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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把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声不响

    “得了吧,你一个被包养的十八线,人家可是堂堂大药企的掌门人,能有可比性吗!”

    “哦对了,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个叫林双儿的同学,她姐不就是百年的那谁吗!”

    “嗯…是,没错,就是这个大姐。”

    大姐

    我吗

    接着又听外头说,“听说这林双儿和谭粤铭也有一腿啊,不是有人说看到他们去酒店吗。”

    砰一声,我推开门,盯着两位,“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回到房里,谭粤铭在洗澡。

    听着那水声,我只觉得无比烦躁,从桌上拿了支点燃,坐在露台上吞云吐雾。

    屋里传来手机的震动声,是谭粤铭的,我转过头去,犹豫了一会儿拿了起来。

    是一个叫td的人发来的,总共四句话,没头没尾的,看不大明白。

    什么梦做到这里都该醒了。

    撒下的网到点就得收,不然鱼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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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前夫气场两米
    以为就他可以指责别人吗。

    这下他有点抱歉,“是我的错,那天太忙,就让张晓帮忙看了半天,淋了点雨,刚到南都就发高烧…”

    我盯着他,“你就这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一个外人,那张晓才多大点,她会有耐心带孩子吗真是,找也不找个有经验的!”

    他不示弱,“那还不是因为你只顾着谭粤铭,你既然拿走了她的抚养权,你就有义务照顾好,你凭什么为了个男的牺牲孩子的利益。”

    他这分明是借题发挥,我还火大呢,正要说话,隔壁床的孩子哇一声大哭起来。

    边哭边喊,“不许吵架、不许吵架。”

    搞得我和钟庭一脸懵逼,这什么情况孩子家长呢

    没一会儿医生就进来,小心翼翼诳着那孩子。

    等问清楚了怎么回事,过来说我们,“你们这些做父母的能不能有点责任心,把孩子照顾病了不说,还在病房里吵架,你们当医院什么地方,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配作父母的,既然生了就得给孩子建立安全和谐的环境……”

    我打断医生,讪讪的说,“不好意思大夫,我和孩子爸爸离婚了,孩子是跟我的,最近我出差,没……”

    话没说完,医生就一脸“我懂了”的表情,态度语气都比方才柔和了些。

    她看着钟庭,“你们这些做爸爸的,一天就知道忙忙忙,其实妈妈们也不容易,怎么不多腾出时间来分担一下…”

    钟庭脾气一向好,一句也不争辩,医生说什么就什么,最后还客客气气把人送出去。

    隔壁那孩子不哭了,从床上跳下来,跑到我们跟前,“叔叔阿姨,你们也离婚了吗”

    被一个小孩子质问,这种感觉好怪,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见我们不说话,他道,“我的爸爸妈妈也离婚了,他们天天吵架,有时候还打架,我总是希望他们分开,可他们真分开了我又希望他们和好,我不想变成没爸没妈的孩子,老被人欺负。”

    这时有人进来,刚回头就听见他喊了声李小姐。

    是于子新,他看着钟庭,微笑道,“钟总你好,我是王爽的班主任于子新。”

    钟庭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淡淡说了声你好,跟着他电话响了,说了句抱歉,就走到外面接电话去了。

    我问于子新怎么会过来,他说听陈香说孩子病了,就过来看看。

    我哦了一声,“您真是有心了。”

    他呵呵一笑,“怎么说我也是图图的老师嘛,应该的。”顿了一下又道,“听说你和阿铭去了贵州,怎么样,那边风景不错吧。”

    我点头。他笑了笑,“我之前到乌蒙山区做个三个月支教,那里真的挺苦的。”

    我说是啊,“不过现在扶贫力度大,情况都在一点点改善,相信不久就能……”

    正说着,钟庭走进来,看了于子新一眼,对我说,“秋思,你去帮图图拿下药,我有话想和于老师聊聊。”

    怪了,他和于子新又不熟,能聊什么。

    倒也没多想,想必男人之间总有话题吧,钟庭也不是那种喜欢闲聊的人,肯定有什么正经事。

    我接过他手里的单子就出去了。

    拿药的地方人多,得排队。

    其实我在医院熟人不少,想了想犯不着为这点小事麻烦别人,便排在队伍后头。

    半个小时后才取了药,正往回走,两个熟悉的身影跳入眼帘。

    是翠姐和姜小白。

    姜小白扶着翠姐,翠姐脸色苍白,眼角还带泪,看着就是一副凄凉酸楚的画面。

    我赶紧走了过去,姜小白一看到我,眼睛就亮堂起来,“李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说给我女儿发烧住院,我来给她拿药,他哦了一声,又没话了。

    我问翠姐怎么了,母子两一时都没说话。

    翠姐抬眸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又把头埋了下去。

    隔了一会儿姜小白才说,“我妈,得了白血病。”

    我愣着,盯住他的眼睛。

    但他似乎已经没有了悲伤,很坦然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开口,“现在什么情况,医生怎么说”

    姜小白说,“确诊是慢粒性白血病,我这儿有资料,数据很多,但我看不懂,医生太忙了也没时间和我多解释。”

    突然想起钟庭,他不就是这方面的专家吗,我赶紧拉上姜小白,“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见一个人。”

    走到病房门口,听见钟庭和于子新在说话。

    不知他们都聊了些什么,于子新的态度有些急躁,“钟总,请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问我这些有什么目的”

    他问与自信什么了,于子新怎么会是这种态度

    没等钟庭回答,我就推门进去了。

    两个男人抬头看着我们,于子新站起来,脸色不是很好看,走过来,“李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空了再来看图图。”

    我茫然的点头,然后想到点什么,正要说送送他,人腿长已经进了电梯。

    只好折回病房,钟庭看着翠姐母子,母子两也看着他,气氛有点尴尬。

    这时又有人进了病房,是陈香,拿着保温桶。

    我说你来的正好,帮忙看着下图图。

    说完拉住钟庭,对姜小白道,“我们去花园里吧,别吵到其他病人。”

    找了处安静的地儿,我把双方情况介绍了一下,然后捅捅钟庭,“你快给翠姐讲讲这病,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怕的对不对”

    他拿着翠姐的资料看了下,又看了我一眼,很认真的跟他们讲了起来,我也听得很专心。

    慢粒白血病是一种影响血液及骨髓的恶性肿瘤,特点是产生大量不成熟的白细胞,这些白细胞在骨髓内聚集,抑制骨髓的正常造血,并且能够通过血液在全身



135一转身我都在
    于子新喝过酒,这会儿脸色有些红,眼神也有点怪,和平常不大一样,透着迷离的色彩。

    我都忘了,他是开车来的,得替他叫个代驾了。

    正要打电话,他突然就朝我挪过来一些,低低的,暧昧的,喊了一声,“秋思。”

    这个称呼让我手抖了抖,什么情况

    这种境况下的秋思,和李小姐和之间隔着多少个钟庭和谭粤铭呢!

    我不得不朝远处挪了一下,“于老师,你是不是有点头晕”

    他甩了甩脑袋,“没有,我很清醒的,我就是想告诉你,谭粤铭真的不适合你,他对你并不一定是真心的,而你和钟先生也没什么可能,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我,我是于子新。”

    头脑当机起码五秒钟,开什么玩笑,于子新,我

    呵呵哒,这是什么搭配模式

    他一定是喝醉了,醉了才会讲糊话。

    出于礼貌,我叫好了代驾司机,又请邻居小妹和我一起把于子新送下了楼。

    之所以找邻居小妹,是想有第三人在场,免得造成什么误会,我就是这么谨小慎微。

    出于感谢,我送了邻居小妹一盒松露巧克力,是钟庭给图图买的,反正我不想给他吃甜食。

    6月是一年中最火热紧张的月份,这个月,有件令人闻风丧胆的大事,那就是高考。

    高考,是覆盖中日韩的盛会,在这场盛会中,前前后后上演着众生万象,人间百态。

    我不是迷信之人,但为了王爽能顺利挤过独木桥,我还是带着图图去庙里求神拜佛。

    拜文昌星君、拜文殊菩萨、拜文曲星、拜魁星点斗……

    然而,祷告并没有什么卵用,倒霉的依旧倒霉,该发生的一样会发生。

    接到老师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开会,对近来的业绩发表不满,在听清对方说了什么之后,立即休会,到了医院。

    监考老师说,王爽在进入考场二十分钟后忽然腹痛难耐,现场被抬了出去。

    医生检查后表示,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导致急性肠胃炎,拉肚子拉得虚脱。

    而且医生断言,第二天也将是这个状况,意味着他和这场高考已失之交臂。

    对于寒窗十载的读书人而言,什么打击最大

    不是没考出好成绩,也不是名落孙山,而是连参加考试的资格都被剥夺。

    王爽脸色白得吓人,豆大的汗顺着额头滚下来,他挣扎着要拔针头,说死也要死在考场上。

    他闹得凶,医生喊了护工进来按住他,又打了一针镇定剂,他很快昏睡了过去。

    摸着他的脸,我只能咬着手哭,于子新过来的时候,正看见这一幕。

    也许女人的脆弱都很表象,难过的时候并没想太多,有一个肩膀就能靠过去。

    但很难预测这样的画面会被别人如何曲解。

    等回过神才意识到不对,赶紧擦干眼泪坐直身子,跟于子新说抱歉。

    他只是微笑回应,并安慰我,“高考不是唯一的出路,尤其是对王爽,他有这么好的姐姐,这么好的条件,可以直接出国,申请最好的学校,不一定非要这次考试。”

    我说这次考试是他证明自己的机会,如果没有这次考试,那他读了十二年的书岂不没了意义。

    于子新不同意我的观点,但不与我争辩,只是耐心表述,“你们只是太看重结果,读书的本质在于过程,他学会知识学会做人,在这个过程中进步成长,这才是重要的,至于高考,于他而言可有可无。”

    道理我懂,只是我也会不甘心,我知道王爽也是,我们都是对某样东西有执念的人。

    晚上我给谭粤铭打了电话,想要得到一点点安慰,可是打了三次才接通,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在这之前,他几乎是秒接,就算没有第一时间接到,也会很快回过来。

    他的声音也和往常不太一样,有点冷,“什么事”

    我问,“你在哪儿”

    他回,“b市。”

    我哦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事情还没处理完吗”

    他的口气依旧冷淡,甚至有些烦躁,“嗯,你到底有什么事”

    这口气,我都怀疑我们是否是恋人……

    我说,“王爽错过了高考,现在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我很担心。”

    他沉默了一会儿,“如果他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了的话,那他注定是个失败者。”

    我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谭粤铭不是一个情商低的人,他应该知道我打电话就是想要一点安慰,这么说分明是火上浇油。

    我说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我弟弟,而且他不过十八岁,他什么苦也没吃过…

    他粗暴的打断我,“正因为没吃过苦,所以得吃一吃,不要以为人生能一帆风顺,没有谁可以陪谁走到最后,要随时做好一个人上路的准备。”

    什么意思

    没人谁可以陪谁走到最后……

    这话听起来为何会让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凄凉。

    我深呼吸了下,“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很想你。”

    那头寂静无声,末了说了句不知道,接着又是长久沉默,再之后便是嘟嘟的忙音…

    这通电话结束后,我心绪不宁,给白航打了电话。

    问他谭粤铭究竟在做什么,并把他的态度描述了一下,希望白航能给我一个答案。

    但并没有什么答案。

    他只告诉我谭粤铭目前很忙,至于态度不好,也是因为太忙心情烦躁,让我别胡思乱想。

    我问他,“你老实告诉我,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白航说得模棱两可,但让我放心,说他有能力处理好,只需要耐心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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