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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把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声不响

    邱炳坤说这就对了,两口子嘛没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重要的是相互扶持。

    总觉得他这话有深意,钟庭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来,不时的点头表示赞同。

    一路说说笑笑走到停车场,邱炳坤到处瞄,“咦,车停哪儿了”

    金羚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他的耳朵,“你个糊涂蛋,自己停的车都不记得在哪儿了”

    邱炳坤嘻嘻一笑,“亲爱的,钟总两口子看着咱呢,能不能给点面子。”

    金羚说着脸红了下,放开他,从他手里拿过车钥匙一按,左侧响了两声。

    是一辆蓝色宾利。

    金羚骄傲的对我说,“这是你邱哥送我的生日礼物,怎么样,还成吧”

    我说成,太成了,邱哥对你真好,羚姐简直是我们做女人的目标榜样。

    金羚高兴得很,替我开了车门,“你和钟总两个郎才女貌,不知羡煞多少人,哪用羡慕别人。”

    我笑笑,没说话。

    邱炳坤开车,钟庭坐副驾,我和金陵坐在后座。金羚话很多,但一点也不觉得聒噪,她擅长察言观色,总能找到对方最感兴趣的话题。

    聊到育儿尤其在行,还拿孩子们的照片给我看,两个儿子都长得像她,特别白,双眼皮长睫毛,鼻梁又高又挺,一看就是帅哥胚子,长大了不知得祸害多少姑娘。

    金羚摸摸肚子,有些担忧的说,“都说儿像妈女像爸,邱炳坤长得那么黑,有以后我家闺女要像他可怎么办!”

    邱炳坤哼了一声,“像我咋了,我邱炳坤的闺女,就是块黑炭也能卖出钻石的价格,多少人排着队抢呢!”

    金羚呸了一声,说了句不要脸,又看着我,“你和钟总就没这担忧了,像你像钟总都好看。”

    心里一下想到冷露,不知她肚子里是男是女,会不会和钟庭长得很像,想着想着就心酸起来。

    大抵是看出什么来,金羚握了一下我的手,换了个话题,介绍起成都这座城市来,说现在正是游览的最佳时期,避开了闷热的天气,还能欣赏到它最美的一面。

    成都我不是第一次来,不过之前都是出差,匆匆忙忙没机会好好看,对它的印象大抵就是繁华、悠闲、火辣、历史悠久……

    邱炳坤说,成都区别于其他城市的地方在于,别的地儿以追求政治和经济地位来实现生活质量,而成都人则是在对生活质量的追求中实现生活质量。譬如说,成都人好吃,没事在家实验美味,拿出




067他好还是我好
    俗话说,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九寨归来不看水。

    九寨沟里的景点很多,一天是走不完的,钟庭说不着急,我们慢慢看,每个都看清楚。

    头天走日则沟,从诺日朗瀑布到原始森林,全长十八公里,风光绝伦,我们全程步行。

    我是从没走过那么多路的,走到脚都起了水泡,停在那儿不想再动。

    钟庭自小热爱运动,马拉松徒步越野次次拿奖,耐力非常出色,这点里程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见我累得像死狗,便似笑非笑的说,“这就走不动了”

    我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盯着鞋尖生闷气,他蹲下来,“上来,我背你。”

    我愣住。

    他看了我两眼,“你这样晚上就别出去了。快上来,我背你走。”

    趴在他背上,我整个人都是不清醒的,隔了好久才嗅着他气息抱紧他,把脸贴在他脸上,不时帮他擦擦汗,感觉他明显的一震,却什么也没说。

    那些翻来覆去的夜晚,都酿成了此刻手心里的温暖。

    太阳坠到半山腰,我们去了一户藏民家吃晚饭,据说她家的糌粑和酥油茶是最好的。

    钟庭对吃的向来没什么挑剔,一切只求干净,显然对藏餐并不是太感冒,同我一起纯粹是陪吃。

    为我们下厨的是一位藏族阿妈,叫拉珍,与我爷爷一般年纪,车辙般的皱纹写满岁月的沧桑,雪白的小辫垂在她佝偻的背上,听说她二十多岁就守了活寡,含辛茹苦拉扯大三个儿女,如今一个人住,是个苦命而坚强的女人。

    酥油茶是藏民日常生活中的上乘饮料,也是款待客人的佳品。拉珍做的酥油茶堪称一绝,把砖茶熬成茶水倒入一个木质茶桶,再加上酥油、盐巴和一种香料,用桶内所附的木杆上下冲捣,使茶水、盐巴、酥油交融,香味满屋浮动。

    钟庭开始有些拒绝,在我的威逼利诱下竟喝了一壶,看得拉珍大笑不止。

    拉珍的目光满是慈爱,用着并不熟练的汉语同我们交流,知道钟庭没有父母便用最朴实的方式安慰他,拿出家里所有好吃的,淳朴得让人毫无防备,吃着她做的饭菜,有种被亲情笼罩的亲切感。

    忆起年轻时的爱情,拉珍的神情像个青涩少女,说她丈夫跟人到拉萨赚钱,便再也没有回来,有人说他被城里的姑娘瞧上放弃了拉珍,也有人说他已经死了,不管怎样,拉珍是一个人走过这几十年的,她从没忘记他。

    离开拉珍家时,钟庭在藏柜上放了一个厚厚的信封。

    回到酒店已经很晚,月光如溪水流泻在各个角落,眼眸般的星星闪烁在苍茫天际,我跟钟庭说着那些星座的名字,他很好奇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你还对观星感兴趣。”

    不是我感兴趣,而是谭粤铭跟我说的。

    我一时没说话,钟庭也安安静静的,拉住我的手就往房里走。

    我说你走这么急干嘛,他回了两个字,顿时让我羞的说不出话。

    他是精力旺盛的,缠着我一次又一次,心道他平时也这么对冷露么,他们都是在白天吧,毕竟他绝大部分晚上都在家……

    他咬了下我的唇,“想什么呢,不专心。”说着狠狠动了一下,我吃痛,瞪他一眼,“你坏蛋。”

    他笑了笑,突然问,“他好还是我好”

    我说你胡说什么呢,他就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继续卖力气。

    完事后他点了支烟,烟雾中眸光迷迷蒙蒙的,我低声说,我没和别人那个过。

    实际上有没有那个过又有何不同,毕竟心都动摇过了,这样说未免显得虚伪。

    他僵了一下,似乎是不相信,好半晌才说,“你说什么”

    我不再说话,我解释什么,爱信不信。

    他忽然笑笑,一下就吻住我,含含糊糊的说,“秋思,不要离婚了,好好过日子。”

    我正想说有冷露怎么好好过,他就起劲了,像个打桩机吭哧吭哧起来。

    脑子里变得烟雾缭绕,腾云驾雾一般,不晓得飘到哪里去了。

    翌日。

    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在跟我咬耳朵,“小懒猪,你还想不想去看湖泊”

    小懒猪……这种亲昵的称呼从钟庭嘴里说出来,让人诧异又茫然。

    我看看手机,啊呀,都快中午了啊。

    赶紧爬起来,冲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竟是热水,烫得我惊叫一声。

    钟庭两步冲了进来,“怎么了”

    我关掉龙头,摇了下头,“没事。”

    他一把拉过我的手,“都烫红了。”说完拉着我往外走,“坐着别动。”

    没一会儿就拿盒药膏过来,拉过我的手细致涂抹,徐徐吹着,“怎么这么不小心,就不能先从冷水调过去么,看,烫出一个大水泡了。”

    我瞧着他,鼻子酸酸的。

    换衣服时怕把水泡弄破,只得小心翼翼,半天都扣不上扣子,只好喊他:“钟庭,帮我个忙。”

    他走过来,我脸上滚烫,背过身,“帮我扣一下。”

    他一时没动,就那么看着我,嘴角还勾起玩味的笑,这一点都不像他。

    我生气了,“你要不帮忙就出去,看笑话好玩吗!”

    他笑了笑,很快帮我扣好,可



068不下来你试试
    回到南都,打开手机,跳出来的全是谭粤铭的电话,还有信息…

    额头冒汗,钟庭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只听他手头的电话响起。

    他接起来,顿时脸色大变,挂了电话对我说,“你自己打车回,我有事得先走。”

    说完连行李都不管,几下跑步出了机场。

    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不会又是冷露吧。

    正想跺脚来着,抬头就见一人满身戾气朝我走过来,不觉一阵冷意,低气压以他为中心朝八方铺呈。

    待他走到跟前,我微微朝后退了半步,他忽然就笑了,“怎么,心虚了”

    我心虚……

    是的我心虚,可我到底在心虚什么

    没等我脑子转过弯来,他狠狠捏住我的手腕,附到我耳边,声音压得很低,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森寒,“李秋思,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耐性。”

    怎么跟他上的车我都不记得了,只晓得他这次是真的非常非常不爽,直接把车开进我家小区,门口的保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没有任何不自在,我说你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他冷着眼眸,阴恻恻的看我一眼,一声没吭。

    到了家门口,他下车,帮我把行李拿进屋,我给他倒了杯水,请他坐,心想我咋这么糊涂把情人带家里来。

    我说你想干嘛。

    他笑笑,干…,我特么早想干…了。

    我呸了一声,说他下流。

    他冷笑,“我不过嘴上下流,不像某些人,哪哪儿都下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知道他在说钟庭,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一把将我拉到怀里,“我告诉你李秋思,我一次又一次忍你放过你,是因为我特么在意你,在意你的感受,在意的你的处境,你有婚姻在身,我不想陷你于不忠不义。但你特么不能耍我,给我希望,又一次次践踏它。你现在只有一条路走,和钟庭离婚,我是绝不可能放手的。”

    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我沉默了很久,说我们出去说吧,不要在这里。

    毕竟,这里是我和钟庭的家。

    车驶出南郊,朝着市中心开去,路上谭粤铭电话不断,显然他是个大忙人,却拿着宝贵的时间同我消耗。

    正想得出神,我的电话也响起来,是于子新打来的,我不敢怠慢,立刻接起来,“喂,于老师。”

    于子新问我有没有空,他想请我吃午饭,主要是跟我交流一下王爽和连香的事。

    我看了谭粤铭一眼,用口型告诉他于子新约我谈王爽的事,他沉默两秒,从我手中手里拿过电话,“是我,我和李总一起,去忆心斋,我们这就过去。”

    忆心斋就在南都一中附近,走过去也就几分钟的事,于子新早早等在那儿,正在泡茶,见我和谭粤铭过来,笑着站起来,“怎么这样巧,你们俩赶到一块儿了。”

    谭粤铭没吭声,就笑了下,说你有什么正事就赶紧跟李总说,人家时间金贵着呢。

    许是听出他口中隐含的怒意,于子新倒也没同他多说,与我聊起王爽和连香的事。

    他说已经和两个孩子谈过了,效果还可以,孩子都是明事理的,想一想思路也就通了。

    说白了,整件事就是冷露在作怪,故意搞这么一出,不过是想吓吓我,连香作为当事人也不是不愿意颠倒是非黑白的。

    所幸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在学校没闹出什么动静,孩子在名誉上也没什么损失,照样按部就班生活学习。

    青春年少,初恋本该是美好的,结果这么一闹,两个孩子之间倒生出嫌隙来,于子新还特意给两人调了座位。

    我想了一会儿,对于子新道,“于老师,我想给王爽转班。”

    于子新几乎没有思索,说:“可以啊。”

    接着告诉我,他是一班班主任,同时兼着七班的数学,为了方便照顾王爽,建议把他调到七班。

    七班也是尖子班,比较幸运的是,王爽玩得好的几个队友就在七班,他转过去不缺朋友,不必担心适应的问题。

    于子新给我倒了杯茶,“李小姐放心,我会和七班的老师说,多多照顾王爽。”

    听了这话,我无所适从,不知怎么谢他。林双儿读高中时,我可没少给班主任上菜,就为让老师多照顾她一些,可对于子新,我们可以说没有任何利益往来了,他却如此上心,叫人如何过意的去。

    谈话期间,谭粤铭就没吭声,安静得像不存在,一直盯着手机蹙着眉头。

    于子新瞄了他一眼,对我说,“不用搭理他,他正在出货。”

    我开玩笑说他不会是在坐庄吧,于子新笑了笑,没说话,喝了一小口茶,“大单压顶横盘出货。”

    我张了张嘴终是没说什么,一直以为这样的操纵只会发生在早十年的股市里,随着市场参与者越来越成熟,这样的情况会越来越少,但他居然……

    吃过饭,我和谭粤铭一道离开,看得出来,于子新对我们的关系很好奇,但他终究什么也没问。

    路上,谭粤铭阴阳怪气,“李秋思,我还真小看了你,魅力不浅啊。”

    那口气,是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

    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莫名其妙。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摸出一支烟点燃,吸了几口,说,“我这个同学并不是个热心肠的人。”

    我说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他就说你别装傻,男女这点事既微妙又直白,没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除非对她有好感。

    我懒得听他胡扯,正好他




069厉害了男小三
    因为搞不清状况,没人上前制止她,再说她后边还有一大群气势非凡的大姐,谁也不想去当那个出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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