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明新帝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摇摇-欲坠
宫殿下方围了一圈锦衣卫和太监,他们不敢喧哗,只敢在前后两处安排了多人,防止殿下一时失足跌落下来。
余先急的快要哭了,压着声音劝道:“殿下,快下来吧,一会儿皇上知道了,又要打奴才板子了。”
“不是为了故意让皇上看到,我还不上来呢。不过今天真他娘冷啊!”朱瞻基理也不理,只是隔着华盖殿,看着奉天殿那边的动静。
他敢爬到谨身殿屋顶,却无论如何也不敢爬到奉天殿屋顶。爬上谨身殿屋顶,最多被朱棣骂两句胡闹,要是敢上奉天殿屋顶,哪怕他是最受宠的皇太孙,也要挨板子了。
时值寒冬腊月,不能说滴水成冰,但是宫中的小河上面也已结冰了,躺在屋顶的感觉还真的有点不好受。
远处的鼓楼传来了报时的鼓点,已经午时了。不过又过了一会儿,才看到皇帝的仪仗旗从奉天殿那边过来。
今日大朝,终于将明年二月北伐的工作都安排了下去。事情理顺了,朱棣的精神都轻泛了许多。
刚下朝,却听到了都知监太监李谦小声禀报:“皇上,太孙又上房了……”
“这小猴子……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
九月间,为了放自己的老师解缙出狱,朱瞻基上了一次房顶,当时可没把宫中的太监们吓死。
宫中大殿规格都有定制,大部分大殿高度都在十米以上。普通人就是用梯子,爬上去也胆战心惊,但是太孙什么也不用,几步一跨,就到房顶上了。
当时把朱棣也吓了一跳,为了哄他赶紧下来,答应了将解缙放出来。
“奴才不知……”
“去看看。”
看到朱棣走了过来,自己也不躺那里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溜滑梯一样从房顶溜到了屋檐处。
下面的人无不看的胆战心惊,即使屋檐处,距离地面也有近两丈高。这里地面都是青砖,青石为基。
要是摔下来,轻则伤筋动骨,重则连命都没有了。
玄真和一清子两人飞掠到了屋檐下,做足了准备,哪怕被砸死,也比太孙有个好歹要强。
但是朱瞻基却一点不怕,快到屋檐处的时候,双脚由直变横,来回轻搓了两下,就在屋檐处站稳了身子。
朱棣一口气差点没有喘过来,大声斥道:“荒唐。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乃大明未来之国君,岂可轻涉险地。”
朱瞻基朗声笑道:“爷爷,我自然是有把握的,岂会因这点事就伤着自个。”
老朱家其实是很讲人情味的,不是正式场合,很少用朕啊,孤啊,跟普通家族一样,经常就是爷爷,孙儿地称呼。
“为何又上房顶这次你没有老师要救吧”
“孙儿岂会因私废公,上次不过是看解师被冤枉,才相助一把而已。都让开……”
下面的的人更紧张了,上次朱瞻基就是一下子从房子上面跳下来,把朱棣吓了个够呛。
结果朱瞻基没有事,也没有受罚,却把朱瞻基的贴身太监余先给打了二十大板。
不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朱棣也不会像上次那么担心,他摆了一下手,下面的人立刻让出了一大片空地。
朱瞻基从上面一跃而下,落地之时身子微弓,向前翻腾了一圈,就站稳在了地面上。
虽然是第二次看他这么轻松就跳了下来,但是大多数护卫们依旧惊的目瞪口呆。
着可是真正的飞檐走壁啊!
拍了拍身上的土,朱瞻基若无其事来到了朱棣的面前,陪着笑说道:“爷爷,北征大计确定好了吗”
朱棣看他无事,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临走指了一下余先吩咐:“督管太孙不力,打十大板。”
余先心底委屈不已,却不敢有任何不满。上次二十大板,这次变成了十大板,惩罚轻了呢!
是不是下次就变成五大板了……呸,呸,大吉大利,太孙下次不再上房了最好。
朱瞻基对着余先挤了一下眼,陪笑着跟在了朱棣的身后。“爷爷,大军出发在即,我的两百幼军已整装待发,随时效命。”
朱棣头也不回说道:“我已命你父王监国,你就在京城辅佐你父王吧!”
朱瞻基有些傻眼了,诌媚说道:“爷爷上次看了幼军表演,不是答应了让他们充当斥候吗”
朱棣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一军统帅都视军机为儿戏,如何取信与人。”
朱瞻基明白了过来,这是故意在敲打自己了。所以此时他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自言自语说道:“据闻宁波府来了一批洋人,体臭多毛,刚好能去见见世面。”
朱棣知道这个孙子故意在逗自己,这皇宫里,自从皇后去后,也就只有自己能压住这个小猴子。
上次北征他还太小,没有带他去,回来就闹腾了许久。如今他已十六岁了,可以带他去战场上见识一番了。
孙儿肖己,不怕战场,反而跃跃欲试,其实是让朱棣很满意的。
进入了谨身殿,朱瞻基帮朱棣倒了一杯茶水,这才坐到了他的下手位。
朱棣盯着他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像年轻时候的自己,心里一点不满
第十四章 逃兵(求推荐票)
朱瞻基出了后左门,守在外面一清子,玄真,还有一瘸一拐的余先就迎了过来。
看到余先,朱瞻基有些愧意,吩咐道:“回去休息几日,待伤好了,我会好好赏你。”
他躬身笑道:“替殿下挡灾是奴才本分,不敢居功。奴才的伤看起来重,实则轻伤。”
朱瞻基率先前走,似笑非笑地丢下一句。“我要去城外农庄,你能骑马让李亮他们跟上吧。”
余先不敢再逞强了,伤的再轻,也是屁股,骑马是不用想了。
一清子和玄真都忍不住莞尔,跟在朱瞻基身后。
每次太孙对付他们的时候,总是让人难受至极却又说不出冤屈。但是看到他对付其他人,这种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太孙殿下虽然才十六岁,但是笼络人心,弄权的手腕,却高的惊人。
这个时候,朱瞻基回头说道:“回头让你房里的小丫头离开,孤的名声,不是你能拿来败坏的。”
余先吓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磕头说道:“遵旨……”
余先这个人没有别的毛病,就是喜欢狗仗人势一点,从永乐八年金阔调到了宁波当镇守太监,余先也官升两级,变成了少监,成为了朱瞻基身边的大太监。
这个家伙虽然那东西不管用了,却喜欢搞一些虚凤假凰的勾当。
找对食嘛,宫里面多的是,朱瞻基也懒得管。但是他喜欢玩角色扮演那一套,还喜欢强迫小宫女,这就有些太龌蹉了。
自己这辈子都还是个小处男,他倒比自己玩的还花。
从东华门出了宫城,跑在前面的李亮已经安排好了出行的人马,等在了东华门和东安门之间的便道上。
几个太监伺候朱瞻基戴上口罩,护膝,手套。这才纷纷上马。
李亮安排好了仪仗,众人就骑马出了东安门,前往朱瞻基十二岁时被赏赐的农庄。
太孙仪仗是朱棣划给朱瞻基的一队羽林左卫,六十人,分成三组在朱瞻基身边随班。加上内侍十二人,一个长随,两个贴身保镖,最低也有三十五人跟在朱瞻基身边保护。
从六岁起玄真和一清子到了朱瞻基的身边,他们两个现在一身功夫也都传给了朱瞻基。虽然火候力道上,朱瞻基还比不过正当壮年的他们,但是也差的不远。
两个道士也不知道朱瞻基从哪里学了一套柔体术,全身软起来柔弱无骨,硬起来力能劈石。
而且还会玩杂技,一开始他练习的时候,两个道长也没在意。但是现在他爬墙如平地,这就有些吓人了。
皇宫的城墙,一般人哪爬的上去,但是他不用手就能直接跑上去。就是那些宫殿,他也随随便便就爬了上去,这可是真正的飞檐走壁啊!
他们两个道士练了几十年,也没有这份能力。
所以,虽然硬碰硬朱瞻基还比不过他们,但是真要打起来,两个道长也不敢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赢。
十五岁的时候,朱瞻基几乎就是打遍宫中无敌手了,朱棣见识到了朱瞻基的本事,这才放心让他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要不是他才十六岁,还在长身体,他也不会这么瘦。
两个人也一心想看看,等朱瞻基身体长成了,到底有多大能耐。
现在他们把所有的功夫都传给了朱瞻基,朱瞻基虽然依旧那他们当老师对待,但是实际上已经变成了朱瞻基的保镖。
十年相处下来,玄真和一清子也没有离开的想法。
朱棣给武当重修了道观,武当弟子还有不少在军中授艺,玄真属于是最核心的人员,哪能舍得离开朱瞻基身边。
至于一清子,这个家伙早在五年前就从朱瞻基这里要了一个看中的宫女,在应天府成了家,现在儿女都有了。
明初的气温不算太低,但是现在没有工业,没有暖气效应,却是真正的冷。
以朱瞻基估计,现在的气温差不多在零下五度左右。
应天府的皇宫其实位于城市的东南角,出了皇城,外面几乎就没有住户了。
前世周游到过一次南京,他们现在走的位置就是中山陵南边山下。后世这里是繁华的市区,但是现在这里除了孝陵卫,还有羽林左卫的少数农庄,大部分都是皇庄。
朱瞻基的皇庄就在孝陵卫驻地和皇宫之间,正对着朱元璋的明显陵的一个村子。
因为距离皇宫近,在朱瞻基提出想要一个农庄的时候,朱棣把这里赏赐给了他。
朱瞻基没有种粮食的想法,他要一个农庄,也只是为了有个能给他训练士兵的场所。
这个时期,明军的战斗力还是很强的,而且从朱元璋时代就开始养马,现在全国有马一百七十万匹,光是合格战马就有五十万匹。
但是明军基本上打仗都是依靠财大气粗,硬碰硬横扫。
不管是张辅在安南打,还是朱棣三年前第一次北征,基本上是靠自己绝对的实力来打。
面对安南好打,两次就把对方搞定了。
但是草原的鞑靼、瓦剌和兀良哈三部,他们打不赢就跑。
以至于每次明军劳师动众,虽然打赢了,却不能让对方伤筋动骨。
三年前,鞑靼部被打服了,三年后的今天,瓦剌又不安分了。
朱瞻基对这些历史不算了解,他只知道郑和七次下西洋,明成祖五次北伐。
这一次北伐才是第二次,那就说明,后面还会有三次。
不管跟谁打,朱瞻基都想一劳永逸,不愿意跟那些草原人一直拖下去。
第一次北伐筹备期间,
第十五章 斩杀
朱瞻基虽然还未成年,但是被册封太孙,一应岁禄从亲王爵。
按照朱元璋制定的明朝宗室封爵制度,朱瞻基每年可领米五万石,钞二万五千贯,锦四十匹,紵丝三百匹,纱、罗各百匹,绢五百匹,冬夏布各千匹,绵二千两,盐二百引,花千斤,皆岁支。马料草,月支五十匹。其缎匹,岁给匠料,付王府自造。
除了这些,他还能配备一支三千到九千人的卫队,不过因为他未成年,加上还住在皇宫,所以朱棣虽然名义上将羽林左卫给了他,但是他并没指挥权。
朱瞻基没有单独开府,自然也没有什么开销,这些钱根本都用不完。
他的农庄不大只有两千亩,人却不少,除了这六百人的幼军,还有各种工匠近五百户。
这些工匠也是归朱瞻基私有,从建房子的工匠,木匠,织户应有尽有。
靠这个农庄当然当然养不了这么多人,在距离皇宫不远的句容,朱瞻基还有一座面积三万亩的农庄。
这支幼军,等于是他的俸禄单独养起来的,操持所有生杀大权。
校场位于村子北侧山脚,再往北就是朱元璋的明显陵。
依托山势,朱瞻基让人修建了一个跟后世功能差不多的训练场,除了没有钢管,大部分器具都是原木制作,训练功能与他曾经在非洲建设的训练基地差不多。
朱瞻基驱马直接来到了校场的阅兵台,一个多月前,朱棣就是在这里检阅了这甲字连两百人的训练,同意了将他们作为斥候带到草原上。
可是没想到,这还没有出发,就有了逃兵。
幼军一共有三个连,合成了一个营,除了负责甲字连的张凤山还跟在后面,负责乙字连和丙子连的武老四与常福良此时都迎了过来,有些心虚地看着沉着脸的朱瞻基单膝跪拜。
“微臣武老四,常福良拜见殿下。”
“起身,营长陈礼何在”朱瞻基翻身下马,长随李亮亲自过来将马牵到了一边。
听到朱瞻基语气还算平静,两人长舒了一口气。武老四回禀:“营长今日去往句容运送年货,想必要明日才能回来。”
朱瞻基也知道这种事怪不到他们这些人身上,人一上百,千奇百怪。一个人一种想法,在没有经历各种考验之前,恐怕很多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像有些人总是幻想着成为大英雄,但是面对酷刑,恐怕比谁的骨头都软。
有些人犹如一个面团,谁都能欺负几下,但是在大义前面,却比谁都坚强。
朱瞻基笑骂了一句:“这种事还要他亲自过去我看他是馋酒了吧!”
陈礼好酒,幼军营不能喝酒,他经常喜欢在村子里的工匠家喝酒。去句容运年货,那里村子的人肯定会好好招待他一番。
两人赔笑应是,看到后面被押送进来的元方,一个个脸上又露出了狠厉的神色。“此人在训练中还算勤力,却不曾想是个软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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