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脚的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关耳文
郑文听了,极其开心的说:“好,好,好……卿做得不错,工匠本身就是帝国的财富,你们要重视,至于发明各种技术的工匠,你们要给予相应的奖励,激发他有的积极性,才能为帝国所有。”
孙化听了,也点了点头,才说道:“臣记下。至于水部司,臣希望陛下能够指点。”
郑文听了,遂开口道:“至于水部司,管理全国的水利,那为官的人必须大部分是懂水利官员,不能出现外行指挥内行的情况,还有水部司,要负责全国主要河流的水文勘测,并记录在案,朕希望水部司建立全国性的水文情况,以方便朝庭的查验。唉,朕也希望,在有生
38.《大乾皇家周报》
次日,郑文正在御书房中,郑文正在看着一份像后世报纸模样的纸张,这就是他让黄安鼓捣的《大乾皇家周报》,而黄安站在一边。
他也没想到这么快就鼓捣出来,这是一份竖版的简陋的报纸,有日期,有标题,有内容,郑文看了,整体还是满意的。
内容上有有郑文“永不加赋”的诏书及相关分析,都是吹捧郑文,替郑文歌功颂德的。
还有就是蒙古进攻山海关的事,大大的吹嘘了大乾,贬低了蒙古,把蒙古与大乾的议和说成大乾的全面胜利,把赔偿大大的吹嘘出来,但互市却稍微提一下。还描写了大乾军队的英勇善战,不畏生死,郑文看了都有些感动。
当然,还印了一部小说,郑文没看过,一看发现居然是一书生与一大家小姐的爱情故事,当然只有一个开头。
郑文一看,这怎么了得,怎么能印这种小说,必须改。
于是,郑文就开口说道:“大伴,这个小说版面必须整改,怎么能印这些情情爱爱的小说,这是一份政治报纸,虽然要接地气,但也不能印这些情爱小说,心须是忠君爱国的小说。”
黄安听了,笑眯眯的说:“老奴下去就整改!”对于他们这些太监来说,只要陛下高兴就行,其他都是小事。
郑文听了,点了点头,又说道:“还有这期的小说就不登了,改为帝陵一案,把具体的的详情都写在上面,但要写得迭荡起伏些,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去看!”
黄安一听,急了,遂开口道:“陛下,这毕竟是皇家丑闻,不好吧”但语气却没那么坚决。
郑文拿着报纸,笑了笑,才开口说道:“大伴,你不懂,叫你登你就登,这期你就发行十万份,要弄得人尽皆知,但马元一案却只字也不能登,明白吗还有,什么时候能发行”
黄安听了,还是不明白,但也不需要明白,只要皇爷高兴就行,遂开口说道:“后天就能发了,边印边发,什么时候发够十万份,停下来就行!”【! !&免费阅读】
“不错啊,大伴,长进了,就这样发,不用再请示朕了,你看着发就行,发了送一份给朕。”郑文遂开口吩咐道。
黄安听了,心中顿时一阵感动,既然皇爷把这么重要的事都交给我了,那我也一定要对得起这份信任,遂脚步劝快的出去办事了。
……
而大乾建启十六年十月初四大乾第一份报纸《大乾皇家周报》正式发行了。
朝庭官员几乎人手一份,京城只要识字的人都买了一份,还渐渐流出燕京城,传遍大乾各地,最后印发了超过一百万份,毕竟是个新鲜事物,人们都喜欢热闹与新鲜。
但对这份报纸的内容却出现了两种不同的看法。
民间的小民大都认为,陛下是好皇帝,毕竟一登基,就下诏“永不加赋”,这是爱民的表现,陛下的心里还是心存小民的。而与蒙古的战争,还是认可大乾将士的英勇的。至于帝陵一案则是好奇,毕竟一涉及皇家,小民就会生出好奇之心!
面朝野百官则认为有些过于吹嘘了,陛下爱民,他们倒也认可。至于与蒙古人的战争则过于吹捧了,朝中谁不知道个中情况啊,有必要这么吹捧吗连军中之人看了都有些脸红。至于帝陵一案嘛,则是认为这是颜面扫地,朝庭诸官知道也罢了,现在连小民都知道了,不是有失颜面是什么
但他们又怎么知道什么是宣传
……
而燕京城的茶楼酒馆,大街小巷都有人拿着新印发的《大乾皇家周报》相互打招呼,相互讨论。
甚至许多茶楼酒楼都衍生出专门的说报人,当然许多都是隶属于锦衣卫,当然也有一些是自发形成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识字,从而有许多而为此谋生,许多大茶馆大酒楼甚至专门培养能的说报人。
燕京城,福满楼,这一家大型酒楼,兼职住宿、吃饭。
许多人就围着一个说报人,细细的听他解说,不时的给些赏钱。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人们都称他为老马,他亮了亮嗓子,就开始说道:“陛下年幼登基,深感百姓贫固,于首次大朝会就发布‘大乾永不加赋’的诏书,这诏书的内容就是:朕年少德薄,不识上古贤王治世之妙,然朕曾闻古有圣王治世,民不加赋,而海内用足丰饶,朕虽不敏,却心向往之,朕身有足疾,身残德薄,今当天下,其令郡国有司衙门,即日起,天下郡国黎庶,永不加赋!”
老马顿了一下,喝了口茶,才开口说道:“这就是刚登基就发布永不加赋的诏书,大致的意思陛下年少登基,向往古来圣王治世的盛世,即便身有残疾、自认德行不足,但为了天下平民百姓,从登基之日起,从小民中征收的赋便永成定例,现在是多少,今后便是多少。也就是说,假如一户人家今年征收的赋是十文,明年也就是十文,以后年年如此,不管在增加多少人也是十文。”
老马顿了一下,才开口说道:“这诏书,在我老马看来,这是陛下的仁政,太平年间,人丁容易滋生,交给国家的赋也会增多,现在好了,陛下以诏书的形式把赋的征收额固定下来,这样一来就减轻了小民的负担,是很好的仁政啊…
39.三审
而此时的礼部大堂,迎来了帝陵一案的第三次审查。
刘健当堂而座,秦飞、宋王郑昭、燕王郑庄各据一张桌子排在刘健的稍后侧。
吏部左侍郎刘永、户部左侍郎王成、兵部左侍郎赵英、刑部左侍郎李华、工部左侍郎宋安、礼部左侍郎李民、都察院右都御史夏言各坐着椅子在旁听。
周王郑桐和唐王郑郊各坐一张椅子位于下方,相互对立而坐。而礼部右侍郎谢雄则站立在郑郊一方,只是与郑郊隔开了一段距离。
而两边则是站着两排穿飞鱼服、佩绣春刀的锦衣卫。
刘健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本相受陛下之命彻查帝陵一案,已然是第三次开堂了,闲话也不多说,这件事本身就是疑点重重,先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唐王爷郑郊,接着是唐王爷郑郊提供的人证当堂自杀,扯出了周王爷郑桐,可谓是一波三折,此起彼伏,让本相也是大开眼界,陛下听闻了,也是非常震怒,决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给先帝一个交代。”
“所以,授命本相为正审,宋王郑昭、燕王郑庄、京营节度使秦飞三人为副审,六部六位左待郎、都察院右都御史为旁听,誓要将本案查个水落石出。”
“那么,本相就开始问了,至于前面已问过的,本相就不重复问了。”
“周王爷,请问就昨日薛安当堂自杀前所说的那些话,你承认与否”
郑桐听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马上就开口说道:“孤当然不承认,他虽然是孤府上的侍卫,但孤并不认识他,况且那天晚上孤一整夜都在书房,孤可以随时提供人证,证明孤说的话。”
这时,燕王郑庄却插话道:“孤的好二弟,不要说这种话,人证都是你府上的人,当然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错,孤的好大哥说得不错,这人证都是你府上的人,又怎么可能用来证明你的话是否是真的。”唐王郑郊一见有机可趁,立马就接口道。
周王郑桐深深的看了一眼郑庄,又打量了郑郊,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的确如此!但是孤想说的是,昨天那薛安,话刚说完,就自杀了,显然是死士,那么那个死士到底是谁派的呢显然不可能是孤,孤可不会用死士把自己拖下水。”
“那么,那个死士到底是谁派的显然,谁都有可能有死士的人大有人在,但有必要的人显然不多。”
“在这帝陵一案中,有必要有能力且有胆子做的,显然不超过四人,孤说得不错吧!”
在场的所有王爷与大臣听了,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显然是默认了。
郑桐顿了一下,又开口说道:“那么这四人中,陛下除外,显然他不可能也没有必要那么做。”
“把孤排除之外,就只有孤的好大哥燕王和孤的好七弟唐王了,孤说得不错吧!”
众人齐刷刷的望向郑庄与郑郊。
郑庄坐在堂上,一脸的面无表情,好像不知道众人在打量他。
而郑郊听了,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眼睛却是在斜视着郑庄。
郑桐又趁热打铁开口说道:“那么,他二人中,到底是谁呢”
这时,郑庄却又插话说道:“当然是孤的好七弟,这显而意见嘛,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孤的好七弟,他显然是无法洗脱自己的嫌疑。”
“那么,他只能拖别人下水,那么拖谁呢环顾一下四周,只能拖孤与孤的好二弟,他思索一下自己的势力,刚好有一卧底在孤的好二弟的府上,于是他就招回了那卧底,自导自演了那天礼部大堂上演的那出戏,孤说的不错吧”【…# 免费阅读】
郑庄是一脸笑意,言语中尽往郑郊身上扯。
“啪啪。”郑郊站起来,拍了两下手掌。
又笑着开口说道:“精彩,真是精彩,这是孤听过最精彩的论断。”
“但显然,这死士并不是孤派的,显然你们也不信。”
“那么,孤也来推断一番,大家也听听,听听孤说的有没有道理。”
“假如这个死士不是孤派的,显然也不是孤的好二哥派的。”
“那么就只能孤的好大哥派的。”
“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那么孤以为,只有两个原因!”
“一是,帝陵案不是他做的,他派死士的目的只是为了把孤的好二哥拖下水,让孤的好二哥陷入这桩案子,他好渔翁得利,站在旁边看孤二人的笑话。”
“二就是,帝陵案就是他做的,显然这是一系列的计划,先让工部、礼部二位郎中自杀,留下两封自白书,将矛头指向孤,污陷孤就是帝陵案的主谋,而他再让薛安来那么一出戏,趁机把孤的好二哥拖下水,这样一来,他就能完全置身事外,看孤二人的笑话。”
“这样一来,他就能成为帝陵案中不是赢家的赢家!”
“孤说得不错吧!”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齐刷刷的望向郑庄。
郑庄仿佛老僧坐定,一脸的面无表情。
见众人望向他,遂才开口道:“孤的好七弟啊,假设终究是假设,显然孤没有这样做。”
“而你**裸的把矛头指向孤,显然是在混淆是非,搅乱局势,你继用死士把孤的好二弟拖下水后,又妄想把孤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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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刑部在行动
而此时的刑部大堂。
刑部尚书周阔正当堂而坐,大理寺卿郭怀就着一张桌子坐在同阔的左后侧。
下面空无一人,两侧站着两排身着黑甲、腰佩长剑的羽林军。
周阔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遂开口大声说道:“带犯人夏永。”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囚衣,身材高大,面目有些狰狞,披头散发的中年人,被压进大堂压着跪在地上。
而他精神状态很差,双目有些通红,皮肤有些粗糙,显然受了极大的精神压力。
周阔拿起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一下,看到夏永回过神来,遂才开口道:“夏永,原枢密副使,你也是老将了,是从死人堆里爬到这个位置的,你不缺穿,不缺吃,不缺名声,不缺地位,有必要再进行贪污受贿吗说说吧,你到底贪了多少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你也是朝庭的功勋之臣,不要让我难做,说吧!”
夏永跪在地上,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是啊!我也是朝庭的功勋之臣。”
“我说,当我被陛下的羽林军抓捕的时候,我就知道栽了。我也不奢求陛下的原谅,曾经做为一个军人,敢做我就敢承认,只是我有些后悔了。”
“我任职枢密副使六年时间,曾多次挪用过边关军费,大约挪用过五百万两,把他们借出去钱生钱,至于几次我是记不清了,但都还了的,获利大约八十万两,有二十万两我一次性给了户部右侍郎狄平,他主要帮我掩饰这些钱财的流动状况。”
“还有就是我曾收受过江南节度使李殷的大笔财物,包括银票三十万两,江南林园一座,良田万顷。主要是帮他掩饰江南的驻军情况,三年前我曾到江南视察过驻军情况,因为江南长期的承平,江南的二十万驻军早已不足十万,而且兵无战心,朝庭拨付的足额粮饷早已被以李殷为首的江南驻军军官阶级瓜分了足足八成,只余二成养军,而且拨付的军备大都被他们倒卖,至于倒卖到哪里,我隐约曾听到过好像是安南,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当然这是三年前的情况,现在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至于其他杂七杂八的,我已经记不清了。”
刑部尚书周阔听了是脸色大变,手指颤抖的指着夏永说道:“夏永,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陛下的心思你身为武人你是知道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敢擅自瞒着不报,你就是死十次也来不及赎罪。”
夏永听了,点了点头,精神有些振奋,才有些高兴的说道:“陛下的心思我当然知道,只是我早已深在局中难于挣脱,否则的话这次你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抓住我,我想逃不知多少方法能逃出京城,逍遥天下,但是大乾好不容易出了位对武人好的皇帝,我身为武人,不想让陛下对天下武人失望!”【…… ¥…最快更新】
“恨不得陛下早登基!”
“替我转告陛下,就说我夏永愧对他的信任!”
说完,夏永跪在地上,再不发一言。
周阔看了,遂吩咐道:“带走!”
夏永被带下了。
周阔才说道:“老郭,你先审着,这个情况我必须向陛下汇报。”
说完,也不待郭怀反应,就急速的跑出了刑部大堂,往皇宫方向急驰而去。
……
在御书房中,郑文接见了周阔。
周阔一见到郑文,就跪在地上,一脸焦急。开口就说道:“陛下,祸事了。臣刚才在刑部审问夏永,夏永暴出江南二十万驻军不足十万,以江南节度使李殷为首的军官层贪污超过八成的军饷,倒卖大部分的军备。陛下,你快想想办法,搞不好李殷会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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