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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逆流而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日日生

    吴易点了点头,说道“王爷一路顺风,等下官回去之后,第一个去王府拜访。”

    “哈哈,那我留着好酒等你。”

    “一言为定,下官可记下了。”

    侯玄演登上龙船,俯瞰着下面的风光,轻轻一挥手,龙船缓缓地驶出港口。水师将士在这异国他乡,送别了自己的统帅,他们注定要在这里度过这个新年。

    大海上阴云密布,越往北走天色越黑,桅杆上的旗帜剧烈地摇晃,发出呼啸的声音。

    秦禾举目远眺,大声说道“王爷,要来暴风雨了,还是进舱内歇着吧。”

    侯玄演只觉得脸上扑面而来的风,含着鱼腥的水汽,十分的不舒服,转身钻到舱内。

    本打算到台湾一趟,这番也没有了心情,侯玄演下令早日赶回金陵。年关将近,朝中堆下的事情还真不少,许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回到金陵没几天,吴易就送来了一个据说有满剌加王室血统的人,长得十分普通,到了大殿之上唯唯诺诺,眼神躲闪,一看就是被大明威严肃穆的建筑吓得六神无主。

    侯玄演坐在大殿的太师椅上,旁边的灵药一袭男装,唇红齿白,难掩俊俏。

    “哈哈,我让他随便找一个,吴易也太随便了,就找了这么个人来。”

    灵药目不斜视,轻声道“反正都是在王宫内,找一个什么人都一样。”语调清脆,又带着些俏皮,侯玄演宠溺地将她拉到座位上。

    殿中还有个满剌加人,而且在侯玄演身后,还有两个打扇的小丫鬟,灵药脸色一红,扭动了几下无果之后,只好双腿紧绷端坐在一旁。

    展开吴易的书信,侯玄演才知道,原来这个人真的是以前满剌加的王室后人,名叫苏端东,只不过时过境迁,被吴易找到之前,他正在一个码头搬运货物谋生。

    苏端东祖上虽然曾经贵为国王,但那已经是老黄历了,只有邻居时不时地嘲讽挖苦一番。在那些小国,正统观念不强,再加上满剌加王国事被佛朗机人赶跑的,正德年间他们逃到了大明,后来耐不住寂寞自己又回去了。

    听到大明朝要帮他重新复位,苏端东欣喜若狂,就像是天上掉下的无穷的财富。所以他身为一个国王,见到侯玄演也丝毫不以为意地跪地行礼,侯玄演在殿中宣布他为满剌加唯一的国王,将会受到大明的庇护,大明将在满剌加驻军五十艘战船和三万将士。

    侯玄演最终派姜建勋作为贺臣,带着苏端东回到满剌加,参加他们的复国大典。

    被朝野称作内相的灵药,坐在侯玄演身边浑身不自在,连色晕红美眄流转,抬起一双水盈盈的明媚杏眸,又浓又翘的乌黑睫毛被雪肤映得分外精神,指着桌案上的地图没事找话说到“老爷你看,琉球和满剌加像不像探出的两只龙爪。”

    侯玄演低头一看,还真有几分相像,笑道“这就叫金陵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灵药咯咯一笑,眯着眼问道“老爷说的是朝廷化龙,还是自己呢”

    侯玄演楞了一下,朱琳灏已经三岁了,那小妮子已经可以满院子乱跑了,十几个宫娥根本看不住,活像一只小猴子。

    大明朝到了王朝的后期,各种昏庸混乱,天下民不聊生,国土沦丧异族之手。是侯玄演一步步挽救汉统,恢复中原,这个皇位他坐的心安理得。

    但是人总是有感情的,她生下来就没有了父母,是自己眼看着长大的,虽然顶着个“景祐大帝”的名号,但是在自己眼里根本就是调皮捣蛋的孩子。若是突然出手,夺了她的祖上传下的家业,侯玄演虽然没有对大明朝没有什么愧疚,但是对这个小东西却有一点不忍心。

    灵药嗔怪似的抬眸一瞥,咬咬嘴唇说道“就知道老爷心又软了,就是在整治我们姐妹的时候心黑手辣,一碰到外人就要心软哩。”

    侯玄演叹了口气,说道“我曾经在灵堂前发誓,要扶持先皇血脉为帝,话犹在耳不好反悔啊。”

    “那还不简单,老爷已经扶持她做了三年皇帝了,誓言早就完成了。再说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太祖高皇帝起事之处,还跟蒙元朝廷暗中通曲呢。再说了,灏儿她是个女孩,怎么可能瞒天过海一辈子,难道将来还要她娶嫔妃生太子不成。”

    侯玄演长舒一口气,说道“你与她朝夕相处,着手准备吧,我不想看到太多人因此流血了。灏儿必须保住,我看禅位就不错。”

    “老爷您就是那假仁假义的刘大耳,坐在那大发善心,我们这些人可就惨喽,累的要死要活的。”灵药虽然嘴上得啵得啵地不饶人,脸上神情却很欣喜,侯玄演终于松口了。

    在皇宫内看了那么多的书,灵药最明白一点,若侯玄演不登基,最惨的就是自己这些依附于他的人,等到将来自家老爷老了或者仙逝了,不关是谁掌权,都要先清洗他们。

    侯玄演笑骂道“那刘玄德是真正顶天立地的英雄,大仁大义,岂容你这小骚蹄子随意污蔑。”说完将她小巧纤细的娇躯掀在太师椅上,脱去凤头缎靴,除去月白色的箩袜露出莹润小巧的脚丫,捧在手中把玩。

    身后的两个宫娥都是坤宁宫的十二宫女之一,早就见识过他们的xx,除了可能会在心底啐一句贵圈真乱,也就红着脸见怪不怪了。

    “你打算怎么办”侯玄演握住纤细雪白的足踝问道。

    灵药笑的脸色通红,眼角含泪道“咯咯咯嘻嘻,先先先晋封摄政皇父父。”

    侯玄演一听,点了点头,这样循序渐进,总好过一次就登基。朝中包括自己的心腹在内,虽然大多心知肚明,但是肯定还是有一些人,心向大明。都是随自己南征北讨的生死弟兄,侯玄演也不想对他们下狠手,这样的过程或许可以让大家慢慢接受这个现实。

    想到这里,侯玄演将灵药提了起来,问道“循序渐渐虽好,就是不知道是否能平和地禅让,老爷我实在不愿看到荀彧旧事。”

    灵药就势而上,双手搂住侯玄演的脖子,甜美的喘息未止,上气不接下气的嗓音宛若呢喃道“老爷放心,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朝廷中没有糊涂蛋哩,都比老爷精明不少。”

    侯玄演笑了




第四百二十三章 弄个泥潭让侯玄演跳进去
    数九寒冬,越往北天气越冷,到了辽东已经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山海关上,尚可喜背着手,看着关下的白茫茫的大地。他们曾经在那里享尽了荣华富贵,如今回到辽东,心境更以前又有不同。

    尚可喜屡次三番背弃旧主,但是和其他汉奸不同,可以看出他的每一次都是谨小慎微。他惯会顺应大势,却不曾想风云突变,关内的大军越来越多,陈兵在山海关下,用意不言而喻。

    整个辽东弥漫着一股大战将来的气息,空气中都有火药味。

    尚可喜的军事才能远远高于他的人品,当初耿仲明、孔有德在山东作乱,大明所有将军都奈何不了他们,唯有尚可喜将他们打的坐船逃到了辽东。后世的晋王李定国,两厥名王,也是败在了他的手里。当初尚可喜降清,皇太极兴奋至极,大呼“天助我也”,并赐尚可喜部名“天助兵”。尚可喜到盛京的时候,皇太极更是出城三十里相迎。

    一个年轻的小将,带着几个亲兵窜到山海关的城楼上,左右环视看到尚可喜之后,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小将哈着气暖和着手,一边说道“父亲,平西王来了,让您去见他。”

    “平西王我知道了,你以后少到这里来,这里不是小孩子待得地方。”尚可喜一边训斥儿子,心中一边哂笑道,还平西王,能守住北就不错了,平西怕不是在梦里。

    小将虽然不以为然,但是对自己父亲的敬畏,让他低着脑袋窃窃私语。

    尚可喜不睬他的儿子,转身下楼,往城中走去。

    吴三桂和他的辽东兵马,最终还是给辽人带来了和平,尽管是通过投降满清的方式,换来了鞑子不再屠杀。

    鞑子退出关外的时候,从畿辅等地运回了大量的物资,这个严冬虽然苦寒,但是他们难得不用出关掠夺也不会饿死人。

    尚可喜进到城内的时候,刚从松洲赶来的吴三桂,站起身来亲热地说道“尚兄,小弟不请自来,还望尚兄不要责怪。”

    尚可喜掸了掸身上的雪花,笑道“平西王说的哪里话,你能来此我欢迎还来不及呢,最好是将手下的关宁军也调一些来。阎应元这些日子不断增兵,我看对面的营帐又多了几百顶,来年天气转暖,他的这波攻势我可未必能守得住。”

    这番话语气极慢,听上去十分客气,但是吴三桂已经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满。关外辽人大多视吴三桂为辽人之主,皮岛三藩撤到关外之后,反而要看吴三桂的脸色。这些天来,军中士卒冻伤者极多,但是却得不到应有的皮衣、棉服御寒。

    吴三桂仿佛完全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自顾自地说道“听说那侯玄演已经派人占领了倭国,他的水师不容小觑如今又有了倭兵相助,就怕他们从朝鲜入手,届时我们三面受敌,定然难以招架。”

    尚可喜早就有此忧虑,一听这话也顾不上抱怨了,凑上前问道“你有什么主意”

    “必须让他们陷在朝鲜这个泥潭中,才能保证我们的安全,侯玄演这厮在大明朝兴风作浪,陷在碍于他的淫威,无人敢反对。一旦国中有事,必然是惊天巨变,到时候未必没有入关的希望。”吴三桂声音很大,好像生怕尚可喜不相信。

    可惜这个尚可喜,不是通过声音大小来判断对错的人,淡淡地回复道“姓侯的如日中天,区区一个朝鲜能挡住他么”

    “他比之当年的隋炀帝如何杨广坐拥父辈遗留下强盛帝国,还不是被区区高丽拖累掉万里江山。”

    尚可喜尚未有些心动,北伐军反攻关外的势头越来越猛,这个主意虽然不怎么靠谱,但也是绝望中的唯一希望了。想到这里,尚可喜的心境反倒忐忑起来,轻声道“就怕那朝鲜人难堪此任呐。”

    吴三桂站起身来,说道“我来找你,就是为了此事,你与我联名上书,告知盛京清廷,给朝鲜施压。朝鲜王室和权臣,向来视他们的百姓如草芥,此事大有可为。只要让他们明白,侯玄演绝对不会忘记当年济南之仇,他们为了活命就会拼命。而且盛京那些人,从畿辅晋中一带,不知道带了多少财宝入关,让他们花钱买住朝鲜当权者,反正是苦哈哈们拼命。”

    沉吟了片刻之后,尚可喜眉心皱起,一生谨慎的他却屡次陷于这种绝境,北伐军征辽是板上



第四百二十四章 一个喜欢给人戴绿帽子的少爷悲惨的一天
    临近新年,金陵的街头热闹尤胜平日,燕春楼门口,砰地一声一个人影破窗而出,重重摔在地上。

    周围的打手马上围了上来,一边指指点点一边哄笑道“想要逞英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么”

    酒楼金碧辉煌,一看就知道是高档的场所,这个书生穿着虽也不差,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到这个销金窟还是有些吃力。

    年轻人站起身来,嘴角带血,额头有包,起身后双腿都站不稳当,犹自梗着脖子怒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还敢打死我不成”

    “打死你跟捏死一只臭虫,有什么两样。”为首的打手穿着青衣,虽然是护院打扮,但是料子也不寻常,一看就是富贵人家蓄养的家奴。

    年轻人一咬牙,竟然拖着一瘸一拐的腿,就要上前拼命。这时候从燕春楼中走出一个锦衣公子,长相颇为英俊,搂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小美人走了出来。

    身段苗条的美人儿一看就是年纪尚幼,粉扑扑的俏脸上泪珠一颗颗滚落,看到年轻人的模样心疼地叫道“六哥哥”

    锦衣公子笑得更加猖狂,甚至大庭广众之下在美人儿屁股上捏了一把,被打的年轻人气的目呲欲裂。

    “好一对苦命鸳鸯,少爷我就喜欢看这种戏码,哈哈哈。”说完捏着小美女的下巴,笑道“可惜啊,你的六哥哥凑不齐赎金,实话告诉你们,这种货色少爷我府上有的事,就是要看你们这惨兮兮的样子,爷心里才痛快。”

    周围看热闹的路人愤愤不平,但是没人敢上前,这个嚣张的公子哥身边,几个打手身材魁梧一看就不是易于之辈。更严重的是,这种富家子弟,不知道背景如何,一旦招惹了他,很容易被打击报复。

    几个打手得了自家少爷眼神,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打人,锦衣公子拽住怀里的美人,笑嘻嘻地准备看热闹。

    侯玄演带着三岁的小孩儿出来逛街,不曾想就碰到这么一幕,当真是哭笑不得。小景祐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趴在侯玄演的肩头,目不转睛。宫外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新鲜,很难想象一个人的童年,全部在坤宁宫中还有奉天殿的早朝度过。她见过的人加起来,也不到一百个。还有很多是在龙椅上根本看不到下面的人,只听过声音。

    赵元华这厮天天在我耳边吹嘘,金陵城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没想到出趟门就碰到这种戏码。周围有很多侍卫化身在百姓中暗中保护,身边只有几个寻常人家打扮的亲兵,侯玄演刚想让秦禾上前摆平,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你这厮穷酸至此,还敢和这位公子哥争风吃醋,简直是自取其辱。今日一幕端的是精彩绝伦,小可不才原为公子谱成话本,叫坊间传唱起来,才足以彰显公子爷的手段。”

    锦衣公子一听大喜,往后一看,只见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了出来,锦衣公子指着他说道“你说的不错,要是真能写出来,我让秦淮河上最好的姐儿唱,给你五千两赏钱。”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五千两银子,那可是一笔巨款。当今百姓生活富庶,一年的花费也不过七八两,这个纨绔儿一出手就是五千两,足见家世豪绰。

    书生眉飞色舞,喜上眉梢,凑上前来就要鞠躬作揖道谢。把被打手们抓着的年轻人气的脸红耳赤,眼中充血,分外吓人。

    秦禾就要上前,只见前面风云突变,刚才还一脸谄媚的书生靠近了之后,一拳将公子哥打的七荤八素,捏住脖子制住了他,扬声道“将人放了!想要你们少爷活命,最好按我说的做,小爷这招碎骨折颈手,师承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这折颈手司空度。”

    众打手刚想上前解救,就听到碎骨断筋手这么血腥的名字,顿时停在原地不敢上前。这一番少爷被擒,不管结局如何,自己这几个人回去之后难免一顿毒打。所有打手都恨极了这个狡诈书生,眼神中杀气腾腾,书生浑然不惧。

    侯玄演轻笑一声“这小子倒是有点意思。”

    他身边的亲兵附耳说道“王爷,此人多半是装的,看他的手掌分明就是不曾习武。这个纨绔儿身体被掏空了,才会被他轻易制住。”

    “哦”侯玄演脸上兴趣更盛。

    打手头子怒道“还不放了我家少爷,你可知道他的身份”

    书生狞笑道“哼哼,那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你这种无名小辈,算是哪根葱,要让我家公子知道”

    “哈哈,那不就是了,你们又不知道我是谁,惹急了我一下捏断他的脖子,就凭你们可追不上我。到时候天下之大,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找我。”

    锦衣公子一听,顿时吓得尿了裤子,越是这种人才越是惜命,赶紧呵斥道“都听这位爷的,你们这群狗奴才,想害死我不成。”

    秦禾回头看到侯玄演看得津津有味,默默退了回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书生得了势,越发的睥睨指使,浑然不把几个汉子放在眼里。说道“这位公子既然如此有钱,不如发发善心,将这位姑娘赎了身子,好和这位少年郎双宿双栖,岂不美哉以后也是一桩美谈,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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