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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把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声不响

    说完看着我,“凭dna,你得亲自去啊。”

    我想了想说,“我不能去,我现在是龙芸,会让人起疑。要不这样,你带南星去,用他的dna作比对,拿到钱和东西。”

    云回思索了一下,“也行,我带南星和棒棒糖糖一块儿去,还有曹俊,我跟他说了,南星是我同学的孩子。”

    我说那最好。

    刚与她告别就接到龙泽电话,让我赶紧去展




158遇到个大帅哥
    我望着她,眼里一阵酸涩,所有话都堵在喉咙出不来。

    静了好半晌,才抬手抹掉眼角滑出来的水痕,她赶紧递了纸巾给我,“哎呀,多好的事,你哭啥,喜极而泣也别哭得这么难看嘛。”

    我一把抱住她大哭,“他醒了,他居然醒了,太好了,看来那苗巫没有骗人……”

    云回拍着我的背,“哎呀好啦,就是个巧合而已,这几年他用遍了所有治疗方式,肯定还是有效果的嘛,还有阿古丽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他,说不定也是她的诚心感动了老天呢。”

    我拼命点头,“对对对,阿古丽功不可没,功不可没……太好了,他醒了谢天谢地他终于醒了,我后头找个机会去看他。”

    听我这么一说,云回突然间凝了脸色,“还有一点我忘了说,他醒是醒了,不过失忆了,很多事都不记得了,连他妈都不认得了。”

    我顿住,又笑了,“那不正好吗,重新开始新生活,重新建立美好记忆。失忆没什么,只要脑子正常,别像那种智商退回七八岁就好。”

    云回耸耸肩,“也只能这么想了。”

    我握着她的手,“从今天起,你不要再来这里,以免引人怀疑。我会想办法和你见面,我报了自考本科,到时候选一所上城的学校,见面就方便了。”

    她也没问我为什么去上城,她大概有许多想不明白的地方,我也就不多说了,让她赶紧离开。

    晚上南星缠着龙泽,跟他讲他去瑞士的经历,见了什么玩了什么,叽里咕噜没完没了。

    尽管他表述不清不楚,可龙泽听得连声惊叹,探究地目光不时扫向我。

    我赶紧把南星抓过来,“以后不许跟人说去瑞士的事。”

    他小心的问,“为什么不许说”

    我板着脸孔,“被坏人知道,会把妈妈和你还有舅舅抓走。”

    他被唬住了,害怕的问,“谁是坏人啊”

    我说,“坏人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我们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但只要你不说这件事他就不会出现,明白吗。”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伸出小指头,“那你和妈妈拉钩。”

    他伸出手,兴奋的很,“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招商引资会前一天,我带着南星跟龙泽去了州里,龙泽约了州z府的朋友吃饭,我不想去,就带着孩子瞎转悠。

    走在街头,见前边有间儿童摄影工作室,想着南星出生到现在还没拍过照,打算带他去拍套儿童写真。

    凯里虽然只是一座小城,但也能见到热闹繁华的影子。

    比起闹热,南星似乎更加喜欢山里的生活,心里惦记的都是他的小鸭小狗,只对路上的小动物感兴趣。

    他说,“妈妈,我想灰灰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瞧着那可爱的小脸蛋,心想他倒是和宫城很像,以后找个机会让宫城认他做干儿子,带他认识小动物。

    想着想着,发现跑在跟前的孩子不见了。

    举目四望,哪里有他的身影……

    十秒之后,内心崩溃,感觉天都塌了,如果说死是一件可怕的事,那么孩子丢了比死可怕一千倍一万倍。

    我像疯了一样喊着他的名字,拉着人就问见没见过孩子,没人回答,只有同情的目光重重叠叠映在我身上。

    没人能懂孩子丢失那一刻母亲的无助,我求助了警察,找遍了每个角落,却一无所获。

    想着孩子惊恐无助的小脸,真想杀了自己,我怎么能把他看丢了。

    就在最绝望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是警察同志打来的,让我去一趟附近的派出所,我赶紧拦了辆出租。

    当看着孩子好好的,正在吃饼干,我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噙在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后怕、激动、辛酸交织在一起,化作不可抑制的抽泣,像是死而复生。

    南星摸着我的脸,“妈妈对不起,你别哭,南星乖乖的,再不乱跑。”

    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反应过来,擦擦眼睛站起来,见是一位中年女警。

    她微笑着说,“妹儿,你得谢谢这位先生,是他把孩子送到这儿来的,孩子也真是幸运,没遇到人贩子。”

    她不说我压根没注意,这小小的房间里竟然还站着一位个子高高的男人,穿着打扮格外讲究,一条皮带都得好几万那种。

    我望着他,有几秒出神。

    这样的身高在这片不多见,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应该不是本地人,关键是他的脸。

    毫不夸张的说,拍张照就能出道,五官精致得像整出来的,却又十分自然。

    纵使阅男无数,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极品。

    直到他喊了我一声,我才回过神来,想起来该跟人道谢,立时鞠了一躬,“谢谢你先生,真是太感激了,要不是你,我儿子就丢了。”

    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别客气,这小家伙机灵的很,一点也没害怕,还淡定的让我带他去找警察叔叔。”

    说着摸了摸南星的脑袋,“是不是小家伙!”

    南星冲他甜甜的笑,嘴里还包着饼干,两腮鼓鼓的。

    我说,“还不快谢谢叔叔。”

    小家伙立刻道谢,又跟我说,“叔叔还给我买了饼干。”

    男人笑笑,“不客气,以后要跟着妈妈,别再乱跑了。”

    南星点头,抱着我的脖子,“妈妈,我再也不乱跑,你别难受,饼干给你吃。”

    跟警察道了谢,我



159此生为你守候
    四年前,这里还只是东一间西一间破房子的荒地,如今已有了成型的街道,悠然的景区氛围。

    簇新的吊脚楼沿着街道和河岸连成一排,被大片大片的山林包裹在怀中,民俗旅馆一间并着一间,门口堆着各式各样的装饰,有雕塑有盆栽,各种各样的植物交相辉映,构成清新的街景。

    路上不时有穿着时髦的男男女女,或三五成群,或成双成对,或独自一人,手持摄影工具,慢悠悠走着看着,流连在变慢几拍的时光里。

    今儿个天气很好,初春阳光明媚,龙泽把车停下,“到了,这就是我们的铺子,怎么样,气派吧。”

    南星在车里睡着了。

    我跳下车,抬眸打量眼前的两层小楼,水泥修的坯子,墙面用当地杉木整齐划一的装饰过,地是平整的水泥。

    店后面有条清澈的河流,未经污染,水质很好,能看到游来游去的白条鱼。

    房子对面是一间客栈,门前种了许多蔷薇,一根根顺着棕黄色的木墙攀爬,在枝头绽开粉色紫色的花朵,格外漂亮。

    待看到客栈招牌,我浑身一震。

    秋思

    客栈的名字叫秋思。

    这时龙泽拍了我一下,“还愣着做什么,快收拾东西吧。这是刚到的药材柜,我朋友都替我准备好了,我们先把标签贴好,再陆续把东西搬过来。”

    我哦了一声,拿过药材标签,顺着抽屉一个一个贴上,脑子里却想着对门的客栈,怎么会这样巧。

    收拾了一会儿,有人在外头喊,“老板在不在”

    龙泽在清理阁楼上的物什,没空招呼,让我出去瞧瞧看。

    我擦了擦手,走了出去。

    待看到来人,猛地愣了下,又极快的反应过来,对她笑一笑,“姑娘,你有什么事”

    我记得她,她叫阿梅,几年前和谭粤铭一起躲雨,碰见过的那个侗族女孩。

    此刻的她比我印象中白了些胖了些,五官却一点没变,上身穿了件天蓝色薄棉衣,下身是深色牛仔裤和白板鞋。

    她大约也是觉得我眼熟,眉头紧紧蹙在一起,隔了一会儿,用不敢确定的语气问道,“你是……秋思姐姐”

    我做出一脸困惑的表情,笑了笑,“妹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没说话,又看了我好一会儿,表情来来去去变了几回,最后摇摇头,“不对,你不是,她这儿有颗痣,”说着指了下自己的眼角,又说,“你没她洋气,更没她好看。”

    哎哟,这妹儿可真不会说话,哪有当着人面说这话的。

    可我不会同自己计较,只笑着道,“那你把我当成谁了”

    她没多说,摇了摇头,“没什么。你们是刚搬来这儿的吗”

    说着朝我背后望了一眼,好像要印证自己的猜测。

    我说是,这不正收拾呢,还没开张。

    她砸了咂嘴,“没开张啊,那算了。”

    我说你想买什么,车里还有不少药材,你要急的话可以先拿些去。

    她想了想道,“你们有没有解酒药”

    我笑笑,“天下没有真正的解酒药,不喝才是办法。”

    她翻翻眼皮,“那就是没有了,”说完转身就要走了。

    我说你等等,她回过头来,我说,“解酒药只能起到分解酒精浓度,缓解头晕呕吐的作用,但在解酒的同时会对肝脏、肾脏造成代谢负担,产生不同程度的伤害,所以我们一般不建议使用。”

    她好奇的盯着我,“你是开药铺的吗,哪有人劝别人不买药的。”

    我说,“你给谁买药”

    她道,“我老板,”说完指了指外头,也就是对门的客栈,“客栈老板,他最近老喝酒,我看他吐的难受,怪心疼的。”

    我眯着眼看向对面的客栈,想着那个名字,心里涌起一种猜测,那不会是钟庭开的吧。

    接着听到自己问,“你们老板男的女的”

    她很是骄傲地说,“当然是男的啊,还是个超级大帅哥呢,”说完又皱眉盯着我,“你到底有没有法子啊,没有就别浪费我时间撒。”

    我心道,时间真是神奇的东西,这阿梅当初是那么害羞的女孩子,这一下倒变得伶牙俐齿了,还有她为何会在这儿打工,又怎么会遇到钟庭,这也太巧了吧。

    揣着满腹疑问,我说,“法子还是有的。绿豆、五味子都有一定的解酒护肝功效,你回去取50克绿豆,10克甘草,适量红糖熬煮成汤汁就好。”

    她说,“我那儿没绿豆甘草。”

    我说用五味子煮水也是一样的,只是没那么好喝。

    她说要不这样,你帮我熬点绿豆的,做好了我过来拿,等着我老板醒了给他喝。

    我随口问道,“你老板这会儿在哪儿”

    好在阿梅脑子简单,也没多想,皱着眉说,“喝醉了,在屋里睡大觉呢,昨儿夜里哇哇吐了大半宿,想想都替他难受。”

    他身体好了么,还喝酒,喝出问题来怎么是好。

    心中担忧得紧,手狠狠拽住围裙,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和,淡淡问道,“他在对面的客栈吗”

    她说是。

    怕她起疑,我不敢多打听,她倒自己说起来,“我们老板最近天天去酒吧唱歌,一首接一首的唱个不停,唱完就喝酒,倒是让酒吧生意好起来,他自己也没讨到什么好,他又不差钱,不晓得图啥。”

    说到这儿她停了一下,悲戚戚的叹了口气,“后来才听他身边的周助理说,他是信了苗巫的话,说什么唱歌可以见到他老婆的灵魂,而且这还不算什么,最恐怖的是,他还在房间里燃一种香,叫犀角还是什么的,说是燃着那香就能和死人讲话,你说吓人不吓人,我都不敢去他房间打扫卫生了。”

    听阿梅这么一说,我吃惊极了。

    钟庭是个标准的无神论者,秉持着一名科研工作者对科学最起码的信仰,怎么会听信苗巫的话。

    难道是我的死对他打击太大,开始来者不拒了。

    我问,“他在哪个酒吧唱”

    阿梅指了指左手方向,“那边过去一里多路,银枪酒吧。”

    说完有点鄙夷的看着我,“你不会也想去吧,好多女的跟疯了似的往那儿跑,最近银枪的生意真是好的爆炸了。”

    我笑笑,“我也挺喜欢听歌的,你回去吧,汤我帮你熬好,等你老板醒了你再过来拿。”

    她点点头,“好勒。”说完转身



160像我哥这种人
    是送南星到派出所的那位帅哥。

    他这会儿不再西装革履,换了身铆钉皮衣,照样闪瞎眼。两侧分别站着个年轻女孩,妆容精致,穿着打扮时尚光鲜,其中一个女孩颇为大胆,秀出了完美事业线,定力不强的准流鼻血。

    公子哥儿身边自来美女不断,奈何龙泽美女见得少,看直了眼,被我掐了一下才回神,望向那高个子男人,估计是被对方的气势镇压,说不出话来。

    我笑笑,“很荣幸,又见面了。”

    他上前一步,“别在门口站着啊,里面坐。”

    说完就有人上前开道,没走两步,戴着黄金项链的酒吧老板迎上来,笑容灿烂,“哎哟,二少,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快请,座都给您留着呢,”说着在前头牵引,“上次要不是你大哥帮忙啊,我那厂子准完蛋,哪儿有闲工夫到这儿开酒吧,感谢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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