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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挥鞭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汉武挥鞭

    因而让刘舜出宫吃些苦受些罪,她全无半分不舍,长子和次子在征战沙场,还不忘送回葡萄孝敬长辈,三子刘乘小小年纪就成了帝国科学院的院监,就幼子刘舜没半点出息,还作出这档子丑事,将她这母妃的脸都丢尽了!

    何况刘舜虽是出宫,又非离京,还有众位亲王照看着,总不至缺胳膊短腿,担心个甚

    刘舜虽是换了粗布衣裳,扮做刘彭祖的小厮,但皇亲苑的不少宗亲还是能认出他来,只是却也没多过问。

    这年月皇族中人乔装打扮到市井坊间游玩屡见不鲜,连皇帝都常微服出宫,常山王这小屁孩玩性大,喜欢扮小厮就扮吧。诸位亲王都将他当成小厮随意使唤,瞧着他貌似也乐在其中,他们这些宗亲又何必多管闲事,凭白惹人嫌。

    能认出刘舜的世家权贵却是不多,毕竟他鲜少出宫露面,且孩童长得快,隔数日不见便换了样,再加上人靠衣装,小屁孩又没有甚么久居上位的王霸之气,走在街上就是个寻常的小厮罢了。

    于是乎,堂堂常山王刘舜彻底悲催了,除了在赵王府里有独自的简陋厢房,旁的待遇就跟寻常贴身小厮差不了多少,比府里的管事吃穿都差。每日还得跟着八皇兄出府,到各处作坊乃至工地巡视,鞍前马后的跑腿,真真要了亲命。

    抱怨反抗

    刘彭祖只需摇头叹息,道一句:“是为兄无能,着实管教不好你了,看来还得烦劳七皇兄啊。”

    刘舜立马尿都会被吓出来,老老实实变回那无比乖巧的小跟班。

    反倒是赵王妃许氏着实看不下去,毕竟是做皇嫂的,见着小叔子才来王府没几日,本是个胖嘟嘟的小白馒头,硬是晒成了黑炭头,忒惨了些。

    “今日乃是沐日,皇室实业和联合制衣的工匠都能休沐,夫君总归也得让十四弟歇歇吧”

    许氏对刘彭祖抛下句话,便是自顾自的领着仍是小厮打扮的刘舜出了王府。

    刘舜感动得都快流泪了,一路跟着许氏来到了不远的江都王府。

    两人进得王府,到了后苑,刘舜见得众位皇嫂和两位阿姊都到齐,正在林荫覆盖的竹棚下品尝着精致茶点,谈笑闲聊。

    “嘿,瞧这小厮呆头呆脑的,莫不是个傻子”

    南宫公主见他愣着不动,出言打趣道,引来亲王妃们的阵阵笑声。

    倒是阳信公主有长姊的风范,招呼道:“诶,数日光景便将自个折腾成这般模样,赶紧过来,吃些好的。”

    刘舜眼神大亮,忙是跑到竹棚里,拈起糕点便是不断塞进嘴里。

    阳信公主边是给他递了冰镇梨汁,边是略带心疼的道:“怎的跟多日没吃饱似的,慢些吃,别噎着。”

    许氏不由笑道:“瞧长公主这话说的,仿似我家夫君与妾身苛待了十四弟似的。”

    阳信公主忙是道:“是本宫失言,八皇嫂勿怪。”

    “无妨,妾身亦是说笑。”

    许氏不以为意道,缓缓入座后亦与妯娌姑子们嬉笑闲聊。

    “阿姊,你帮我去向父皇说说情,就说我已知错,早些让我回宫吧。”

    刘舜灌了口梨汁,咽下嘴里的糕点,皱着小脸凑近阳信公主,低声恳求道。

    阳信公主抬眸瞧了他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旁边的南宫公主撇着嘴道:“回宫若非本宫当日请了陛下去为你说情,余下的三十六记廷杖,你打算挨到甚么时候”

    刘舜垂着脑袋,嘟囔道:“宁可回宫挨廷杖,也好过在外头吃苦受累的。”

    南宫公主鄙夷道:“你这没出息的,趁早死了这心思,父皇已发了话,若你再不成器,就扔进黄埔军学,似十一弟和十二弟般熬满三年。”

    刘舜丧气道:“若依父皇之意,赚取赀财赎刑,每廷杖需以千钱来赎,八皇兄又是吝啬得紧,给的月例亦不过千钱,要赎完还不得将将三年到时我早已束发,可出宫开府了,还赎个甚么”

    “你傻啊”

    南宫公主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教训道:“你不会多干些活计,多赚些钱财何况你不会换个来钱快的营生,区区三万六千钱还要攒三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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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虽远必诛
    七月中旬,乌孙国的使臣抵达长安,本以为汉国君臣会盛情相迎,岂料却是遭到近乎羞辱的冷落。

    大汉仅派了个通识匈奴与西域语言的行人令,将乌孙使团安排在蛮夷邸的某处边角宅邸,便是再未理会他们,便连膳食都未准备。

    乌孙使团本是存着两国和亲,为昆莫迎娶大汉宗室女的心思,故而带近千随从,盘算着日后用来运嫁妆。岂料汉国竟让他们在这二进的小宅院落脚,莫说近千人,便是百人都住不下。

    遭了此等冷遇,乌孙使臣心下不忿,便想带侍卫出院去寻大行府的官员讨要说法,刚到院门却是被汉军将士拦下。

    “大行府有令,乌孙蛮夷不通教化,又侍从众多,为保蛮夷邸内的诸国使臣周全,严禁乌孙诸人执兵出此宅邸,违者杀无赦!”

    为首汉将冷声出言,微是抬手,便见早将宅院团团围住的汉兵纷纷亮出已然搭箭在弦的劲弩,锐利的箭尖在骄阳映照下,闪着刺眼却又蕴着几分森寒的光。

    “你……这难道就是汉国的待客之礼”

    乌孙使臣惊骇莫名,汉国官兵这般作态,此番怕非如昆莫所愿,能将大汉宗室女顺利迎娶回乌孙,并借机索取大批的随嫁之物啊。

    “待客”

    汉将仿似听到天大的笑话,扬眉冷笑道:“吾只听闻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却没听过要将敌方使臣视为宾客,以礼相待的说法。”

    “将军此言大谬,我乌孙非但未曾与汉国交战,昆莫遣我等来使,更是为两国和亲,今后和睦相亲,彼此扶持。”

    乌孙使臣眉宇紧皱,出言驳斥,复又语带威胁道:“将军切勿自误,若因此举损伤两国邦谊,致使两国刀兵相向,这等大罪将军怕是担不起!”

    此言一出,院门外的大汉将士皆是被逗乐了。

    他们都是卫尉府辖下的羽林卫,常年跟随公孙贺那大烂人,又晓得陛下和朝臣们本就不待见乌孙蛮子,已出动大军前去征讨,甚至颁布了屠灭乌孙全族的诛绝令,自是毫无顾忌的哄笑出声。

    “这乌孙蛮子脑子是被日头晒蔫了么,怎的能这般的蠢笨”

    “小国寡民之邦,国力尚不及我一方汉郡,竟妄想得与我大汉和亲,还说甚么要彼此扶持”

    “都说化外蛮夷千人可称雄,万人即称王,怎的没听过甚么乌孙王”

    “真没见识,没听这蛮子说甚么昆莫么乌孙的昆莫就是乌孙王。”

    ……

    乌孙众人闻言,面色愈发铁青,若此时还瞧不出汉人全无两国修好的诚意,他们就真的太蠢了。

    汉将见乌孙使臣还要出言争执,便是抬手让麾下将士停止谈笑,率先发话道:“吾有军务在身,懒得与你乌孙人多费口舌,若非得讨要说法,你等自可去寻大行府诸官,却是不得执兵出院,如若不然……杀无赦!”

    乌孙使臣气急败坏之余,却又全无办法,只得让侍从回院卸下兵刃,再随他出门去寻大行府的官员。

    大行府在蛮夷邸内设有衙司,以长丞为仆射,辖部分行人和译官,专为打理蛮夷邸的事务,安置诸国使团。

    一众乌孙人强抑着羞恼,脚步匆匆到得衙司门前,却又被门卒拦下,言明上官有令,只让乌孙使臣独自入内。

    乌孙使臣已然心知肚明,这些官兵胆敢如此轻慢他们,必是得了上官乃至汉国皇帝的默许,看来事态颇为不妙。

    他虽仍是怒容满面,心下却已惊骇万分,前来长安的途中他从未料想汉国会真的跟乌孙撕破面皮。

    公孙昆莫猎骄靡此番挥师南下,非是真想和汉军开战,只是想与之对峙,从而得以向汉廷讨要些好处。毕竟西域地域广袤,与长安又相距甚远,汉国想要经略西域,如匈奴般拉拢乌孙国才是上上之策。

    近年大汉愈发强盛,匈奴日益式微,乌孙渐渐摆脱了匈奴的完全掌控,便想摆出姿态,向大汉靠拢卖好,出兵与汉军对峙,无非是为展示实力,自提身价之举。

    岂料汉人会这般应对,昆莫此举不会弄巧成拙,彻底惹怒了军力鼎盛的汉国吧

    乌孙使臣心下惴惴,忙让侍从候在衙司正门外,独自入得衙内。

    衙司长丞似是料到他会前来,早已让仆役在正堂备好茶水,倒算是以礼相待的。

    “使臣匆匆前来,所为何事”

    长丞请乌孙使臣入座奉茶,捋着胡须,明知故问道。

    乌孙使臣心焦不已,不愿虚言应对,径直问道:“敢问长丞,本使何时可觐见汉国皇帝陛下”

    “使臣竟想觐见陛下”

    长丞故作讶异,挑着眉出言反问道:“你乌孙又非我大汉藩属之国,使臣何来资格觐见陛下”

    乌孙使臣微是愣怔,不解其意道:“长丞何处此言”

    “我大汉天子何等尊贵,岂会召见化外蛮夷若非藩属之臣,无法得见陛下天颜!”

    长丞毫不掩饰言语中对乌孙的轻蔑之意,复又道:“便连大行令都不屑见你等蛮夷,由行人令出面迎送,已算是给你乌孙留着几分颜面了。”

    “你……”

    乌孙使臣愤而起身,对长丞怒目而视,咬牙道:“长丞如此轻慢我乌孙,到底是何居心若本使无法向你汉国皇帝呈递国书,使得两国日后兵戎相向,你就不怕抄家夷族”

    “国书”

    长丞缓缓起身,行至近前,意味深长的摇头轻笑道:“你乌孙国覆灭在即,国既将灭,又何来国书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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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经济作物
    入秋时节,正宜进补,然皇后阿娇已吃了数月温补药膳,此时见着补品便是腻歪。

    刘彻上辈子虽未学医,但近年亲手撰写出不少医书,也知秋季最忌温热大补,尤是汉中秋冬干燥,若在天候尚不算寒凉时进补人参、鹿茸、羊肉等温补食物,则易内燥不安,扰乱睡眠。

    与老医官商量过后,暂且让阿娇停了药膳,大汉皇帝连续数日亲下庖厨,洗手做羹汤,陆续为阿娇整出桂圆莲子羹,芝麻核桃酥,乌鸡枸杞汤等等新鲜的吃食。

    阿娇吃得舌头都快掉了,感动得涕泪横流之余,却又埋怨刘彻,有此等既好吃又有助滋补的吃食怎的不早拿出来,凭白教她吃了数月口味清淡的药膳。

    刘彻自是抬手敲她爆栗,果是个小没良心。

    倒非他有心藏私,芝麻和枸杞都是出自西域,桂圆又以产自岭南者为佳品,便连那乌鸡都是他特意命人到豫章郡庐陵县的山林中找寻良久,则舌黑龙爪的珍品,快马送来长安。

    光为阿娇做这膳食,不知耗费多少人力物力,丝毫不比去年刘越和刘寄从西域送来葡萄轻省。

    刘彻深觉自个着实有些以权谋私,然天家子嗣亦是悠关社稷的大事,倒可聊以。

    况且这事也未必真会赔本,刘彻已命帝国科学院的农业研究所在渭水之北开辟了专门用于移植嫁接,育苗选种的种植园,对多种外地或本土的经济作物进行栽培育种。

    各郡县的农业局也没闲着,在大农府的主导下,不断试种适宜当地种植的各类作物,以便择取可向民间推广的优良品种。

    随着新式耕犁的出现,耕作效率大为提升,且因犁地更深,能刨出深埋地底的虫卵,虫害亦大为减少,去岁关中农田的亩产再度出现小幅提升。

    太仆府又不断向民间释出马匹乃至耕牛等牲畜,刘彻预计大汉农业应可迈上个小小台阶,至少能达到后世明清两朝的水准。

    待得诸越入手,土地肥沃的大江南就可全力开发,日后即便养活上亿百姓都毫无压力可言。

    眼下大汉的工商业发展迅速,尤是京畿三辅工匠的月例暴涨,不少农人辛苦耕作整年,挣到的赀财尚抵不过那些工匠小半年的月例。

    这虽有助吸引农人进入作坊务工,但长此以往亦非好事,想办法提升农人的收入已是当务之急。

    想提高农业收入,光靠生产粮食可不行。

    在推进工业化时,必是谷贱伤农,谷贵伤民,朝廷需严格调控粮价,不时其出现大幅波动,尤是不能迅速上涨,故农人与工匠的收入会出现较大差距,这即便在后世华夏亦是只能稍稍缓解,而无法避免的。

    关中各郡县推广的棉麦复种大为成功,农业收入至少增加了五成,然而刘彻是大汉天子,眼光自不能仅局限在关中,中原,巴蜀,河朔,雍凉,燕北乃至诸越,还有太多地方尚待开发。

    唯有在保证粮食产量充足的前提下,推广部分经济作物,才能提高农业收入,避免农人和工匠收入差距过大,产生难以调和的阶级矛盾。

    还是那句话,凡事皆要掌握好度。

    农人收入过高,就缺乏进入作坊务工的动力;农人收入过低,就会导致农业劳动力缺乏,抑或农人生活困顿,对工匠阶层由慕生恨。

    经济作物种植范围过小,农业收入就无法普遍提升;经济作物种植范围过大,就会侵占生产粮食的耕地,成为谷蔬之祸。

    朝廷的作用就在统揽全局,进行宏观调控,使得农业,工业乃至商业皆能平衡发展,进而相互促进。

    刘彻身为穿越众,晓得朝廷在农业推广上,尤是对经济作物的种植只能向农人提供合理建议和传授相关农艺,不能胡乱发布政令,更不能搞一刀切。

    后世华夏不少官员好大喜功,搞甚么芒果之县,苹果之乡,弄得农产品大量滞销,农民血本无归,造成的恶果比贪污更为可怕。

    不要低估老百姓的智慧,他们常年与土地打交道,只要能从各郡县的农业局学到新的农业技艺,自然会判断是否适用于自家土地。即便会因眼界不够开阔,耽误些年,但总归会自行调整过来,不需十指不沾泥的官员们外行指导内行。

    皇后阿娇不似刘彻般忧国忧民,只是欣喜今岁又有葡萄吃了。

    去年刘越和刘寄得了皇帝去函,遣人不断在西域诸国挖掘特有作物。

    每每破城灭国,西域诸国的王室林苑里的珍品作物多是被连根刨出,经过相应处理,免得在运送途中枯萎,便由汉军将士押着外族奴隶尽皆运往长安。

    近千株枝繁叶茂的葡萄植株被送入未央宫的林苑内,重新栽活的虽不到两成,却足以供大汉皇室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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