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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锦衣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走开小纸人

    许折面无表情,上一世的剧本不是这样的。

    然后点了点头。

    “我现在觉得许轻雪说的不错,我与赵姑娘郎才女貌,哪轮的到你来反对”许航幽怨而委屈盯着他,“你太坏了。”

    许折无言,只冷笑。

    “我今日约你来,还对你抱着一丝期望,没想到你还准备诓我,你一而再再而三阻挠我追求赵姑娘,其心可……算了。”

    “我昨晚想了整整一夜,终于将此事的因果关系弄明白了。我知道你为何要阻止我了,许折,有




第十七章 因果
    “所言当真”

    “此事我亲眼所见,当时许航还有许轻雪也在的,族长若不信,可询问他二人。”

    “好,你先去忙。”

    待来报信之人走后,许陵州碰拍遍栏杆,畅快大笑:“好你个许折!前几天许轻雪方一鸣惊人,现在你又偷偷摸摸成了修行者,快哉,快哉!待会我就去刺激刺激那赵老头,看他还要不要整天和我比。”

    许陵州负手走出门,叫小厮备了马,正欲亲自去乐安镇边缘寻找许折,坐在马背上,趋行几步又转头落马,心道:“算了,还是不要表现的太偏心了,等他再回族里再说吧。”

    先前来报信的族里旁系子弟又找到了许陵州的儿子。

    胖少年正在看小黄书,图文并茂,见他以前收的小弟来了,将书收起来问:“有什么事啊!还要当面和我说”

    “大哥,那许折能修行了,我亲眼见他一掌将那赵卜住打倒了!”

    “呵呵,那赵傻子不过就是练过几年蛮力,一掌打倒,那又如何……你说什么许折能修仙了”

    “不出意外,应该是的。”

    胖子从小人书上撕下一页纸,擦了擦脸上的油水,“随他去,前两天我刚吃了一颗仙丹妙药,是一个二品炼药师亲自炼出来的,我现在修为已经快到炼血境巅峰了。”

    “大哥威武。”

    “对了,这消息你告诉那老头了吗”

    “告……告诉族长了……”此人挤出一丝笑意。

    胖子又眯着小眼,道:“呵呵,估计老头听了这事,比以后听到我突破炼血境还要开心。”

    “对了大哥,你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考他姥姥,识字认得秘籍,能修仙就行了。”

    等小弟走了,胖子又拿起了手边的书,看了一会便放下了,然后颓废地躺在地上,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许折今晚没有练剑,只读了会落魄书生荒庙遇女鬼的小说,便上床睡了。

    安安这几天一直在照顾许折的蛊虫,那只小老虎模样的蛊虫,似乎快要生了。

    喂完各种稀奇古怪的蛊虫,安安自己打水洗澡,然后生火将绒毛烘干,关好门窗,吹灭蜡烛,钻到许折被子里,伏在他胸膛上,听着心跳安然睡去。

    温习书册、练剑、生吃兔肉、养蛊,如此又是几日。

    “许少爷,您的快递到了。”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拉着一牛车的货物信件,路过许折家门前。

    陈小青跑出去替许折取回了东西。

    许折看着包裹上幼稚的字迹,会心一笑。

    打开,一封信,一些银票,一个用黑布缠起来的东西。

    许折拆开信,没有什么格式,全是随意书写。

    “你最最好的许闲音又给你寄钱来了!我昨晚替你向上天求了一签,是上上签哎,这次的院试,叔叔你一定会通过的,要是不过,你看着办吧。”

    “不过听说考场那边有些不太安宁,你得注意安全。”

    “还有啊,昨天我去赵梨忧姐姐房里玩了小半天,她说你小时候总欺负她……她好像很恨你,说要将你撕成纸片人……”

    “唔,许轻雪走了,与那会使飞剑的女子一起去了蜀山,我觉得他脸色不正常,故作镇定,似乎在掩饰什么。”

    “祖母三天前也出去了,好像是去西成县了,她还不知道你变得这么厉害了呢。”

    “还有,叔叔,前两天夜里,我的小猫突然发了疯,从我怀里跑出去,我醒了,追出去,天上月亮圆的吓人。”

    “它跑到了族里的祠堂,我跟着进去了。”

    “我看见,老祖雕像位置不正常,就像……就像被人移动过了,那只猫跳到了雕像的肩膀上,盯着我,老祖雕像也盯着我,我害怕。”

    “我跑回房,锁死门窗,坐在床头,一夜不敢熄烛火。”

    “第二天,猫死了。”

    “死在了我的床底下。”

    “它嘴里叼着一个布娃娃。”

    “布娃娃在笑。”

    “这布娃娃我三年前见过,那年我在捉迷藏时,躲进了一个小房子,里面有一个小女孩,金色头发,穿着红色绣花鞋,脸很白,她将这布娃娃送给我,我不敢要。”

    “三年前,它没现在这么大。”

    “布娃娃好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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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寻访(今天试水推)
    “什么!赵卜住那白痴竟然被许折打败了!”

    一仆人神色惊慌,看着许成灰的腿部,唯唯诺诺地应道:“是……是的……”

    许成灰目露凶光,愤愤骂道:“这废物东西。”

    他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揭开被子准备下床:“这里是哪儿咦,我的腿呢我中间那条腿哪儿去了!!”

    仆人后退了两步,吞咽了两口口水说:“少爷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这里是郎中家,你的那条腿……好像是被……被几条野猫啃食掉了……你当时躺在床上,被子里全是血……”

    “不,不,这不可能!”许成灰揭开摸着下面那空荡荡的地方,愣住不动许久,缓过神来后,癫狂若疯牛,“许折!一定是许折干的!”

    “少爷,不是什么许折,是一群野猫干的,当时我和老爷推开门……”

    “假的,都是假的,我不信,哈哈哈,都是假的!猫怎么可能吃人呢,假的,假的,哈哈哈……”

    许成灰掀翻被子,挣扎着滚下了床,一边大笑一边涕泪横淌,手臂被床沿刺起的木屑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也全然不顾,疯了一样说着:“我还年轻,我才十九岁,我不想太监啊!哈哈哈,一定是许折,许折会妖术,他会妖术……”

    他粗暴地推开上前要搀扶的仆人,半跪半爬地朝外移动,后背已然全是冷冷的汗水,骨子里似乎被涂上了某种药粉,随着他的运动,渐渐有些痒起来。

    他不管身上的痒意,还是朝眼前那扇门爬去。

    他推开门,一个从未见过的郎中在门口站着,郎中穿着黑黄相间的衣服,脸很瘦,人看上去很年轻,胡须却灰白且稀疏。

    “你父亲刚离去,要我照看你。”郎中说。

    许成灰忙上前抓住郎中的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夫,我这还能接上吗我今年才十九岁,我,我……我就睡了个觉……”

    郎中盯着他的眼睛:“不能。”

    “不……我是不会太监的……嘻嘻嘻……”许成灰目光由希冀转为怨恨,又转为呆滞。

    郎中没说话,依旧盯着他。

    许成灰觉得这郎中的眼神有些熟悉。

    仆人走过来将几近瘫软的许成灰从地上托起,扶上了病床,而后身体僵了一下,看看门口的郎中,疾步离去,头也不回。

    许成灰坐在床上,穿着白色的贴身衣物,虚空摸着自己的小乌。他看着角落架子上放着的一个小碗,时而痴笑一下。

    碗里铺有一块沥青,沥青从碗底开着的小口钻出来,拖得很长,要坠不坠。

    只片刻,许成灰觉得后背上有些痒,本能地伸手去挠,挠出一大块带血的皮,皮肤上长满了黑黄相间的绒毛。

    郎中站在门口,背对着他,腰杆挺得笔直,门额上“药言”两个脱了墨迹的老字,在夕阳的映照下,苍凉而妖异。

    年轻的郎中抬起头,直视着将落的西阳,瞳孔缓缓缩成了一个纯黑色的点。

    ……

    ……

    寻至夕阳西下,许折也未找见那年轻道人。

    他牵着马,站在那道人曾经待过的地方,凝思了一会,转身跃马西去。

    到了前几天的那个武馆,落马,不顾众人目光,径直走到那笑意盈盈的少女面前,问:“那位台前的先生在何处”

    少女:“家里。”

    “家在何处”

    “xxx。”

    许折点点头,了解,又客套几句,问了姓名以及喜好便离去。

    许折走后,一汉子**着上身,趁着马褂小老头不在,跑到那少女面前,展示了一下劲爆的肌肉:“小雨,你看我这身筋肉怎么样”

    少女臂弯挽着竹篮,五根手指打着旋儿,笑着说:“你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就能戳进你的心脏。”

    “哈哈,小雨真会将笑话。”

    少女:“呵呵呵……”

    许折将白马拴在树边,进了不怎么闹的闹市。

    买卖之人大多已经散了场,有自己铺子的安心坐在里面,没铺子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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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天下几分
    大唐疆域辽阔,天下分关内、陇右、江南等十道,道下辖州或郡,少则十余,多则数十,州又辖县,县下随意,乡镇村什么的按各地风俗称呼。

    陇右玉门关以西,皆为藩镇所割据,春风不敢渡;

    关内以北,原突厥之地,盖覆黄沙,沙脊绵延莽莽若黄龙,黄龙腹内有绿洲,贼子圈地成城,北通巫族,南拒天听;

    黄海以东,高句丽、倭人早已肃清,红红火火,叫人恍惚;

    东南之边形如弧线,以三海为天险屏障,不患侵扰。

    童生易考,秀才难得,举人可为一方门面,进士皆李家之材,三甲登天子堂,折桂之姿可共公主明月楼赏明月景。

    许折目前所在的淮梅隶属衡州,衡州隶属江南道,许折要去的黔州蜀山也并未出江南一道。

    生于斯,长于斯。

    江南二字对许折而言,不单是一个地理位置,更是一种文化符号。

    大唐才有一旦,太白独占八斗,天下柔情十分,江南尽揽,烟雨三分、纸伞三分、姑娘三分,余一分待她撑伞回眸。

    思绪及此,许折又想起了赵县丞的女儿,就是与他一墙之隔的那个,上辈子年纪轻轻地,熬夜修仙,猝死了。

    按现在的时间节点来算,她还有一年多的寿命吧,不过许折作为一个带善人,届时肯定是要英雄救美的,得找个机会劝她:

    我建议你早点睡觉。

    许折走马慢行,行人看着他手中阴晦不详之物,都主动避得远远地。

    许折神色抑郁,临考之前遇上这等事,莫不是上天钦定他作为布娃娃的守护者

    他只是一个读书人啊。

    路侧那家“药言”老医馆,听说前两天换主人了,许折路过不经意扫了一眼,井口边一只毛色黑黄相间的猫慵懒地抬起视线,对他眨眨眼,又缓缓收回。

    许折并未留心,吹了个口哨,马儿会意地加快了速度。

    及至归家,天色正好。

    陈小青望着许折手里的寿衣、纸房子,面露难色:“少爷……你手里……”

    “没什么,去准备晚饭。”

    许折关上自己的房门、木窗,又拉起窗帘,点了煤灯。

    安安静静站在一旁,互相望望,大气不敢喘,然后按许折要求开始剪裁改装寿衣。

    许折取出了那个咧嘴笑地布娃娃,只看一眼,便觉渗人。

    布娃娃脸为典型西方面容,整体布料缝制却带着浓浓的东方工艺感,褐色头发不出意外应该是用真人头发缝上去的,发际线很高,但被齐刘海遮掩,眉很淡却很直,像毛笔画上去的,没有睫毛,瞳孔蓝黑,眼白很少,嘴两边扯的很夸张,像鸟喙,牙齿应该也是真人牙齿缝上去的,而且是成人的牙齿。

    颧骨位置高,其内垫有硅胶或其他什么东西,有腮红,可能是血做的,年代太久分不清了。

    “我求求你不要笑了。”

    许折用一块黑布蒙住了布娃娃的嘴,然后等两只兔子将寿衣剪成符合它身形,才给它穿上。

    然后将穿着寿衣的布娃娃装进纸房子,并用七种水果、蔬菜、鲜肉摆出一个七星阵,阵法玄奥无比,估计只有兔子才能看懂。

    许折诚心闭目,念了一段咒语:

    “你要是饿了,就吃点西红柿,不喜欢的话,还有苹果、菠萝可以选择,不喜欢水果,我这边还给你准备了黄瓜、玉米,当然了,你要是开心,甚至可以自己炒个青椒肉丝。”

    他睁开眼,目视着布娃娃,神情忽变得凝重起来:“我与你他乡一遇,言论恭俭俨然,




第二十章 让许某来教你
    “咱们家又不是没钱,你生的也不是平平无奇,你怎么就……”

    “好好好,不谈这事了,你先过来让大夫好好瞧瞧,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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