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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崇祯有个约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发苏苏

    “不就是因为广宁之败吗这谁不知道啊!”一个听众冷笑道。是啊,广宁之败,谁不知道呢是役后,辽东的西境全失,大明关外要塞,几乎丧失殆尽,马步军损失也是不计其数。

    “非也,非也”,那茶客摇头道,“广宁之败跟熊廷弼有什么关系,他是无辜的”。

    “无辜的他可是兵部尚书、右副都御史兼辽东经略,他无辜那谁不无辜!”

    “熊廷弼是辽东经略不假,但是他手头不过区区五千兵马。其他兵马,可都在巡抚王化贞手中”,茶客道。

    “确实如此”,另一个听客插嘴道,“谁让人家王化贞朝中有人呢”

    “正是,广宁之役原本便是王化贞挑起的,谁成想,他的心腹部将孙得功,早就投靠了女真人,战役爆发后,孙得功在后方反戈一击,我军全线崩溃,数万兵马、无数粮草,毁于一旦,可恨啊”,茶客恨恨道,“唯独熊廷弼,带领麾下那仅有的五千兵马,接应王化贞败军,并亲自断后,这才掩护王化贞残军与十多万难民,逃回关内”。

    “啊那朝廷还治熊廷弼的罪!”一名隔壁桌的听者,都忍不住插嘴问道。

    “不是说了嘛,谁让王化贞朝中有人呢熊廷弼不当替罪羊,谁当谁让他才是名义上的辽东经略呢”茶客道。

    “是啊,王化贞乃广宁之败的首罪之臣,却至今没有任何被问罪的消息。看来,上面是准备过了这阵子风头后,再将他降级、外放了”,有人叹息道。

    “那王化贞的背景为何如此硬到底谁是他的后台啊”又有人问道。

    “这个我知道”,有人插话道,“他是内阁首辅叶向高的弟子,所以,在辽东时,才能力压熊廷弼一头”。

    “叶阁老,不是刚刚倒台了吗怎么也没见王化贞跟着倒霉”

    那茶客压低声音道:“你们这就不知道了,那王化贞会做人呐,他明面上是叶阁老的人,暗地里,早就投靠魏公公了”,原来王化贞是个潜伏的阉党,是魏忠贤在叶向高那儿,下的一枚暗子。

    “哦”,众人都是焕然大悟,是啊,魏忠贤要保的人,哪有保不下来的道理。

    “你们知道,为什么熊廷弼非死不可吗”

    “为什么”

    “其实,也是因为魏公公”,那茶客将声音压得更低了,“早先,熊廷弼被刑部拟了斩刑,他便慌了,于




第七十四章 诈尸了?
    思忖间,鲍大柱回来了,“问到了,他们待会,会将熊大人的尸首,抛尸城西乱葬岗”。

    “好,那咱们走吧,提前到那儿等着,看准了哪具是熊大人的尸体,到时帮他换个地头,好生安葬”,陆扬道。说完,他与史可法、瓦姆他们,在鲍大柱的引路下,往城西乱葬岗去了。

    ~~~

    过了正午,在未、申之交,陆扬等终于看到刑部的两名杂役,赶着一辆驴车,拖着熊廷弼那具无头尸,走了过来,一边走,一名杂役还在骂:“他娘的,这么冷的天,杀什么头啊!搞得我们兄弟俩都不得安生,非得来这鸟不拉屎的乱葬岗走一趟,要是判个凌迟多好,剐下来的肉,直接扔去喂狗不就完事了,唉”。

    “你少说两句罢,这阴森鬼气的地方,说那么多干嘛”另一名杂役劝道。

    “老李头,你也太胆小了,这地儿,都来了多少次了,还那么多讲究。得了,得了,听你的便是了,早点完事,早点回去吧”,先前那杂役笑道。

    说话间,那两个杂役便将熊廷弼的无头尸,扔在岗上,因为觉得天冷,也懒得刨坑了,就这样弃在一个小山岗上,两人便拍拍衣裳,走了。

    等那两个杂役走远了,陆扬他们便推出事前准备好的小推车,将熊廷弼的无头尸,装在上面了,那两个杂役图省事,坑都没刨,倒也给他们省事了,省得再去刨别人刚填的坑。

    ~~~

    等到将熊廷弼遗体装上推车,走了小半里路后,陆扬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小山丘上,似乎隐隐有什么东西在挪动。

    “你们看,那是不是有动静”陆扬指了指那小山丘。

    “没有看到啊”,鲍大柱他们几个都摇了摇头。

    陆扬是个有点强迫症的家伙,他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什么动静,不去看个明白,他是不会罢休了,于是,他独自走了过去,来到了那座小山丘,或者说是小土堆上。原来又是横七竖八的一些有头、无头的尸体。有头,估计便是绞刑的,无头,便是斩刑的。

    “唉”,看着这些暴尸荒野的无名尸首,陆扬叹了口气。

    “公子,走吧”,跟过来的鲍大柱劝道。

    听到陆扬那声叹气,突然,一具遍体鳞伤的“尸首”动了起来,艰难地蠕动了两下。鲍大柱被吓了一跳,“啊,诈尸了!”这壮汉啥也不怕,却极是怕鬼,不然,当初在河边也不会被瓦姆给吓到。

    “诈你个头!”陆扬却是不怕,他俯身下去,将那伏在地上的“尸首”翻了个面,“这人,还没死,快来帮忙”,陆扬喊道。

    于是乎,鲍大柱、瓦姆两人费了老大劲,终于将那没死的家伙,扛到了小推车上,跟熊廷弼的无头尸,挤在了一起。

    一个大活人,跟死人挤一块,鲍大柱觉得,想想都怪瘆人的,刚准备问一句:不介意吧又想起,那人都在死人堆里躺老半天了,还有啥习不习惯的,便又将话头给咽了回去,改口道:“能跟熊廷弼大人挤在一块,也是你的造化啦”。

    听到身旁那具无头尸体是熊廷弼,那奄奄一息的人,苦笑一下,没有作声,当然,估计也没有啥力气发出声音。

    “走啦”,鲍大柱推起车子,走了起来。

    一行人,找了个景色怡人的林子,将熊廷弼葬下,立了块简单的木碑——“熊公芝冈之墓”,“芝冈”是熊廷弼的号。

    陆扬他们分别去行了下礼。看了看那推车上的人,陆扬叹道:“死者,往矣,还是生者更重要,咱们赶紧回去,找个大夫给他瞧瞧吧”。

    于是乎,一行人,赶紧回客栈去了。

    ~~~

    进了城门,便是瓦姆来推车,鲍大柱则跑去医馆,请大夫去了。

    等陆扬他们,回到客栈,没一会



第七十五章 改命?
    “你怎么知道”这是陆扬对于“改命”的追问。

    “因为,我是一个知命之人”,那人道,“很早前,我便给自己卜过卦,知道自己活不过今年。没想到,都被丢到死人堆里了,还被你给救回来了,你说你不是改命之人,又是什么”

    陆扬心想:今年不是还有几天嘛,得过完年,才算是过了今年吧不过,这么不吉利的话,自然不会说出口。

    然而,那人却似乎能看透陆扬的心思,他微微笑道:“今年确实还剩那么几天,不过,我的劫数,已被化去。从而突破了命定的年限,能续寿几何,哪怕是我这精通数术之人,也是无从推算矣。所以,我说,你是一个改命之人”。

    “呃,好吧……”,陆扬无奈道。

    “你不仅是一个改命之人,而且,还是一个抱负深远之人”,那人继续道。

    “哦,怎么个深远法”陆扬眉头抬了抬,他想改变明末的悲惨结局,让华夏免于满洲铁骑的蹂躏,这确实不可不谓是“抱负深远”。

    “为我续命,是改命;为大明续命,亦是改命”,那人侃侃而谈,“想逆转世代更迭与王朝兴衰,难道还不算是抱负深远吗”

    “……”,来大明后,陆扬第一次被彻底震惊。原来,天象谶纬、梅花易数这些东西,真的存在!陆扬暗暗道。不过,时空穿越的异事都能发生,这些,也都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了。

    不待陆扬说话,那人继续说道:“原本,我以为,凭着我那浑身上下的天象、数术之学,自己可以做一个逆天改命之人,没想到,还是没有冲过大凶的命格。要不是遇到你,我此刻只怕已是乱葬岗的一具腐尸了。不过,你不同,你是天地间的一个变数,具有无限的可能性”。

    “那……”,陆扬不知说些什么。

    “既然蒙你相救,那我汪文言这条命,便是你的了。如蒙不弃,我愿奉你为主公”,那人慷慨道。

    “你便是‘布衣卿相’汪文言!”陆扬讶道。原来眼前这人,便是刚刚在茶铺里,众人津津乐道的那位被熊廷弼坑惨了的“布衣卿相”——汪先生。“哎呀,难怪,刚刚在小推车上,当你得知旁边那具无头尸是熊廷弼时,你苦笑不已”。

    “是啊,他熊廷弼要我救他,结果,他变成无头尸便算了,还差点累我也暴尸荒野”,汪文言苦笑道,突然,他精光一闪,话头一转,“不过,外头,都只知道我是那神神秘秘的‘汪先生’,哪怕是东林中人,也只知道我的别名——‘汪守泰’,你是如何知道我的本名的!”

    被汪文言这么突然一逼问,陆扬差点脱口而出:我是从后世历史书里看来的。不过,陆扬多机灵一个人,他立刻编了一套说辞:“我恩师是苍屿先生,是他在狱中,跟我提起过你的”。

    “左苍屿啊,是他说的,真的吗”汪文言呵呵一笑,东林元老左光斗,自然跟他关系匪浅,但左光斗其实也并不知道他的本名,但他没有揭破,只是笑道:“我越来越觉得你千真万确,便是那命中注定的改命之人了”。

    “命中注定的改命之人”陆扬喃喃道,“命中注定与改命,这两件事,难道不是冲突的吗”

    “怎么样”汪文言没有理会陆扬的喃喃自语,而是拍拍自己已经废了的双腿,苦笑一声,问道,“愿不愿意收留我这个瘸子”

    “先生,何必如此自伤”,陆扬收拾情绪,赶紧扶着汪文言,“便让我们共创一番大事吧!”

    “好”,汪文言沉声道,然后,推开陆扬,伏下道,“文言,拜见主



第七十六章 新式木具
    “微臣,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御书房里,陆扬拜道。

    “平身吧”,天启道,“你这家伙,难得你还想得起朕来”。

    “万岁爷冤枉微臣了。微臣,最近一直在琢磨一种新式木具,想着至少有点头绪了,才敢来拜访万岁爷您吧”,陆扬道。既然要做宠臣,便得拿出点东西,去争宠,去留住圣眷。否则,圣眷一衰,离被阉党那帮疯狗撕裂分尸,就不远了。

    “哦,新式木具”天启两眼放光道。

    “正是,请万岁爷命人取来纸笔,微臣跟你详细解说一下”,陆扬道。同时,心中暗暗庆幸,今儿个,天启看上去兴致不错。其实,他哪里知道,天启之所以这么有精神头,是因为昨晚刚受到了……爱情,呃,不对,应该是情爱……的滋润。

    昨晚,魏忠贤,在崔呈秀的建议下,请其对食“奉圣夫人”客印月出面,来抹平他魏忠贤派人追杀孙承宗那件事情的风波。魏忠贤将天启,邀请到宫苑里一个僻静的别院,在那儿,天启又见到了他一生的挚爱——他的奶娘客印月。

    不知为何,对六宫粉黛不屑一顾的天启,偏偏却不可抑制地迷恋着这位大了他整整十八岁的奶娘。如果不是东林党上上下下,发起了大进谏,逼他将客印月请出皇宫,他是决计要让客印月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当然,也因为如此,他恨透了东林党人。

    不过,好在魏忠贤聪明,将客印月迎娶为妻。如此一来,魏忠贤的地位自然更加稳固了,只要有摆不平的事儿,便请客印月出面,替他说好话。另一方面,天启也很高兴,在魏忠贤的安排下,隔三差五的,客印月总是能悄悄地被送到宫中,与他天启幽会。

    昨晚,天启便与客印月在那别苑里翻云覆雨,折腾到三更,才云歇雨收。每每与客印月**后,天启都会感觉神清气爽,龙精虎猛。或许,亦如年幼时那样,只有在客印月那挺拔、丰硕的双峰上,他才能找到那种脆弱的安全感。

    为什么天启没有安全感呢简单说来是因为——缺爱。天启的母亲王氏生他时,难产而死,他自幼便缺乏母爱。

    而天启的爷爷是万历皇帝,他爹是万历的长子朱常洛。他爹朱常洛从来不受他爷爷待见,连带着他,也不受他爷爷万历皇帝的待见。万历皇帝独宠郑贵妃,后来虽然迫于立嫡长子的狗屁祖宗家法,还有那帮士大夫们的死谏,他被逼册立天启他爹朱常洛为皇太子,但时刻都想着废掉他,导致朱常洛惶惶不可终日,就这样过了二十年。

    这些年头中,朱常洛自顾不暇,压根就没心思去管天启的死活。天启,便由朱常洛的选侍李氏养着,不过李氏这后娘对他可没什么好脸色,时常打骂,于是乎,天启的唯一的寄托,便是他的奶娘——那位一直陪伴着他、疼爱着他的客印月。

    在天启稍微长大点,对男女之事,有好奇心后,客印月甚至还将自己的**,也献给了他,让天启享受到了**之乐。从此,天启对她更加依赖,须臾离不开她。

    熬了那么多年,长寿的万历皇帝终于驾崩,天启他爹朱常洛如愿以偿,登基为帝。登基后,一直压抑、隐忍的朱常洛,决定好好发泄,好好享乐,他登基第一晚,便临幸了十名美女。从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夜夜笙歌。终于,在登基的当月,,在位仅二十来天,便一命呜呼,驾崩了。

    命运,终于眷顾起了天启,天启即位为君,而他的奶娘兼情人客印月,则被钦命为“奉圣夫人”。如果不是可恶的东林党人,天启、客印月本来可以继续快乐地生活下去。可是东林党人不断上疏,说天启已经长大成人那么久了,而且都已经立皇后了,为什么奶娘仍然滞留宫中!他们发动满朝文武,坚决要求驱逐客印月,以免她**宫中,甚至干涉政事。最终才有了客氏的黯然离宫。

    ~~~

    陆扬对于天启昨晚的夜生活,自然没有啥了解,也不需要了解,他只要知道,今儿个,天启心情不错,便是了。等到纸笔取来,陆扬便开始了他的讲解。

    小半个时辰后,天启瞠目结舌道:“你说的那‘沙发’,真的可以让人产生一种被包裹的舒适感觉”

    “没错,传统的木具太过局限,无非是形状、式样的一些局部的微调,只有这‘沙发’,将会与众不同”,陆扬自信满满道,“只要将马鬃、禽羽、植物绒毛等材料填充到布料里面,便能形成一种极度柔软的感觉”。

    说完,陆扬暗暗道:当然,如果有弹簧、海绵,效果会更好,现下,先拿马鬃、禽羽、植物绒毛充数吧。

    “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东西,一股脑填进去,不会乱成一团”天启追问道。

    “万岁爷圣明,如果没有任何处理,自然会乱成一团,如果我们将布料用针线缝合成一个一个的独立方块呢”陆扬笑道。

    “哦,那就不会乱了,而且,那些个方块,本身也是一种审美图形”,天启倒是能够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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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崔呈秀的奏疏
    正如汪文言预料的那样,第二日,陆扬陪着天启帝在捣鼓“沙发”时,魏忠贤亲自拿着一堆弹章,来到了御书房。

    “万岁爷,太仆寺卿李蕃等十余名官员,联名弹劾内阁首辅朱国祯。因为事涉内阁,内阁只能避嫌,因此,通政司便将奏折,直接送到了司礼监,圣上您看如何处理”魏忠贤侍立房里,恭谨道。

    “李蕃,是你干孙子吧”天启似笑非笑道。

    “呃……是”,魏忠贤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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