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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铃之羊脂白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夏谷

    “绾绾想留宿欧阳明日一晚,请堇夫人别介意。许久没见到珺哥哥……”窦绾笑道,她提起刘珺时,脸颊浮起红晕。

    “刘珺提前被召回去批阅奏折,你这几个月不是天天和他见面”我恼道。这个窦绾不会也和李姬一样是个绿茶婊吧,但她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与长安城的勾心斗角格格不入的善良怯懦呢有点公孙绿萼的代入感。

    “珺哥哥很忙,批阅完奏折就回兰兮小筑了。”窦绾浅笑道,眸子里溢出一道淡淡的忧伤。

    批阅完奏折就回兰兮小筑确定不是嫣红馆早就被窦漪房那个老巫婆三天两头找茬的情况下,逼迫得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长安城里到处都是我的眼线,想不知道李倾城的下落,那些眼线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仿佛那是他们的情敌一样。

    “籍掌柜,收拾一间上好的客房给窦姑娘。”我笑道,肚子里可是满腔的怒火。

    窦绾走后,佑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走过来。他的哭功比我还强,我还后知后觉,不懂得伤心时,他的眼泪已经湿了半条手巾。

    “明天中午,去嫣红馆告诉刘珺,我淋了一天一夜的雨。”我冷冷地道,挺着腰杆,站在嫣红馆的对面,拒绝佑宁撑起的油纸伞。那伞上的兰花,太刺眼。

    嫣红馆,禁止女人入内。其实,我也不敢进去。李倾城有多美,怕只有刘珺见过,或者为了保持神秘感,刘珺也求不得。但《史记》里提及,李夫人死后,汉武帝为她招魂,还追封她为皇后,可见绝不是泛泛之辈。如此佳人,平凡的我怎么比拼呢。

    意料之中,佑宁不敢进嫣红馆。他陪着我淋雨,甚至踮起脚尖,用衣袖为我遮雨。那就期望雨不要停,用整晚的时间将我浇醒。而且,我这么做是有私心,一来想等到刘珺回来与我争执,二来给窦漪房带个口信,回长安城就遇到失宠的境况,没有心思帮助刘彻了。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极有可能是刘胜的杰作,讨太皇太后的懿旨,可比刘彻的有信服力。毕竟,念奴不知道,她怕极了的老巫婆,是她的皇祖母。

    这是我在西汉的第一个生辰,也恰好是李倾城和夏念奴的生辰。淋淋漓漓,似一首祭词,将肚子里的希望全部赶走。舔一舔那朵雨滴,尝到了咸咸的味道,抑或是天空的眼泪。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况是诸侯王。堇夫人为小公子着想,看开一点。”佑宁的泪落得更汹涌了,语不成调。

    呵呵,男人养小三,美其名曰多情。五千多年来,不一直都是男权社




第84章 回礼
    最怕深情,一朝错付,半生回顾。

    雨也累了,返回天空,化作泪滴的云朵。

    睁开眼,炙热的气息呼在脸颊,令人浑身不舒服。费了好大的劲挪开,却被一个大掌轻松地扣在怀里。淡淡的寒兰香,不必抬头,也知道那人是谁。

    “烧终于退了。”刘珺取下敷在我额头的冷毛巾,舒了一口气,轻声道。

    我还穿着昨晚的浅紫色寝衣,而他换了一身墨蓝色捻金应龙展翅朝服,金簪束发,除了眉眼间显露的疲惫,依旧是冷峻深沉,将所有的事物都掌控得牢牢的,滴水不漏。

    “襄王,你的孩子没事了,可以回嫣红馆了。”我冷冷地道,偏过头,不去瞅他。

    “刚刚你看腻了本王,本王还没看够呢。”刘珺笑道,轻轻地扳过我的身子,低头去蹭我的鼻子,怪异的,想躲开,脑袋却被他的魔掌捧着。

    他今日的心情大好,时不时地伸出温厚的舌头舔舔我的脖颈和肩膀,或者冰凉的大掌探入衣襟,不知轻重地揉捏我的胸脯。使不出力气的我,只能满脸潮红,狠狠地瞪着他。结果,他的笑意比红豆还浓,眸子里的冷气融化成水。

    “襄王,有需求的话,我可以满足。远水解不了近渴。”我冷冷地道,解开衣带,任由身子在他的面前。冰凉的空气齐齐扑过来,身上的潮红逐渐褪去。

    远水解不了近渴。以他的聪明,必然明白。李倾城是他的心上人,他自然事事都顾及李倾城的感受,温柔相待。而我呢,也许是正对他胃口的暖床工具。他想要,随时可以掠夺。二十一世纪的女性,到了男尊女卑的西汉,也只能接受三妻四妾的入乡随俗。但我夏堇偏不服气。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既然给不了,那就鱼死网破。

    “堇儿,收起你的小伎俩,本王不放手,你也休想逃。”刘珺死死地掐着我的下颚,眸子里半是冷漠半是怒气。只有他,完美地控制情绪,连生气时也不会犯错。

    砰地一声,门被小白虎撞开。铃铛响起,一个樱红色衣裳的少女抱着食案,嘴角残留着油渍,探探小脑袋,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堇姐姐,念奴煲了一碗青菜粥给你。”念奴糯糯地道,见我赤着身子平躺在塌上,脸颊顿时烧成红晕,傻愣愣地站着,食案啪地一声掉落,所幸被机敏的小白虎用身体匍匐着接住。

    这时,刘珺迅速地将我搂在怀里,用薄被盖住身子,发现我羞愧地埋在怀里,不敢动弹,怒气立即消散,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

    “堇姐姐,你是不是笨得摔倒了,怎么浑身都是伤”念奴问道。她胖胖的小手刚触碰到被子,就被刘珺一道犀利的精光吓得退了几步,樱桃嘴巴微微张开,想说什么却不敢,最终哗啦啦地哭起来了。

    夏念奴,该哭的人是我好吗之前,还一板一眼地说自己作为孤儿常常被刘珺侮辱,结果连我身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念奴满十四岁了,按理说男女情事,南宫姑姑教过她呀。她怎么还是一副孩子的懵懂天性。大概是刘胜那只桃花妖将念奴保护得太好。

    “堇姐姐,你是不是淘气,珺哥哥下重手打了你”念奴揉揉眼睛,泣道,小嘴巴冒着鱼泡泡。

    话音刚落,刘珺笑而不语,大手不安分地我的背后游走,宣示此刻的愉悦。

    “夏念奴!”我恼道,一边抵抗着刘珺的**,纹丝不动,一边要应对着念奴糊里糊涂的安慰,装出冷静,差点都忘记自己是个病人加孕妇了。哼,刘家都是怪物。

    “堇姐姐,别伤心,珺哥哥说了,小龙虾也会伤心的。”念奴将食案抱到桌子上,接着欢快地奔过来,一个踉跄地跌倒在地,粉扑扑的小爪子抓紧了薄被,滑落下去。

    寒气入侵,我瑟缩着身子,不由自主地靠近温暖的怀抱,见念奴将被子攥在怀里,扁扁嘴巴,委屈地望着刘珺,真是苦笑不得。

    “堇姐姐,珺哥哥说,你和小龙虾要回夏国,不肯住在兰兮小筑。”念奴像得到宝物似的,使出吃奶的劲,憋红了脸蛋,抱着一团被子,还不允许小白虎靠近。

    铺垫了半天,就是等着问我回不回兰兮小筑。我瞟了一眼刘珺,寒潭眸子,冰山脸,连心跳都没有起伏。你们兄妹俩就继续演呗,我玩烂了的招数,又怎么会上当。我,没那么伟大,傻傻地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这种滋味很难受。

    “念奴,烧一盆热水过来。堇儿不会回夏国的。”刘珺道。他察觉到我的失落,替我穿好寝衣,下去夺过念奴的被子,重新覆盖在我的身上。

    待念奴和小白虎走到门边时,刘珺突然笑道:“再喊本王的孩子为小龙虾,念奴以后都不许吃小龙虾。”他听到念奴和小白虎跺跺脚表示气愤,只是淡漠地替我把脉,眉头微微皱起。

    半盏茶功夫过去,睡意涌上来,刘珺禁锢我的手依然没有放松的意思。我安静地闭上眼睛,暂时忘记我们之间隔着一个李倾城。虽然心疼,也得等到病好后去计较。话说念奴这盆热水打得很久,不会是在厨房偷吃烧鸭腿吧

    轰地一声,门被踢开,我眯着眼睛,提高警觉性,白了一眼将我揽在胸膛上的刘珺。他嘴角勾起如罂粟花般美丽的笑容,倒与刘胜那只桃花鬼的魅惑众生不分上下,果然是一家人呀。

    暗暗腹议时,一把锋利的剑对上我的脖颈,明晃晃的,危险系数爆表。昂起头望去,刘胜墨丝披散,一身红衣随风张扬着死亡的气息。

    “阿胜收到本王的回礼吧。”刘珺道,粗糙的手指缓缓地挑开指着我的脖颈的剑锋,收敛起笑容,神色严肃。

    “九哥,是在逼本王与你为敌吗”刘胜怒道,桃花眼扬起,尽是猩红色的戾气。

    “本王从来不需要朋友。”刘珺冷冷地道。隐约之中,他那双寒潭眸子,极力地掩映着落寞,那是宁可遍体鳞伤,也不愿吐露苦衷的落寞。

    蓦然,我不争气地环住他的腰,希冀能给予他一点关怀。他似乎受触动,将我翻身,坐在他的大腿上,握着我冰凉的手,透过大掌,传递一股暖流。眉眼低垂,嘴角的笑比春水还明媚。

    “九嫂还真是苏妲己再世。”刘胜冷笑道,潇洒地将剑别在背后。

    又是苏妲己。刘胜的眼瞎了吧。苏妲己哪有我这种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的普通货色呢



第85章 猗兰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念奴在刘胜的怀里哭了一阵子,便睡着了,小白虎也匍匐在刘胜脚下打着哈欠。之前,听佑宁说,念奴一到夏天就嗜睡如命,像是动物夏眠的习惯。看来,刘珺同母异父的妹妹,是个奇怪的存在。

    刘胜执意抱念奴回兰兮小筑后,欧阳明日的客房里又只剩下我和刘珺了。佑宁自从去了一趟嫣红馆,就不见踪影,大概是被刘珺处罚了吧。梳洗罢,厨房送了几道小菜过来,赶上吃午饭。怄气归怄气,肚子还是要填饱的。于是,桌子旁,两个人,无声无息地用膳,谁也不轻易开口。

    “襄王,馆主不肯吃药。”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伴随着敲门而钻进客房里。这声音颇熟悉,却记不起在哪里听过。

    当黄莺轻轻地推开门,向刘珺微微福了福身子时,我想起了眼前的黄衣少女正是睢阳城里讽刺刘珺的眼光差的婢女。呵,李倾城的婢女。我继续夹菜吃饭,假装丝毫不受影响。

    见刘珺眉头皱起,任由黄莺梨花带雨地站着,我哼了一声,放下筷子,扬起眉毛,冷冷地道:“襄王,李馆主多病一会儿,某人的心便多疼几下。”

    刘珺慢慢地饮汤,对于我的嘲讽置之不理,眸子里依旧冷如寒潭。可我再也扮演不下去,心被酸苦一点点地蚕食。李倾城病了,我也病了。她不肯喝药,我一个现代人也怕中药。刘珺,你会怎么做呢如果你有一丝偏向我,我也许会弃械投降。

    “刘珺,我会搬到猗兰殿去住,等孩子生下来就回夏国。”我起身,背对着刘珺,嘴角勾起凄婉的笑,轻声道。

    离开后,我站在欧阳明日与另一家酒楼的巷口,默默地看着刘珺和黄莺匆匆地奔向嫣红馆,泪花大朵大朵地滴落。散落在长安城的眼线,一边找我讨要鸡腿,一边写信告诉我,李倾城与刘珺相伴了十年。当初,我半信半疑。到底是自欺欺人。

    待哭到流不出眼泪,我才敢雇马车去未央宫。

    猗兰殿里,守卫比平时多了一倍。小径上,高大的银杉树与珍贵的素心蕙兰相互掩映,风姿优美。说起素心蕙兰,跟着刘珺也学了点皮毛,以纯色的最难栽培。但这里,粉白色的梅花瓣,朱红色的荷花瓣,蜡黄色的水仙瓣,争奇斗艳,倒失去了兰花原本清冷的性子。

    殿前,鸱吻屋檐上挂着八角白纱蕙兰宫灯,金丝织就黑底龙腾万里地毯铺盖,两排穿着上好绸缎的宫女端着铜铸兽纹香炉等候,比我暂住的时候奢华百倍。唯有殿外不远处的桃花树,前几个月还常常坐在石凳上缝制香囊,明明与周围的景色不协调,居然没有被砍掉,这太不符合刘彻处女座的性格。

    “夏书女,小奴可把你盼来了。”高逢尖细的笑声跑出殿外,跟在他后面的十几个小太监也出来迎接。

    瞅到高逢枯黄的脸蛋堆起了僵硬的笑容,我的第一反应是拔腿就跑。能把素雅的猗兰殿装修得如此高调的,只有那个一遇到困难便拿我当挡箭牌的刘彻。说不定,里边正是窦漪房大战刘彻三百回合呢,我才不去凑热闹。

    呜呜,可跑了几步,就被一堵肉墙拦截,接着齐刷刷的跪地声音。带头的高逢更是抹着眼泪,哀求道:“陛下自从收了夏书女运过来的奏折,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滴水不进。”

    刘彻什么时候转成了勤奋的性子在宣室的书案埋头看奏折时,他躺在紫木塌上小憩,两个宫女给他捏肩捶腿,两个宫女喂他炖烂的牛肉,还时不时走过来吐槽我临摹的字太丑,好不自在。刚跟他讨论完一两个复杂的奏折内容,他一听到王美人吐掉了煎好的药,像驾着风火轮般跳上坐撵,扔一句自行处理,就溜之大吉。所谓的自行处理,就是明天朝堂上大臣唱起反对的白脸,他会把怒气全撒在我身上。真是严重地与历史不符的汉武帝!

    本来我不打算当圣母玛利亚的,但高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述说刘彻不惜自毁清白从窦漪房手中救回我的恩情,令我浑身不舒服。得人恩果千年计。我只能扁扁嘴巴,同高逢进殿。

    正殿里,刘彻坐在龙椅上,披散着墨丝,专注地批阅奏折。他的眼,不是标准的丹凤眼,贴了半月牙状的黑眼圈后,颇有苍龙困在浅水的憔悴。偶尔,眉头紧成川字,白皙的指腹敲着下巴,细碎的阳光打在他身上,竟产生俊美如天神的错觉。怪不得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该称呼你堇夫人,还是朕的夏夫人呢”刘彻批阅完最后一本奏折,伸伸懒腰,竟学刘胜,噙着魅惑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只是这笑容里,一直贯彻着他贱兮兮的本性。

    刘彻的龙椅下,站着三排太监,他们都高高地将食案举起过人头,那食案上冒着热气和肉香。我刚拿了一只烧鸭腿,啃到一半,就听到刘彻的风凉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继续享受午餐。

    “堇夫人,这肚子都五个月了,襄王还舍得你独自来”刘彻笑道,挥一挥手,高逢连忙命人撤去奏折,端上十八道小菜,饶有兴致地品尝。

    死刘彻,这是三个月的肚子好不好。不过,最近被念奴传染了,犯困得很,不是吃肉就是在睡觉,小蛮腰粗得跟水桶似的。但我没暗自下决心等卸货后减肥,就被刘彻那句“襄王还舍得你独自来”呛得低下头,努力控制自己不流泪,可越努力地劝慰,眼眶越酸涩,到最后呜呜咽咽了。

    “堇儿,别哭,襄王不要你,朕要你,好吗”刘彻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似对待爱惜的情人般,柔声道。

    模糊的泪光中,瞟到刘彻温柔得掐出春水的眸子,吓得起鸡皮疙瘩。我慌张地推开刘彻,逃避一道时常在刘珺身上能感受到的炙热的目光,呆呆地将脑袋里没有经过提炼的话蹦出来:“刘彻,你是不是也生病了”

    刘彻怔住了,同石化的雕塑般,来不及触摸我的泪痕的手,停留在半空。过了许久,他整张脸黑成乌云,几乎咬着牙齿,怒道:“小逢子,外面的素心蕙兰给朕拔掉,还有这些,全部扔掉!”

    刘彻飞快地在殿内的摆设上扫了一圈,然后宫女们忙碌着搬东西,时而传来宫女打碎瓷器的声音,接着是跪在瓷器碎片的磕头求饶声。凄凉之音,在空荡荡的猗兰殿里来回穿梭,混



第86章 王后
    两个王后,红心王后和白心王后。

    猗兰殿寝居,我躺在九尺大的金丝楠木大床,眼珠子跟随薰衣草紫纱帐挂着的莲瓣铜铸暖炉燃起的紫丁香,转来转去,竭力使自己演好肚子痛的剧本。手紧紧地攥在微微凸起的肚子,死死地咬着嘴唇,即便血腥味流进喉咙也不敢放松,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俨然一个想拿奥斯卡影后的小演员。

    同样急躁得大汗淋漓的还有系在我手腕的红丝线的另一头,几名头发花白的太医嘴唇一张一合,像只只脱水的鱼,前怕海里的鲨鱼,后怕陆地上的鸵鸟,红丝线反复搓着,都快揉成粉末了。

    “太医,哀家的曾孙如何”窦漪房坐在帘外的椅子上,燕姑亲自弯腰替她捶背,问道。沧桑的声音,别有一番戾气。

    “回太皇太后,夏……姑娘许是受了惊吓,引起胎动,并无异样。”其中一个太医白胡须苍苍,穿着朴素的白滚边墨色曲裾,挺直了腰板,跪地道。

    话音刚落,我的身子仿佛被寒气侵袭,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这太医,脑袋是被门夹住了好不容易,想出这个法子,躲过毁容的灾难,他还在我的胸口补上一刀。他就不怕得罪刘珺吗想到刘珺,心里一阵酸疼,眼角默默地滑出泪花。刘珺估计在陪着李倾城睡觉,哪有空陪我。毕竟这个孩子,不是他和李倾城的,没了的话,也无所谓。当初,月出和他的孩子不就是被他亲手打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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