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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把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声不响

    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抓住,“美女,一起呀。”

    这男人动作未免也太自然了,看来这种事儿没少干,花花公子的标签贴定了。

    龙泽傻兮兮跟在我边上,看有人抓我手也没啥反应,我有点生气,好歹我名义上也是他姐啊,他怎么能看我被这么欺负。

    我气愤的甩开手,“先生,还请你自重。”

    他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倒是他边上的两个小美女明显有点吃味儿,嘴里咕哝了几句不好听的,大概就是装什么装之类的。

    我现在这身份只能表现出拘谨且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也不会同她们计较。

    酒吧挺大,有点像丽江的一米阳光,运营得像演出场所,有些夜店感觉,台上有人在唱歌,也有人伴舞。

    唱歌的人已经不是钟庭,换了个女歌手,唱着farawayfromhome,唱功很棒,不骄不躁,氛围倒也舒适。

    可是钟庭去哪儿了

    我飞快扫了一圈,并没看见他人在哪,吧台那边也没见着,有人拉了拉我的衣服,“美女,看什么呢,找帅哥的话你面前这个无人能及。”

    我嗤了声,心道这人脸皮还真不薄,和谭粤铭有一拼。

    人称二少的帅哥盯着我笑,“怎么,不相信吗,那你找个比我帅的出来,我跟你磕三个响头。”

    不知怎么的,恍惚间觉得他的笑容好熟悉,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时旁边有人拉扯了两下我的衣裳,是龙泽,他大概是不习惯这氛围,小声说,“姐,我先回家了。”

    那位二少瞟他一眼,又看着我,“这你弟弟”

    我说是啊,他再问,“亲弟弟”

    我点头,他半眯起眼,“可我怎么觉得你两一点也不像呢,你这么白,他这么黑,这在遗传学上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我说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这没什么,说完对龙泽道,“你回去吧,看看南星,要是醒了就给他倒点水喝。”

    龙泽似乎不愿和二少对视,点完头就走了。

    二少还在纠结遗传的话题,“那你是像你爸还是像你妈。”

    我说我和我弟弟是孤儿,从小被人捡了,在山里长大,没见过父母。

    是个懂事的这时候就该闭嘴了,还好二少剩了点修养,没再继续问,转头吩咐旁边的美女去点东西,又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龙芸,芸是草字头下面一朵云。”

    他笑笑,“我叫陈望,这是我的名片。”说着递了张金色卡片过来。

    听到陈望两个字,内心一震,同时拉响了警报,面上没有大波动,接过那张名片,低头看了眼,上面写着铭望投资集团副总裁一个头衔,余下就是名字和一窜号码。

    搞了半天,原来是他亲弟弟,难怪一样的厚脸皮,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弟。

    脑子里忽然有个邪恶的念头,勾引他,气死谭粤铭。

    不过想到南星,立刻把这念头挤得粉碎,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母亲勾引叔叔气死父亲,八点档狗血剧都不带这么演的。

    算了,对他有关的一切人和事都敬而远之比较好。

    正想着,修长的手递了瓶饮料来,“龙小姐,喝点东西。”

    看了下是当地的一种植物饮料,口味还不错,咬着吸管喝了一口。

    就听旁边的男人笑道,“我有做心理医生的朋友说过,喜欢啃咬细管类物体的女人极强。”

    我差点没一口喷出来,呛了好几下,心里再次肯定,他和谭粤铭是一丘之貉。

    他哈哈大笑,“龙小姐,开个玩笑而已,你也太不淡定了,你可是有经验的人。”

    这时旁边的女人吃吃笑起来,“真会装,都多大年纪了,还在我们二少跟前卖纯。”

    我没说话,低头看着桌上的饮料。

    陈望眸子扫过去,冷冷瞪了她一眼,她哼了一声,嗑起瓜子儿来,红唇一张一合,咬得瓜子脆生生响,竟有种奇异的诱惑力,让我想到倚在胡同口嗑瓜子儿的窑姐儿们,精致勾画过的眼睛像捉摸不定的风,轻拂在陈望身上,他却连看也不看一眼。

    只盯着我笑,“龙小姐今年多大了”

    我没说话,他笑着说,“别介,我知道年龄是女人的秘密,我只对龙小姐好奇,你看上去挺年轻,但你儿子已经三岁了。”

    脑子里的警报再次拉响,这陈望该不会是怀疑什么,特意来试探我的吧。

    我轻笑一声,“我三十多了,我们山里人成家都早,正常我这个年纪的女人,孩子应该快满十岁了,陈先生可还有什么疑问。”

    他看着我,笑着摇了摇头,这时台上的女歌手结束了那首歌,正在享受台下的掌声。

    她看了眼台下某个方向,很快站起来,向大家鞠




161他擅长坑女人
    我淡淡道,“跑了,骗了我就跑了,不知去向。”

    他唔了一声,“看你也不傻,怎么会被男人骗。”

    我轻笑,“年轻不懂事,经不住甜言蜜语的诱惑呗。其实也没什么,这世上被骗的女人多的是,又不止我一个,都是命,都得受着。”

    他笑了笑,“你就这么认命,不想改变一下。”

    我无奈叹气,“像我们这样的底层,要背景没背景,要学历没学历,年纪也不小了,还能怎么变。”

    他盯着我,很认真的说,“跟着我,做我的女人。”

    沃了个擦。幸好嘴里没东西,不然这次真要丢脸了。

    强忍着内心的起伏,作惊慌状,“陈先生,你别说笑,我哪配。”

    说实话,他摆出这么一副严肃认真的态度,还真叫人分不清他是说笑,抑或动真格。

    正思忖,他轻笑着凑过来几公分,抬手扼住我的下颌,“我说配得上就配得上。”

    心下愠怒,不动声色的呼出一口气,“陈先生,麻烦你先把手拿开。”

    他笑笑,把手收回去。

    我揉揉下巴,“这种事讲求你情我愿。说真的,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他倒一点没有不高兴,玩味的瞧着我,“那你倒是说说,你喜欢哪种类型难不成是我哥那种”

    心口再次一震,很用力才挤出一个笑来,“我又不认识你哥,怎么知道他是哪种类型”

    他没说话,端起酒杯慢悠悠晃了几下,不明笑意的目光在我脸上长久停留,看得人心里发毛,我却不能避开,故作坦荡的迎着它。

    就快要撑不住,桌上的电话再次拯救了我,他瞟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来。

    他的声音挺柔和,我猜测对面应该是个女人。

    他没怎么说话,只认真倾听着对方。

    我扫了眼台上,钟庭又不见了,看了好半天才发现,他在吧台一角坐着喝酒。

    前前后后,有三四个穿着讲究的女人上前与他搭讪,不知他和人家说了什么,个个都闷闷不快的走开。

    连续碰壁,后头的就算有勇气也不敢上去了,估摸着我直接过去不是吓他一跳就是和她们一样被忽视。

    有人喊我,我转回头来,见陈望正用一种审视又好奇的眼光看着我,“你喜欢那个唱歌的男人啊”

    没有犹豫,我直接承认,“没错,我喜欢他那样的,又帅又痴情,看上去经济条件也不错,我要为我儿子找个爹,这样的再合适不过。”

    他笑了两声,“为你儿子找爹,你以为男人都是冤大头,不是自己的种会那么心甘情愿”

    我无言。

    他又道,“你有没有看过动物世界”

    我不解的盯着他,他笑着说,“拿棕熊来说,如果母熊产的小熊不是它的,它一般会杀死小熊,促使母熊尽快发情,好与它交配诞下自己的后代,这是所有雄性的本能。”

    我说,“我方才说的只是个愿望,至于能不能实现,我哪里知道,”

    突然间觉着哪里不对,我好像一直都被他牵着走,他问我说,说得多了总会有破绽,应该把话语权握在自己手里。

    这么一想,话锋一转道,“方才女朋友打的吧,看你神情都不同了。”

    他呵呵一笑,“什么女朋友,是我嫂子。”

    又是一记闷锤敲在胸口,我提醒自己要镇定,“哦。”

    他偏着头,“我怎么觉得你情绪一下地落了”

    我笑了笑,“有么”

    心中已经确定,他就是在试探我,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着,不慌不忙,表情自然。

    安静了一会儿,他道,“这女人啊,一定不能嫁错人,就算是女王嫁错了也注定受罪。”

    我说,“何以见得”

    他轻叹一声,“就说我这位嫂子吧,嫁给我我哥三年了,我哥别说碰她,就连他们的新房他也没踏进去过一步。名副其实的独守空房,你说这嫁得多憋屈。”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我的反应,我坦然的很,心道鬼才会相信他的话,他就是故意这么说好让我情绪波动。

    不过出于正义,我有点气愤的说,“你哥还算是个男人吗,既然这样为何要娶人家。”

    陈望笑了笑,“因为我嫂子做了让他很不高兴的事。我哥脾气不好,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顺我昌逆我者亡。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得罪他的人,包括他一直当妹妹疼爱的人。”

    我笑笑,“看来你哥是很擅长折磨女人了。”

    他也笑,“他擅不擅长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试过。”

    我说,“看你嫂子不就知道了。”

    他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正要说话,有人走了过来,“二少!”

    那人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陈望淡淡的说了句知道了,那人无言的退到一旁,他站起来,“抱歉龙小姐,我有事先告辞了。我最近几天都在这儿,希望还能见到你,我可没忘记,你说要请我吃饭。”

    说完,没有丝毫停留,大步离开。一堆人连忙跟上去,前呼后拥的,比他哥高调。

    酒吧里依旧灯火辉煌,微凉的晚风灌进来,沾染了燥热,我觉得浑身都被吹燃了。

    钟庭还坐在那儿喝酒,一个人,孤孤单单。

    我看了他一会儿,目光挪开,发现离他不远的卡座旁,一个黑不溜秋的男人有古怪。

    他经过卡座,利落的一下子,就把卡座上女孩的钱包顺走了,女孩毫无知觉,可见此人手法相当专业。

    过去看见这种事,我是一定会喊抓小偷的,如今一切低调为先,对这样的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见那小偷走到门口,我心下突然有了主意,嗖一声站起来追上去,“喂,你等一下。”

    他猛然站住,见我不像是来揭发他的,笑道,“美女,干啥子”

    我说,“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他瞪大眼睛,我拿出几百块



162恨不得扑倒他
    我回过头。男人腰间系着浴巾,腹肌贲张,胸膛湿漉,头发在滴水,表情僵硬,“我以为你走了”

    他这表情好生古怪。

    没等我说点什么,他忽然又笑开了,“秋思,是你吗,你真的来了”

    等等,他这话什么意思,看了看那冒着白烟的香炉,难不成他把我当成了……鬼!

    瞬间风中凌乱。

    果然,他站在原地不动,与我隔着一段距离,眼里柔情荡漾,“苗巫说,我只能看你,但不能触摸,否则你会消失,或者不看你,只触摸你。”

    语言是无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的,这是钟庭吗,他居然会认为自己看到了鬼。

    他说的这话,他真的相信吗,我看他真应该回去读一读唯物论。

    我走到他面前,手指在他腹肌上来回两下,“感觉到了吗,我是人,不是鬼,先生你醒醒吧。”

    他顿住,腹肌齐整整绷起来,我的手已经来到他胸膛,“你是怎么锻炼的,这样漂亮的肌肉。”

    那种温暖又坚硬的触感竟让我心底一震,涌起一股不明不白的暖意,渐渐,那股暖意升温,让人心跳剧烈起来。

    我知道这是什么,无关情爱,它是人类最根本最原始的一种渴望,由异性激发。

    我想起云回说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我也到了这种地步,看到这幅修长精壮的身体,就有了带色彩的想法。

    倘若,眼前的人不是钟庭,仅仅是和他一样拥有完美身材的男人,我还会有感觉吗。

    顿时有股羞耻感在心里升腾,硬生生把那股躁动压了些下去。

    感觉一只温热的手抚在我脸上,配着迷蒙而困惑的眼神,“你是人”

    我下意识靠近他,目光还停留在他腹部,我有多久没看到过这么美好的异性身躯了,就像男人喜欢胸,喜欢屁股,女人也喜欢胸膛,喜欢腹肌,这是天性,无关礼仪道德。

    我感觉此时此刻,什么也不想管,恨不得把他扑倒。

    行动比想法还快,我踮起脚尖去亲吻他的下巴,双手攀住他的脖子把他朝自己拉,好不容易吻到他的唇。

    他却把我推开了,推开了……

    我望着他,红着脸道,“你干啥子啊”

    他直勾勾看着我,眼神犀利,不带任何感情,像某种冰冷冷的物件,“你是谁你不是李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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