就后悔了,后悔了,厅长大人,可不敢往歪里想啊,我狗三根本就没脱裤子,只是抱了抱,抱了抱。唉,事到如今我算搞明白了,好看的女人啊,都花落有主,抱不得,抱不得,一抱就后悔。”

    “没脱裤子,看来你小子不后悔喽。”

    “后悔,厅长大人,我都后悔死了,没脱裤子我也后悔,都悔断肠子了。”

    “后悔,早他妈的误三春了,上菜,今天我倒要你小子尝尝这道大菜滋味,那厨子用那温火熬啊熬,熬啊熬,整整熬了三天,不让你小子尝尝,多不够意思啊!”汤淮说着,摆了一下手。

    一个男人端着一个大盆子进了屋,盆里放着一个葫芦锯成的大瓢,瓢在大盆里漂浮着,转动着,狗三看到那转动的大瓢,头晕目眩那魂早飞天外了。

    俩个车轴汉子象抓小鸡一样拿住了狗三,一个家伙捏着狗三的鼻,一个撬开狗三的嘴巴,细水长流,一瓢瓢的辣椒水灌进了狗三的肚皮里,狗三的嘴巴开合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叫也叫不出,身体痛苦地扭动着,疤脸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他不敢再看第二眼,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尖叫起来。

    狗三的肚皮成了气球,快速膨胀起来,俩车轴汉子将狗三平放到地上,那肚皮撑开了衣扣,裸露着。

    有人拿来一个杠子,压在狗三的肚皮上,俩车轴汉子真是老手,只轻轻一压,狗三的嘴巴立时成了泉眼,辣椒水从嘴巴里射出来,喷向空中。

    疤脸低着头,那辣椒水从空中划个弧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疤脸一动不动,一付可怜呆傻的模样,任凭如雨的辣椒水落在头上身上,生怕稍动一下,那一瓢辣椒水就灌进自己肚里。

    狗三肚里的辣椒水喷得差不多了,他的神志已变得恍惚,眼前出现了木子幻影,这位弱小的女人浑身是伤,她忍受着各种刑具的折磨,一脸坚强,狗三真是纳了闷了,到底是哪来的力量,让这女共党视死如归,钢铁一样顽强。

    几瓢辣椒水就让这小子抗不住了,他慢慢清醒过来,晃动着脑袋瓜子,慢慢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地说:“我交代,我叛变,我是真的服了啊,我的厅长大人,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全部地交代,我知道女共党,



第一百五十二章同效一鬼狗咬狗,麻袋装奸水流走
    汤淮不动声色,这个老油条军阀出身,见风使舵狡猾奸诈,满脑子坏主意,重要的是,这家伙睚眦必报满肚子的坏水。三国演义里的吕布人称三姓家奴,这汤淮更胜一筹,足足够了五姓,这小子有奶便是娘,没奶就拍屁股走人,全不讲忠厚仁义,日伪政府一成立,他立刻削尖脑袋钻了进去,如果说狗三是一条狗,汤淮这小子就是一条喂也喂不熟的白眼狼了。

    狗三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斗不过这样一个家伙,更何况,狗三情绪外露,就凭一遇凶险就屁滚尿流这一点,狗三也成不了大气。

    别看汤淮话不多说,可他一直默默地观察着狗三和疤脸,也许人自有天赋异禀,只是自己感觉不到,汤淮能做到厅长的位置也说明这家伙不一般,对人汤淮自有判断,他长于察言观色,他觉得,别看狗三咋咋呼呼,一遇到危险就成了孙子,胆小怕死,最要命的是,狗三这小子爱表现,千万别夸赞,一夸就上天;疤脸只是一个老实家伙,老实人大多死犟,一条道跑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这种人大多是顺毛驴,戗毛弄不好就尥蹶子。

    汤淮低头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疤脸,吊起白眼瞥了瞥狗三。

    狗三喷着辣椒面子,上蹿下跳比比划划,嘴角都起了白沫,依然收不住自己的嘴巴,就象刮起的狂风,越吹越大。

    “我和那细川五郎队长亲哥们一样,不是兄弟我吹,要是我在他面前说句话,那还真管点用,要不怎么让我一个小兵审问女共党,没有两把刷子细川五郎怎么会相中我。小鸟游一刚才我跟你们提到过,他在我面前啊,也得点头哈腰,惧我三分。”狗三这小子越吹越没谱了,不过这小子也不傻,他的目的很明显,吹得越大,汤淮这小子就越害怕,有日本人做靠山,看你汤厅长敢不放我,还他妈的让老子坐上座,再伤老子一根毫毛试试!

    汤淮朝门口摆了摆手,示意俩车轴汉子出去,俩小子也不说话,冲汤厅长点了点头,走了。

    见俩车轴汉子走了,狗三的胆子更大了,他禁不住开心地笑起来,好象刚才那辣椒水灌进了疤脸的肚子里,他朝疤脸的屁股踢了踢。

    “甭害怕,起来吧!”狗三拍着呆若木鸡疤脸,又张开嘴巴开始说话,“厅长大人,你我,疤脸,咱们都是为了一个目标,大东亚共荣嘛!”

    趁狗三和疤脸说话的功夫,汤淮深吸一口烟,朝着那烟雾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该如何处理这两个家伙。

    狗三只觉得雨后天晴,心里的阳光灿烂无比,肚里的东西被那两个车轴汉子用杠子挤了出来,一高兴,突然觉得肚皮空空,想吃点东西了,“汤厅长,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啊!说实话,我的肚皮有点空,能不能弄点东西补补,菜不用多,最好弄点小酒灌灌肚,你不知道啊我的好厅长,我的胃里好象装了一团火,又热又空啊!”

    汤淮哈哈哈地笑了,“我还真的想请俩位喝几盅,狗三先生是日本人的坐上宾,我怎敢慢待,请俩位随我来。”

    跟在汤淮的屁股后面,狗三觉得自己成了个人物,和厅长大人挂上了钓,那以后的日子,那地位,那金票,那女人……狗三是越想越美,突然觉得灌进肚里的不是辣椒水,而是甜甜蜜汁了,刚刚受过的罪这小子一转脸就忘记了,他挺直了腰板,不知不觉晃动起身子,胳膊也用力甩起来。

    看到了汤淮的好脸色,狗三的心渐渐安定下来,看东看西,眼睛有些不够用,汤淮住得是一处老房子,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客厅里,造形奇特的吊灯下,长桌亮得可以照见人影,落地的大窗,粉色的窗帘,鼓鼓囊囊的软沙发,让狗三看呆了。

    站在沙发前,狗三竟不敢落坐,他没有进过宫殿,却觉得汤厅长家的客厅和富丽堂皇的宫殿也差不了许多。

    汤淮见狗三不知所措的样子,走到狗三面前笑了笑说:“请坐!”

    狗三看着汤淮的手势,笑着点点头,“厅长大人请先坐。”

    汤淮的手按在狗三的肩上,拍了拍,狗三只觉得一股暖流传遍全身,拉了下桌前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菜很快上齐了。

    狗三和疤脸的对面只汤淮一个人,狗三不解地望着汤淮,他觉得汤厅长不会为了自己和疤脸这样破费。

    “没有别人,请客嘛就得看出个真诚,今儿个专请二位,本厅长做陪,这样说起话来方便些,二位可以放开胆子大胆地说。”汤淮说着端起了酒杯。

    打从汤淮家的佣人上第一盘菜开始,狗三的眼珠子就掉进了盘子里,口水不停地涌出来,等菜上齐了,狗三也不知咽了多少口水,疤脸比狗三也强不到哪里去,他的手早已抓住筷子,生怕吃饭的家什被别人抢去似的。

    看到汤厅长端起了酒杯,俩小子慌忙端起来。

    “来,干杯!”

    汤淮说着,抿了一口。狗三和疤脸顾不得看汤淮,抄起杯子一饮而尽,咧开大嘴,忙着往嘴巴里塞肉。

    狗三嘴巴里嚼着一块肥肉,边嚼边说:“我是说干就干,喝酒嘛,我是从来不含糊。”

    看了一眼汤厅长的酒杯,发现一点没少的样子,狗三站起身子,端起汤淮的酒杯说:“汤厅长,你说的干杯,可你杯里的酒咋一点没少。”

    汤厅长摆了摆手,“本人不胜酒力,一杯酒下肚就会醉得不成样子。”

    狗三哈哈哈地笑起来,“汤厅长,你早说啊,这杯酒我替你干了,再给你满上,以后喝酒你带上我,我他妈的肚子里有酒虫子一样,见了酒就跟见了那漂亮女人一样,走不动道,非抓过来喝上几口才觉得过瘾。”

    汤厅长的那杯酒狗三说着话一仰脖灌进了肚里,酒杯刚放到桌上,一旁站立的小姑娘给汤厅长满酒,狗三去抓酒瓶子恰好摸到了姑娘的手,抬头看看小姑娘,觉得挺俊,这小子没醉就直了眼睛。

    疤脸小声咳嗽,给狗三提醒,狗三一楞神忙收回目光,笑了笑,“我替厅长大人喝的酒,还是由我狗三给厅长大人满上。”

    汤淮突然“请”狗三喝酒自有他的道理,狗三说和日本人有关系,这多多少少让汤淮有些忌惮,至于狗三所说的女共党和张一真,汤淮半信半疑,汤淮清楚,狗三这种人为了保命,一用刑就会捕风捉影胡说八道,唯有酒后吐真言,爱喝酒有时候真是人的短处,脑袋一发热什么也敢说。

    狗三肚里装过辣椒水,现在又装满了酒,这家伙两眼开始发呆,不等别人发问,肚里的酒都变成了语言。

    “厅长大人,我告你说,女共党跑了,张一真摔死了,一切都消失了,对了汤大人,我得找那女共党,你给我派些人马,我得把那女共党抓回来,咱一起到细川五郎队长面前领赏,功劳咱一人一半,这顿酒我不能白喝,总得为汤大人做点事情。”

    狗三说着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子,一扭头吐了一口,歪歪扭扭躺在了地上。

    疤脸满面惊恐地望着汤淮,低头看了看死狗一样钻到桌子下面的狗三,一时没了主意。

    汤淮叫了一声:“来人!”

    俩车轴汉子提着手枪走进屋里,疤脸一看,瞪大双眼张开了嘴,他不知如何



第一百五十三章马三带路找景生,揪心英武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命硬,身经百战却顽强地活了下来,子弹如同长了眼睛,躲开他们的身体,飞向别处。有些人就没有这般幸运,也许一场战斗就死在敌人手里。

    战火纷飞,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的心里,在敌占区,明争暗斗同样轮番上演,鬼子伪军,特务汉奸,那一双双的魔总会伸向手无寸铁的人们。

    这些可恶的畜生,把人类阴暗恐怖的一面发挥到极致,没有了人性,真的该死。

    俩车轴汉子子首先将疤脸抛进河里,麻袋随着旋涡沉入水里,死亡的恐惧让疤脸在麻袋里拚命地蹬踹,眼前一片漆黑,死亡的阴影攫取了他的心,他努力憋着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就要死去,他想最后看一眼这恐怖的世界,瞪大眼睛,眼前黑黢黢没有了尽头,他在这黑暗里如一粒尘埃漂浮着,只觉得身体在天空里不停地旋转,无尽的恐怖挤压着他,如同一点微光,被水,被无尽的黑瞬间吞噬了,

    狗三是幸运的,虽然他比疤脸坏十倍,真的该死,可他却没有死,也许命运给了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那麻袋恰好落在一根漂浮的圆木上,木头虽然不粗但足以让狗三活命。

    狗三的父母给儿子起了个好养活的贱名,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儿子真的做了畜生,这畜生命大,谁也没有办法。

    麻袋口用铁丝捆绑着,那铁丝头恰好死死地勾进木头的缝隙里,麻袋随着木头一起向下游漂去。

    人力车夫拉着李紫蕊一路向陈景生家跑去,马三头前带路,他们很顺利的来到陈景生家。

    陈景生焦急地等待着李紫蕊的消息,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忙招呼郭妈去开门,门打开了,三人也顾不得说话,慌忙进了院子。

    陈景生焦急地站在门口,他的心情很是烦乱,想了许多许多,做为一家之主,他考虑的事情比别人更多,打从日本鬼子占领了北平,他的白头发明显地增多。

    抬头看到郭妈领人进了院子,他忙走下台阶,看到马三他点了点头,心里有了底数,带他们来到后院的一间屋子。

    车夫把车子停在屋门口,马三忙扶着李紫蕊下车,他的手有些发抖,“木子,你慢点!”马三疼爱地说。

    李紫蕊深深地点头,看到陈景生,他叫了声大伯。

    陈景生看着眼前的李紫蕊,看着这位和儿子一起战斗的弱姑娘,阵阵心酸从陈景生心里流过,看到紫蕊姑娘,他想起儿子,还想到那个学生团,一个汉奸向日本鬼子泄露了情报,结果遭到了伏击,也只有几个人活了下来,一个个年轻火热的生命瞬间消失了,多么地可惜。看到紫蕊,想到儿子,他眼里有了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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