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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冤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步为吟

    喜欢这种东西,捂在嘴巴里,也会从眼睛里爬出来。

    唇轻轻擦过手背离去,稍稍起身,拉开一点差距,垂着头看她,“现在就怕了方才的作威作福哪来的”

    江郁咬着牙,捂着嘴闷声道:“是女鬼不是我,那个人根本不是我。”

    这份感情根本就不是她的,她不要。

    就算背地里有人想操纵自己的思想利用自己的身体去得到他,江郁也不想干,这跟两女共侍一夫有什么区别

    感情只能是两个人的事,如若出现第三方,那在被背叛前,果断选择放手。

    姜彧长长地叹了一气,一手捧起她的脸想看她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一手环上她的腰,将她抱起放在一侧的木架子上。

    手臂横扫,将上面晾晒的药草一扫而空,再将人稳稳放在上面。

    这样,视线便与她平齐了,看着也舒服许多。

    略带粗粝的拇指轻轻刮蹭着江郁眼角,擦掉浸湿了脸庞的泪水。

    听着那压抑得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的哭泣,姜彧舌尖抵着后槽牙,哂道:“你哭什么就算我不负责你也不至于嫁不出去吧!才几岁,你到底是有多恨嫁”

    江郁拭着眼角,沙哑的声音回答:“你又不娶我,干嘛还碰我”

    姜彧便道:“你说过,吻而不爱,我呢,只好撩而不娶,不是很公平”

    江郁一噎,竟是无法反驳。

    是公平,就当被狗啃一下,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被他紧紧地凝视着,看着反而有点危险,挣脱着想要下去,如果他再想做出什么恶劣的事自己绝对不是他的敌手,却被他给强行掰开了右手。

    石头滚下手心,被他拿在手心里仿佛把玩着。

    他笑:“你想干嘛谋杀”

    那是自己方才早就准备好动手打他用的,可江郁发现,在他面前,自己全然下不了手,狠不下心,还被他占尽了便宜。

    “我觉得那块石头挺配你的,送你了。”

    “是吗不错。”他将石头收进袖子内。

    江郁盯着石头吞了吞口水,想走开,却被他双臂箍在两侧,身子伏低在自己身上,江郁双手抵在他胸膛:“有些闷,先让我下去。”

    他勾着唇笑:“一面要我娶你,一面却还想着刺杀我,你该不会是夏国派来的奸细吧”

    “你误会了,你是谁,我是谁,大夏是没人了才会派我这种没用的废物。”

    大夏本是殷朝的藩国,但据说是前朝的皇族中人跑到那里去养精蓄锐了,这些年大夏一直蠢蠢欲动,早晚会有一场恶战。

    而梦中的姜彧,便是在与大夏的战役中扬名。

    姜彧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闷笑,久久未消:“放你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你撩我,我满意后,就放你下去。”

    “”忽然有种作茧自缚的自虐感。

    她怎么不知道姜彧竟会有这么变态恶劣的一面

    对了,她忘记了,现实的姜彧特爱给自己加戏。

    明明梦中的他是禁欲深沉,从不会对她做出这种逾礼之事。

    现在呢,越是想改变越是将一切往相同方向以更快速度拉。

    “对,你不是喜欢我么怎么,如今允许你喜欢我了,却不敢”

    “谁说我喜欢你啊明明是你先喜欢的”

    江郁声音微顿,那是梦啊!自己怎么什么都分不清楚了。

    “等一下,先让我整理一下,有些糊涂了。”

    姜彧笑吟吟地撩开她鬓间的碎发,“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你抱了我,还摸了脸,对




第10章 论三个爹爹的异同
    菜市口血腥气还未散去,带着烂叶子过夜后腐烂的臭味。

    人群排列两旁,规规矩矩地等待着官兵的搜身。

    菜市口的刑台旁停放着一辆青布桐油的马车,马车旁站着一个吼得声嘶力竭的姑娘。

    没错,柳皎皎真的是用尽了洪荒之力在吼。

    “我家江郁便坐在这石头边上等我,可忽然一下就不见了,找也找不到。”

    “柳小姐,麻烦你先冷静一下。”

    柳皎皎在家里骄矜惯了,这种性子也只有到了学堂才会收敛一点,放出学堂后便会不自觉地放飞自我:“屁啊!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合着丢的不是你的表妹,你才能一点都不着急。”

    “你就算再着急揪着我衣服能有什么用”

    “我先前都跟你说过,我很凶的,最好不要糊弄我,江郁不见了我让你派兵去找,你言语之间尽是敷衍,只顾着管你们自己的事,难道百姓的事便不是事”

    “江郁方才就跟姜彧一块站在这里,现在江郁不见了,姜彧也不见了。肯定是你们姜彧拐走了我们江郁,你快让姜彧滚出来。是不是就因为这是江郁有生之年来第一次赢了你们,你们便开始眼热耍手段了。”

    “什么跟什么啊”

    一身玉白澜衫,面容清秀俊朗,温润如玉的男人回头望了过去,抬手玉制骨扇指着不远处,“那不就是吗”

    管长淮,管国公府家里三代单传的宝贝世孙。

    管国公是柱国上将,其父亲管不芳又是东宫辅臣,同时又兼任顺天府府尹之职,深得陛下信任。

    但他父亲管不芳却忽然在某一天起看惯了世事仓皇,堕了佛入了魔,对任何事情便是一种看淡了的态度,不争不抢岁月静好。

    但儿子却与他背道而驰,风流才子,浪荡多情。

    甚至江郁背地里还给他编排了一顺口溜。

    江郁清了清嗓子,正想吟诵,可自己站在柳皎皎身后,猛地被这人一回头熊抱住。

    “江郁,你去哪了我不是让你在这里等着我吗”她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

    江郁指指自己的腿,指指附近的医馆:“看到了没有,下次别再舍近求远了不了,没有下次。”

    柳皎皎心如刀绞地看着江郁受伤的腿:“怎么样大夫怎么说”

    “小伤,敷药便好了。”江郁提起一瓶伤药,“大夫给的。”

    打了姜彧之后便快速地去了医馆做包扎,顺带在管长淮跟前抛出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以防日后不测。

    管长淮忍不住打断了她们并问道:“江五,你回来了,那姜彧去哪了”

    江郁头也不抬:“我哪知道,他贵人事忙,寻常百姓哪能见他一面”

    即便面色不显,但心底却是颤颤。

    而在管长淮眼底,这浓浓的火药味,怕是引爆起来全京师都能被炸飞。

    管长淮咳了一声:“大都督找他有事,可现在却不见他,柳小姐说他跟你在一块。”

    江郁笑:“是,一开始的确是跟我一块,后来他有事便自个儿先去了。我跟他八字不合,命格相克,话也说不到一块,你觉得他会见我受伤了还会在一旁照顾”

    怎么可能

    管长淮摇着扇子笑,“你不待见他,他也看不惯你。”

    见江郁她们已经打算走了,便没再多纠缠,带着一队官兵便转身走。

    柳皎皎扶着江郁回到了马车上时,江郁抓着她的手捏了捏,闷声说道:“皎皎啊,我好像做了一件自己很开心,但对别人来说不一定开心的事,可我现在又不开心怎么办”

    柳皎皎皱了下眉,曲起拇指往江郁额头上一敲:“做了就做了,你这副事后怂的模样算什么以后要是出了事我给你摆平,要知道,能用钱解决的就不要用人情。”

    江郁点了点头,埋在她肩膀上:“有钱真好,我以后就算要嫁也要嫁个有两座矿山的男人。”

    柳皎皎哈哈地抱着肚子笑,自己的父亲,便是那个据说靠着两座矿山起家的毛头小子,如今已然成了大殷富可敌国的皇商,与他的富甲天下一道远扬的还有他那惧内名声。

    回到江家后,江郁便由一个在庭院中洒扫的奴婢便扶着她回不渊阁去。

    不久,父亲便紧赶慢赶地从鸿胪寺回来了,也不知是谁给他传的消息。

    父亲江



第11章 冷饭再炒也不新鲜
    江郁心底微愕:“这么快就传出来了”她背地里都警告了怎么还会这样

    江安允目光幽深幽深的,倾过身来:“他竟然抱了你你们还走在一块”

    江郁心急:“这个当时情况危急人言可畏,谣言止于智者。”

    江安允哼了一声:“当然,你爹我是谁,又怎会同那群人一样。不管怎样,外面传得疯言疯语,怕是于你名声”

    “爹,别谈名声了,你说就我现在还有名声可言全京师谁不知道我的糗事大家可都见怪不怪了。”

    江安允顿了一顿,旋即点了点头,“也对,这么多年了,冷饭再炒也不新鲜了。”

    “爹,你”江郁面上苦笑不得,有把自己的女儿比喻成冷饭的吗

    父亲甫一出门,祖母便派人来请她去一趟栖慈院。

    江郁以脚伤走不动不去。

    “老夫人正是听说您腿脚受伤了,这才在栖慈院里备了药给您。”

    江郁又道:“天热我不耐走。”

    她那祖母是世界上最奇奇怪怪的人,常年在她身边伺候的她不喜欢,像自家父亲。

    不在她身边待着的她就想得抓心挠肺,如她大伯。

    别人家母亲宠溺在家中兄弟姐妹中排行小的那一个,她则是一反常态,对照顾她的父亲批评得一无是处。

    记的小时候,她还骂骂咧咧地将父亲给告上公堂,说他不赡养父母不孝敬母亲,还一味地要将父亲给下牢狱,害得江家一时间被人评头论足。

    后来还是陛下证实了父亲无任何过错,一味都是老夫人在不平。

    她不平的,无非是自己在京师官的小儿子没有相互提携自己的在地方任职的哥哥。

    可自己父亲凭什么,他又不是吏部官僚,手脚伸不到那么长,而她大伯还是祖母改嫁祖父时带过来的呢!

    即便随了江家祖宗的姓,但祠堂内各位列祖列宗的心理可是跟明镜似的。

    老人家越老越糊涂,有的却能活得可爱,有的却活得昏昏庸庸,有的却活得尖酸刻薄。

    若只是她活在她的栖慈院安安静静待着颐养天年也就罢了,可是却一心一意将江家的女儿论斤论俩卖出去。

    像自个小姑姑,就卖了个不错价钱。

    而自个儿大姑,被她嫁给一户商户后来还嫌弃人商户成分不好。

    那知道他那大姑父现在已经是殷朝财力最雄厚的皇商之一,甚至销路远销西域。

    朝廷并不重农抑商,也不知道她这样嫌弃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实在是关心小姐伤势,还望五小姐走这一趟。”

    池嬷嬷微微扯动眼角皱褶:“何况,天气热,您走不动,也没有老夫人来看你的道理。”

    自从老夫人与父亲闹得僵后,江府便分为东西两府,老夫人住在东府,和大伯母同住,而父亲和自己则住西府。

    东府的财政大权独揽在老夫人手里,她老当益壮,爱捣腾这些,谁也不能跟她抢。

    但西府的一切她虽想插手,但也难如翻天。

    “老夫人若真有心那就该令你把药交给我才是,若非父亲从衙门回来,惊动了她,估计我受伤还不清不楚呢!”

    江郁托腮看她:“老夫人听说陛下把江家在温党一案中的功劳归在我身上,赏赐了我东西,不高兴了”

    “还是,老夫人听了外面的谣言,认为我伤风败俗,败落江家名声,不高兴了”

    “老夫人不高兴就不高兴吧,那一天将我随便嫁给个乡野痞夫,扫地出门不就好了,干嘛还要气着自己”

    池嬷嬷噎了一噎,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五小姐,您这莫不是要跟老夫人怄气不成”

    江郁抻着脚放在榻上:“我困了,你回去把我今日的话一五一十地转告给老夫人,切记不能遗漏一句。”

    池嬷嬷灰头土脸地走了,五小姐自小便不如其他小姐好拿捏,但就这话里话外一句老夫人,从不言祖母,这便可知道祖孙二人这些年闹得有多僵。

    可五小姐颜色好,又得陛下眼缘,老夫人可不会真把她随便就指一人给嫁了。

    栖慈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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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出了栖慈院,大伯母徐徐往自己的住所苍松院走。

    一路缓步而游,春日里的阳光温馨明媚,香风缭绕。

    柳枝嫩芽,青翠欲滴地吐着新丝。

    春色正好。

    她手抬起,在嫩芽上轻轻地一捻,折下一丛。

    老夫人最后那话说得人心惊,想想五小姐都十三了,再过两年也到及笄之年,也不想着讨老夫人欢心,否则两人关系一冷再冷,指不定老夫人还真将她给低嫁了,那她到时又该如何

    江家的女儿都是她用来与权贵联姻维持自己勋贵身份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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