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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上林春

    其次是新朝初立,百废待兴,明国发财的机会很多,没必要出海冒险,如果杨彦发起去海外淘金的倡导,可以肯定,几乎应者寥寥,因此他只能强行殖民,把自己的儿子封出去。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决定,最亏的还是慧娘,她的孩子本是嫡长子,被杨彦这一搞,形同于剥夺了嫡长子的地位。

    虽然从杨彦的表态来看,只要是男孩,都有资格,不过母亲们心里有数,将来孙媚的孩子,三香的孩子,姚湘和蒲玉的孩子,宋袆和靳月华如果有孩子,顶天了就是个诸候王,或许陆蕙芷和有可能被杨彦纳入宫中的荀灌产了子,也会加入竞争行列。

    毕竟在那个时代,子以母贵,母亲的身份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除非杨彦的决心非常大,可谁都不知道,杨彦到底有多大的决心。

    酒宴散后,杨彦心怀愧疚,来到了慧娘的房里。

    “慧娘!”

    杨彦为难的张开了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慧娘却是笑道:“郎君,你不用多说,妾理解郎君,郎君为的是国,妾身为王后,岂能不知好歹

    更何况我葛慧的孩子未必就差于别人。”

    “慧娘,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杨彦大为感动,把慧娘搂入了怀里。

    慧娘也很享受这温馨的时刻,下巴枕在杨彦的肩头,微闭上美眸,心里虽有些无奈,不过总体来说,还是甜甜的。

    别人家的夫妻相处之道是相敬如宾,说的难听点,就是彼此之间相待如客,床榻上做完那事,各自一床被子,各睡各的。

    这也是时人心目中夫妻之间最和谐最恰当的相处方式,曾一度,慧娘也向往这种相处方式,可成了亲之后,完全不是这样,杨彦非要与她钻一个被窝,即便她矜持的背过身子,可是清晨醒来,诶怎么赖在那家伙的怀里

    虽然鲍姑一再教导慧娘要贤淑,要端起大妇的架子,但慧娘毕竟是个女人,相敬如宾至其实是反人性的,在杨彦的刻意引导之下,慧娘与杨彦相处,如果去掉那些繁缛的礼节,至少在床榻上,和现代夫妻并没多大区别,她也很喜欢这样的相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慧娘推了推杨彦:“郎君,你今晚去巧娘那儿吧,你太凶了,把巧娘都气哭了。”

    杨彦居家从不摆大王的架子,换了别的皇帝,一个妃嫔受了委屈,哪里拉得下脸去劝说,不过杨彦没这顾虑,点点头道:“也好,我们一起过去罢。”

    “嗯!”

    慧娘也点了点头。

    ……

    巧娘虽然委屈,但还是知道分寸的,在杨彦带着慧娘过来,软语劝说了一阵子之后,就破啼为笑了,并且还变着法子套杨彦的口风,想弄清楚挑选太子的标准是什么,实际上杨彦自己也没有标准,只能吱唔过去。

    当天晚上,慧娘被杨彦强留了下来,尽管羞涩难当,可是别忘了,最初的时候,是她和兮香菱香一起侍奉杨彦,只不过这次换成了巧娘,而她和巧娘虽有竞争,却也是好姐妹,巧娘平时很注意维护她的大妇地位,于是红着脸与巧娘一起侍奉了杨彦。

    数日后,在一次酒宴中,荀邃隐约透露出了杨彦的想法,当然了,他不可能说是杨彦亲口所说,是借着装醉,揣摩出的杨彦想法。

    这顿时引发了私下里的轩然大波。

    毕竟能在洛阳身居高位,没一个是傻子,至少杨彦也是作了相当的暗示,荀邃才敢说出这种话,几乎每个人都可以肯定,这就是杨彦的意思,借荀邃的口说出,因为荀邃是右太傅,太子师,没有把握,怎么敢乱说呢

    对于第一条,把诸子打发出家门,历练五年,群臣没不方便表态,这是杨彦的家事,教导自己的孩子,外人没有插口的余地,甚至还有些人觉得这样的方法不错,也在暗暗打算着,把家里的子侄扔出去历练几年呢。

    而第二条分封制,争议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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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九四章 慕容不至
    晋颜血正文卷第七九四章慕容不至

    蓟曾为燕都,秦始皇灭六国,拆除了燕国的易水长城,其走向为东西向,阻隔着燕地与中原的联系,拆除易水长城遂使燕地与华北平原及关中连为一气。

    后秦始皇以蓟为中心,分修三道,向东经渔阳抵碣石,继之穿越辽西走廊达辽阳,向北经古北口达柳城,向西经军都过居庸关达云中与上郡,使蓟成为南达中原、西连云朔、北接塞外、东北通松辽的交通枢纽,由此奠定了蓟作为北方重要边城的无可憾动地位。

    愍帝建兴四年十一月,刘聪陷长安,北方大地胡骑肆虐,早于两年前,石勒擒幽州刺史王浚,并焚烧宫室,蓟被毁,幽蓟经济凋敝,民不聊生,百姓多流入高句丽避难。

    而在蓟的鼎盛时期,经卫瓘、张华的悉心经营,东夷马韩、新弥诸国依山带海,去州四千余里,历世未附者二十余国,并遣使朝献,远夷宾服,四境无虞,频岁丰稔,士马强盛,却地千里,复秦长城塞,自温城洎于碣石,绵亘山谷且三千里,分军屯守,烽候相望,由是边境获安,无犬吠之警,自汉魏征镇莫之比焉。

    当慕容廆率部进驻蓟之时,蓟的人口已不足千户,其中的绝大部分,都是老弱病残,实在是想走也走不了。

    慕容廆与裴嶷绕着城池缓缓而行,望着斑驳残破的城墙,一团团深黑色的血迹深深浸入其中,二人均是现出了百感交集之色。

    裴嶷回头问道:“主公,听闻明军于百里外的桑邱筑城”

    慕容廆的眼神有了些阴沉,明军筑桑邱城,明显不怀好意,但是他不敢主动动手,生怕给杨彦制造口实,只能搞些小动作。

    因筑城的主力是羯人,他曾派出归附的羯人秘密劝说,可出乎他的意料,竟无一人来降,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道理很简单,羯人原是匈奴的奴隶,骨子里有种奴性,接连数战,被明军打怕了,深深的畏服,不是到必死的绝境,没有谁敢于背叛。

    而明军虽然拿羯人筑城,但肚子能吃饱,每日工作五到六个时辰,有充分的时间休息,并不算虐待,筑过城将打散入梁州安置,也算是善终,因此羯人没必要铤而走险。

    “哼!”

    慕容廆哼道:“怕他作甚,燕山地形复杂,我据蓟城,以燕山以倚,占据地利,且此战关乎我部生死存亡,将士必效死破敌,有人和在手,且我部无过,明王若冒然来攻,不得天时,纵使天时亦不在我,而我有地利人和在手,或能大破明军。”

    “嗯”

    裴嶷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这时,一骑驰来,一名骑士飞身下马,施礼道:“报主公,洛阳来使宣敕,请主公速去!”

    “哦”

    二人交换了个迟疑的眼神,慕容廆沉声道:“老夫去去就回!”随即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裴嶷心中,隐有不妙的预感涌出。

    果然,约半个时辰之后,慕容廆阴沉着脸回来了,裴嶷连忙问道:“主公,明王可是宣你入京”

    “不错!”

    慕容廆点点头道:“明王拜老夫为司空,入洛阳为职。”

    “那……”

    裴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面现焦急之色。

    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希望慕容廆去洛阳为官的,一来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与杨彦撕破脸,二来,他是慕容部的首席谋士啊,又是河东裴氏出身,慕容廆去了洛阳,不可能再回来,那他或有可能,把慕容部渐渐地掌握在手上,毕竟慕容部除了慕容氏族人,还有数十万晋人。

    在晋人中,他裴嶷的声望还是很高的。

    慕容廆冷声道:“老夫父以身体不适不由,婉言谢绝。”

    裴嶷心里微微一沉,便道:“看来明王不久后,将挥军来攻了。”

    要说心里不发怵是不可能的,慕容部几斤几两,慕容廆心里有数,如有一丝可能,他都不愿与杨彦动手,但现实是,杨彦正在一步步的把他往死路上逼,一步退,步步退,直到身后是万丈深渊,退无可退。

    与其如此,不如宁死一搏。

    不过在表面上,慕容廆强撑着哼道:“怕什么,我军有燕山为恃,再着元真必务说着美川王来援。”

    “诺!”

    有亲随飞驰而去。

    ……

    杨彦征召慕容廆不至,洛阳凡是有点眼力的,都知道明军要对幽燕用兵了,果不其然,消息传回没几日,延尉刘隗上奏,指控当年于易水溺死八千女子的主谋实是慕容廆,要求杨彦办慕容廆欺君之罪,群臣也纷纷声讨,于是,杨彦收回赐予慕容廆的一切职务,并下檄文,命其入京请罪。

    慕容廆自



第七九五章 趁夜烧田
    三月中旬,杨彦领于药、韩晃、**、管商等诸多将领,率十五万大军离开了洛阳,向蓟行去,目前家中就只有靳月华、孙媚和菱香尚未有孕,杨彦索性全带上了。

    实际上靳月华也知道自己多半是怀不上,不过杨彦再一次把她带在身边,仍是让她欣喜不己,又隐隐抱着期望,同时杨彦还把年仅十六岁的荀蕤给带上了,虽然没给任何职务,就是个小跟班,可这也让荀灌大为满意。

    经过一个月的行军,四月中旬,全军抵达了蓟。

    听得明军到来,慕容廆不敢殆慢,以最快的速度奔上城头,放眼下望,十来万明军陈于数里外,正安营扎寨。

    虽然慕容廆早料到了会有今日,可是真见着明军,仍是禁不住的紧张。

    “大王,那人可是慕容廆”

    荀蕤放下望远镜,指着城头一人问道。

    荀蕤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士,这一路行来,那一望无际的河北大平原给他带来了无以伦比的新鲜感,同时还有种说不出的意气风发,他曾向杨彦表示,最为钦佩霍去病,其中的喻意不用多说。

    杨彦看在荀灌的面子上,也愿意提拨荀蕤,他倒是不担心权臣外戚的问题,只要他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未来根本不怕权臣做手脚,因为太上皇还在,还有海外藩王。

    这时点点头道:“不错,正是此人。”

    慕容廆近年六旬,泛黄的胡须染上了层层霜白,紫膛色的脸面沟壑重重,不过那双眼睛仍是炯炯有神。

    荀蕤猛一拱手:“大王,蕤愿为大王去训斥此老贼。”

    杨彦摆摆手道:“和他多说作甚,孤知道你口才不错,再练个几年不会比你那族叔差,万一被你说降,反缚出城,那孤这十来万大军岂不是白来一趟”

    荀蕤和荀崧的老成不同,与荀邃有几分相近,说话一套一套,在建康的同辈圈子里,闯出了擅清谈的名气,他也不知杨彦是夸他还是警告他,揉了揉后脑壳,目光有些迷茫。

    实际上杨彦带荀蕤出征,羡煞了诸多公卿,其中郗鉴最急,奈何他的长子郗愔虽与荀蕤的年龄差不多,却生性沉默寡言,好老庄之道,整日里画符修仙,神神叨叨,甚至有一回,他自觉修仙有成,照着道经辟谷,差点把自己活活饿死,这可把郗鉴给气的三天吃不下饭。

    要知道,虽然郗迈和周翼受杨彦重用,可那毕竟是一个侄子,一个外甥,血缘上差了一层。

    如今郗鉴对郗愔几乎死了心,把希望寄托在了还不到十岁的郗昙身上。

    荀灌则是看着荀蕤的神色,暗暗摇了摇头,从旁解释道:“他这人啊,就没打算放过慕容部,慕容廆若降了,慕容部可得保全,你明白了吧”

    “噢!”

    荀蕤点了点头。

    城头上,慕容廆一直注视着下方,别看他摆出了背水一战的姿态,但要是杨彦愿意赦免他,并承诺不再召他入京,或许他会好好考虑重新归降的问题,他就等着杨彦派人来喊话呢,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渐渐地,脸面竟现出了一丝焦急之色。

    裴嶷暗暗叹了口气,劝道:“主公,明王大军云集,寨中杀气腾腾,或是存了赶尽杀绝之心啊。”

    慕容廆浑身一震,不由暗骂自己被城下的大军夺了心志,想想也是,十来万明军不远千里赶来,又是杨彦亲领,怎么可能放自己一条生路呢,于是问道:“文冀可有破敌良策”

    裴嶷捋须道:“若是明军主动攻城,或可借城内屋舍打巷战,消耗他的兵力,撑到高句丽来援,不过,裴某观明王似无攻城之意,而今即将麦收,又何必留着资敌依某之见,不如夜晚遣些好手缒出城池,一把火烧了了事。”

    慕容廆略一沉吟,便转头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道:“明王或许会有防备,小心点,贤侄,此事交你来安排。”

    此人名为封抽,出身于渤海封氏,其父封释,曾任东夷校尉,与慕容廆有深交,死后,其子封悛与封抽赶来效力,受其重用。

    在历史上,封氏接连为几个燕国效力,与慕容部的关系极其紧密。

    “诺!”

    封抽心情复杂的应下。

    他看着城下那森严的兵甲也是心里发怵,并非没有一点转投明国的心思,可是慕容廆连贤侄都喊出来了,明显就是示以恩宠,而且河北士人无一得杨彦重用,也让他犹豫不决。

    ……

    蓟的地形以平原为主,但不是所有的平原都能高产,蓟西南土地较为肥沃,过了城池,越往东北越是贫瘠,由于慕容廆暂时无心打理蓟,自然倾向于耕作肥沃的土地,耕地大多集中在西南方。

     



第七九六章 亲赴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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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空中,突然响起了几声令人心悸的夜枭叫声,这是封抽拟定的撤退信号,可这声音,也使得埋伏的千牛卫再无顾忌,纷纷大喊着冲杀,以数百人追剿起那可怜巴巴的二十来人。

    慕容部众身穿的黑衣对千牛卫来说近乎于无用,除非不动,一动就暴露身形,最终除了几人幸运的脱逃,有近三十人被抓到了杨彦面前。

    “嗯,干的不错!”

    杨彦向荀蕤递了个赞许的目光,便看了过去。

    脚下一堆俘虏,脸面带着不安,几名伤势严重的正由女千牛卫包扎伤口。

    略一扫视之后,杨彦问道:“你们当中可都是出身于慕容氏慕容部姓慕容的到底有多少人”

    其中一人拱了拱手:“回大王,慕容氏是族名,其实部族中的许多平民与中小部族虽同为鲜卑,却大多不姓慕容,而是由祖上流传下来又经改动过的姓氏,如费、贺若、仇、丁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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