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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未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荼靡
    “不如我们替您去吧。”其中一女子提议道。

    “是呀,你可不能再冒险了。”刘珍附和。

    魏雨欣摇摇头,“那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绝不能假手于人,你们一定要让暗霖活下去。这样报仇才有希望。”魏雨欣朝她们淡淡一笑,颇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面上的表情却如此安定,仿佛只是去睡觉一般平静。

    刘珍等人闻言,只得点点头,一群人护着已经昏迷了的暗霖朝山的深处走去。而魏雨欣足下轻点从半山腰处一跃而下,心急如焚的朝山下赶去。刚赶到山下,便看到白墨砚被李平一剑刺到在地。魏雨欣连忙一跃而下,足尖猛的使劲将李平挥向白墨砚的剑踢开。

    “你们不是要杀我吗我就在这里,放他走。”魏雨欣直视着李平,面容冷峻。她的余光能看到一旁的白墨砚身上伤痕累累,一袭灰白的棉绒服几乎被血色染成鲜红。这群混蛋!魏雨欣心中暗骂,却无法做些什么。看着他被他们伤成这个样子,她却无能为力。现在的她,忽然有些想要回到现代。在




二百九十章:获救
    待魏雨欣再醒过来时,已然是傍晚时分。金色的夕阳从窗纸中渐渐渗透进来,给整个屋子都蒙上了一层淡黄的光晕。这是一间破旧的瓦房,头顶破了的瓦片处偶尔能透进一缕阳光,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点。魏雨欣皱了皱眉,在记忆里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房间。想到自己昨夜似乎是晕倒在了屋外的空地上,然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姑娘,你醒啦。”一名身农妇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铜茶壶,看上去已然是有些年头的了,壶口出还凹陷了一块。农妇身上青灰色的棉袄和棉裤都打了几个补丁,提着茶壶的手黑黑的,有些粗糙。

    魏雨欣点点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大婶,这是哪里”

    那农妇笑呵呵的倒了碗水递到魏雨欣跟前,“这是槐树村,我儿子今儿一大早去山上下套的时候经过山脚下那户人家,看你一个人躺在外面,屋里似乎是遭了贼的样子,便把你带了回来。这大冷的天,亏的你命大;刚带你回来时,脸都冻青了。”

    魏雨欣笑了笑,“多谢了。待我痊愈了,定然让我的家人好好报答你们。”昨夜自己晕的突然,若非这家人及时救助,恐怕真要丧命于此。估计是自己体内凤五的内力支撑着,才让自己熬了过来。

    那农妇闻言,更是高兴了,眉开眼笑的道:“您就别客气,好好养着就行。听你这口气,是到山脚那家来探亲的造孽呀,我听我儿子说,那家人死的就剩你一人了。这大过年的,这些马贼,真是丧良心。”

    她还记得很清楚,山脚下的那户人家是前几个月才搬来的。一反常态的没有挨着村东头起房子,反而在离槐树村有一段距离的山脚下起了三间大瓦房,看上去十分气派。她们这群农妇们闲来也时常议论这房子里住的是啥人。只是一来隔的远,二来这户人家似乎不怎么出门,连米菜似乎都有人送来,从不见屋里人出来。因此格外神秘,想着怕是什么有钱人家特意躲债或是躲仇家才住到这里来。谁知昨夜竟然会出这档子事,大过年的一家人死的就剩了一个丫头。但听这丫头的意思,家里还有人,那必定是来探亲的了。至于那伙马贼为何不杀她,那就未可知了。

    魏雨欣闻言,只得苦涩的点点头。这大婶竟然已经亲自为自己编造了一段说辞,那也免去了自己浪费口舌再去解释一番。想到暗霖如今还生死未卜,魏雨欣勉强坐起身来,只觉得浑身酸疼的厉害。“大婶,我要出去一趟。我哥哥昨夜往山上逃了去,我要去寻他。”

    谁知那农妇一把将她按在床上,让她不得不又躺了回去。“别急别急,我儿子今日上山打猎并未遇到什么人。如今天已然快黑了,你一人进山里也不安全。不若等明日,我让我儿子带你一起去。”

    魏雨欣皱眉,但奈何自己身体被冻僵后尚未复原,只得勉强着点点头,待稍微恢复些便想办法离开。待寻得暗霖后便回京。至于报恩,到时候先让赵福等人送些钱来,待日后自己得空,再来登门道谢便可。槐树村的据点已然暴露,再在这里安营已然不合适。如何安顿那些人,她还得早做打算。想到那些女子,魏雨欣不禁轻叹一声,也不知道还能回来多少。若是走的太多,自己的计划恐怕又得推后。若



二百九十一章:未遂
    “快快快,快进来。”等了半晌,魏雨欣以为那农妇将来离开,没想到她却压低了声音,对另一个人说道。

    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后,一个厚实的男声开口。“娘,这……她要是醒过来咋整”

    魏雨欣闻言,心中一惊,这大半夜的把自己儿子叫到自己房里魏雨欣已经猜出了他们想要做什么。她原以为古代的乡下人都十分老实,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这种事情。难怪今天来送饭的时候那男人的神色不对,满脸通红的。她原以为是他平日里鲜少与女子打交道才会这么害羞。难怪那农妇一直盘问自己家里的底细,怕是想让自己以身相许吧竟然问都不问自己一声,实在卑鄙。即便救了自己,也不能如此啊。

    “不会醒!这是我找牛郎中要的迷药,定不会有错。村里买来的姑娘不听话都是用的这个。等生米煮成熟饭了,她便也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了。我今儿下午打听过了,她们家里是经商的,虽然不是个体面的行当,好歹有钱。到时候让他家里人拿出些银子来贴补贴补咱们,再买上几亩地,咱们家就不用再天天下地了。把那田租出去,收收田租就行了。到时候再让她爹提拔提拔你,带着你做做生意,自己赚点钱。学着村长家大儿子那样,捐个小官,这辈子就算发达了。”农妇仔细的给自己儿子描绘着美好未来的蓝图。

    那男人听了这话,似乎也心动了。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卑鄙,但为了爹娘和自己往后的好日子也只能如此了。况且他方才还见了这姑娘一眼,长的比村长家的香芹可好看多了,又年轻家里又有钱,自己真是几辈子的运气才能捡到这么个媳妇儿。

    “得了,你赶紧去吧。待会儿要劲儿过了闹起来就不好了。我中午教你的都记住没有待会你就先把她的衣服扒咯,然后……”

    “知道了,您快出去吧……”男子打断了农妇的话,支支吾吾的说道。毕竟是未经人事,中午听她说的时候已然是臊的慌,如今又说一遍。

    “嘿嘿,你这孩子,还害羞了。行行行,我出去了。你记住我说的啊……”

    吱——关门的声音将农妇的声音隔绝在了外面。那汉子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轻轻的掀开了魏雨欣的被子。

    魏雨欣能感应得到这一切,却无法作为,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黑暗中,她能感觉到他颤抖的手轻轻的抚上了自己胸前的扣子,正在笨拙的解着,偶尔碰到自己敏感的部位时会停顿片刻,然后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魏雨欣努力的冲击着桎梏,大冷的天额上已经冒出了一层汗珠来。

    屋外,农妇忍受着北风的寒冷,蹲在床头的窗沿下贴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脸上是期盼的神色,嘴角咧的开开的,看上去十分高兴。

    “你还在这蹲着干啥赶紧进去吧!”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男人走了过来,拍拍她的肩低声说道。

    “你懂啥!我在这看着点,万一出啥事也好帮帮儿子。这姑娘不比买来的,要是真闹起来村长那里不好交待。”那农妇眼睛一斜,没好气的说道。

    那男人也是没好气的低声道:“你就作吧,这本来好好的一桩事被你们弄成这样。这姑娘的家人若是真闹到咱家来,我看你们咋整!”说罢头也不回的朝自己屋



二百九十二章:颠倒黑白
    随着农妇的叫嚷,周围几家的人都走了出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将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乡下地方,平日里晚上都是早早就歇下了,也没什么事情做。难得有热闹,自然是人人都不落下的。

    “丧了良心的丫头呀,还心安理得的在屋里呆着。快给我滚出来,我们家不养白眼狼!”农妇哭了半晌也不见屋里的魏雨欣有动静,忌惮着方才自己儿子这么强壮的身体都能被她打晕过去,自己也不敢进去,只能仗着门口人多干嚎着。“乡亲们,你们瞧瞧呀。这得是多厚的脸皮呀将人打成这样了还不出来认个错!真是仗着我们家没人哟!”

    正在农妇哭天抢地之际,人群中分出了一条道来,一位看上去有些年纪的老者走到了人群中央。只见他吧嗒吧嗒嘴,抽了口手中的旱烟,皱着两条有些花白的眉毛道:“海子娘,你这是咋了。这都入夜了,怎么还闹上了。大伙明日还要务农,赶紧回家歇着去吧。”他挥挥烟袋示意道。

    难得遇上这样的热闹,又是大过年的地里也没多少活,这些人哪里肯听村长的话,依旧站在那里一边议论着一边看着人群中的村长和一家三口,不愿离去。村长见劝不动,也没有再说,看个热闹也不算违反律法,他们不听自己也没办法。

    “村长哟,这大过年的。但凡是能忍的,我们一家熬熬也就过去了,何苦让邻里乡亲们看笑话。我这也是没办法了。若是再不叫人来,我们一家三口……,”说到这里,农妇又是抹着眼泪哇哇大哭起来。“怕是就见不到明天的日头了。呜呜呜”

    村长闻言,皱了皱眉,这张老四家的媳妇那是最能撒泼闹腾的,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请自己来判个公道。今儿正在家里吃着炒货,听着小孙子背《三字经》来着,又因为她被叫了过来,心中本就不快,不免得语气生硬了些。“海子娘,你也知道这大过年的,有啥事儿你们家自己个儿关上门来商量好了不就得了还弄的大伙跟着操心。不是我说你,你这也老大不小的了,海子都三十了,脾气也该收一收。我这村长是一村之长,不是你们张家一家之长,除了你们这村里还有十来户人家,你瞧瞧人家就从来没有像你这样天天来请我。”

    农妇听了这话,哭的愈发伤心了。“村长呀,我这回可不是什么小事。今儿一早,海子上山下套路过山脚下面那家,一屋子的人都死光了,就剩个丫头躺在外头的地上,眼看冻得就只剩一口气了。我们海子好心将她捡了回来,好吃好喝的供着,也不求她报答个啥。谁知道她今夜趁着我们都睡了,竟然想偷了我们家的东西私逃,被海子发现后二话不说就用东西把海子砸晕了。若非是我听见动静跑的快,恐怕人就跑了,海子恐怕也要丧命在她手里。”她一番话说的声泪俱下,将自己一家捧成了一朵白莲花。

    那村长起初还以为是小事,听了海子娘的话也忍不住勃然大怒,双手一叉腰道:“放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人在哪里赶紧捆到祠堂里去。这几日县太爷正沐休,待年后再把她绑去见官!”

    那农妇闻言,先是一惊也不哭了,连忙道:“罢了罢了,我看着她年岁还小,家里人又都死光了。若是真绑去见官,往后恐怕连婆家都不好找。想来怕



二百九十三章:神仙?
    诸如此类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海子娘看到魏雨欣的眼神,整个人都吓傻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村长原本已打算离开,看到魏雨欣走了出来,还一副傲慢的样子,当下便不高兴了,当下便开口斥责道:“你这丫头,偷了东西伤了人还敢做出这样一副狂妄的做派。这是槐树村,可不是你家,老夫见你年纪尚幼,不想与你为难,你最好将你这副脸嘴收敛起来。”

    魏雨欣闻言,原本看着张老四一家的眼睛立马射向村长,凌厉中带着些许讥笑。“哦这位村长,我还想问问你,你是我什么人或者说你是个什么品级的官员我这清清白白的民籍女子,怎么就让你像是奴籍的一般随意判给别人即便我犯法了,上有我户籍所在地的县官,下有我的亲戚家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替我做主婚配了。”

    魏雨欣这番话吓得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样狂傲的女子他们当真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人虽然平日里不怎么听村长的,可也不敢这样当众顶撞呀。只见村长握着烟袋杆子的手都被气的微微颤抖,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去了。

    “你你你,你竟敢如此顶撞村长!”海子娘颤抖着嘴唇,指着魏雨欣说道。

    村长哆嗦了半天才从牙缝中恶狠狠的挤出一句话来。“来人呐!把她绑到祠堂去,执行家法!”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嘶吼着说出来的。

    众人闻言,自然只得听命。村中年轻的小伙子们恶狠狠的就朝魏雨欣奔来,只见对方双手伸开,足尖微微用力一点,已然跃上了张老四家的屋顶。这些村民世代住在这里,最远的也就去过京城,都是些老实本分的农民,那里见过轻功这种东西,一下子都惊呆了。

    其中几个迷信的妇人更是喃喃的道:“这……该不会是神仙吧”

    “咋可能是神仙,若是神仙能偷东西还要被人搭救你没听张老四家的说吗,海子救她的时候可就剩了一口气了。”

    “这倒也是,只是若不是神仙,怎么会飞”

    ……此话一出,众人便沉默了,谁也解释不了这个外乡女子怎么会飞。

    “我还有事,今日不想与你们多费口舌。你们救过我,这是恩,但是你们妄图玷污我,这也是仇,恩怨相抵,若你们还想继续过平安的日子便不要再生事端。如若不然,我定睚眦必报。”魏雨欣站在屋顶,冷冷的月光洒在她的肃然的面孔上带着一丝丝冷清和肃杀之气,看的人有些胆寒。说完这句话,她又是一跃,朝后山的方向飞去。

    过了半晌,众人终于从惊讶和错愕中醒了过来,首先开口的自然是孩子娘。她继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道:“这怕是山上成了精的妖怪哟,怎么让我们家给遇上了。还说什么玷污她,整个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们家海子这么老实的一个人,在村里捡到一把锄头都要给你们送回去,怎么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再说了,凭着她这样的本事,我家海子怎么敢玷污她呀,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怪她如此,这槐树村就这么大的地方,旁边的两个村子都是连在一起的,屁大的点丑事也能传遍。本来儿子就不好找媳妇儿了,若是这些人再信了方才那个丫头说的话,这老张家可是要绝后了。

    “哎,村长怎么了”正当她解释时,有人忽然喊了起来,打断了她的哭诉。

     



二百九十四章:报案
    沉吟了片刻,吟雪这才缓缓说道:“其实昨夜我正与少爷在街上逛着,后来白秋来了和少爷说了几句话。少爷便急匆匆的走了。言语之间,仿佛和大魏商行的那位女东家有关。后来再见到少爷时,便是昨夜那样了,想必也和那位姑娘有关吧。我先前在宫里看着那魏姑娘和皇上关系颇为亲密,似乎皇上也有意立为后妃,不知怎的又和少爷牵扯上了关系……”

    “够了!”白老太太怒道。魏雨欣的为人她自然再清楚不过,之前便看出了她与墨砚之间似乎是有些情愫暗生。老太太本来也是不反对的,魏雨欣这么能赚钱,又讨皇帝喜欢,对白墨砚也是个助力。只是毕竟是商贾出身,一个丫头整日在外面抛头露面的,虽然尚未及笄,但在京中的风评也很是不好。原想着让墨砚收了当个侧室,再把她的产业接手过来让白家的人打理倒也不错。但后来听素若说起皇上对这丫头似乎也动了心思,她便再没往这上面想。谁成想前些日子在京城里还闹出那么大的风波来,连带着老薛家的二姑娘也被羞辱了一番,虽不曾闹大,京中的贵女圈子里却都知道了。如今不知这二人怎的又牵扯到了一起,大过年的还弄的伤痕累累,原本对魏雨欣的喜爱也越发的没了。

    吟雪见老太太动了怒,自己想要的结果已经达到了,自然就此噤了声,一副忧心忡忡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却高兴的没边了。大过年的,白墨砚竟然丢下自己为了那个贱人弄的一身的伤,皇帝为了她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明明自己容貌、身段、才情都不逊色于她,偏偏这些人都像是着了迷般的围着她一人打转,这让她如何服气她对魏雨欣的恨愈发的浓烈。

    翌日

    京城县衙门口,一伙身穿普通棉布袄子的人包围了县衙门口,任凭当值的衙役怎么驱赶也不肯离去,声称自己有重大的事情要回禀。京兆衙门是个肥缺,多少眼睛盯着这个位子,即便正值年下,陈宜也不敢耽误,还是照例升堂了。他方才正与小妾缠绵着便被搅扰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心里憋了好大一团气。心中暗自道:今日这些人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定然要将他们狠狠打上几十板子才好。大过年的都不让他清净,当真是可恶至极。

    “堂下所跪何人,有何事要报”惊堂木重重一拍,看着下方一堆低着的脑袋不耐烦的问道。

    只见其中一人颤颤巍巍的磕了个头,弯着身子道:“大人,小人乃是槐树村的村长刘长庆。前夜里我们村的张老四家带回来一个女娃,打伤了人便跑了。”村长恭恭敬敬的回禀道。

    京兆尹闻言,立马就气的吹胡子瞪眼。“就这点小事你村长还不能处理要你这村长有何用处若是成天什么事都往京兆衙门里递,本官的衙门都要被堆满了。”不就一个打架伤人的事,竟然闹成这样,这槐树村的村长当真是小题大做。思及此,他皱皱眉,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换一个村长了。这老头看上去年事已高,怕是脑袋也不活泛了。

    眼见大人要发火,张老四家媳妇儿坐不住了,连忙喊道:“不不不,还有呐!我们家海子发现她的时候那一家子都死光了,就剩了她在外面。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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