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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把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声不响

    景点小而精致,有瀑布有河流有山林有溶洞,全聚在一方小小的天河潭中,不可谓不特别。

    没想到了黔东南,更是为美景倾倒沉醉。

    黔东南,顾名思义,贵州东南部。

    这里是苗族侗族自治州,少数民族占了八成以上。

    从直升机上往下看,峰峦起伏,如翠波荡漾,江河纵横,山清水秀……

    融入当地民俗绚烂,美得深刻而真实。

    我跟谭粤铭去了西江苗寨、郎德上寨,去了镇远古镇,看夜景游舞阳,去了黎平榕江剑河,看了数不清的山水风光,最后才到他说的旅游项目。

    那是一处天然的未经雕琢的区域,正在修盘山公路。

    好几处峰顶都搭了架子,人和机器在作业,最高的山峰顶上已经完工,那便是我们的目的地。

    需要坐缆车抵达,当然也可沿石阶一步步爬上去,只是太耗费精力,便罢了。

    没一会儿就到了酒店,一座吊脚楼式建筑,风格别致,内里为了入住方便引入了现代设备。

    我们住的是位置最佳的套房,可遥看远山,露台之下是万丈悬崖,一眼望不到底,只能看见葱茏葳蕤的树木,以及被风吹拂着的林海。

    我撑着栏槛往下看,谭粤铭走过来,轻轻抱住我,“觉得这儿怎么样,喜欢吗”

    我点点头,“天然氧吧,好怕回去不习惯。”

    他收紧了手臂,“那我们就在这儿多住些时候,过几天没人打扰的清净日子。”

    我点点头,张开五指,让清风从指尖穿过,那感觉好清润。

    他忽然贴住我的耳朵,“




132爱她为何杀她(3更)
    她大概十岁,脸蛋黑里透红,有股天然的质朴,头发盘在额前,别了把梳子,还有一朵芍药。

    女孩无措的盯着我们,似乎不常见到陌生人。

    我微笑道,“你好,请问你会说汉语吗”

    这里实在太闭塞,走了一路也没见着几个能讲汉语的,年轻人倒大多会讲,可年轻人太少。

    女孩没说话,但是点了点头。

    我挺高兴,接着说,“我们是从南都过来的游客,请问可以到你家避避雨吗”

    女孩没有应答,这时另一半门也开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出现,头上包着黑色的帕子,一张脸黝黑发亮,表情有点木讷。

    男人正出神的望着我们,女孩转过头跟他说了几句,应该是侗语,她声音清脆,意外好听,像黄鹂。

    中年人点了点头,将我们让进了屋里。

    扫一眼便可下结论,这是一个很贫困的家庭。

    屋里并没太多家什,墙角放着几口大小不一的土陶缸,墙上挂着竹子或草编的生活工具,屋中间摆着个四四方方的炭盆一样的东西,黑漆漆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里头烧着木炭,细看好像还有几颗土豆……

    正四下打量,女孩拿了两条凳子过来,请我们坐,看谭粤铭时本来就红的脸又添了一抹红晕,被他目光一扫,很快把头埋了下去。

    我小声揶揄他,“不愧是花花公子啊,连淳朴少女都不放过,小姑娘都被你迷住了。”

    他笑笑,拿棒子掏着火,“知道你男人的魅力了,还不对我好点,被人拐跑了你哭都没地儿。”

    我嗤了一声,女孩端了两碗水过来,一言不发的。

    我们客气的说了声谢谢,她又瞄了谭粤铭一眼,转身不见了。

    好像去了厨房,里头有对话声,估摸着是和那中年人在交谈。

    没过一会儿,她又拿着一个簸萁出来,里面装着晒干的花生。

    都说侗家人好客,果然不假,对陌生人不仅没防备还拿东西招待,这种淳朴在城里不多见的。

    我对女孩招招手,她靠过来,我问她,“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女孩愣了一会儿,低低的说了两个字,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似乎是“阿梅”。

    我在手机上打出这两个字,拿给她看,她点了点头。

    说明她识字,念过书。

    我问她,“你今年多大了”

    她说,“十八岁。”

    果然和我猜的差不多。我说,“我有个弟弟,和你一样大,今年参加高考。”

    女孩的眼睛亮了一下,很快又暗了下去,“我读了初中就没上学了。”

    我说那你现在做什么,她说种芍药,z府搞得扶贫项目,寨子里很多人都种。

    芍药是苗药的重要原料,贵州许多制药厂都要采购,当然百年也采购,只是用量并不大,百年以西药为主,近几年才开始涉足中成药。

    我说你有没有去过外面,看看外面的世界。

    她告诉我几个地名,除了黎平、榕江、天竺,其余的都没怎么听过。

    我大概能知道,她到过的范围应该不出黔东南。

    我说你们这儿离镇子远吗。

    她点点头,“要走二十里。”

    我看了眼谭粤铭,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听着我和女孩一问一答。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是个老人,背了个空背篓,笑起来满脸的褶子,却很感染人。

    那笑仿佛自心底传来,让看到她笑的人也不由会心一悦。

    阿梅站起来,帮老人把空背篓拿下来,兴奋地和她聊着什么。

    老人回了两句,看了看我和谭粤铭,笑眯眯的走过来,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但热情是传递到了。

    我和谭粤铭下意识的站起来,跟老人问好。

    阿梅翻译说,“她在跟你们问好,让你们留下来吃夜饭。”

    我连忙说谢谢,老人坐下来,抓了两把花生放到我和谭粤铭手里,我们又是连声感谢。

    除了说谢谢也不知道怎么回应这番好意。

    老人性格非常开朗,一点也不拘谨,让阿梅做翻译,与我们聊了起来。

    什么都说,什么都不顾忌,好的坏的,完全没有对陌生人的戒心。

    听了她家的故事,我们对这个家有了更多了解。

    原来这是阿梅的奶奶,四十多岁就守寡,现在七十多了,身体还算硬朗,她今天特别高兴,因为拿到集市上卖的鸡蛋和酸腌鱼换了八十多块钱。

    至于阿梅,很小的时候妈妈就进城打工,回来过一次就再没来过,后来两三年寄了两回钱和衣服便断了消息。

    前些年,阿梅爸爸在采石场被石头砸了,落下残疾不能干重活,阿梅就辍学了。

    阿梅说,寨子里很多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都没上学了,早早的就学手艺或进城打工。

    出去的人也很少再回来,因为回来一趟不方便,山路也不好走,近两年种的芍药都要寨子里的人自己背到集市上卖。

    贫穷最大的原因就是闭塞。

    都说要致富先修路,只有交通无阻了才能实现交流,经济才能活络起来。

    所以开发这个旅游区最关键还是修路。

    和阿梅一家聊得不错,我和谭粤铭便留下来。

    老人很会做饭,也十分大方,我是第一次吃到如此正宗的酸腌鱼。

    想来,对这个贫困的家庭而言,这已经是至高无上的款待。

    阿梅父亲话不多,看起来木讷,实际上很热情,拿出珍藏的米酒招待我们。

    阿梅说他平时都不舍得喝。

    我尝了一口,甘甜润喉,口感柔和,谭粤铭拉住我,“尝尝就好。这酒好下口,后劲大得很,我之前在凯里喝过



133说好三天三夜
    他说,“这还不简单,旅游项目一启动,周边区域脱贫不是问题。上千个就业岗位,要做生意也行,只当打工仔也可以,选择多的是。”

    我说项目至少还得等上两三年,眼下的问题怎么办。

    他笑笑,“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显然他根本就没心思和我讨论这个,手又开始不老实,四处点火。

    我使劲揪了他一下,“你怎么一天脑子里都是那些事,也不分下场合,这是哪儿你搞清楚了吗!”

    他说,“这是床。”

    我被他淡定的无耻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继续嬉皮笑脸的乱来,“在床上,就该做在床上该做的事。不管怎么样,现在只有你我两个在床上。”

    床床床……床你大爷!

    男女力量悬殊,我显然是抗争不过的,而他也无视我的挣扎抵抗,直捣黄龙。

    我低低的叫了一声,“你没戴t”。

    他喘着气,“你现在是安全期。”

    我气得要命,“安全期也不是绝对安全。”

    他哑着嗓子,“那就接受后果,我已经说过了。”

    说完便不再顾别的,管他潮水海浪洪波涌起,摇啊晃啊的就是一整夜。

    我一直咬他肩膀不出声,第二天发现他肩膀都破了,血淋淋的看着又可怜又可恨。

    可他居然一声疼也不喊,说留点记号也好,盖章戳印以示所有权,别人见了自然会退避三舍。

    天刚蒙蒙亮,老人就起床烧水做饭了。

    整个寨子升起袅袅炊烟,在晨雾中宛如一幅水墨图,一阵歌声传来,没有歌词,却清亮宛如天籁……

    其实,简单的生活也是很快乐的。

    看了一会儿又转回头,瞅了瞅那床单,乌七八糟是完全没法见人了,只好悄悄叠起来装进包里。

    又把身上带的所有现金装在一个袋子里,压在了枕头下面。

    想了想,又留了张字条,上头写了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临别时告诉阿梅,如有任何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回到酒店,大厅站着几个人,三男两女,看穿着打扮都不是普通人。

    尤其两个女的,和网络图片上的“嫩模”相似,身材一流,脸蛋或多或少都动过一点。

    精致,但缺乏自然美,胜在年轻,整体倒也赏心悦目。

    这样的姑娘,通常不会是什么做老婆的材料。

    果不其然,其中一个留平头的男人,讪讪地走上前,和谭粤铭握手,口气谦卑,“谭总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我可是盼星盼月亮才盼到见您这一天啊。哦,跟您介绍一下,这个是瑶瑶,正在上城传媒念表演,”说着把那女孩拉过来,“还不见见谭总,真想进娱乐圈,还得请谭总多关照呢。”

    女孩娇滴滴叫了声谭总好,又缩到那平头男后头去了。

    谭粤铭扫了几人一眼,“抱歉,我最近有些累,想休息几天。几位若是不介意的话,也在这边呆几天,等我休息够了,再谈工作的事。”

    另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立刻说,“行行行,谭总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了,我听说附近有好些没开发的寨子,咱们正好去采采风感受感受原生态,”说着拉住另一个女孩子,“青青,你不是说想拍套乡野作品吗,这边正好。”

    谭粤铭也没再和他们啰嗦,拉着我回了房间。

    我问那几个是什么人,他说都是有求于他的,没有浪费太多口舌。

    有点烦躁的点了支烟,“这帮子人还真是无孔不入,竟然堵到这儿来了。”

    我说,“做生意可不就是这样么,抓紧每一次机会,我倒挺理解他们的。”

    他把我拉到怀里,“可我只想和你呆在一起,说好的三天三夜,做人要讲原则,言出必行。”

    我说你别胡闹啊。

    我朝我耳朵吹了口气,“秋思,我发现睡你这件事会上瘾,你前夫是不是也这样”

    我没说话,提别人干嘛,尴不尴尬。

    他兀自笑了笑,“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们分居五年,你守了五年活寡,我该说是他暴殄天物还是你手段不够呢,你明明硬件资源这么好,让人爱不释手……”

    以为他是逗我玩儿,没想到他还来真的。

    三天,我们哪儿也没去,就呆在房间里,三餐都是服务员送进来,偷偷看一眼,落荒而逃。

    xxx。

    整整三天,好像这里有魔力,把人都变得魔怔了。

    晨起看云海,黄昏看落日,还有清新的氧气不断给人注入力量,在这云海、落日之间掀起玫瑰色的巨浪。

    直到第四天,才终于出了房门。

    几位老板果真还等着,谭粤铭高兴了,给面子跟他们吃了个饭。

    席间不断的向谭粤铭敬酒,但他都没怎么喝。

    我在洗手间,听见外面有人说话,是那个叫瑶瑶和青青的女孩子。

    “你说谭粤铭怎么会被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迷成那样,太不科学了。”

    “肯定技艺超群啊,能把一个男人困在房里三天不出来,这女人功夫绝了。”

    “要不咱也去跟她套套近乎,学几招呗,谭粤铭这样的拿不下,老刘老张这种总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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