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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华恩仇引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梅远尘

    青玄看着眼前这个小徒弟,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以青玄的修为,几次近处后,他当然知道梅远尘并未修习过内功。只是这位小徒对内气内息的感知实在超凡,几乎令他不敢相信。看着弟子一脸惶惑,当即安慰道,“莫多想,我们再试一次。伸出你右手。”梅远尘听得了,心下又是一喜,当即依言伸出右手。

    青玄抓起梅远尘右手,拇指轻轻一按,将一股极微弱的真气渡到梅远尘手背,再经由手背往右手快速流去。梅远尘只觉得一股极轻的内气在肌体内游走,从小指指背流到手腕,再经由腋下流经右颈再转至耳屏前。再从耳屏慢慢游向右肘内侧。“徒儿,你能感受到一股真气在你体内运行么”青玄问道。梅远尘正觉得无比舒畅,听师父问起,急忙答道,“是的,师父。弟子感觉有股内气在我右手和脖颈间游离,颇觉舒服。”青玄脸上已不似初时那般淡定,再问,“这股内气在经过你右颈几次,每次各逗留多久”梅远尘努力去忆,良久乃道,“第一次是真气到我右小指后第四息,第二次回气是在第十一息,刚刚师父与我谈话间又经过一次,当是地三十六息。”

    “不可思议!”青玄放下梅远尘右掌,乃道一言。言毕坐起身,在房内慢慢踱步,又望向梅远尘,像要将他看仔




第〇四八章 梦中初试云雨事
    “怎样,它可有动静”青玄笑问道。

    青玄留了极小一道至阳长生功真气在梅远尘鱼际穴中,再教他长生功的吐纳运气法门。一旦梅远尘熟练掌握了这个法门,便可以催动它在体内游走。此乃青玄自创,实在是高明至极的初学聚气之法。梅远尘坐地尝试了一个多时辰,已是汗涔涔,却毫无所获,只得沮丧答道,“回师父,还是没有催动!”

    “不着急,今日便练到这里吧,你先回去。只消睡前运行此法,待你入睡,身体亦会继续运转,与醒时无异!”青玄站起身讲道。梅远尘正自懊恼,听得师尊讲起这等奇效,忽然由忧转喜,笑道,“竟如此神奇,那可好的紧呢!那弟子先回去了,师父你也早些休息!”言毕,拜礼阖门而去。

    梅远尘一边回味着运气法门,一边感受着鱼际穴中的微微辣意,又一边慢慢往院舍走着。

    “远尘么你可算回来了!”院舍门口一个声音骤然响起,抱怨中既有关切,又有释然,却是夏承炫见他房中一直无有掌灯,不知去了哪里,乃在门口一直候着,见他回来,忍不住叫道。

    “承炫,你怎还没睡”梅远尘走上前,歉然道。夏承炫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都不在,我哪里敢睡你倒好,哪里去了可是去院子里找了姐儿”华子监的学子,多是官宦人家子弟,且多半早已成了亲,逛窑子乃是稀松平常之事。梅远尘这些日与他们处的久了,自然知道夏承炫所说“院子”指的是甚么地方,脸色一红,急忙呸道,“你瞎说个甚么!我,我哪里会去那种地方!”

    两人对答间已行到院舍廊前,见他又窘又急,嘻嘻笑着,坏坏说道,“远尘,你没去过那地方么要不要月中之时我带你去”梅远尘听了面红过耳,急得竟言语不利索了,“你,你,这,我,这,唉呀!”到最后居然重重跺了一脚。夏承炫看了,捧腹大笑,又道,“你急的甚么样!这算什么怕羞的丑事”夏承炫贵为亲王世子,十六岁后便有陪房丫头侍寝,于男女之事早已熟晓。梅远尘今才十五,虽与海棠初陷情网,却也最多在她脸上香过几个吻,乃是个实打实的雏儿哥,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撩拨。

    夏承炫清了清嗓子,又道,“其实我也没去过,正想去瞧瞧呢!你去是不是”梅远尘忙答道,“我,我自然是不去!不是跟你讲了么,我恋上海棠了,日后定是要娶她的!”想起海棠,心下一时满满的暖意。夏承炫奇道,“这又有甚么相干逛了窑子怎就娶不得海棠呢我偏要带去。”梅远尘急忙摆手,急道,“不成的!不成的!海棠知道了可要伤心不乐了!我既爱她疼她,怎能使她心伤不快你要去便去吧,我是决计不去!”夏承炫见梅远尘说的这般坚决,一时意兴索然,气骂道,“哎,你这傻儿样!早些去睡吧!我可困了!”说完,不再管他,只顾开了房门进去了。

    梅远尘总隐隐觉得,夏承炫是有意插科打诨,故意不来问自己去了哪里。心里难免一阵感激,想起适才一番对答,又觉全身燥热不爽,走到自己房前,急急进了去。

    梅远尘跑到偏房洗净了身子,



第〇四九章 初学经络惊天人
    梅远尘前后一阵忙碌,盥洗完换上了干净衣裳。身上虽觉舒爽多了,心下却始终闷闷不乐,行到铜镜前,对着镜中越渐清俊的小哥斥道,“你近来是怎的了怎如此心思龌龊!”。一边嘴里说着,一边伸出左手在脸上掐了一把,突然一乐,忙伸出右手按住左掌掌腕,大声叫起,“它竟到了这里”原来梅远尘伸手掐脸之时,隐隐觉得掌腕处微微发烫,再往细里去感,却发现昨夜师父输到他左掌鱼际穴的那微弱真气,竟已行至掌腕间,移了三寸有余。“这我竟学会了这运气法门”梅远尘心中砰砰跳着,几乎不敢相信,但又想自己体内感知决计不会有错,只怕是真的了。

    梅远尘此时尚是个懵懂稚子,全无半点江湖涉猎,今日学会了这长生功运气法门也只觉新奇和开心罢了,且其中新奇之感似乎又稍多于兴奋之喜。修武之事算是开了个极好的头,梅远尘也不敢耽搁,运气一刻也不敢停了。上午端夫子授那不败论,梅远尘虽喜欢的很,也是分心两用,一用听讲,一用运气吐息。

    “远尘,你要不要跟我习武”膳厅中,二人才坐下,夏承炫便对梅远尘道。梅远尘一时没在意,并未听清,问道,“甚么”夏承炫白了他一眼,从小厮手里接了筷子,夹了一块驴肉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说着,“可饿到小爷了!”见梅远尘自顾吃着,并没来理会自己,又道,“我说,你那拳脚学的实在太差,要再这样,下次武校可保不齐要被胖揍。你要不要陪我一起习武我家有个家臣,武功厉害得紧!我现在便是跟他学着。”梅远尘停下嘴里动作,问道,“真很厉害么”夏承炫这才有劲了,又夹了一口葱花鸡嚼起来,得意道,“那当然了!他叫梼杌,在府里呆了二十几年了,武功厉害的很!就是江湖中那些大门大派的掌门,也没几个是他的对手。”梅远尘对江湖之事半点不知,但既然整个江湖都没几个是他的对手,想来是极厉害的人物,忍不住叹道,“哇,那可好!”“那你要跟我一起学么”夏承炫开心问道。梅远尘有点为难,自己可是拜了师的,只怕不宜他学,想了想说道,“还是不了。”夏承炫听了一脸失望,说道,“我的傻弟弟,你可真无趣,下次挨揍了,可别来央求我帮你。”说完,自顾去吃饭,不再去看梅远尘。

    梅远尘望着夏承炫,就要说出自己已拜高人为师,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出口,“我应承了师父,可不许说出拜师这档事的。”一边吃着米食一边想着,“承炫可是我的义兄,又是我最好朋友,待我乃如至亲手足,我实在不该瞒着他。待到了合适时候,我仍是应该告诉他的。”

    不觉间,这一日又将过,天色渐渐暗下。梅远尘提前了半刻钟行到师父授业的小院中,立在门口等着。“唉,只怕我也没有师父说的那么天资高吧都快一天一夜了,运气也不曾停顿过,真气也才行到肘尖内侧,不过七八寸距离。盼师父不至于太失望才好。”梅远尘想着,心中颇有些忐忑。

    “徒儿,进来罢!”一个声音从房内传来,却是青玄在唤梅远尘。梅远尘尚在思虑中,听了师父在叫,急急应道,“是了,师父。”一边轻轻推开门,行进去。

    梅远尘不曾见到师父进去,猜想师父应当早在其间了,行到蒲垫旁,躬身向正闭眼打坐的青玄道,“师父,弟子到了。”青玄睁开眼睛,示意他坐下,问道,“如何,这运气之法可学到些头绪”梅远尘看着师父,有些惭愧,忸怩道,“算是窥探到了一点门道,只是,只是似乎弟子颇愚钝,学得慢了些。”青玄轻轻笑着,起身行到梅远尘一



第〇五〇章 青玄评释道武学
    第五十章 青玄评释道武学

    “经络,乃内气运行之道径。穴位,是内气经由之所在。人体周身布有正经二十四条,左右各十二,便是我适才教你的手三阴、手三阳、足三阴、足三阴;奇经有八脉,分别叫任、督、冲、带、阴维、阳维、阴跷、阳跷。三十二经脉由遍布周身的七百二十个穴位接连,内气便是由此互通。”青玄谓梅远尘道。

    梅远尘天资之高,实在远在青玄料想之外,不仅半个时辰不到便将六条手经的九十一穴位认全了去,又不到一个时辰将六条足经二百一十八穴位学会了。为使梅远尘加深对经穴认知,青玄授完这十二经,便给他讲起了武理。

    “师父,练武之人和不练武之人都有内气么”梅远尘听到此处,好奇问道。

    “当然了。人之体内除有骨、血、肌、筋,还有内气。骨、血、肌、筋乃是实质为基,内气却是虚质为佐。有如支使我们活命,餐食汤水为实质,吸入之气是虚质,瞧不见却又离不了。内气通过肌体释放形成气力,好像旁人一拳打在你身上,用的内气足,拳上气力就大,你便就疼;用的内气少,拳上气力就弱,打在身上也就不那么疼了。内气乃是我们本源之物,无论你练没练武,都是生而有之的。”青玄耐心解释道。

    “是了,师父!弟子总算明了这莫大奥妙!”梅远尘得解一密,大喜道。道家穷究天人之道,于这体魄经络之学更是当世一绝。这等高深虚化道理,常人是如何也不能清楚知晓的。

    “但练武之人和常人终究又是不同的。常人奋力一跃不能及半丈之高,搏命一跳难有两丈之远。而内功精深之人,跃可上高楼,跳可跨悬涧,一拳之力可碎巨石,一息之长可点香,实在不可同日而语。二者之差便在于运气之法和聚气之量。运气得宜,四两可拨千斤;储气至足,体有拔山之力。储气如蓄水,点滴之雨湿衣尚且难能,决堤洪流却可毁生灭世,其差在于量之浩渺。这蓄水便如练气,也便是武家说的修内功,攒内力。但修内功的难处在于探气,慧根不佳者,苦尝数十年都未必能寻得这探气的门道。如幼孩雪中堆人,堆出首个小雪球是最难的,若不曾堆出头个小雪球,只在雪地里胡走乱行,是绝不可能堆出雪人儿。可好,你的探气之能,怕是天下难有能比,竟一学而会。我现下瞧着你的感觉,便如同瞧见一个刚学步的幼孩,大人在旁边才讲了一遍雪中堆人之法,转眼间他却自己蹒跚地堆出了一个雪人。”青玄看着梅远尘,脸上有着明显的笑意,问道,“天下便是有这样的事情,如未亲见,谁又能信徒儿,你说我是当奇不当奇”

    “嘿,这个是挺奇怪的。”梅远尘被师尊夸了,不好意思笑着回道。

    “内力修行便如雪中滚球,雪球是越滚越大,内力亦越练越深。但有一条,雪球不能散了,散了就不成了。内力亦是如此,决不可练岔了,否则走火入魔再难挽回。徒儿,你当需谨记!”青玄敦敦言道。梅远尘自然一应承下。

    “内功练到深处,二十四正经和八脉奇经个中穴位皆有浑重内气沉聚,则可力贯发肤,刀枪不入。”青玄淡淡言道。梅远尘听至此,兴起叫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听说书人讲过的,这便是铜人术么还是金刚不坏”青玄听了,笑笑摇头,“这可相去远矣。铜人、金刚不坏,又甚么铁布衫、金钟罩皆是一种横练功夫,不过是在外练之上又修习了内功心法。就本质而言,这些功夫仍是外功,只是会这些外功的人又通常都会内功罢了。”青玄见梅远尘似乎不甚明了,又补充道,“那便是说,这些功夫常人便可以直接练,就算不修内功也无妨,只是维持时间长短罢了。修了内功,内力连绵不绝,维持“刚体”之状便久多了。”梅远尘这才了然,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

    “佛门中的“金钟罩”是外练的上等武功、“滴水经”和“洗髓经”是内练的顶级心法,三者练至大成皆可刀枪不入。”青玄点评道,脸上有些淡淡的敬意。梅远尘听到三门高深武学,忍不住赞道,“哇,可了不得!”见师父正笑看着自己,乃笑着问道,“师父,那您的长生功相较于这三者,又如何呢”其实梅远尘心里早有自己答案,“师父几十年前便打遍天下无敌手,这长生功定然要比佛家那三门功夫强的。”

    “‘金钟罩’始终是外练的功夫,当不可与‘滴水经’和‘洗髓经’相较。‘滴水经’内练在于连绵不绝,‘洗髓经’在于浑厚凝重,两者各擅胜场。若有人能同时身兼‘洗髓经’与‘滴水经’之学,并练至纯青之境,当可与‘长生功’相较。”青玄并未正面回答,梅远尘听了却清楚明了“长生功”当较两者为强。“长生功分四篇,共四练十二用。首篇为炼体,本篇有两练,一练自防一练身灵。次篇为经络,本篇有两练两用,两练为通十二经、通二脉,两用为疗伤、点穴。季篇为拳脚,本篇有七用,分别是:拳法、掌法、腿法、指法、剑法、擒拿、调息。末篇为提纵,分三用:轻功、步法及身法。”梅远尘聚神凝听,生怕错漏半字言语,只听师尊又道,“江湖上所知武学中,向以释道两家为首,佛门修行重根基,武学之道环环相扣,修习都得循序渐进。是以佛门中人,武功往往持重有余而灵动不足。道门武学讲究随性,相互并不牵连,想学哪样便学那样。是以道门中人,武功常常是灵性满满却厚重不够。不过练到极致,两者相差无几,全看个人修为。”青玄顿了顿,轻笑道,“老实人适合从佛,诵经吃斋,自修自救。聪明人应当入道,参天人道究万物理,纵情恣意。”言语间颇有些苦意,又正色道,“佛法道法实无高低,只看个人是有佛缘还是道缘而已。”可见青玄并无低看佛门之意。

    “不过武学而言,‘滴水经’和‘洗髓经’都有错解。两者修行顺序皆是先通二十四经,再通冲、带、阳跷、阴跷、阳维、阴维六脉,最后打通任督两大正阴、正阳二脉。如此,全身七百二十穴位全部沉聚内力,彼此难有厚薄、盈亏、增损之别,实在方正有余而灵逸不足。长生功只贯通双手十二经及胸背任督二脉,一身内力分散六百七十穴位中,将余下五十穴位放空。与人对耗,厚重无减有增而灵逸明显有余,这便是它的内功精妙处。”

    “师父,长生功的内功,弟子何时可学!”梅远尘听及此,心下如猫抓,实在难抵,脱口问道。

    “经络,乃内气运行之道径。穴位,是内气经由之所在。人体周身布有正经二十四条,左右各十二,便是我适才教你的手三阴、手三阳、足三阴、足三阴;奇经有八脉,分别叫任、督、冲、带、阴维、阳维、阴跷、阳跷。三十二经脉由遍布周身的七百二十个穴位接连,内气便是由此互通。”青玄谓梅远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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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〇五一章 半分波折半分怨
    都城有三围,内围叫内城,外围叫郊城,内外之间是外城。内围占都城之地不至二十其一,都城人口却有近半居于其中。是以内城乃最为繁华热闹之地,说酒肆鳞次栉比,人群比肩接踵也一点不过分。而郊城占了都城七成之地,人口却不足五十万,十几里都难得见一个村落,可算得上人烟稀少了。

    “噔噔噔噔”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官道上疾驰而过,十余彪壮马骑由南往北向外城奔去,转眼消失在弯道尽头。

    申酉交替,太阳西晒,十三马骑久奔疲乏,渐渐显得无力。队中一个干瘦老者重重鞭笞马臀,马儿吃痛,奋力向前迈足,追上了队首。干瘦老者驱马靠近最前一骑上的方脸短须中年,小心问道。“帮主,马儿快跑不动了,是不是歇息片刻再行”,短须方脸中年汉子听了,一手拉住马缰一手指着前方小山的亭台,叫道,“前方亭中歇息半个时辰!”说完,策马加鞭前行。

    “吁”离着亭台尚有里许,短须中年勒住马绳。官道中离他们二十几丈外,四骑对向并列着,拦住了众人去路。眼见不妙,跟在短须中年汉子后面的干瘦老者从马上跃下,向对面四人慢慢行去,身后十三骑亦缓缓跟在后面。“他们拦在路上,显然是想故意阻下我们十三人。敢做这等事,绝非泛泛之辈,我当得小心才是。”干瘦老者心下这般想着,双手也暗暗蓄力。行至离四人三丈许,干瘦老者止住脚步,执手铿声道,“在下南帮白枫起,不知四位道上的朋友因着何事,竟来阻我们去路”待走近了,白枫起才看得清这四人模样,心中不禁一凛,“这四人相貌也实在普通无奇,一脸沉闷,但两侧太阳穴皆往内微陷,显是修炼内家功夫的高手。”对向骑上右二是个脸色木然的青年,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听得白枫起问道,冷冷回着,“让何瓒上来说。”他话音刚落,白枫起身后众人大怒,十三骑中跳下三人,年纪都是四五十岁,慢慢向白枫起靠近。何瓒乃南帮帮主,在江湖上那是成名多时的人物,算得上一方豪雄,这四人这番言语显然极为不妥,南帮的人自然不肯罢休。

    “下马,跪地表错,再滚到一边去,此事便算了了。”白枫起是南帮排第一的堂主,行走江湖几十年见多识广,此刻毫不畏惧,沉声要求道。他身后三位也是帮里的好手,此刻立在他旁边也早已蓄力,一副一言不合便要开打的仗势。对面刚刚言语的木讷汉子并不接话,冷笑一声,四人几乎同时从马背跃起,一一向南帮四老攻去。“嘭!嘭!嘭!嘭!”对掌之声不绝,几个呼吸间,八人已两两过了七八招。“你们是哪个门派的”几招过后,南帮四老已知,对方四人年纪虽轻,武功却较自己略高,白枫起当即停手喝道。双方尚没有甚么过节,没必要结这个梁子。一旦真打起来,有了死伤,可就不好办了,是以先停了手,退后丈余,问明情况。

    对方没搭话,骑上的短须中年汉子却前讲话了,“你们盐帮管得也太多了!”

    “你是何瓒”木讷汉子问道。何瓒冷哼一声,算是



第〇五二章 寻子不得请摘星
    “说,把少帮主失踪前后发生诸事都讲于我听!”何瓒坐在正堂主位,沉声道。何瓒声色虽不如何严厉,座下众人确实心中发麻,暗暗叫苦。

    南帮在都城的堂主是个追随何瓒二十几年的高胖灰发老者,年约五十出头,这时从座上站起,躬身答道,“帮主,属下实在罪该万死!正月十四,属下接到帮主传讯,得知少帮主将至本堂办事,是以提前备好了一应起居。正月二十一午时二刻许,少帮主一行五人抵达本堂。属下把少帮主及四名随从安置在天香暖阁住下,安排小厮婢女十人伺候。次日一早,少帮主带着随从要出门,属下担心少帮主安危,想派堂中兄弟左右保护。少帮主听了大怒,属下便不敢再言。但都城毕竟非楚州,属下实在无法放心,便派了六人悄声跟在身后。当日属下不敢顾他,便在堂里候着少帮主,亥时三刻总算见他们回来。少帮主见到属下,雷霆大发,斥我看轻于他,并说已杀了属下安排暗中保护他的六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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