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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铃之羊脂白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夏谷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依依终于动容了,咬着嘴唇,勉强吐出。

    “依依真好,明天李延年去猗兰殿教我吹箫,你也一起吧。”我连忙擦掉眼角的泪水,笑靥如花,瞅到依依听到李延年时耳根子都微微发红,就知道自己的先苦肉再美男的招安计划有进展了。

    这也不怪依依好骗。整个兰兮小筑都知道,我来葵水的第一天,刘珺比病猫还温柔,任凭我哭着闹着在床上打滚,包括我狮子大开口,想买越女斋的玉簪玉钗玉梳首饰和锦绣山庄的云雾云烟云裳缎子,甚至叫上一大桌子的姑苏菜,也会柔声细语地哄我喝完当归乌鸡汤。呜呜,万恶当归为首。

    其实,我的葵水时间,由佑宁记录,佑宁去了巴蜀后,是淼淼接手的,约摸着还差几天。到时候,找个太医,塞一袋金子,拿一句葵水不调,糊弄过去,就小事化无了。刘珺挑人的眼光,真是不敢恭维呀,前有佑宁,后有依依。还是我慧眼识人,相中了淼淼,说一句窦漪房的坏话,淼淼能帮忙搜刮出十句,特别解气,酸梅汤都省下了。

    “快到了,快到了……”心里头刚夸着淼淼,淼淼就气喘吁吁地沿路喊道。她这沉不住气的麻雀本色,训了多少遍也改不掉。

    我将家书和一碟红豆椰奶冻锁在柜子里,摊开桃花坞的账目,手指时轻时重地敲着书案的边沿,俨然冷静睿智的刘珺。

    “堇姐姐又躲起来吃红豆椰奶冻。”淼淼打开柜子,恼道。

    “淼淼,打头阵,赏你十碟红豆椰奶冻。”我放下账目,笑道。

    “真的”淼淼两眼立刻亮晶晶,小嘴里砸吧砸吧柜子里藏着的那碟红豆椰奶冻。

    可维持不到半盏茶的兴奋,她又耷拉着不好使的笨脑袋,撅着嘴巴,恼道:“堇姐姐,淼淼不会泼妇骂街。”

    话音刚落,我像吞了一只癞蛤蟆般郁闷。敢情我平日里教的那些对付达官贵妇的手段,她以为是泼妇行为。九公子什么时候有叉着腰喊破嗓子,只不过见某个贵妇吃了子都的豆腐,就上前宣示主权,再往贵妇的桃花酿下点鱼水欢,送到愿意伺候她的小倌房里。

    “嫣红馆的黄莺昨日是怎么还击东门口卖猪肉的张大娘的”我喝了一口金银花茶,消消火气,问道。

    “张大娘,你人老珠黄、尖嘴猴腮,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就算按斤卖,也嫌弃满身的黑毛拔起来繁琐。张大叔不去嫣红馆听几首压惊曲,早被你给克死了。”淼淼清清嗓子,捏捏鼻子,双臂交叉,昂起头,噼里啪啦一阵,满目流露出对黄莺的崇拜之情。

    我挥一挥手,赶走兴致勃勃的淼淼和冷若冰霜的依依,打开对着桃花林的窗户,呆呆地站着,陷入沉思。伊稚斜公然撕毁和亲条约,打起援救被大汉囚禁的紫姬大人和于单的旗号,屡次遣兵至代郡、雁门、定襄、上郡等地寇掠。可惜大汉良将不多,光靠李广老将军死撑也有到头的一日。唯有尽快推荐卫青上战场,才能缓解局势。可卫青身份低微,又被平阳侯陷害和平阳公主苟合,根本不受朝堂待见。如今之计,只能先扶持卫青的姐姐卫子夫博得刘彻的宠爱。但李姬和王月出因怀有身孕处在盛宠之中,都不是善茬。

    王月出,长了一张和charlotte相似的脸,以致于我每次生了怀疑时,又不断说服自己,月出心善,没有怪我抢了刘珺,甚至不憎恨打掉她的骨肉的刘珺,替我在窦漪房面前求了不少情。原来,她是一朵白莲花。冰月霜毒,害死我和刘珺的小虾米,此仇不报非




小剧场第二幕:红豆篇
    作者有话:清明节福利。小剧场来袭,话本格式,第三人称,介绍一下外星球夏国的知识。嘿嘿,甜得发腻,会有代价的。

    夏国,位于银河系中的鲛人座。鲛人座,以夏国这颗恒星为中心,连上周围的十九大颗行星,形成金鱼状。而提供热源的金乌星和带来寒流的红月星,皆是卫星。已知的卫星,九百九十九颗,至于其余的小天体,以亿为单位。除了十九大颗行星,美其名曰夏国的附属国,鲛人座皆列为夏国的领土范围。

    鲛人座,还有一个别称,即美人座。一年一度的银河系美人谱盛事,夏国人蝉联冠军数十亿年。这缘于夏国的国策。夏国人,早已摒弃传统的繁殖方式。所有的夏国人,出生在一个叫作东海楼的殿堂。非九维以上的物种,不能通过朱雀神火测试。因此,夏国人没有父母和儿女这个概念,血亲这一行只有兄弟姐妹。

    维度定义:宇宙为多维。整个银河系,以物种所感知的宇宙维度来划分物种的等级。虽然人类知晓时间,但并不能感知,所以被称为三维物种。

    然而,夏国的现任大祭司夏堇与银河系帝君夏刘珺,对外宣布,将以传统方式生下孩子,震惊整个银河系。不过,夏国人像吃到红豆椰奶冻般淡定。想尝试一下传统方式产生孩子的夏国人也不少,但能在朱雀神火的焚烧下存活的,暂且无案例。更何况,帝君是借助大祭司的力量,勉强爬上九维。

    当夏堇和刘珺的第一个孩子成功出世,被定义为十维物种时,夏国人自发欢庆。要知道,整个银河系,十维物种凤毛麟角,都是各大强国争相炫耀的重点。

    红月湾,海底九亿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公里深处,为紫宸宫,九尺大的珊瑚床,夏堇枕在刘珺的臂弯里,把玩着雪白脖颈上戴的一颗宝石红的鲛人泪。

    刘珺(寒潭眸子盯着那颗鲛人泪,眉头皱起):我们的女儿真的在鲛人泪里吗

    夏堇(巧笑嫣然):我们夏国人管这个叫鲛人卵。鲛人泪,是夏国人经历幼年、发育、成年等阶段时所流出的眼泪。它们长得很像,除了握在手中的温度不同外,没有太大的区别。你不是夏国人,肯定看不出来。

    刘珺(寒潭眸子瞬间结冰,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笑意):哦,我不是夏国人

    夏堇(顿时感觉阴风阵阵,抖了抖身子,连忙抛出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转移开话题):阿珺相公,我们的女儿,取什么名字

    刘珺(依旧冷着脸,待夏堇紧张得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才缓缓开口):夏红豆。

    夏堇(瞬间推开了刘珺的胸膛,脸颊通红,脱口而出):不行!

    刘珺(寒潭眸子融了些许冰雪,缓缓升温,熏染了身上的寒兰香)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堇儿在回味那一夜么

    夏堇(凭着多年来的直觉,滚到珊瑚床的边沿):不记得了!

    刘珺(剥掉水蓝色衬衣上的一枚淡紫色纽扣,扬一扬手,那颗纽扣变成紫水晶球):为夫,帮堇儿,重温一下,可好

    夏堇(将刘珺扑倒,去抢紫水晶球。那紫水晶球里,用银河系文字,刻着地球西汉时期第九个平行空间。):三维物种平行空间记录仪,必须得到至少一名银河系常务的同意才能开启。你滥用职权!

    刘珺(粗糙的指腹轻轻地扣住夏堇的腰肢,任由夏堇坐在他的身上挪动屁股,寒潭眸子逐渐幽暗下来,说不出的魅惑):夏常务,滥用职权是夏国人的劣根,本帝君又怎么会知法犯法呢

    夏堇(拍拍刘珺的胸膛,义愤填膺):你也是夏国人,怎么能说滥用职权是劣根呢(忽然想起最初的无心之言,这个腹黑的夫君也忒小气吧)

    刘珺(捉了夏堇的手腕,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热热的气息呼在夏堇的耳垂):霸王硬上弓也



第一百三十一章 春分
    泪眼问花,为谁开,为谁落,春色三分,半随流水半尘埃。

    椒房殿,七尺七寸的红酸枝木凤纹大床上,陈阿娇抓着绣有龙凤呈祥的锦被,惨白的容颜,沁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跪在床边的小双,端着一盆血水,如殿外盛开的木棉花般鲜艳夺目。

    “前有堇儿,后有阿娇,朕非杀了这个老女人不可!”刘彻在十二曲国色牡丹浮雕屏风后徘徊,眉头紧锁着怒气,所到之处,花几、花盆、花瓶等皆无幸免,可谓支离破碎。

    “陛下,直呼堇王后的名讳,于礼不合。”秋夕道,递上一杯压惊茶。

    刘彻对着秋夕那张波澜不惊的冷脸,更是心烦气躁,将茶水扔掷在地,沿路踢翻了几个拦截的太监,径直闯入屏风后的凤床。

    “出去!”太后王娡喝道,一袭捻金百鸟朝凤雪缎三重双绕曲裾染上点点血迹,面容疲倦。

    “陛下,娘娘晕厥,恐怕情况危急。”老太医淳于思跪地道。

    “若阿娇有什么不测,整个太医院陪葬!”刘彻道,不顾王娡的劝阻,奔到陈阿娇的床边,握着她冰冷的双手,身子因悲伤愤怒交加而颤抖。

    “臣尽力而为。”淳于思道,神情灰败,意味着他没有五成以上的把握保证陈阿娇不会为了这次流产而失血身亡。

    半个时辰后,淳于思止住了血,用千年人参吊住性命,可陈阿娇并无一点苏醒的迹象,只是薄唇微启,似乎重复着一个模糊的字音“彻”,轻飘飘的,若柳絮般娇软无力,钻入刘彻的耳畔时,却比绣花针还刺骨。

    “阿娇,你不是想去看姑姑献上的长门宫红杏春色,只要你愿意睁开眼,朕即刻相陪。”刘彻揽着陈阿娇入怀,哽咽道。

    我抓着右手腕的红豆玛瑙串,不知是被长门宫这三字刺激到了,更希冀陈阿娇死在刘彻的怀里,落下一个汉武帝对她有始有终的美名,还是心肠太硬,只做冷眼旁观,竟未挪动半分脚步。

    忽然,“大祭司,求求你,见策一面,好么”这段虚弱的哭泣传达到脑海里,我环顾四周,见无人出声,而陈阿娇的嘴唇也没有张开,又是幻觉吧,估计昨晚太疯狂,休息不够。

    自从来了西汉,努力深埋下去的回忆逐渐浮现,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灵异事件比比皆是,梦境也变得真实,却寻不到踪迹。感觉处在一张无形的网,幕后的黑手计算好了每一步发生的可能性,只待我走进其中一种可能,写出不变的结局。

    “替朕找来白神医。”刘彻屏退了其余人,亲自蹲在凤床边,用温热的毛巾轻轻地擦去陈阿娇身上的血迹。

    “明日朝堂,主父偃启奏襄王擅离职守之罪,朕得仔细思虑其中真假。”刘彻扬起不太标准的丹凤眼,眸子里溢出来自地狱的杀气。

    他想杀刘珺,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但刘珺这个没有封地的藩王,除了虎符在手和先帝赏赐的洛阳赋税收入,更有令人闻风丧胆的九黎组织和稳如泰山的军中地位。伊稚斜称单于后,一直惦记着大汉这块肥肉呢。所以,即便刘彻知晓刘珺失去了九黎组织,也不敢妄动。

    “陛下知道本宫在找白扁”我假装震惊,问道。

    某天,桃花坞第九层兰兮居,子都边帮我推拿边告知红月公子查到白扁在洛阳卖虾仁春卷,恰巧被路过的刘彻听去。我故意遮掩,十分热情地拉着刘彻一起听子都唱的新曲,便是打着将刘珺的寒冰症有药可医的秘密散播出去的主意。

    果然,第二天,各方势力开始蠢蠢欲动。最明显的是常山王刘舜在朝堂之上提出封匈奴前太子于单为涉安侯,打着协助于单从弑兄篡位的伊稚斜手中夺回单于之位的旗号,主动与匈奴进行正面交锋。而刘珺作为大将军,远赴雁门关,合乎忠君之道。

    自从龙城大捷,主战派的王侯大臣每次提出再战,刘珺便以寒冰症加重为由,呈上虎符,请求刘彻另找挂帅人选。刘彻照例回猗兰殿见古董就砸,顺道去一趟椒房殿和陈阿娇大吵一架,闹得整个后宫皆知刘彻因刘珺不肯出战一事而大怒。不过,这是一场双簧戏。攘外必先安内,不将那些企图同匈奴勾结来谋求帝位的乱臣贼子一网打尽,出征无望。

    “白神医就在桃花坞。”刘彻恼道。他还真当我是透明人,也不知会我退下,就脱了外衣,掀开锦被,揽陈阿娇入怀,躺在凤床上养神。

    “赤帝十八骑。”我特别好心地为刘彻除去双层彩凤云裳帷帐的挂钩,瞪大了眼睛去瞅刘彻那张竭力舒展眉头的俊脸。

    汉高祖斩白蛇起义,自称赤帝子。所谓赤帝十八骑,便是从汉高祖那里代代相传,挑选十八位骨骼精奇的孤儿培育成只听皇帝差遣的死士。世人以为紫衣侍卫是维护皇帝周全的暗卫,却不知赤帝十八骑才是真正的皇权象征。

    “夜郎官道,原先也不是什么大事,司马相如本来处理妥善了,却因中途凑巧病重被唐蒙钻了空子,引起了西南夷暴动。陛下派窦婴前去镇压,也是情理之中,可就这么凑巧,中了流箭不说,尸体还不翼而飞。再者,灌夫自杀,田蚡暴毙,巴蜀已成了不详之地。唯有刘珺亲自啃了这块烫手山芋。子都曾伺候过修成君一段时间,与唐蒙尚有一面之缘。”我坐在桐木宝座式镜台,随意地摆弄一支飞星传恨珠钗。

    刘彻听到我说了一大串,自然是收敛不住怒气了。修成君,是太后王娡未进宫前跟金王孙生下的女儿金俗。王娡因对金俗有愧,可是百般疼爱,任由她在长安城里横行霸道。子都在金俗那里认得唐蒙,那么王娡就和唐蒙脱不了关系。借夜郎官道,先后令与刘彻有禁忌之情的司马相如、代表太皇太后窦漪房家族的窦婴遭了意外,可谓一石二鸟。不,一石三鸟,逼迫刘珺前往巴蜀,有去无回,才是压轴戏。可惜,王娡目光短浅,只适合后宫里的斗争。大汉没有刘珺,雁门关必然失守。

    “一封先帝遗诏,恨先帝入骨的韩夫人就收了襄王的九黎骨令。若襄王不幸死在巴蜀,堇儿跟了朕可好”刘彻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双臂撑在镜台,将我圈起,温热的气息呼在我的脖颈,笑得异常阴森。

    刘珺失去九黎组织,果真是刘彻搞的鬼。那支锋利的飞星传恨珠钗划破了我的手指,渗出几颗血珠,出卖了我克制不住的担忧,顾不上刘彻此刻的动作有多暧昧。

    “赤帝十八骑,换皇后一命,你赚了!”我怒道,扔了那支飞星传恨珠



第一百三十二章 败露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椒房殿正殿,白扁将我赶到十二曲国色牡丹浮雕屏风外,独自坐在凤床旁的矮脚圆凳上,替陈阿娇把脉。

    刘彻吩咐高逢将一车车奏折搬到偏殿,挑灯批阅,偶尔进来瞧瞧陈阿娇的锦被够不够暖,额头的发丝是不是又遮住了眼睛。

    “瑟瑟!”白扁突然喊道。

    我急忙闯入屏风后,就见到白扁从圆凳上摔倒、四肢朝天的狼狈模样。而陈阿娇的锦被半开,露出一对白嫩水灵的玉足,右脚踝侧边隐隐约约地刺了一朵纤细的白花,有点类似哥哥的锦瑟园里的沙漠花锦瑟。

    “丫头,别仗着自己进化到十维物种就乱来。她的皮囊已死,意识理应漂浮在银河系,等待被黑洞吸收粉碎。你知不知道,强留着她的意识,会削弱你的等级。在夏国,低于九维,是会被朱雀神火幻灭的!”白扁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的疯言疯语,愤怒的训斥里溢出深深的担忧。

    “欠扁老头,少废话,快点救人。”我恼道。

    “瑟瑟死不了。倒是你,体质阴寒,想悄悄堕胎也不必将藏红花与当归混合服用,难怪成年的冬眠期这么长。”白扁捉住我右手的手腕,喃喃道,停在脉搏上片刻,眉头皱起,又换了我左手的手腕,细细查探,竟然暴跳如雷,怒道:“臭丫头,你不会想挑战银河系法吧吃了大量的火苜蓿后,又吞了玉生香,三维和十维杂交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白扁,你再说一遍,藏红花和当归是一起服用的”我质问道,使劲地摇头,身子冒起了冷汗。

    不会的,刘珺不想要孩子,可以光明正大地喂我避子汤。刘彻有时候宠幸了宫女,又烦恼陈阿娇争风吃醋,便示意高逢端上一碗避子汤。

    然而,白扁还处在气恼之中,边从怀里取出一瓶白色的液体滴落在陈阿娇的脚踝上,边絮絮叨叨地恼道:“臭丫头,若不是我和乔长老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巴不得你倒大霉。垂涎我们惜雪国的梨花酒,便耍阴招逼迫我们胆小的国君签下不平等条约,年年向你们夏国进贡,这笔账,迟早要还!”

    “我和刘珺的第二个孩子,是不是因为藏红花而胎死腹中”我鼓起勇气,按捺住心头的酸涩,抓着白扁的衣襟,声音沙哑。

    白扁一脸茫然,瞅着我颤抖了身子,关切地替我寻来一个暖炉。可我拍开它,飞快地跑出椒房殿,沿路撞到宫女太监,手肘和膝盖跌破了皮肉,渗出滴滴血迹,却感知不到疼痛,直到沧池旁,踢落了一块石头,扑通一声坠入池底不见。

    沧池,由城外泬水从章城门引入,以池水清澈如苍色而得名。前些日子,我趴在青草地上,托着下巴,欣赏刘珺将这沧池的一角绘画在布帛时的认真模样。我还吐槽过,沧池只有渐台相伴,太单调,应该添一株娇滴滴的桃花,引来几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岂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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