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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把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声不响

    这时有人拉我,小声嘀咕道,“李小姐你不知道吧,这女的也是咱们这儿的学员,只来上过两节课,听说她老公瞧上曾老师了,所以…”

    说到这里,她就打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从浴室出来的曾小雅。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那贵妇像只灵活的肥猫,一下子朝曾小雅扑去,瞬间听到凄厉的惨叫。

    我一看,曾小雅白生生的脖颈竟被挠出一条长长的血痕,直到下巴,触目惊心。

    发生这样的事,周围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大抵是见她无力反抗,那贵妇背后的大姐们蜂拥而上,对着曾小雅就是一通抓打,还有人用高跟鞋去踩她手背。

    眼见着曾小雅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我实在看不下去,大吼了一声住手,冲上去拉开那位贵妇。

    当然我也不可能与她正面交锋,摆出一副同病相怜的模样,“这位大姐,您请听我说一句。”

    那贵妇杀红了眼,横眉瞪着我,也不说什么,但显然已经被我吸引。

    我只好接着说,“大姐,我理解您的心情,我和您一样,我老公也出轨了,”说着叹口气,“那三儿还怀孕了。”

    说完继续叹气,“咱们都是女人,个中的苦只有自个儿明白,小三儿纵是可恶,但没有男人的保护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您是体面人,可别把自己陷于窘境,这故意伤人罪可不轻,真范不着为她们动怒。”

    女人一但起了嫉妒之心,那举止必定是丑陋的,再好的仪态也失得干干净净。

    这种事我也干过,除了缓解一时的恨意并没什么卵用,男人不爱你就是不爱你,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好说歹说劝了会儿,贵妇终于平静了下来,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大妹子啊,今天姐就听你一句,不和这狐狸精计较,你也是不容易,这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

    我打断她,说,“姐啊,你想明白了就好,您和大哥一路走来不容易,回去好好同他说,别闹僵了,现在日子好了,和和气气的才最重要。”

    她连声点头,还问我要了所有联系方式,这才喊着一帮大姐走了。

    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没一会儿也散了,只有曾小雅坐在地板上,一脸死灰,脸上是干不了的泪痕。

    我把她扶起来,“曾老师,我送你去医院。”

    她甩开我的手,“不要你管。”

    我也算是好脾气的人,知道她这会儿心情糟糕到极点,也不与她计较,说,“你身上的伤口要处理,否则会留疤的。人嘛,谁不遇到点奇葩难搞的事,没有什么挺不过去的,走,我陪你去医院。”

    她瞧着我,眼里有疑惑,那是一种不信任和不可置信。

    我帮她理了理衣服,拎起她的包包,“走吧,别犟了。”

    医院就在瑜伽馆对面,隔着条大马路,我扶着曾小雅到了急诊室,大夫检查了一下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些皮肉伤,擦点药就好了,处理完只用了十来分钟,又给开了几盒消炎药便让我们走了。

    我问曾小雅,要不要陪她回去,她摆摆手,说:“秋思姐,你就不想问我点什么吗,这么不光彩的事你为什么要插手。”

    我说谁没有个难处,听到的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何必又要偏听一面之词呢。

    曾小雅一时没说话,隔了良久说了句谢谢,望着公交站牌的led屏说她要坐车回学校了,改天有空再请我吃饭。

    我笑着应承,跟她挥手道别。

    公交刚走谭粤铭的电话就来,问我怎么不接电话,说他在楼下等了我四十分钟。

    我说我在瑜伽馆对面的医院,他一下就紧张起来,“出什么事了”

    我说不是我,是我的瑜伽教练,不过已经没事了。

    他让我站那儿别动,他马上就过来。

    三分钟后车就停到跟前,我拉开门坐了上去,他左右打量我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道,“还以为你练瑜伽伤着哪儿了。”

    接着问我发生了什么,我简单跟他说了下事件经过,他笑了笑,“你自己就吃着小三的亏还帮小三,到底怎么想的”

    我说我那瑜伽老师还是个在读研究生,挺单纯腼腆的,看样子也不像做坏事的人。

    谭粤铭就笑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话没听过么,坏人还能把坏字刻脸上对人对事最好多个心眼,免得吃亏上当翻不了身。”

    翻不了身……

    这话未免也太过了吧,他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往超市的方向开。

    我说你要购物么。

    他点头,说今天不想出去吃,想在家自己做,所以要买点食材。

    我说你是心血来潮么。

    他明明请了保姆的,听说那保姆还在新东方培训过。

    他顿了一会儿,认真道:“今天是我生日,三十二。”

    我一下就愣住了,隔了片刻埋怨他,你怎么不早说啊,我都没有礼物给你。

    他微微一笑,“把你自己给我就行。”

    不想和他扯些暧昧的,一会儿越说越过火,我就问他想吃什么,我虽不是样样都会做,倒还有几样拿得出手的,尤其擅长土豆。

    炸薯条,土豆泥,铁板土豆,红烧土豆……因为王爽和林双儿爱吃,我专门学的。

    谭粤铭说做菜麻烦,就煮火锅吧,好吃又方便。

    我说成,咱们就弄个清淡点的海鲜锅。

    意见达成一致,有说有笑进了超市。

    这间超市




070想离婚想疯了
    我低着头,说我又没限制你的自由,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顾忌我。

    他说那哪儿行,做人身心一致、表里如一是基本准则。

    别人说这话还能信,他这种花花公子……讲真,不怎么靠谱啊。

    谭粤铭说,看吧,你就这么不信任我,我去下洗手间,你慢慢看,要是忍不住就来洗手间找我,我随时愿意为你效劳。

    我扔了个抱枕去砸他,被他轻松接住,扔回沙发就笑嘻嘻去了卫生间。

    他是挺能耐的,一个人在洗手间都能呆上个把钟头,等他出来,时钟已指到十二点钟方向。

    我说可以切蛋糕许愿了,接着就把蜡烛一一点上。

    他笑眯眯走过来,说秋思我真希望这是一场醒不了的梦,我和你就在这梦里走到白头。

    我笑了笑,没说话,把灯关掉。

    闪烁的烛光如萤火,也许是我的错觉,那俊美的桃花眼里竟有泪在打转。

    我去,要不要这么感动!

    我说你是没过过生日吗。

    他笑笑,说是啊,跟着舅舅寄人篱下,他也有一家子人得养,哪顾得上给我过生日,走到现在一直一个人,好些时候根没想不起来,等想起来,那天早过了。

    我拍拍他的脸,“别担心,以后我每年都陪你过。”

    这话是安慰,并不是承诺。

    他还故作惊喜的问真的吗。

    我说比珍珠还真,他用手挑了一撮奶油抹到我嘴上。

    我正想说你够了,他就按住我的后脑勺重重压向自己,就着那奶油与我纠缠共舞,吻得我魂飞魄散,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残存的意识提醒着自己,不能走错路上错船。

    谭粤铭终究还是为我着想的,紧要关头放了我一条生路。

    我只担心,继续下去就不是他放不放过我的问题,而是我会不会把他就地正法。

    果然,女人的也是很可怕的,扯开那层矜持的布,它其实是只凶猛的小兽。

    大清早谭粤铭就被电话叫走了,临走前让我多睡会儿,说一会儿有人来做早饭。

    昨晚和他聊得太久,确实缺觉,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等完全清醒过来已近中午,厨房那头有香味传来,我洗漱完了过去看,一个人都没有。

    桌上摆了饭菜,一个小炒肉,一个素炒青菜,还有番茄圆子汤,上面压了张字条:李小姐,请慢用!翠姐。

    翠姐,就是谭粤铭那个在新东方受过培训的保姆,好像就住附近,和陈香一样,定时过来做饭打扫。

    收拾完厨房,我闲得无聊,在谭粤铭的房子里四处转,目光很快落在一张相片上,就那么定格住了。

    那是谭粤铭的全家福,一家四口,父母站在孩子两边,爸妈生得都挺标致,爸爸斯文儒雅,妈妈清秀大方,左边那个高的孩子应该是谭粤铭,面孔清隽,双眸坚毅,右边那个只到他肩膀,圆圆的脸蛋很可爱,应该是他弟弟。

    照片的背景看起来十分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正敲着脑袋苦想,门开了。

    一个短发妇女走了进来,应该就是翠姐吧。

    她拎着两袋食物,看了下厨房,有些意外的说,“李小姐,你怎么自己把厨房给收拾了”

    我说举手之劳,她没说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麻利儿的把食物分装好放入冰箱。

    她不善言谈的,与我也没什么话说。

    避免尴尬,我决定离开这里,却被叫住。

    我对她笑了笑,“还有事吗翠姐”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也不催她,隔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李小姐,你……以后还是少来这里吧。”

    我挑起眉。

    像是怕我多心,她马上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欢迎你,我一个保姆也没资格,总之你要小心点。”

    我说小心什么,翠姐避开了我的目光,开始拿抹布擦灰,看来是打算封口了,我也不想在这儿耗着,揣着些许疑惑走了。

    将将下楼,一个陌生男孩就上前拦住我,“你是李秋思李小姐吗”

    我没说话,他盯着我很肯定的说,“外头有位钟先生在等你,他怕你与他错过,让我来提醒你。”

    说完转身就走了。

    朝外走了几步,果然看见钟庭的车停在那儿,他正靠着车子抽烟,地上烟头不少,不时有女生朝他看过去。

    他来这儿做什么

    我深呼吸了一下,走到他跟前,让他离开这。

    无论如何,这儿都不是聊天或者吵架的地儿。

    他看着我,不动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能把人心都看虚了。

    管不了那么多,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他一个人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才上来,也不说话,朝着南边走,车速很快。

    沉默寡言是他最擅长的沟通方式,它带来的低气压也是让人难以忍受的。

    我打开音响,他就吐了两个字,关掉。

    不知是不是被他这冷声冷调给慑住了,我真就乖乖关掉了,他仍是一言不发。

    回家的路是漫长的,而钟庭的沉默是把利器,抵在我的喉咙,让我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进了家门,他捏住我的手腕往楼上拖,没见过他这样,我怕的要死,死命抓着楼梯扶手,就是不肯挪动半步。

    见我抵触,他眸色一沉,抱住我的腿就把我扛了起来,任我怎么打他都不放,一脚踹开我的房门,将我摔在床上,我浑身都在抖,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他一言不发,我朝着墙角缩去,他再走,直接把我逼到角落里头,捧住我的脸,咬着牙道,“李秋思,你不要逼我。”

    我就觉得好笑,我什么时候逼过你了。

    他大声道,“你想离婚想疯了是不是,谭粤铭这种人你也敢惹,你长不长脑子!”

    我说谭粤铭怎么了,至少他疼我爱我,不像你,和小三明目张胆来气我!

    钟庭这下就没话了,在床沿上坐下来,双手撑着额头



071带你去吃烧烤
    他也不做声,一门心思作恶,手被他拽的生疼,一狠心就死命咬他胳膊,他像是没反应似的,血红着一双眼,也不知哪来那么大怒气。

    我就大吼冷露没把你伺候舒服是不是,居然敢对我用强。

    不知这话又刺激到他哪儿了,他一下就加重了力道,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我都快疼得昏死过去了,就听见门外咔的一声,办公室门开了。

    我倒是反应快,尖叫一声,拿了他的外套挡着。

    钟庭冲门口道,“出去。”

    云回一脸惊魂未定,愣了半晌才说抱歉抱歉,猛一下带上门。

    看着垂头丧气的小钟庭,我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他心情可以说是很糟糕了,我说你会不会就此就那啥……

    后面的话被他冰凉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他飞快扣上皮带,拿上外套一言不发走了。大抵是觉得没脸吧。

    我坐在沙发上愣了会儿,听见云回大着嗓门喊,“对不起啊师兄,吓到你了都是我的错,你应该没问题的哈,我相信你,绝对的相信你!”

    说完就是一阵爆笑。

    我叹口气,觉得挺悲凉的,那可是钟庭啊,我爱得分不清今夕何夕的人,我怎么能忍受他被人笑话。

    云回推开门进来,激动的说,“李秋思你丫行啊,把钟庭都改造成这样了,霸王强上弓诶,嗯,”她托着腮,“过去我一直以为这词儿和他不沾边的,话说,这是不是说明你对他有强大的x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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