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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鹤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永恒的夏亚

    “臭和尚!不要坏我大事!”聂定说罢便要后撤,无奈两人此时都已经相互制住了对方门户,无论谁想要抽身而退都比登天还难。刘僧定这时也很急躁,现在战况胶着成了一锅粥,他纵还有千般手段也施展不出来了。“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利!”他对聂定说,“我们各退一步,重新再打!”

    聂定回头看了一眼,仙人已经渐行渐远,那疯汉却还跪在雪地里一脸茫然。“好!”他咬着牙说,然后放下门户,倒退了两步,和尚也如法炮制,两人在雪原上拉开了十步距离,双双站稳了门户。“来吧!”刘和尚说,他已经在心中做好了盘算,自忖有十种手段可以生擒眼前的“蛇抄剑”,只等着对面的人自投罗网。

    哪知紧接着,聂定做了一件和尚绝对没想到的事,他并没有攻过来,反而扔下了和尚扭头就去追那些仙人。和尚哪里肯饶,一提气便也追了上去。如果是寻常时候,以“蛇抄剑”聂定的速度,刘僧定纵然能赶上必也要花些力气。但是眼下,聂如山已经受了内伤,功力折损大半,结果,他没跑多远就被刘僧定一把揪住。聂定慌忙中回手提剑便劈,这仓卒中的一剑全无章法可言,被和尚翻掌一拍,蛇抄剑就脱手飞了出去。而聂定因为用力过猛,脚下一绊,已经栽倒在地,连同和尚也被他拉着一道扑在地上。

    两个人在雪地里滚做一团,把各种撕扯蹬拽的的手段都用上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第八章第二十一节【圣地亚哥拖着鱼骨上岸】
    第八章第二十一节【圣地亚哥拖着鱼骨上岸】

    方圆万里之内,目力所见只有连天接地的银白,单调到让人发狂。北风呼啸着,像篦子一样,一遍遍地在漫漫雪原上狂驰而过,如同在撩拨一具早已尸解的遗骸。平坦如镜的雪地上孤零零地矗立着一座破朽的古塔,正午惨淡的阳光从佛塔上空洒下,让它看上去如同一尊被人遗忘的古老神像,孑然一身站在荒野中。又像是一根千钧神针,镇在茫茫这片雪海中。阳光透过破窗射进古塔的顶层,那是一片陈旧腐朽的空间,每一个角落都积着厚厚的灰尘,有三个人正身处那片空间之中,其中一个黄衣汉子与一个骨瘦如材的赤膊怪人正在过招,另一个黑炭似的和尚则站在远处观望。在黄衣人与怪人的身后,有一个可以旋转的黄铜把手,把手旁边则是一闪沉重的铁门,铁门半开着,可以看到门上铸有一个古朴的符号,如果少林寺的三个老僧在这里,他们会说,这与云台观山壁上的符号如出一辙,只是上下颠倒了。

    两人刚一交手,刘僧定心下就明白了,聂定赢绝不了疯汉,他的一招一式都被对方克制,几乎被逼得满场游斗,聂定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呼吸越来越粗重,可想而知,败下阵来只是时间问题。

    正在和尚犹豫要不要上去助阵的时候,聂定忽然卖了个破绽,整个人如同一支黄箭,笔直朝铁门窜去,刘和尚正在惊疑不定,他已经往铁门里一闪,接着人就不见了。塔顶顿时安静了下来,有那几个瞬间,和尚甚至听到了自己心口的突突狂跳。疯汉并没有再追上去,他只是看着那扇铁门,仿佛在思考什么,几个呼吸后,他缓缓转过头,视线落到了刘僧定身上,疯子并没有立刻攻击和尚,只是机械地看着他,疯子的表情太平静了,就像是带着一副拙劣的面具。刘僧定心中一阵发毛,他的第一反应是寻一个有利地形,但是转头四面看了一圈后,他刘和尚发现塔顶地方太小,一点周旋的余地都没有。

    “那就这样吧。”他嘟囔了一声,立好了门户。

    疯子忽然身形一动,朝刘和尚贴过来,这阵攻势里没有愤怒,没有凶狠,它不含任何感情,冷得就像泼面的一盆冰水,的和尚不及细想伸手便要拆招,他原本打算也寻一个空档跑到铁门后去追聂定,谁知刚一交手,他就像是被一团胶缠住了。疯子的武功里并没有什么精妙的招数,他只是攻守得宜,滴水不漏,刘僧定发现与他过招就如同与国手对弈,处处掣肘寻不到破绽。更吓人的是,刘和尚发现他的招数里缺少一样东西:生气。这是一种很难解释的感觉,他的武功里毫无活人气息,和尚始终觉得,他是在跟一个死人交手。

    几个回合后,刘僧定眼角扫了一下塔里的影子,现在约莫着已经快晌午了,他再看看那扇铁门,惊恐地发现自己正被推着离铁门越来越远,忽然他的心中电光一闪,他明白了这是那个仙人的意思,他要疯子把门关上。一念及此,和尚猛地咬牙拧身,露出腰背几处大破绽,一个箭步从疯子身侧窜了过去,还没走上两步,他身上已经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硬伤,这都在和尚的预料之内,他本就是要拼着挨打甩开疯子。眼看一切都在自己预料之中,他距离铁门只有一步之遥,忽然他的手腕像是被铁钳死死箍住,回头一看,疯子面无表情地扣住了他的右腕命门,紧接着,一股钻心的疼痛涌了过来,和尚双脚阵阵发软,险些跪倒在地,他急忙口念无相诀,同时运起蛮力生生把疯子甩了出去,但就在疯子被甩开的同时,刘僧定肋下又中了排山倒海的一掌,和尚两脚发飘,再也站立不稳,他索性借着这股飞冲之力直接扑向铁门,刘和尚的头重重顶在了铁质的门框上,直撞得他眼冒金星。他抬起头晃了晃,一阵阵的晕眩让他给予作呕,然后他就看到铁门距离合上只剩下了二尺空隙,转头再看那个疯子,他又开始旋转把手,刘僧定不及细想,整个人蹭着铁门钻进了门后,紧接着,他听到了身后铁门合死的声音。

    【大雄宝殿】

    “诸位师兄,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当铁门关上时,我也因为伤重失去了知觉。是于睿的道童发现了我,把我带回了纯阳宫。”

    三个老僧相互对望了一眼,似乎他们对刘和尚的讲述都颇为满意,当中的老僧开口说:“僧定,这些日子你受了不少苦,但眼下你还要再辛苦一次。你……去一次旧寺,把刚才所说的那些,都告诉渡法师叔吧,他目前,只愿意见你,至于你的疑问,他会回答你的。”老僧顿了顿,又说,“对了,你记得告诉他一下……”说到这里,老僧的视线不自觉地移向了烛台后面那堵墙壁,“告诉他一下……北落师门的通道,被打开了。”

    【华山】

    “长老,长老,你坚持一下!”和尚身下的道童只有十岁上下,他背着刘僧定一路从山上走下来早已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小道童心里怎么想都不明白,在如今这个气候,怎会有一个人通身凉到这种程度,简直像是背着一块大冰坨子。

    刘和尚迷迷糊糊听到道童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虽然浑身都是伤,但和尚却觉得非常惬意,五月灼热的阳光洒在和尚背上,让他有了重新活过来的感觉,他几乎觉得自己听到了浑身毛孔张开,血液再次畅流全身的声音。

    “我还不能昏过去。”他对自己说,“我还有事要交代。”他想起了刘给给托付他的讯息,他必须把这条讯息传出去,越快越好。

    “告诉……于真人。”他在道童耳边用微弱的声音说。

    “什么长老,你说什么人”

     



第八章第二十二节【尾声?上】
    “王老,”刘文辉抬起头,用两根手指捏着鼻梁,一脸的疲态,“说了这么多,您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摩奴,它究竟是什么”

    对于年轻人的单刀直入,老学究似乎早有准备,他乐呵呵地从沙发旁边的书山纸海里抽出了一本全是洋文的杂志:“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小刘啊,你需要先储备一下必要的知识。这是……1926年的《科学》杂志,上面有一篇美国遗传学家摩尔根博士关于果蝇研究的论文。啊,就在这一页,他在文章中破天荒地提出了基因理论,指出所有生物都是通过染色体上直线排列的一系列遗传单位,也就是基因,来完成遗传的。”

    刘文辉一听又要让他读洋文,心里自然叫苦不迭,他接过杂志,装模作样地凑到眼前,祭出了十二分的演技,只希望自己这副慎重的样子能够蒙住老学究。谁知王策根本没有留心看他,老爷子又在书堆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了另一份印刷质量明显粗劣得多的小册子:“那篇论文,看个大概就可以了,其实,你主要应该看看这个……”

    刘文辉感觉自己要吐血了,他板着脸拿起小册子,胡乱翻了几页,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耐烦。王策却还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他点起一根哈德门香烟,吞云吐雾一番后,才懒洋洋地继续说:“1927年的索维尔会议现场,混入了一个名叫杰米?默塞尔(jimmy mossel)[1]的比利时人。他自称是生物学家,跟我一样来自于比京大学。我事后专门回母校查找过他在校时期发表的专著,不过所获不多。此君是基因学说的狂热拥趸,毕业之后,曾在各个场合宣扬过不少离经叛道的学术思想,给自己落了个‘狂人’的名声,我的母校从来都不愿意提起他。1927年大会期间,他每天都混迹于与会者们出没的饭店,咖啡馆与剧院,向他们派发他自费印制的小册子,就是你手里这一本……”

    根据布鲁塞尔警方的记录,一个不堪其扰的咖啡馆业主与默塞尔先生扭打了起来,这最终导致了本次大会剩余的时间默塞尔都是在班房里度过的。至于他的那些小册子,也全部遭到充公,一名警员曾经阅读过册子的部分内容,他在给他远赴苏黎世求学的弟弟写信时把这本小册子形容为“精神错乱的一派胡言”。

    这位警官的评价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默塞尔在册子的前半部分对于基因学说进行了全方位的歪曲,提出了一个闻所未闻的“基因核酸序列”假说。他认为,基因是通过许多碱基有序排列来产生作用的,任何生物的任何遗传性征都可以在基因序列中找到相应段落。这种几近空想的说法被当时的科学界嗤之以鼻,没过多久他就被送进了布鲁塞尔郊外的一家精神病院。

    不过,真正让默塞尔声名狼藉的,还是小册子的后半部分。他在里面有声有色地描绘了一个亵渎人心智的存在:摩奴。

    “摩奴不是怪物,”王策斩钉截铁地说,“他甚至不能算是生物,摩奴,其实是宇宙间的第一串基因序列,也就是我们共同的祖先。”

    根据默塞尔小册子中的说法,任何一种生物,也许还包括了外星生物,基因里都包含着“摩奴”,那是一小截很短的碱基序



第八章第二十三节【尾声?下】
    王策越说越兴奋,他面色潮红,口沫横飞,眼睛明亮得像是两个玻璃弹子,脸颊的肉团也在不自觉地微微颤动。现在刘文辉对他的厌恶已经到了无法克制的程度,他的嘴脸每一秒钟都在变得更加丑恶。刘文辉轻叹口气,抬头望了望窗外,外面的太阳已经西沉,只有些许昏黄的余辉落进了这狭窄的房间,把堆积如山的旧书连同满屋子家具全都染成了病态的淡金色,小楼空气中弥漫的陈腐气息让年轻人几近作呕,他觉得自己一刻都无法呆下去了。终于,年轻人举手很不客气地打断了老人家的自我陶醉:“王老,请停一下。”

    王策停下了口,一脸期待地看着刘文辉,就像是一个耐心等待学生提问的老师,他一定以为眼前的年轻人是有什么疑问要向自己请教吧。

    刘文辉强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用一种很平缓的语气说:“不瞒您说,我原本今天过来,是要采访关于《白衫郎》的内容,但是你给我看的这些,从欺世盗名的神棍,到胡言乱语的疯子,没有任何刊登出来的价值。恕我直言吧,我认为你不过是一个一事无成的老精神病,靠研究一些耸人听闻的课题来吸引大众的关注,说实话,骗子我见过许多,但是像您这样不着边际的骗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觉得您挺可怜的,真的,你应该去看一下医生……”

    一口气说完这段长篇大论之后,刘文辉安静地看着王策,他希望看到眼前的老学究恼羞成怒,暴跳如雷,指着年轻人的鼻子让他滚出自己的家,这就是刘文辉的目的,如果王策真的动肝火了,那么年轻的小记者会非常畅快,他会感到他为被浪费的一下午时间,小小报了一点仇。

    但是王策没有发怒,他还在笑,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没有动摇一下,最后的一抹金黄从窗口洒进来,照在老学究的脸上,把他面颊和额头照成一片橙黄,也在他脸上打下了些许阴影。周围一片安静,只有隔壁楼房里飘来的无线电节目和邻居烧晚饭的声音,传到年轻人耳朵里,微弱得几不可闻。刘文辉心底忽然升起了一种不可遏制的惊恐,这张笑脸,看上去是如此虚假,简直像是一个劣质的笑脸面具,他甚至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走到老学究的侧面,他是不是会发现,老学究的脸是一个彻底的平面,那立体的五官不过是逼真的画面所产生的错觉

    太阳还在西沉,四周更暗了,堆在房间里的许多家具,此时都渐渐隐没进了阴影里。只有王策还微笑地坐在余辉中,突兀得不像是这个世界的存在。刘文辉想要开口说话,想要站起来夺门而逃,但是他做不到,他连挪动一下身子都做不到。年轻人就像是被猫盯上的老鼠,坐在老旧的凳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对面的王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亢奋,他只是在笑,没有声音,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的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个笑容上。有那么几秒钟,刘文辉觉得他是在与一尊蜡像对视,老人脸上的皱纹,让他想到了古代青铜鼎上那些诡秘的纹饰。

    仿佛过了上千年,老学究忽然又开口了,他的声音变得很陌生,似乎低沉了许多,也年轻了许多:“你想要看证据是吗”

    刘文辉没有回答,他依旧处在不能自己的战栗中。

    王策站起身,从书桌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纸质的的唱片袋:“这张唱片是在一个寄往纽约的航空包裹里被发现的,寄件人是一个名叫玛丽?劳德的佛蒙特州乡村女教师。”老学究一面说,一面从纸袋里抽出黑胶唱片,把它放到了过道里那台巨大的留声机上,接着他插上电源,摆好了唱针,那张唱片就缓缓转了起来。

    喇叭里首先放出了一些杂音,像是无线电信号不好时听到的那种“呲喇”声,接着背景音里出现了一个男声,他说着俄语,似乎在呼喊。接着刘文辉又听到了“砰砰砰”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敲门或者敲打墙壁。有几秒中里所有的声音都被杂音淹没,之后说俄语的声音又出现了,这回听得出他在同人争执,语气里透露出一股绝望。再然后,又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是一个年轻女人,音质比说俄语的声音更模糊,而且时轻时响,飘忽不定,刘文辉听不出这个年轻女人说的是什么语言,有点像汉语的客家话,又有点像闽南地区方言。这女孩的声音太不清晰了,没法听出她说话时的感情。但是不知为什么,她声音刚一出现,刘文辉就觉得一股莫大的恐惧,仿佛有一双冰冷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那声音好似化作了有形有质的寒气,把整个昏暗的房间都拖入了无底的冰窟。

    王策站在咿咿呀呀的留声机旁边,脸上依旧挂着那毫无真实感的笑容,此刻他的大半个身子都隐在了黑暗中,仿佛成这片黑暗的一部分。他没有开灯,阴影几乎吞噬了整个房间。刘文辉已经听清了,小女孩是在反复说一句话,只是在说话的间隔,偶尔会发出一些“呜呜”声,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小女孩在哭,被劣质的唱片转录过之后,这些“呜呜”声听来无比地机械与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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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刊:第七次座谈会
    (周问鹤,刘僧定,于睿,聂定,三老僧,冯井炉)

    周问鹤:各位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在这春暖花开的季节,我们又迎来了第七次座谈会的盛况!

    刘僧定:这人是谁!把他拉出去!本章的主角是我!你根本没有出场过!

    周问鹤:但是我的名字出场过啊,最后一幕你不是对小道童说我还活着吗

    刘僧定:-_-!

    周问鹤:在这部小说里。我永不缺席!

    刘僧定:不要一脸自豪地说这种事!

    聂定:第五次座谈会里作者曾说要写一部刘僧定的外传,当时大家一致认为他一定会嫌麻烦把外传砍掉,然而没想到现在真的写出来了,请问作者你是怎么克服了自己灾难性的懒惰的呢

    周问鹤:因为我听起点群里的作家朋友们说,如果这部小说完结时候能到达100万字,作者可能会火,所以,我正在努力凑字数。

    聂定:-_-!

    周问鹤:说不定写着写着这本书就翻身了。

    三老僧:你做什么梦啊!

    冯井炉:借这个机会,我们想采访一下第一次成为小说主角的刘僧定长老,请问第一次担当这么重要的角色,你有什么感想吗

    刘僧定:感想就是,在这里做主角太不容易了,要么断手断脚,要么冻成冰棍,作者,你是不是对故事主角有什么变态的兴趣

    周问鹤:其实,本章故事的灵感来源之一就是《老人与海》,作者本人很喜欢这种“可以被打垮不能被击败”的悲壮氛围,所以这次在塑造刘僧定形象的时候,定位就是一个异世界的圣地亚哥。顺便说一下,可能有读者朋友注意到了,本章王策-刘文辉故事线的开端,其实是受了《围城》的影响,那个在欧洲奚落王策的美国克莱登大学学生,没错!就是方鸿渐。

    聂定:作者,你不用讲解这个。

    周问鹤:为什么

    聂定:其实大家对你玩的梗都没有兴趣了解。

    周问鹤:-_-!

    三老僧:说真的,你玩的梗太烂了,认真写恐怖故事吧。

    冯井炉:对了,作为一次性的角色,我要在这里揭露一下作者无耻的嘴脸,他究竟有多无耻呢,本章连载期间,他小说的票王一度竟然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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