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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个权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水下城

    不需要史倾棠解释,郭知宜已经看呆了。

    彩光满路,箫鼓喧空,美得像梦中仙境。

    (iishu)是,,,,!




第一百八十九章 请帖
    【】(iishu),

    ()“如何?”史倾棠笑得很畅快。

    郭知宜缓缓道:“风好大,我好冷。”

    史倾棠低笑了两声,“倒是我疏忽了。”

    “没关系。”郭知宜俯瞰着脚下繁华的京城,笑了,“这么美的京师,谁忍心让她沦陷呢?”

    “嗯?”

    “没什么,我说,我心里现在一片清明了。”

    “那就好。”

    话分两头,皇宫中博弈的两人迟迟没有分出胜负。

    并非两人棋艺相当,而是

    “这步不算,朕就是手滑,棋子掉了下去。”

    魏人辅十分头疼:“照这样下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分出胜负?”

    郭维抬眸看他,“谈胜负多伤感情,好了,不下了,这盘就到这吧,咱们谁都不输不赢。”

    魏人辅:谁叫他是皇帝呢,我忍。

    魏人辅深深地呼吸了两下,佯作无意地扫了眼盘上残局,心情异常复杂。

    虽然看上去他必胜无疑,但是郭维不是没有翻身的机会,甚至,只要他把握住最关键的那枚棋子,满盘皆输的必然是自己。

    然而,这么关键的时候,郭维却不下了。

    魏人辅实在琢磨不透为什么。

    罢了,魏人辅在心底轻叹,自从郭维登上帝位,自己琢磨不定的事情又不是一件了。

    “陛下,”魏人辅看向郭维,“臣还有一物想让陛下一看。”

    “哦?是什么?”郭维狐疑地接过魏人辅手中的请帖,“史家丫头写的?”

    魏人辅笑着点了点头,“静远阁不日重开,不知陛下可愿驾临一览?”

    郭维看着请帖里的内容,惊讶道:“史家那静远阁已经修缮好了?”

    “本就没怎么损坏。”

    “去,怎么不去。”郭维放下请帖,笑道,“静远阁声名在外,朕心中也向往许久,如今总算重见天日了。”

    魏人辅垂着眼笑了笑。

    “郡君有何吩咐?”方四垂首恭敬地立在一旁。

    “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办。”

    “赴晋州前线?”方四一笑。

    郭知宜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方四说道:“京城内外,已经盯得严严实实,有郡君看着,基本不会出什么意外。唯一让人担心的,就是晋州前线的战事了。郡君不是因小失大的人。”

    郭知宜笑了下,“你既然猜得到,那想必也下定了决心?”

    “是,属下听凭郡君调遣。”

    郭知宜眸光深远,“好,那就辛苦你去晋州一趟了,先打探一下晋州战事如何,如果,算了,不用如果,晋州形势严峻,你务必第一时间向邻近州县求助,请当地刺史出兵。如果加上临近州县的兵力还不够,那就即刻快马加急传信回来,同时可以向河阳军统帅傅燕青求援。”

    “遵命。”

    郭知宜想到什么,翻出自己的玉牌递了过去,自嘲一笑,“希望这个玉牌危急时刻能帮你一把。”

    “多谢郡君。”方四恭敬地接过玉牌,与郭知宜确认了些细节后转身离去。

    “河阳军?动河阳军是不是有些冒险了?”陆韶惊诧地问道。

    郭知宜眯眼一笑,“这是傅燕青应该担心的问题了。”

    陆韶思索片刻,无奈一笑,“郡君就这么把傅大将军拖下水,就不怕他恼了你?”

    郭知宜无所谓道:“他妹妹现在是我姑姑,算起来,他现在是我伯父,都是一荣俱荣的自家人,谈什么谁把谁拖下水?”

    陆韶笑了一下。

    他觉得,郭知宜现在这副跃跃欲试想坑人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像小狐狸。

    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看上去天真可爱。

    但也只是看上去。

    “你笑什么?”郭知宜狐疑地抬眸。

    陆韶脑子一转,“我在想傅大将军看到方四时的表情。”

    “是吗?”郭知宜勾唇,笑得有点坏,“想他干嘛?不如想我。”

    陆韶t不到郭知宜的梗,稍显羞赧地笑了笑,小声快速道:“郡君,经常想。”

    “经常,是有多经常?”郭知宜不依不饶,“梦里会有我吗?”

    “会。”陆韶不知想到什么,耳根忽然烧了起来,呼吸不稳,说话也结巴了起来,“日,日思夜想。”

    “日思夜想?”郭知宜嚼糖豆似的把这几个字在唇齿间来回碾磨,直觉清甜入喉、唇齿留香。

    没来由地,陆韶觉得郭知宜此刻的目光里无端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不,好像又不是危险,像是占有、掠夺,和秘而不宣的诱惑?

    陆韶被自己的脑补臊得面目通红。

    而郭知宜下一个问题更加致命,“我其实很好奇,你在想什么呢?想我怎么杀人,怎么算计人?”

    陆韶呼吸一滞,像烧红的锅炉般呲呲地往外冒热气。

    想什么?

    陆韶,二十五岁,精神旺盛,单身处、男,一朝有了个貌若天仙的准未婚妻,做的梦很难不带上点旖旎颜色。

    除非有病。

    郭知宜看见陆韶通红的脸色,突然明白了什么。

    郭知宜转开眼深呼吸了下,也不敢瞎撩下去了。

    郭知宜果断选择岔开这个话题。

    (iishu)是,,,,!



第一百九十章
    【】(iishu),

    ()“赵大人这边,得想想办法催着点儿。”郭知宜平复好了情绪,声音沉稳下来。

    “欲速则不达,容易漏出马脚,郡君不可操之过急。”陆韶沉声提醒。

    郭知宜揉了揉额角,“你说得对。”

    她太焦虑了。

    陆韶留意着郭知宜的神色,决定扯些什么分散郭知宜的注意力。

    然而,陆韶想了想,无奈地发现最能吸引郭知宜注意力的还是那些惊心动魄的波诡云谲,“师屠那边传来消息,慕彦超多次暗中会见北汉派去的使者,已经下定决心起兵。”

    郭知宜笑了笑,“慕彦超怎么比我还沉不住气?他手下兵力如何,粮草和武器怎么样?起兵进犯的第一个目标是哪里?”

    “慕彦超正在招兵买马,实力如何,尚不可知。”

    郭知宜垂眸思索片刻,“提醒师屠一切小心,还有,别忘了把师屠提供的情报及时告诉父亲,如果情势所需,可以适当地透露给高行周一些消息,但务必不可让人知道师屠的存在。”

    陆韶颔首,“师屠虽然其他的不怎么样,但办事确实小心谨慎。”

    “其他的?”郭知宜抬眼,“其他,指的是哪方面?”

    陆韶一本正经道:“心性。师屠这才到兖州几个月,就成了泗水一带赫赫有名的风流书生,勾得泗水八艳尽数倾心于他。”

    “你在羡慕?”郭知宜冷不丁道。

    陆韶瞪大了眼,“怎么会?!”

    郭知宜笑道:“我相信你。至于师屠的做派,很难说他是主动还是被逼无奈,换言之,风流就风流吧,不误事就行。”

    陆韶抿唇颔首。

    --

    白家。

    雕梁画栋的府邸中张灯结彩,看上去一派年节的热闹景象,但实际的气氛却是沉闷异常。

    下人们战战兢兢,视线不敢乱瞟,大气不敢喘出,唯恐自己一个没注意惹恼了心情不好的主子们。

    偌大的府邸里,唯一像是过节的人,大概就是白怜了。

    白怜特意穿着鲜艳的新衣,脚步轻盈地往暖阁走去,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下去。

    “你父亲被停职了,你很开心?”白夫人面若冰霜地看着白怜。

    “没呀,我快难过死了。”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白怜脸上的笑容看在白夫人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欠揍。

    “阴阳怪气,没教养的”白夫人一恼,上手就要给白怜一个巴掌。

    但是她的手怎么都没有挥下去。

    白怜用力地捏住白夫人的手腕,笑意不减,“教养?上行下效,我没教养,那只能说明教我的人也没教养。至于打我,你可以试试打我的下场。”

    白怜话音一落,白夫人忽觉一股灼烧感从两人皮肤相触的地方传来,她脸色一变,急急甩开了白怜。

    抬手一看,自己被白怜捏过的手腕已是一片青黑。

    白夫人气得眼前一黑,怒不择言道:“孽种!你竟敢对本夫人不敬!”

    白怜掏出帕子擦了擦手,轻蔑一笑,“你可以再骂一句,我这个孽种就能让你开开眼界,见识见识怎么才算是真正的孽种。”

    “你!”

    “闹什么闹,还嫌不够烦的。”白夫人要说出口的话被突然出现的白询打断。

    白询的脸色很不好看,瞪了眼白夫人,“一天到晚没完没了,你和她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白夫人抖着手,“小孩子?你到现在还把她当小孩子?一个快十六的小孩子?一个目无尊长无法无天的小孩子?一个一言不合就下毒害人的小孩子?”

    白询看见白夫人手腕上的青黑,脸色瞬间更加难看,“白怜!你太放肆了!她无论如何都是你的母亲!你的诗书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

    “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白怜笑眯眯地答道。

    白询喘了口气,“白怜,不说其他,你就不为你自己想想吗?你舅舅为你付出良多,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还有,你生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我的生母?”白怜轻轻地重复了一遍,随即偏头轻笑了下,眼神渐渐变得幽冷,仿佛有寒焰在寂寂燃烧,“你在我面前提她?脸呢?不过想想,可能是两个杀人犯都在,无形之中就给彼此撑腰了?”

    白询瞬间火冒三丈,抄起手边最近的花瓶就砸了过去。

    白怜噙着一抹嘲讽的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劈哩叭啦的花瓶碎裂声响起。

    白怜怔怔地摸了摸溅到自己脸上的血,无意识地喃喃道:“二哥。”

    白延卿抬手抹了一把往眼睛里流的血,不在意地笑了下,轻声在白怜耳边安慰道,“二哥没事。”

    随后立刻昏了过去。

    白询后知后觉,心头一阵懊恼,“延卿,你没事吧,大夫呢?快去找大夫。”

    “不用了,我来。”白怜把白延卿扶到一旁的软榻上,小心地拨开头发看了看,心头微微松了口气。

    白询应该是收着力气的,所以白延卿的伤口虽然血流不止,看起来吓人,但实际上没有多严重,不会留下什么暗伤。

    白怜本想派人去取自己的药箱,犹疑一瞬,还是选择了自己亲自跑一趟。

    白夫人接收到白怜不信任的一瞥,气得心梗,“她她那是什么眼神?”

    白询头疼道:“好了,都闭嘴。”

    “二弟怎么了?”白延钊裹挟着一阵冷风迈进暖阁,被满地的狼藉和一脸血的白延卿吓了一跳。

    白询面色倦怠,“是为父失手打到了他。”

    白夫人瞪了他一眼,“分明是那个不省心的丫头片子害的。”

    白延钊沉默地点了点头,走到白延卿身边,“大夫呢?二弟没事吧?”

    白询:“小怜看过了,没有大碍。”

    白延钊点了点头,随后想起自己的来意,走到白询身侧,压低声音道:“城西有异,请父亲去书房详谈。”

    白询神色一凛,吩咐白夫人看好白延卿,随后转身就往书房而去。

    白夫人走到门边,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处,回头看了眼软榻上昏迷的白延卿,眸光闪了闪。

    “可怜的孩子啊,这逢年过节的,平白受了这么大的无妄之灾。”白夫人秀眉锁起,无奈地叹息道,“白怜一个小丫头,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延卿,毕竟伤的可是头颅。”

    守在一旁的侍女小心翼翼道:“夫人若是担心,奴婢这就去找大夫过来。”

    白夫人一脸担忧地点了点头,把屋内的下人都打发去寻大夫了。

    少顷,暖融融的房间内就只剩下白夫人和昏迷的白延卿两人。

    白夫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延卿苍白的脸色,眸中闪过一丝挣扎,“这是你非要挡在她面前的,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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