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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鹤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永恒的夏亚

    周问鹤:原因其实很简单,我从第十节开始,每写一节都以为再过两节就能结束。

    彭和尚:所以我们总结一下,懒惰的作者其实是被数学拯救的,他数不来数,所以被拯救了……

    杨霜:在这里我们要向所有陪着作者坚持到最后的读者道一声感谢,是你们一再容忍作者的业余态度才让《铁鹤书》可以走到现在,在元末篇当中,作者不止一次感受到了思路枯竭的煎熬,然而不管作者写得多糟糕,你们都选择了留下支持作者,这让作者感到他正在做的事是非常有意义的。不仅如此,你们及时提出的意见一次又一次把作者拉回了正轨,如果不是这些意见,我们不知道现在的元末篇会是什么样子(鞠躬)。

    白牡丹:说到提出的意见,之前就有读者提出,我的形象一点都不可怕,完全没有体现出“进化中的人类天敌”这个设定,作者你打算怎么负起责任呢

    周问鹤:想必大家还记得,《铁鹤书》是一部实验性质的作品,作者总是尽量把各种一闪念的想法在小说中尝试一遍。而我这次原本试图在白牡丹身上塑造出“恐怖的人”这个概念,用以区别传统上“恐怖的神”,这次实验如果成功,那将大大开拓《铁鹤书》发展的可能领域。这次的尝试显然不能算成功,以后我会更加谨慎地进行其它的尝试,没错,尝试还会继续,因为我一直担心如果死守在传统的邪神领域,《铁鹤书》的前途可能会越来越窄,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张定边:所以

    周问鹤:所以我是不会负责任的。

    众人:-_-!

    陈友谅:或许,增加传统恐怖小说里阴森的鬼气有助于提升白牡丹的恐怖等级,简单来说,就是把白牡丹的设定改成孤魂野鬼。

    白牡丹(思索):孤魂野鬼

    白牡丹(换上黄色t恤,带上大圆眼镜,双手前伸扮鬼状):哆啦a梦

    陈友谅(一脚踢飞):不是孤魂野比!

    周问鹤:鉴于《铁鹤书》的人气依旧低迷,我觉得是时候把修改书名的计划提上日程了。

    田孤人:又来

    麸子李:每次座谈会都要提一下,这几乎成了保留项目了。

    周问鹤:我觉得,《铁鹤书》可以改名叫《赛大麻》!

    众人:

    周问鹤:意思是“越看越想看”!

    众人:-_-!

    杨霜(擦汗):那个……我们来聊一聊这一章的内容吧,我们发现这一章相较于之前,有了一个巨大的改变。

    老年知了:你是说,作者终于开始给人物起字了吗(结果一上来就把许亭的字起错了。)

    杨霜:不是,那个变化一点都不值得讨论,我说的变化是……本作里终于有主女角了!

    (灯光打向猫三小姐)

    猫三小姐:谢谢,谢谢大家。

    杨霜:作者在创造猫三小姐这个人物的时候,可谓倾尽心力,试图为大家打造一个他心目中的完美女孩。

    猫三小姐: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杨霜:让我们看一看作者心目中的完美女孩是什么样子吧!

    赵普胜:不讲卫生。

    猫三小姐:

    欧普祥:不讲道理。

    猫三小姐:!

    项奴儿:自以为是。

    猫三小姐:!!

    李扒头:还丑。

    猫三小姐:啊啊啊啊啊啊啊!

    张定边:女主角崩溃了。

    莫声谷:本来她就很多余。

    杨霜:以上就是我们看到的……作者笔下的完美女孩,至于,为什么作者会把女主角设计成这样,下面让作者亲自来解释一下。

    周问鹤:我认为,最美的女孩就是心地善良……

    荒佛(一把夺过话筒):原因其实很简单,作者没有女朋友,他完全是照着他们小区里流浪




第八章第一节【起始】
    1929年,这一年一直到4月底为止,气温都徘徊在温暖宜人的区间内。但是一进入5月,热浪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席卷了上海。整条霞飞路[1]都被蝉鸣声所笼罩,似乎夏虫在也为这猝不及防的酷暑大吐苦水。

    年轻人从葛罗路[2]转进霞飞路后,一眼就看见了宝昌路消防站[3]醒目的塔楼,老一辈的人还是习惯叫那个地方“救火会”。去年它刚粉刷一新,让一旁的巡捕房相形见拙。

    往另一个方向看,还能看见恩派亚大戏院[4]的招牌,它的老板,上海滩上的“电影之王”雷马斯这些年已经风光不再,戏院也租与中央影戏公司经营,烈日当头,新派男女们也找不到看电影的热情,如今那里真可谓门可罗雀。

    再往前走是尚贤坊,时称“杭州第一美人”的王映霞就曾寄居在那里,如果早几年路过此处的话,很有可能看到精心打扮后的郁达夫正站在尚贤坊门口踌躇地向里张望。再往前,是门禁森严的法租界公董局[5]。几个皮肤黝黑的越南人一本正经地站在门口,他们笔挺的制服跟寒酸的长相经常会引来一些自我感觉良好的本地人的嘲笑。

    走过公董局,就可以看到扩建中的庞然大物培文公寓[6],它的样式摩登得很,跟周围建筑有些格格不入。

    渔阳里就在距离培文公寓不远的地方,过了渔阳里,可以看到霞飞坊[7]那些所谓的新式里弄,许广平和鲁迅就住在此处。年轻人的目的地也在这里,他真希望自己是来拜访鲁迅先生的,但是他心里也很清楚,那种重要的采访任务当然落不到他头上。

    越往弄堂深处走,四周的房子也就越寒酸,大量废弃的家具与厨具被随意地堆在了弄堂里,一栋栋房子仿佛都被淹没在了这些往日的琐碎中。年轻人要拜访的房子就在弄堂尽头,看它的样子,似乎正在用碎砖与旧木柱支撑着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体面。

    一个身穿长衫的老派学究正站在门口迎接年轻人,他身形消瘦,鼻梁上架着一副变形的眼镜,长衫已经陈旧褪色,熨烫得倒是很妥帖,虽然不过五十上下的年纪,下巴上一绺山羊胡却已经花白。他脸上挂着十分刻意的闲适神色,似乎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等上很久。

    “是……小刘吗”他有点迟疑地朝年轻人喊了一声。

    年轻人急忙快走几步来到学究面前,热情地朝他伸出手:“是王策先生是吧,我是《文艺新报》记者刘文辉。”

    名叫王策的学究勉强笑了笑,迟疑地同年轻人握了握手,从他别扭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对于《文艺新报》找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应付自己感到非常不满。

    王策把刘文辉让进小屋,屋子里比外面暗了许多,却一点都不见阴凉,房间本来就小,摆上家具后,几乎只剩下了一条过道的空间,而这过道还被一台留声机占据了大半,刘文辉不得不侧着身从那个拦路虎身边走过,像极了忍气吞声小媳妇。两个木椅子艰难地在家具之中维持着立锥之地,颇有点四面楚歌的意思,当刘文辉在它们其中之一上坐下去的时候,他觉得他自己也成了这逼仄房间里的一件家具。王策随后钻进了厨房,一阵锅碗瓢盆声响之后,他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是要喝茶还是要喝咖啡呀”

    刘文辉心中颇为讶异,这穷酸学究原来也有这么讲究的一面,他礼貌地回答了一句:“咖啡好了。”厨房里“哦”了一声,不久后,王策就捧着咖啡出来,郑而重之地摆在刘文辉面前。

    刘文辉看着面前的咖啡简直哭笑不得,他本就对咖啡的质量不抱希望,但怎么都没想到,这西洋人的饮品竟然盛在一个又粗又俗的大瓷碗里头,看来,这位王先生的生活就是一个大战场,精致与贫穷这一对宿敌已经在战场上厮杀得尸横遍野了。

    王策也为自己泡了一碗咖啡,他还拿出了一个茶罐子,里面是一些结了块的奶粉。“要不要加牛奶”他问。刘文辉急忙摇头:“我习惯喝清咖!”

    这咖啡既不解暑也不解乏,刘文辉压下了满肚子的嫌弃几口灌了下去,就匆匆进入正题:“王先生,3年前,在《新世界》报纸上连载的小说《白衫郎》,是您的大作吧”他一面说一面掏出笔记本和原子笔,尽量让自己显得像是个精明强干的记者,他是第一次单独出来采访,不想掉了报社的面子。

    “哎,大作算不上,是鄙人的小小拙作,让你见笑了。”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看王策此时的表情,脸上几乎要开出花来。

    “那王先生,您是怎么想到要写这么一部惊悚小说的呢”

    “其实啊,写这么一个故事,是我从小的志向,我的整个求学生涯,一直在为这个志向做准备呀。哦,忘了告诉你,我是比利时比京大学[9]亚洲史系毕业的。”王策说着,从长衫里掏出了一张折叠得四四方方的毕业证。

    年轻人闻言大感意外,这么一个土得掉渣的学究,还竟然喝过洋墨水。他接过毕业证,胡乱地看了起来。刘文辉只学过最基本的法语,而且工作之后就早扔到爪哇国去了,仅仅开头几行短短的声明就已经看得他晕头转向,如同被正宗的法国长棍重重敲了脑袋。没奈何,他只能讪笑着将毕业证交回,心中涌起了一股夹杂着敬意与嫉妒的感情。

     



第八章第二节【华山下】
    “难晓”年轻的道姑立在纯阳宫前,朝宫顶喊了一声,语气里除了担忧还夹杂着一丝无奈。

    飞檐上的少年听到呼唤,回头向道姑露出顽皮的笑容,早晨和煦的阳光穿透飘飘洒洒的飞雪映在他红扑扑的脸蛋上。他继续向上攀爬,有好几次,他单薄的身体挂在梁柱上,几乎命悬一线

    “难晓,快下来!”道姑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丝的焦虑,她从来不是个感情外露的人,这已经是她失态的极限了。

    然而,那孩子并没有停下攀爬。唉,不听话的孩子啊!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孩子越爬越高,越爬越高,渐渐离开了她的视线。

    清虚子于睿从梦中醒来,她已经多久没有做这个梦了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清虚真人几乎已经把这个彻底梦忘记了,然而,为什么,今晚,这个梦会再次造访她呢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不,你去的地方并不是幽州古原,我知道,那个地方看上去很大,简直没有尽头,几乎找不到从里面走出来的方法。但是真正的幽州古原,比这个还要大得多,大到……这么说吧,边界这个概念,在那里是没有意义地。而你造访的地方,不过是某个不为人知的,很小很小的角落。

    ——少林?渡法】

    华山脚下有一座酒铺,叫做快活庄。快活庄的老板有一个毛病,他看谁都觉得眼熟,哪怕是头一回上门,他也觉得对方是这里的常客。都说自来熟容易做生意,偏偏店老板却是个极要脸皮的人,所以这毛病没少让他吃苦头。

    老板除了开酒铺外,还在经营一个手艺买卖,他在铺面一角卖着自己做的小酒坛,每个只能装下六两左右的酒,算是个别致的小玩意,可是出入这里的人大多没有什么闲情雅趣,自从去年四月那个道爷光顾过一回之后,他一个酒坛都没能卖出去。

    刚才说了,店老板认脸的话看谁都像熟人,所以他只能通过衣着特征来记住回头客,那位买酒坛的道爷穿着一双特别扎眼的红靴子,老板不知道穿上这种靴子是什么心态,换了是老板这种脸皮薄一点的人,穿上它上街估计就跟全裸差不多了。

    这位道爷是今年开春开始频繁光顾快活庄的,他好像是专门冲着喝醉来的,但是看起来却没什么烦心事,实在是让人搞不懂。四月之后,这位道爷就再也没有来过,或许是培养了什么新的爱好吧,老板倒也不是特别怀念这位道爷,反正对于老板来说,眼睛看到的每个都是熟人。

    不过今天到这里来的客人,老板可以保证之前从来没见过,因为如果见过这么一个水灵的姑娘,自己一定会留下深刻印象的。

    那姑娘约莫十四五岁,唇红齿白,眸若朗星,粉嫩的脸蛋上总是挂着一股未经世事的娇憨,五官算不上是天姿绝色,却是被泉水滤洗过一样没有一丝俗气,如同刚挂上枝头的桃李,散发着清新的气息,连老板这样年纪的人看到,也禁不住心旌乱摇。

    姑娘问老板要了一个雅间,又亲自进里面巡视了一番,确认满意后,对身后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娃说:“跟虞大姐说,这里可以吃饭。”

    那女娃点点头,一溜烟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又进来了一个二十五六左右的少妇,那少妇虽然不及少女年轻,却带着说不尽的万种风情,她眼角稍稍扫了一下店里的喝酒的男人,这帮男人就一个个心神荡漾,魂不守舍,全然尝不出杯中酒是什么滋味了。

    那少妇也四下查看了一圈,似乎一样颇为满意,又招来那个丫头说:“告诉二妹三妹,可以进来了。”丫头又一次飞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又进来了两个妙龄少女,都是二十挂零的年纪,老板生到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这时他才知道,惊若天人,原来不是修辞。之前的少女纵然青春可人,少妇纵然风姿绰约,却终比不上这两个佳丽的明人,这一颦一笑的美貌是如此惊心动魄,以至于让这华山的大好景色都暗淡无光。酒客们不由自主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有一个白面蓝衫的读书人失魂落魄中仓卒起身,还撞翻了邻座的桌子。

    这两个少女照例又是四下打量了一圈,然后朝门外喊:“姐妹们,请我们的贵客进来吧!”

    门外传来了一阵莺莺燕燕,又有几个盛装女子踏进酒铺,容貌无一不是天姿国色,看她的走路的样子,似乎簇拥着当中的一个人。

    所有的男人都睁大了眼睛,一个青春少女,请来了一个风情少妇,风情少妇,又请来了两个绝世娇娘,那么这绝世娇娘口中的贵客,要美成什么样啊!

    转眼间,那个贵客已经踏入了酒铺,当看清了来者之后,酒铺里男人们都有一种被愚弄的愤怒。

    被簇拥在一群绝美女子当中的,竟然是一个黑得像炭一样的和尚!

    最气人的是,那黑僧人脸上找不到半点的受宠若惊,相反,他全然是



第八章第三节【难晓】
    华清源在华山做接引道士快要二十年了,几乎从少年时代开始,他就已经站在了纯阳巍峨的山门前。这位道长对自己的阅历非常自负,用他的话来说,从贵妃到巨贾,从豪侠到墨客,没有什么样的香客是他没见过的。

    然而今天,这四十多岁的老道却又一次大开了眼界,因为这次上山进香的,是一个和尚。华道长盯着刘僧定,不知道该不该迎上去寒暄一二,那和尚看上去也是一副进退维谷的样子,两个人就这样在山门前僵持住了。踌躇再三,二十年的职业素养终于占了上风,老道换上一副落落大方的姿态上前朝刘僧定唱了一个无量:“大师要不要上根香可保家宅平安。”

    “阿弥陀佛,贫僧不信这个。”黑和尚颇有些为难地挠挠头。

    眼瞅气氛又要冷下来,华清源急忙又跟进一步:“那要不要求一把同心锁,可保夫妻……”

    “贫僧……没有娶妻。”

    就在这荒唐的对话续无可续的时候,和尚背后忽然闪出了六七个盛装女子,笑盈盈朝老道一拱手:“七秀坊楚秀弟子姜野兰,虞缎娘,谭小巾,瞿红药,奉家师,师姐之命前来拜见清虚真人。”

    一下子看到了这么多俊俏娘子,道长显然很不习惯。华清源的脸上微微飞起了一朵红晕,他表情越来越僵硬,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趁着道长与一众姑娘交谈的当口,和尚则伸长脖子朝山门内张望,刚好看到一袭僧袍出现在不远处的山道上。他知道,这是同寺庙的玄虚师兄,师兄显然也看到了他,因为他转身沿着山道离开的步子明显加快了许多。刘僧定不由苦笑一声,他早就对自己的人缘不抱幻想了,但还是没料到他能让德高望重的师兄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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