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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怡江

    夫此事利于虏贼而不利于中国,满朝臣工皆知其不可。然有人敢议而行之,无一人敢非而止之者,何哉彼议而行之者,其意以为征讨之事已难收拾,虏再入寇,皇上刚明,必追究夫谋国者之不忠、专征者之不勇,误事之祸何以能免!况前日交通已有成效,莫若委曲致开马市,犹可二三年苟延,日后时事未知如何,且暂免目前之祸,暂固目前之宠,虏纵背约,再为脱避之计未晩也。

    看到杨继盛把中国之百姓写成佃户,俺答写成收纳之户,胡子睿不禁莞尔一笑,这杨继盛确实是个嘉靖朝难得的人才,文章写得清楚明白,生动形象。

    杨继盛深情的写道:“然不思皇上所以宠任之专、礼遇之厚、爵位之重、锡予之隆者,盖欲其主张国是,征讨逆贼也,岂徒欲开马市而已哉!其所以不敢非而止之者,其意以为事权既不在我,时势已至鹘突,有欲谢重担于人而无由者,吾何以冒祸担当!使有所言,而马市罢开,弛其防守,而虏再深入,则必归咎于止开马市之人,加之以误国事之罪矣。孰若隐默不言,大家因循之为上乎!然胡虏之寇与不寇,不系于马市之开与不开,前此未尝有议开马市而止之者,去年胡虏何以深入。此时罢开马市,虏或入寇,亦与去年同耳。止开马市之人,夫岂误天下之事者哉!

    臣以孤寒进士,初入仕途,父母早丧,妻子无依,非不知隐默足以自保,言事足以取祸也。窃惟皇上初时震怒奋武,其气若此之壮,命将征讨,其志若此之勇,则知今日马市之开乃议者之奸计,断非皇上之本心也。以皇上之英武,而臣下庸软避事,不足以副之。心欲持行,而手足痿痹,良可深恨。此事系国家盛衰之机,臣敢预忧后祸,忍心隐默乎

    伏乞皇上俯察愚臣之罪言,回思欲讨之初志,念俺答之志欲难餍,非市马小利足以系属其心。祖宗之社稷无疆,非二三年苟安无事,可以永保其绪,收回成命,罢开马市,锐意戎兵,决志征讨,务欲擒俺答于阙前,驱丑虏于海外,使虏之畏乎我,亦犹我之防乎彼,则上而祖宗幸甚!下而臣民幸甚!谨奏。“

    嘉靖皇帝看到杨继盛的这封奏章,颇为赞赏,专门召集平虏大将军仇鸾、成国公朱希忠,大学士严嵩、徐阶、吕本,兵部尚书赵锦,兵部侍郎聂豹、张时彻等朝堂重臣讨论《请罢马市疏》;平虏大将军仇鸾素来害怕俺答,力主马市,他切齿痛骂道:”杨继盛不过一白面书生耳,不知道俺答部‘兵强马壮’,一个小小的员外郎,竟敢妄议此等军国大事,应该将他撤职查办!“

    严嵩也附和仇鸾的主张,嘉靖皇帝听信了这两个奸臣的话,把杨继盛连贬四级,让他这位堂堂的兵部员外郎,去狄道(今甘肃临洮




第一百五十六章 天下之第一大贼(求推荐)
    杨继盛在上一段的基础上,更加明确指出了《诛贼臣疏》指明的对象:”臣观大学士严嵩,盗权窃柄,误国殃民,其天下之第一大贼乎!方今在外之贼惟边境为急,在内之贼惟严嵩为最。贼寇者,边境之盗,疮疥之疾也;贼嵩者,门庭之寇,心腹之害也。贼有内外,攻宜有先后,未有内贼不去而可以除外贼者,故臣请诛贼嵩,当在剿绝贼寇之先。

    且嵩之罪恶贯盈,神人共愤,徐学诗、沈炼、王宗茂等常劾之矣,然止皆言嵩贪污之小而未尝发嵩僭窃之罪。嵩之奸佞,又善为抚饰之巧,而足以反诬言者之非;皇上之仁恕,又冀嵩感容留之恩,而图为‘改邪归正’之道。故嵩犹得窃位至今。嵩于此时,日夜感恩,改过可也。岂意惧言者之多,而益密其弥缝之计;因皇上之留,而愈恣其无忌惮之为。众恶俱备,四端已绝,虽离经畔道,取天下后世之唾骂,亦有所不顾矣。“

    杨继盛又进一步指出徐学诗、沈炼、王宗茂等人对严嵩的弹劾,皆立足于严嵩贪污之小事,而没有从严嵩僭窃之罪这些大的方面着手,更指出嘉靖皇帝不是不知道严嵩的贪污,只是给严嵩“改过自新”的机会,然而严嵩没有体会到嘉靖皇帝的善意,不但不痛加悔改,反而更加“肆意妄为”。

    杨继盛更从天一感应的角度指出严嵩之奸,已引起上天的不满,并进一步描写严嵩十大罪责:“幸赖皇上敬天之诚,格于皇天,上天恐奸臣害皇上之治,而屡示灾变以警告。去年春雷久不声,占云,大臣专政。然臣莫大于嵩而专政亦未有过于嵩者。去年冬日下有赤色,占云,下有叛臣。夫曰叛者,非谋反之谓也凡心不在君而背之者皆谓之叛,然则背君之臣又孰有过于嵩乎如各处地震与夫日月交食之变,其灾皆当应于贼嵩之身者,乃日侍其侧而不觉,上天仁爱警告之心亦恐怠且孤矣。不意皇上聪明刚断,乃甘受嵩欺,人言既不见信,虽上天示警亦不省悟,以至于此也。臣敢以嵩之专政叛君之十大罪,为皇上陈之。

    我太祖高皇帝亲见宰相专权之祸,遂诏天下罢中书丞相而立五府(中、左、右、前、后五军都督府),九卿(吏、礼、兵、工、户、刑、督察院、通政司、大理寺),分理庶政,殿阁之臣惟备顾问、视制草,不得平章国事。故载诸祖训,有曰,以后子孙作皇帝时,臣下有建言设立丞相者,本人凌迟,全家处死。此其为圣子神孙计至深远也。及嵩为辅臣,俨然以丞相自居,挟皇上之权,侵百司之事,凡府部每事之题覆,其初惟先呈稿而后敢行。及今则先面禀而后敢起稿。

    嵩之直房,百官奔走如市。府部堂司,嵩差人‘络绎不绝’。事无大小,惟嵩主张。一或少违,显祸立见。及至失事,又谢罪于人。虽以前丞相之专恣,未有如斯之甚者。是嵩虽无丞相之名,而有丞相之权;有丞相之权,又无丞相之干系。以故各官之升迁,未及谢恩,先拜谢嵩。盖惟知事权出于嵩,惟知畏惧奉承于嵩而已。此坏祖宗之成法,一大罪也。”

    杨继



第一百五十七章 英雄豪杰入套中(求收藏)
    胡子睿知道堂稿是文书名,是流行于大明王朝各衙门的一种日常办公文书,有事先印刷好的“稿字”,承办官员草拟在稿上加一堂字,经各部长官们签字,即可以抄发,因此,吏、礼、兵、工、户、刑六部长官也称为堂官;杨继盛用武选司昃字十九号堂稿所载明严效忠、严鹄两个小儿,斩首七级的荒唐事件来证明严世藩冒领军功,骗取赏赐到了何等“丧心病狂”的程度。

    “边事之废坏,皆原于功罪赏罚之不明。嵩为辅臣,宜明功罪,以励人心可也。乃为垄断之计,先自贪冒军功,将欲令孙冒功于两广,故先布置伊表侄欧阳必进为两广总督,亲家平江伯陈圭为两广总兵,乡亲御史黄如桂为广东巡按,朋奸比党,朦胧凑合,先将长孙严效忠冒两广奏捷功升所镇抚,又冒琼州一人自斩七首级功造册缴部效忠告病,乃令次孙严鹄袭替。鹄又告并前效忠七首级功加升锦衣卫千户,今任职管事。有武选司昃字十九号堂稿可查。

    夫效忠与鹄皆世蕃子也,随任豢养,未闻一日离家至军门,乳臭孩童亦岂能一人自斩七首级而假报军功、冒滥锦衣卫官爵以故欧阳必进得升工部尚书,陈圭告病回京得掌后府印信,黄如桂得骤升太仆寺少卿,是嵩既窃皇上爵赏之权以官其子孙,又以子孙之故升迁其私党,此俑既作,仿效成风。蒋应奎等令子冒功,打死发遣皆嵩有以倡之也。夫均一冒功也,在蒋应奎等贪冒,科道则劾之;在嵩贪冒,人所共知,科道乃不敢劾。嵩积威足以钳天下之口可知矣。此冒朝廷之军功,五大罪也。”

    杨继盛进一步揭破仇鸾与严嵩相互勾结的内幕,以及严嵩才是造成庚戌之变的幕后黑手,兵部尚书丁汝夔只不过是严嵩的“替罪羊”而已“逆贼仇鸾总兵甘肃,为事革任。嘉靖二十九年张达等阵亡,正贼寇窃伺之时,使嵩少有为国家之心选一贤将,贼寇闻知,岂敢轻犯京师世蕃乃受鸾银三千两,威逼兵部荐为大将。及鸾冒哈舟儿军功,世蕃亦得以此升官荫子。嵩父子彼时尝自夸以为有荐鸾之功矣。及鸾权日盛,出嵩之上,反欺侮于嵩,故嵩尝自叹以为引虎遗患。后又知皇上有疑鸾之心,恐其败露连累,始不相合,互相诽谤,以泯初党之迹,以眩皇上之明。然不知始而逆鸾之所以敢肆者,恃有嵩在,终而嵩与逆鸾之所以相反者,知皇上有疑鸾之心故耳。是勾贼背逆者,鸾也;而受贿引用鸾者,则嵩与世蕃也。使非嵩与世蕃,则鸾安得起用虽有逆谋,亦安得施乎进贤受上赏,进不肖受显戮,嵩之罪恶又出鸾之上矣。此引背逆之奸臣,六大罪也。

    嘉靖二十九年,贼寇犯京,深入失律,归路已绝,我军奋勇,正好与之血战一大机会也。兵部尚书丁汝夔问计于嵩,嵩宜力主剿战以伸中国之威,以纾皇上之忧可也。乃曰,京师与边上不同,边上战败犹可掩饰,此处战败皇上必知。莫若按兵不动,任贼抢足便自退回。以故汝夔传令不战,及皇上拿



第一百五十八章 百万苍生之涂炭(求推荐)
    杨继盛在指出严嵩有十大罪过后,又进一步分析了严嵩逢迎圣意的手段”嵩有十大罪昭人耳目,以皇上之聪明固若不知者何哉盖因皇上待臣下之心出于至诚,贼嵩事皇上之奸入于至神,以至神之奸而欺至诚之心,无怪其堕于术中而不觉也。臣再以嵩之五奸言之

    知皇上之意向者莫过于左右侍从之臣,嵩欲托之以伺察圣意,故先用宝贿结交情熟于皇上宫中一言一动一起一居,虽嬉笑欷戏之声,游观宴乐之为,无不报嵩知之,每报必酬以重赏。凡圣意所爱憎举错,嵩皆预知,故得以遂逢迎之巧以悦皇上之心。皇上见嵩之所言所为尽合圣意,盖先有人以通之也。是皇上之左右皆贼嵩之间谍,此其奸一也。“

    杨继盛指出严嵩用亲信、姻亲、门生来掌控通政司、厂卫衙门、科道的手段,让嘉靖皇帝亲信之人皆为自己的心腹”通政司,纳言之官。嵩欲阻塞天下之言路,故令干儿子赵文华为通政司,凡章奏到文华,必将副本送嵩与世蕃先看,三四日后方才进呈。本内情节嵩皆预知,事少有干于嵩者即先有术以为之弥缝。闻御史王宗茂劾嵩之本,文华停留五日方上,故嵩得以展转摭饰其故。是皇上之纳言乃贼嵩之拦路犬,此其奸二也。

    嵩既内外弥缝周密,所畏者厂卫衙门缉访之也。嵩则令子世蕃将厂卫官笼络,强迫结为儿女亲家。夫既与之亲,虽有忠直之士,孰无亲戚之情于贼嵩之奸恶,又岂忍缉访发露不然,嵩籍江西,去京四千余里,乃结亲于此,势属不便,欲何为哉不过假婚姻之好以遂其掩饰之计耳。皇上试问嵩之诸孙所娶者谁氏之女,便可见矣。是皇上之爪牙乃贼嵩之瓜葛,此其奸三也。

    厂卫既为之亲,所畏者科道言之也。嵩恐其奏劾,故于科道之初,选非出自门下者不得与中书行人之选,知县推官非通贿门下者不得与行取之列。考选之时,又择熟软圆融、出自门下者方补科道。苟少有忠鲠节义之气者,必置之部属南京,使知其罪而不得言,言之而亦不真。既选之后,或入拜则留其饮酒,或出差则为之饯赆,或心有所爱憎则唆之举劾,为嵩使令。至五六年无所建白,便升京堂方面。夫既受嵩之恩,又附嵩,且有效验,孰肯言彼之过乎其虽有一二感皇上之恩而欲言者,又畏同类泄露孤立而不敢言。而嵩门下之人每张大嵩之声势,阴阻其敢谏之气,以故科道诸臣宁忍于负皇上而不敢忤于权臣也。是皇上之耳目皆贼嵩之奴仆,此其奸四也。

    科道虽笼络停当,而部官有如徐学诗之类者亦可惧也。嵩又令子世蕃将各部官之有才望者俱网罗门下,或援之乡里,或托之亲识,或结为兄弟,或招为门客。凡部中有事欲行者先报世蕃知,故嵩得预为之摆布。各官少有怨望者,亦先报世蕃知,故嵩得早为之斥逐。连络蟠结,深根固蒂,合为一党,互相倚附,各部堂司大半皆嵩心腹之人,皇上自思



第一百五十九章 瞬息神游万古间(求收藏)
    在杨继盛下定决心以死谏之时,他也想到了自己之前在兵部任职时认识的同事王遴(字继津):“仰读手教,足见兄以天下为已任,敬羡敬羡。宣、大系天下安危,弟岂不知使弟在部,必为兄之所为者。乃阻抑若此者何盖以兄处最嫌疑之故耳。况老贼报复害人之巧,入于至神者乎。此弟之所甚虑,而知已溺爱迫切之情,如何能已!此事在他人为之如何不可。而在兄为之,则甚不可。兄才尚有大展时节,此时且敛锋蓄锐。俟时可为,则轰烈一场,勿徒惟尽其心而不计事之成否。人皆知致身为忠,不知为天下爱其身尤为忠之大者。请兄更思之。——九月廿六日弟继盛拜继津兄赐谒。”

    胡子睿看到“老贼报复害人之巧,入于至神者乎”,不得不感叹杨继盛对严嵩了解至为深刻。

    在杨继盛心中,还有多年前就认识的好友唐顺之,他专程感到镇江就是要见唐顺之最后一面:“杨子怀人渡扬子,椒山无意会焦山。地灵人杰天然巧,瞬息神游万古间。——杨继盛书。时嘉靖壬子冬,约会唐荆川到此。”

    胡子睿知道唐荆川就是唐顺之,唐顺之是位全才,对于军事、文学、音律等都有很深的造诣;胡子睿前世曾经去焦山碑林游玩,焦山碑林建于北宋庆历八年(公元一千四百零八年),当时为宝墨亭。后来规模逐渐扩大,杨继盛手书的“椒山横额”等若干若干手迹碑文,专门放置于“仰止轩”以共瞻仰。

    杨继盛的直言进谏惹怒了嘉靖皇帝,将他革职查办,严嵩、严世蕃父子也恨杨继盛入骨,在嘉靖皇帝面前指着或问二王字样,说杨继盛无端将裕王朱载垕、景王朱载圳(俱为嘉靖皇帝亲子,裕王即来继位的隆庆皇帝)牵连进来,是挑拔嘉靖皇帝与裕王朱载垕、景王朱载圳的父子之情,杨继盛直言道:“满朝文武中除了裕王朱载垕、景王朱载圳之外,谁不怕严嵩呢?“嘉靖皇帝“勃然大怒”下,下令廷杖一百(前文曾经在文震孟的相关章节中,曾经描写过廷杖之惨烈,这里不再复述,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廷杖一百,简直是足以把人打死的刑罚;杨继盛上书揭露严嵩、严世蕃父子”倒行逆施“之举,得到不少朝野人士的同情;在执行廷杖之前,杨继盛的朋友王西石买通狱卒,送给杨继盛一付蚺蛇胆(蟒蛇的胆),让他服用以止痛,杨继盛笑了笑,纳入袖中;一位与杨继盛素未谋面的锦衣卫,送给他酒一壶,让杨继盛以酒服用蚺蛇胆,这样打起来就不是那么痛了。

    杨继盛慷然曰:”笑话,天下岂有怕打的杨椒山者,椒山自有胆,何必蚺蛇哉!“杨继盛毕意也是血肉之躯,一百仗打完,已经被打得“两腿肿粗,相摩若一,不能前后;肿硬若木,不能屈伸。止手扶两人,用力努挣,足不覆地而行入狱。“杨继盛之所以能逃过被当场打死的噩运,也有陆炳授意放水的缘故,当时朝野有很多人为他送药,都被严嵩的党羽中途拦截,为了害死杨继盛,严嵩的党羽更将他转到条件更差的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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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天地有正气(求推荐)
    杨继盛最后看到的是狄道县书院,他眉飞色舞地同府县学生一起坐而论道,一起修建书院一座,前三间为揖见之所,中五间为讲堂。又后高处盖殿三间为道统祠,上九位为伏羲、神农、黄帝、尧、舜、禹、汤、周文王、周武王;前侧左为周公,右为孔子;两壁侧则颜回,曾子,子思,孟子;汉代董仲舒,隋代王通,唐代韩愈,宋代周敦颐、程颢、程颐、张载、朱熹.....

    杨继盛仿佛听到天空中有一个声音在问:”何为道统!“杨继盛答道:”所谓道统是规则、秩序,由尧舜至于汤,由汤至于文王,由文王至于孔子,各五百有余岁,由孔子而来至于今,已今二千年矣,所谓道统是多难兴邦,是中国几千年经历过无数艰难困苦,仍然越挫越勇、发奋图强的动力!“

    杨继盛续道:”所谓道统是诸生揖容之美、吟诵之雅、坐而论道、‘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所谓道统是‘头悬梁、锥刺股’、‘梅花香中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烁出’!所谓道统是九鹤飞舞于庭;所谓道统是作父母官、造福百姓、廉明奉公;所谓道统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所谓道统是‘明知山有虎、偏有虎山行’;所谓道统是‘虽千万人吾往矣’;所谓道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所谓道统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所谓道统是‘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那个声音问道:”杨继盛你答的很好,为了道统,你能像古代的那些圣贤一样,牺牲你的**,甚至你的生命,你能做得到么“

    杨继盛慷然答道:”自从我学进学堂开始,我就准备好了,将一切献给道统,是它让我从一个穷苦的百姓,变成一个在天下人心中略有薄名的人物,就算这点路再难走,我会为了它战斗到最后一刻!“

    杨继盛此时终于苏醒过来后,已经痛得失去知觉的他,作了一件在大明王朝三百年历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杨继盛让狱卒提灯过来,换了一个更亮的灯,然后摔碎了吃饭用的碗,狱卒还以为他要自杀,可是一件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来杨继盛左腿皮未割去,遂溃烂、红肿如小瓮,毒气上攻,口舌生疮,不能饮食,再不医冶,其势危矣。

    杨继盛遂先用针线将腿皮穿透提起,再将破碎瓷片刺入约一寸深,周围割一孔如钱大,脓血流出,看到杨继盛“聚精会神”地割着自己的肉,那种神态、表情完全不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依胡子睿看来,就像是一个外科医生在做手术一样,然而,外科医生有明亮的灯光照明、有经过消毒的手术刀、有止血的毛巾、有包扎用的纱布,而杨继盛什么都没有,只有手中的一把破碎瓷片,陪伴他的只有苍蝇、蚊子、老鼠;杨继盛硬是剔出了五寸长、三寸阔、一寸五分深的一个坑,手摩至骨。杨继盛的右腿垂筋二条,如簪粗,一头已断,一头尚在腿上,杨继盛亦割了下来。肉流了一地



第一百六十一章 风吹枷锁满城香(求收藏)
    虽然时光已过去了将近五百年之久,然而杨继盛留给儿子遗书的内容,即使放到现代社会来看仍然没有过时;而杨继盛在临终前对小妾的关怀,更透露出在他身上有一种当时的仕大夫身上难以见到的人性情杯;可见杨继盛在对仇鸾、严嵩等一般奸臣时”铁骨铮铮“、”寸步不让“,对待同事、朋友却也有”柔情似水“的时侯。

    杨继盛去南京户部上任时,考功司郎中郑晓,因为性格冷淡,被同事们称为“冰鉴”,一见杨继盛之面而奇之,私下里对诸位同僚曰“此人心志、气节、事业,将来不可言也。”于是杨继盛、郑晓两人,因为性情相合,经常在一起谈论居官守身之道、古今典故。

    后来,杨继盛被贬官到狄道之时,当地的上司、僚友俱以为杨继盛是刚直性情之士,私下里都认为杨继盛不可相处,各怀疑畏之心。然而与杨继盛相处数日后,上司、僚友各自喜而相谓曰“我辈初以为先生难处,不意竟平易守礼,可亲可爱如此”。杨继盛乃曰“素位而行,君子之常。居官如戏场,时上时下,吾惟守分而已。”于是上司、僚友与杨继盛相处甚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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