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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逆流而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日日生

    当时日本人势如破竹,朝鲜的大臣们组团跑到北京避难,而当大明的兵部想要从他们嘴里问点情报的时候,这些人竟然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全国沦陷,不知道具体怎么样了,甚至还伸手向万历要钱,说拯救他们濒危的政府。

    时至今日,当初昏庸的那一代君臣早就已经在数次政变中被杀尽,但是日本人还是看不起朝鲜人,他们从来只对战胜自己的民族恭顺。




第四百二十八章 点将征辽
    金陵城中,侯玄演在校场检阅三军,准备点将征辽。

    许多军中已经很久不见的老将,在此披挂前来,当先一个就是齐国公李好贤。

    在他身后,烈火营当年的旧将,再一次聚在一起。当初侯玄演已经派了一群人前去靖北省,但是烈火营四年血战,几乎没有歇息,涌现出无数的战将。

    刘勇、刘黑七、陈鹏杰等人围在李好贤身边,尽管他已经不再是统兵大将,但是四年北伐打下来,烈火营始终尊他为帅。

    在堵胤锡的身后,则是忠贞营的旧将,九江侯堵胤锡、襄阳侯高一功并排而坐,袁宗第、郝摇旗等悍将也都到场。

    浙江钱肃乐、郑遵谦、孙嘉绩等人,在校场之左,安然端坐。

    从湘西归来的彭柱泽,带着一群狼兵土将,看着台上的侯玄演,战意颇高。

    李好贤跟堵胤锡关系不错,歪了歪头笑着说道:“王爷还是老样子,往台上一站,恍惚间到让我觉得这是荆襄长沙城。”

    堵胤锡深有同感,会心一笑,荆襄是他的主战场。北伐四年,他为侯玄演守住了湖广的门户,力抗四大汉奸和两个鞑子亲王。虽然不像夏完淳和李好贤一样攻城略地,稍显名头不足,但是没有人怀疑他的功劳。人言善战者无赫赫之功,说的就是这种国之重将。

    侯玄演看着台下的旧部,心潮澎湃,北伐功成之后,已经很少有这样的波动了。富贵安逸的生活,容易消磨人的斗志,也难怪刘备当年有“吾常身不离鞍,髀肉皆消;今不复骑,髀里肉生”的感叹。

    侯玄演直起腰杆,扬声道:“诸位,马上就是新年了,今日把大家叫来,却不是为了提前庆祝新年。北伐我们打了四年,打赢了,拿回了我们的土地,救出了我们的百姓,但是仇并没有得报,恨尚未有得消。“九世犹可以复仇乎虽百世可也。”襄公复九世之仇,春秋大之。

    满洲建奴与我等汉人,便是百世不解之仇,非有‘荡平满洲,杀尽仇寇’方能消我之恨。今我布局已成,西有靖北雄兵,东有入朝倭兵相助,蓟辽陈兵百万,江南带甲战将千员。兵强马壮、钱粮盈满、恨意未消,此正是兴兵伐寇,报仇雪耻的时机。

    我今征辽,师出有名,名曰‘雪恨’,刀锋有指,指向建奴。更有吴三桂、孔有德、尚可喜、耿精忠等人,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无以告慰先人。”

    李好贤脸色涨红,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出列道:“王爷,末将愿为先锋,追随王爷征辽雪恨。”

    侯玄演轻笑一声,这个李好贤跟当初没有什么区别,一路莽出了个北伐第一功,尚未改掉这个热血的性格。

    而且这一次李好贤请命正中侯玄演的下怀,他这一次可不只是为了征辽,还要拿下这最后一个战功,好登顶九五之尊。所以这一仗打下来,自己的心腹嫡系必须得到足够的封赏,也算是从龙之功的好处。

    “正要你做东路军统帅,去山东、河南收拢各府兵马,前去蓟辽待命。”侯玄演拿出一个将印和佩剑,赐给李好贤,着他前去。

    李好贤上前领命,侯玄演说道:“朝中赋闲诸将,尽你先行挑选,半个月后我和你在北平相见。”

    台下的烈火营旧人,纷纷露出兴奋的神情,这一回他们又可以并肩作战了。

    李好贤归队之后,侯玄演目光炯炯,看向堵胤锡



第四百二十九章 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
    点将之后仅隔了一天,侯玄演便和郑遵谦一道,带着浙兵前往北平。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等到了畿辅一带的时候,大雪纷飞皑皑覆盖千里,一脚踩上整个小腿都陷在雪中,将士行军的速度再次耽搁下来。

    侯玄演干脆带兵到大名府中修整,此时山东的兵马已经从登州陆续通过船只运送到天津卫登陆。

    李好贤调兵遣将,反倒比侯玄演早到北平,和阎应元会师一处。

    大明府,中军大帐内两排兽面灯柱上,插着通红的蜡烛。大名府在历史上赫赫有名,宋朝时候一度成为四京之一的‘北京’,是“千百处舞榭歌台,数万座琳宫梵宇”的雄壮城郭。

    可惜的是,建文三年的一场洪水,裹挟着泥沙将大名府永远埋在了底下。

    如今的大名府,乃是在旧址旁新建的,早就已经失去了当初的城高地险、堑阔濠深、鼓楼雄壮和人物繁华。

    侯玄演坐在大帐之内,看着从北平送来的情报,关外的老对手从撤出去的那一天就知道,早晚还有一场决战。

    一阵被风吹进来,凉飕飕地灌进侯玄演的脖子,抬头一看是郑遵谦,正在掸肩上的雪。

    侯玄演问道“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郑遵谦坐定之后,轻声道“下官突然记起一件事来,特来和王爷商议。”

    “哦什么事。”侯玄演放下手中的密卷,抬眼望向自己的麾下大将。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咱们这么多人征辽,就算后方钱粮足够,也很难在这种大雪中运送过来。这一回不比以往,光我们浙兵就不下八万人,山东、河南、湖广、陕甘兵马恐怕不下二十万,北平还有厚土营十几万人马。靖北、日本都需要钱粮,万一运输出现问题,几十万人可等不了啊。而且今年大雪这么厚,来年开春激战正酣的时候,这些雪一化就是泥泞不堪的道路,根本无法运粮。”郑遵谦难得想的这么细致,自己都感到一阵后怕,匆匆赶来跟侯玄演报告。

    侯玄演食指勾起,刮了刮额头,说道“我本来将运辎重的事寄托在海运上,但是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铺开的太广了。”

    郑遵谦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

    帐外寒风呼啸,就像是野兽的嘶叫,让侯玄演心烦意乱。他蹙眉说道“这一年来,我不停地运送辎重给阎应元和夏完淳,甚至同意他们将当地的税收征用。但是如今看来仍不保险,我们在辽东苦寒之地,和生于斯长于斯的关宁辽兵和满洲建奴作战,今年又降大雪,是我们没了天时。他们还占据着山海关,咱们再失地利。一旦粮草供应不上,就怕军心打乱,我们失人和,就算优势再大,这三点失去了也很难取胜。”

    一连串的胜利,让侯玄演有些放松,今夜和郑遵谦的一番对话,就像是兜头一盆冷水,让他记起了自己北伐后期的治军方略--稳妥。

    如今看来,隐患仍在,若是被人一波反攻推平了,重演苻坚旧事,那可就贻笑千古了。

    抬头看了一眼郑遵谦,后者和自己一样,愁眉不展,显然是没有什么主意。侯玄演站起身来,走到帐门口,掀开帘子,外面风雪正大盛。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脸上就是生生的疼,小冰河余威仍在,今年的寒冬不会逊色前些年。

    “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让天下人皆可参与到此战当中。”侯玄演沉声说道。

    吓了一跳的郑遵谦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问道“王爷的意思是”

    “等我们征辽完成之后,所得的利益不小,首先是满清鞑子这些年掠夺的中原财富,其次是辽东本身的价值。我们可以调动整个大明的商人,只要完成我们的运送任务一次,就可以领到一个盖了官印的文书,将来征辽胜利之后,跟朝廷兑换足够的好处。”侯玄演说完之后,越发的满意,眉角一挑自矜地一笑。

    “就算是实力不逮,也可以盍县、盍乡、或者集中一族之力,共同取之。”

    郑遵谦张着嘴,瞪着眼,目光有些呆滞地说道“这样可以么,百姓们会信任我们必胜么”

    侯玄演背着双手,眼神似笑非笑,问道“你说呢”

    他有着足够的自信,如今的朝廷的公信力,不是其他任何朝代能够比拟的。尤其是在江南,侯玄演的声望已经到了顶峰,他的话一出就是金字招牌,势必有无数的实力强横的商人或者氏族,参与到这场征辽中来。

    侯玄演已经可以想象,举国运粮前来助战的场景,让他娘的狗鞑子淹没在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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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外沈阳中卫,也就是建奴的盛京,皇太极修建的宫殿说实话十分雄壮。外有圆郭,四方有四个塔寺,方城与圆郭之间有八条放射状的大街的格局,整个城平面像一个车轮的形状。

    这种格局是依据太极八卦学说设计的,即城内的中心庙为太极,钟鼓楼为两仪,东西南北四座塔为四象,八座城门为八卦,圆形的外城象征天,方形的内城象征地等。

    这种城池,没有几百个有文化的汉奸,单凭鞑子给他一千年也盖不出来。

    宫内此时剑拔弩张,同样是保留了实力的豪格和阿济格还在为摄政王的头衔争得不可开交。双方各执一词,彼此旗下的奴才也都为主子摇旗呐喊,吵到厉害时候,甚至拳脚相加,

    顺治坐在龙椅上,没有人将他当回事,看着殿中的两个亲王相争,他这个鞑子皇帝一句话都不敢说。

    百官中的范文程脸上阴郁难看,大敌当前这些人还在自相争斗,虽说暗中积蓄钱粮的事情一直没有放下,但是若不能有一个强有力的首领人物出现,一盘散沙的满洲,要怎么抵抗山海关内的几十万北伐军呢。

    二十年前,他和皇太极一道,将一群渔猎为生的蛮夷教化成一支强大的力量,伪清的规制大多出自其手,他也被视为文臣之首。尤其是皇太极,很是看重这个汉奸,凡入侵明朝的策略、策反明朝官员、进攻朝鲜、抚定蒙古、伪清国家制度的建设等等,他都参与了决策,而且举足轻重。

    他们君臣一道,将小小的满洲,发展起来。后来趁着李自成大闹中原,趁机入关差点就让这个狗贼成功将汉统倾覆掉了。

    站在范文程的角度看,胜利近在眼前,却被人无情打破了。

    看着肃亲王和英亲王不加掩饰的嘴脸,范文程苦笑一声,这个战场不是他能参与的。现在早就不是皇太极的年代,满人入过一次关之后,愈加的骄狂,根本不把自己这个汉臣放在眼里。

    这一切都被垂帘听政的孝庄看在眼里,散朝之后,范文程



第四百三十章 恶之大者
    大名府的雪终于停了,厚厚的积雪若是放在普通年份,扫起来都费劲。

    如今浙兵在此驻扎,也就担负起扫雪的主力,这些人生在浙江,难得见几次雪花,更别提这么厚的了,只是在话本小说中听闻过。

    侯玄演披了件黑色的鹤氅,里面裹着厚厚的长袍,双手抄在袖子里,慢腾腾地往前走着,这儿瞟一眼,那儿瞄一下,看到抓着雪球咿呀叫喊横行街头的小孩子、打躬作揖互相问好的路人,都会从心眼里感到愉悦。

    大名府的知府李钟晚,原本是风字营的一员裨将,在川黔立下功劳,活捉了马应试,可惜足踺在战斗中受伤,已经无法继续打仗,侯玄演记得他的功劳,分派到此地做了一个知府。

    李钟晚的双脚不便,走起路来有些跛,侯玄演故意放慢了速度,保证他能不吃力地跟着。

    “这大名府在你治下,还算是不错,没给本王丢人。”侯玄演满意地说道,当初有功将士发派地方,朝中多有非议,侯玄演嗤之以鼻。那些迂腐书呆子,整日钻研四书五经,对做官又有什么帮助了。

    不过是个晋升之资,军功为什么不能当官,而且侯玄演还专门给这些人培训了两个月。

    李钟晚得了侯玄演的夸赞,喜形于色,周围的官吏目瞪口呆地看着平日里威严持重的知府大人,抓耳挠腮的乐不可支,一时有些精神错乱。

    “都是王爷的国策制定的好,我们这些地方官想要出政绩,没有别的捷径,只要跟着王爷旨意行事,就万万错不了。”李钟晚拍着肉麻的马匹,却双腿并立,挺拔如枪,神色肃穆。

    周围的经历、知事、吏房、库房的官员,跟牙疼病犯了一样,呲牙咧嘴的一脸惊疑。

    李钟晚恨铁不成钢,咳嗦一声,这些人才反应过来,上前凑趣叫好。

    侯玄演笑骂道“你这溜须拍马的本事,可不是在我风字营学的,少他娘的在这里现眼。你虽瘸了半条腿,但是一朝是北伐军,毕生都是我军的人,这次征辽你在后方,要给自己的弟兄做好支援。大名府地处畿辅咽喉,往来车队多经此到蓟辽,你要保证此路的畅通。我丑话说在前面,这次非比以往,但有延误,军法处置。”

    李钟晚收起谄笑,抱拳正色道“王爷放心,下官必定尽心竭力,为弟兄们保证辎重。”

    侯玄演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继续说话,转身往中军大帐走回去。

    李晚钟见他调头,赶忙道“王爷,前面就是新建的集市,王爷不去看看么”

    此时距离新年,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北方各地年味已经很重了。集市上也堆满了各种年货,侯玄演嫌吵,本打算不去了,听了这话眉头一皱,说道“去看什么,本王难道还要买菜不成”

    李晚钟额头沁汗,说道“下官自作聪明,本打算让王爷看一看之后,再行谏言。如今想来,不如直接说罢,北方沦陷四年,百姓死伤无数,造就了大批的孤儿。这些孩童无力谋生,很多都被人贩子拐卖,人市上屡禁不止。他们又威逼恐吓孩童,让这些小孩认他们为父。北方清查人口,本就无凭可依,就被这些人钻了空子。

    下官实在无力彻查,本打算让你去见一下那些可怜的孩子,请王爷恕罪。”

    人贩子是每个朝代都严打的对象,但是限于古代的条件和人们的观念,这种罪恶的行径屡禁不止。

    &



第四百三十一章 武侯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盛京皇宫,大清门前,阿济格带着手下来到宫门外。

    宫中的侍卫首领,低声下气地说道“王爷,前面是皇宫重地,按照规矩是不能带兵进入的。”

    阿济格身后的正白旗将佐闻言,怒道“我们是王爷的心腹,就和手脚一样,片刻也不能离开,你见过手脚离开主人身体的么”

    侍卫们唯唯诺诺,不敢说话,阿济格仰天大笑“你们没事吓唬他们做什么,如今的大清全靠我一个人撑着,谁还敢害我不成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昨夜孝庄派人联系自己,要扶自己做摄政王,阿济格并没有怀疑。他甚至摄政王的服饰和印信都准备好了,就按他弟弟多尔衮的来弄,成为多尔衮那样的人,一直是这个当哥哥的最大的理想。

    在他看来孝庄只能选择自己,一来自己的实力更强,豪格的手下留在汉中的旗兵被川兵杀了个干干净净,没法与自己相比。二来豪格也是皇太极的儿子,谁都知道当初豪格争夺帝位,抢的多么惨烈,孝庄岂会让他威胁到自己的儿子。而且扶持豪格的话,两黄旗的人,就很难再忠心于顺治了,相比于刚满十岁的福林,豪格无疑是更好的一个靠山。

    想到当了摄政王之后,自己就可以跟弟弟多尔衮一样,权倾朝野扬眉吐气,阿济格兴奋地迈步走进宫门。

    大清门缓缓闭合,将他和自己的手下隔开,阿济格浑然不惧,往衍庆宫走去。不一会,惨叫声响起,留在外面的人被宫墙上突然出现的弓箭手,射成了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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