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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来,剑出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橘子下酒

    就在她忍受到极限终于萌生反抗的念头时,段元亨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翻身下马”仰面并躺在她身旁,淡淡道:“你要是真没点火气像个死人一般令人摆布,或许今天吃了你也没什么内疚不内疚,不过现在看来你也不是无药可救,我不知道对今夜良辰美景来说,该高兴还是该无奈。红渔,你现在可不是青楼里看似光鲜实则卑贱的名妓了,而是个干干净净的女人,你要荣华富贵我给的起,你要恬静平淡我也给的了,只要不是空中楼阁一般不切实际的东西,我都能给,你倒是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干干净净的女子......我想要什么......

    她有些迷茫。

    良久,花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偏过头看着身旁男子棱角分明的侧脸,卯不对榫的说道:“宋舫是个极富野心的人,他为了往上攀爬甚至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即善于隐忍又不乏手段,你真放心重用这样一个人”

    段元亨噗嗤一声就笑了:“谁让他能送出这么个大美人呢。”

    红渔转过身子背对着他,索性不再搭理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男人。

    段元亨无赖的跟着转过来,在她的背后尽情的欣赏这具妙曼的躯体,一只手再次不安分伸出,抚摸着丰盈的臀线,轻轻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当官的有几个不想往上爬,这我可以理解。听说那个宋协律极恋美色,无女不欢,可你在他手下却能独善其身,说明他管的住自己。我不怕他有野心,就怕他没本事,一个能够自律且看似不择手段的人,往往都有自己的底线,只是这个底线低到什么程度,那要以后才知道,我能一句话让他当上焦鞍郡校尉,自然也能拉他下马,不存在什么养虎为患,就看看给他了官帽子,有没有本事钳制住那个根深蒂固的焦鞍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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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出发
    两辆马车行事低调的从州主府侧门驶出恒州城,疾驰约莫一炷香,来到驿道关口,寻了一处凉亭,段家父子二人从一辆马车下来走入凉亭,而明媒正娶的少夫人邓婵钰带着丫鬟身份的晟儿尹儿乘另一辆马车紧随其后。此刻这处僻静的破凉亭中赫然坐着恒州身份最尊贵的几人,有段千鸿在场,两个丫鬟都表现的极为规矩,一左一右站在邓婵钰身后,恪守礼数。

    肖骥作为恒州城外驿道关口的守将,一直都是尽职尽责,不敢有丁点的马虎。这在州主眼皮子底下当职的自然没有那些“山高皇帝远”的官员逍遥自在。尤其是管理驿关,更不能有丝毫懈怠,这里是中枢的最后一个关口,任何的军情要谍都要在这里整合送往州主大人的案台上,军机大如天,稍有纰漏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肖骥兢兢业业在这个驿关待了整整二十年,便是自段千鸿从刺史改为州主的那一年来到这里,之前的他不过是个末流营的马前卒,在歼并晏州的战役中,整个营五百号人只有他重伤侥幸被救了回来,但至此年纪轻轻的他便烙下了伤疾,再无法上阵杀敌。所幸州主大人对旧部一向不薄,在战场上退下来的旧卒要么可以分到一笔银子去做些小买卖维持生计,要么就是安插到一些闲散职位上每月领俸禄过活,当时的他就是被分配到这个离恒州城最近的驿关,起初是从小卒做起,最后在老一任郎将归乡后,凭借资历当上了这个不足百人的驿关郎将。

    驿关作为驿道专设的关口,一向只能在运输物资和传递情报的时候才可通行,绝不对外开放。所以往常这里鲜有人迹,甚至几天都未必能见到个活人。此刻肖骥站在城头,望见两辆马车下来一批人,心中自当警惕,叫来左右部下,一行十数骑向凉亭奔去。

    段家父子俩正说着话,抬头看见一队骑兵气势汹汹自驿关口而来,段元亨问道:“先前没打过招呼”

    却见段千鸿没好气的说道:“老子出门还需要向下头汇报一声”

    一骑尚未临近,便提枪喝道:“驿道关禁,闲杂人等不得靠近!”那名骑兵刚一说完,就见自己将军哗啦一声下马,单膝跪地激声道:“驿关郎将肖骥参见州主!”身后一众部下大惊,紧跟叩拜,尤其是先前喊话的那名骑兵更险些吓出冷汗,把头死死嗑在地上,身子直打颤。

    段千鸿上前一步,对着伏地的骑兵淡淡道:“你们职责所在,无须在意,若是他日换了一个位高权重的在这里,一样如此。”

    肖骥连忙应道:“末将定当尽忠职守,不辱使命。”连带着一众部下也松了口气。对于他们这些能够亲眼见到州主大人的无名小卒,就够回去拿来炫耀的了,日后酒桌上和兄弟们提起,那还不是多吹几壶的长面子事儿,一时间这帮骑兵都是兴奋不已。

    段千鸿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可这位郎将哪里肯走,带着几人退到三丈外,随时听候差遣。

    段元亨看了眼关口城墙,好奇道:“这些兵卒看起来都不是青壮精锐,是从前线退下来的老卒”

    段千鸿点了点头道:“打完一场仗,要死很多人的。老子年轻的时候,在战壕里困倦,梦里是一望无际的尸体,醒来眼前还是。很多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光棍死了就死了,倒也洒脱,可那些家中有老小的就煎熬了,老的活着没盼头了,妻儿更是塌了半边天。那时我就想,以后当了大将军,绝不能亏待了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可当了家才知柴米油盐贵,很多时候很多事都是望尘莫及。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趁他们还活着,就多给些补偿。那些在战场上缺胳膊断腿的残卒,就给他们一笔钱,做个小买卖也好,娶个不遭嫌弃的婆娘也好,总归是能过日子。像这些体格健全的,就给他们安排些轻巧活儿,许多清水衙门都被塞的满满当当,就像这驿关,哪里用的着百来号人。军情密谍要是有人想拦截定然都是在半路出手,谁会吃力不讨好的在关口动手,更何况还是在家门口,说到底不过是想给这些拿命跟着我段千鸿的兄弟一口饭吃。”

    段元亨一阵默然后,自语道:“一场仗要死多少人......”

    已经略显老态的段千鸿面无表情的望着城头道:“当年中原号称雄兵百万,抵抗戎狄的十年里,前前后后战死七十万人,这是中原与蛮夷各国空前绝后的一场战役,虽说大汉王朝因此元气大伤,可换来的却是数百年的边境祥和。”

    段元亨一脸嘲讽的接道:“也迎来了中原的二十年生灵涂炭。”

    段千鸿似乎早已



第四十六章 老卒誓死
    凉亭里,段千鸿与儿媳妇对坐,哪里有半点威严,分明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原本心中一直对这位威名赫赫的州主大人心存畏怯的邓婵钰放松了许多,公媳关系愈发融洽。一旁的晟儿也沾了光,得以坐在小姐身旁,无须拘礼。

    段千鸿双手插进袖口,轻笑道:“元亨这回出去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你要是闷的慌,也出去走走,不用照那小子说的,在府上陪着我们两个老的,回南轲城探望一下你爹娘也成,我啊,就怕你在咋们家住不惯,现在元亨一走,就怕你更不自在了。”

    邓婵钰抿嘴一笑,摇头道:“既然嫁给了元亨,便是段家的人了,我也早已将段家看做是自己的家,公婆待我视如己出,我又岂会不习惯。这嫁出去的女儿哪有刚成婚就往娘家跑的道理,那还不给夫君招来闲话。”

    段千鸿开怀大笑道:“难得你处处都为那小子着想,元亨娶了你,是他的福气。爹在这里给你交个底,元亨这小子性子我还是了解的,今后在外头免不了沾花惹草,你放心,只要你不同意,没有哪个女人能进我段家的门。他就是想纳妾,也要你点头才行,这个家我说话还是算话的。”

    邓婵钰轻轻道:“只要夫君喜欢便好,婵钰不是眼中揉不得沙子的妒妇,做不来那些争风吃醋的事情,段家总是需要开枝散叶的。”

    段千鸿神色异样的看了一眼儿媳妇,平静说道:“阿婵,你的性子我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看的出来,与世无争,纯静善良,元亨能有你这样的妻子,我很放心。但元亨不缺这样的女人,百依百顺,对于我们家来说随便找一个女子都能做到。我希望你不仅可以教子,还能够相夫。有时候真的不要太顺着他了,这样只会害了他,就怕有一天他走错了路,没人能在他背后拉他一把。你是离他最近的人,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段千鸿站起身来,拍了拍儿媳妇的肩膀,又道:“外面天凉,早些回府吧。”

    紧紧攥着袖角的邓婵玉内心惊涛骇浪,呆呆的跟在段千鸿身后,一边回味着那番耐人寻味的话。

    段千鸿又转头,看向仍是没有离开的驿关郎将肖骥,出声问道:“你是哪个营的”

    肖骥先是一愣,随后洪声应道:“末将曾是钓勾营旧卒!”

    段千鸿一阵沉默,肖骥心下释然,当年的钓勾营只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末流营,二十年过去,别说是高高在上的州主大人,如今世上还有几人记得这个名字。

    段千鸿沉默片刻后,听不出语气的说道:“钓勾营,当年每次阅军战绩都排在末位,有一次我来气险些踢碎你们营长楚大贺的屁股,可在攻打晏州平湘城时,却是钓勾营冲在最前头,无一人退缩,最后全营五百人几乎全部战死,才为其他营的兄弟争取了攻城战机。我记得钓勾营最后幸存了个小子,被救回来的时候手里仍是死死握着战刀不肯撒手。肖骥,难怪听着耳熟。”

    肖骥热泪盈眶,跪倒在地,抽出那把多年来一直佩戴的老旧战刀,插在身前,沙哑着嗓音喊道:“末将誓死效忠段家!”

    士为知己者死!

    段千鸿上了马车,从车窗传来一句语气平淡却重过千斤的话:“你家中若有男儿投军,只要自身本事达够,雕虎白鳞军有他一个名额。”

    直到马车离去,那个额头磕出鲜血来的驿关郎将仍是不愿起身,七尺男儿眼中含泪。

    “钓勾营的兄弟们,你们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州主大人没有忘记我们!”



第四十七章 到达焦鞍
    一行人在驿站休息了片刻便继续赶路,没有做过多的停留。或许是觉得与长公子相处的时机已经不多,出发前宋舫赶走担任马夫的侍从,亲自为段元亨驾车。车内白尹儿聚精会神的读着一本儒家近代名作《采薇辞》,自从段元亨回来后,经常玩笑挖苦她“笨”,这丫头就开始对读书走火入魔,没事就喜欢跟着邓婵钰读书识字,有时甚至一天不曾挪动身子。段元亨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昏昏欲睡。

    车后跟着的那七十二黑骑段元亨至始至终没去搭理过,这帮人也没卑躬屈膝的主动来拜会他这个新主子,和宋舫一方的人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嘛殷勤的很,鞍前马后,深怕没有露脸的机会,一个吧又态度平淡,就差把“目中无人”写在脸上了。据段元亨暗中观察,这批黑骑想来并非编营伍卒,纪律松散无章,队形参差不齐,没有半点团体意识,先前在驿站修整之时就能看出来,都是各自为战,而不是分工协作,说明这些人没有经受过军队校训。再者他们个个步伐轻盈,吐息均匀,举止果速,且都保留一些江湖人士的小习惯,段元亨推测,这些便是老爹暗中培养的江湖高手,至于实力有多高,段元亨还没办法做到一眼便能窥探出深浅。只是既然老爹将这些人交到他手上,那自然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这一趟出门是走江湖,不是上战场,这七十二个江湖人士自然是有用武之地了。不过眼下看来,这帮心高气傲的家伙显然是不太把他当回事,好歹也该有点主仆觉悟。

    段元亨略微一思索也就心下了然,江湖和军营虽然都是实力为尊的地方,但军营尚且知道军令如山,你哪怕是个酒囊饭袋,只要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一片人,下头再怎么愤懑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但江湖人士可就没那套束缚,你没本事谁去鸟你,技不如人就只能乖乖看人脸色。显然此刻的段元亨无法让这帮人折服,若是之前在威震江湖的段千鸿手下买命,有富贵有秘笈,风光无限,他们自然一百个愿意。但如今换了个毛头小子,哪怕他是段千鸿的儿子,这巨大的落差所带来的情绪也不是一下就能消磨的。

    段元亨也没打算短时间内让这些江湖人士俯首称臣,你们武林高手有傲气,我年少轻狂的恒州长公子就没有先将他们晾在一边醒醒脑子,免得他们看不清局势。收买人心和钓鱼一样,都不能操之过急。段元亨透过帘子看了眼外头充当马夫的焦鞍校尉宋舫的身影,不是谁都会因为你身份尊敬就趋炎附势,也不是谁都能不为权势折腰。

    段元亨若无其事的问道:“宋校尉,你觉得身后那批人如何”

    一边驾车一边苦思如何与长公子搭上腔的宋舫猝不及防,着实是个带刺的问题,咬了咬牙,宋舫圆滑道:“属下眼拙,看人的本事一向马虎,但既然是州主大人为长公子准备的部将,那自然是万里挑一的人物。”

    段元亨故作愠怒冷笑道:“部将你看看那些人可有半点将我放在眼里岂有此理。”

    宋舫寒蝉若惊,不敢接话,只是心里一阵窃笑,那



第四十八章 刁难
    段元亨的马车临近焦鞍郡城外,被一群不知死活的城门士卒设防拦截了下来。也不怪守将如此紧张如临大敌,着实是浩浩荡荡这一队兵马太过扎眼,由不得他们不郑重其事。以往外部军队入城都会事先递上通关文帖来避免不必要的矛盾冲突,再者若无军务在身,私领五十骑以上出辖地按律当斩。焦鞍郡城的守卫可没得到上头的命令,如何敢放此通行。

    停下马车的宋舫刚要上前接洽,却被马车内的声音叫住。段元亨掀开帘子,看着围上前来矛头相冲的士卒,面无表情。其中那名领将还算有眼力,看出这一百骑必然大有来头,他们只是秉公盘查,犯不着去得罪一帮他小小城门守将得罪不起的人,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收敛阵势,冲马车上揭开帘子的正主略带恭敬的语气问道:“公子带领兵马入城,可有文帖”

    段元亨淡淡一笑反问道:“没有文帖就不能入城”

    那领将有些骑虎难下,刚想再问其来历名讳,却见那年轻公子翻身上马,冷笑着说了一句“冲过去”。随后策马扬鞭,掀翻两旁数名士卒,直冲城门,一骑绝尘。宋舫捂了捂脸,一阵无奈,这长公子飞扬跋扈的行径,只怕今后他在焦鞍的日子就更加举步维艰了。后头七十二黑甲可没那么多心思,只觉得这长公子有脾气挺对他们胃口,不多废话,紧跟而去。兵强马壮的冲刺让那帮城门士卒四下逃窜,再不敢阻拦。阴晴不定的领将刚要下令去追,只听坐上马车的宋舫淡淡的说道:“那位是州主的大公子,不要命就去”

    看着缓缓入城的马车,城门领将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里反而轻巧了。

    这小祖宗他这种小人物可没本事招惹,天塌下来就留给高个子顶去,轮不到他头疼。

    何府前些日子刚大张旗鼓的办完喜事,此刻府邸上下仍是贴红挂彩,喜庆十足。何家在焦鞍已经扎根了一百多个年头,说是百年望族一点不为过。一个豪门显贵想要香火鼎盛,缺少不得顶梁支柱,那何氏祠堂里摆放的牌位,最上头的一排随便拿出一个,都是跺一跺脚地方都要抖三抖的人物,只可惜一代不如一代,越是往下,就有些“不堪入目”了,可饶是如此,谁又敢说如今的何家是颗软柿子

    朴素到可以说是有些简陋的书房里,何家的当代家主何舜正翻阅着这些日子下头呈交的批文,都是些无关痛痒却又不能置之不理的琐事,他不自觉的揉了揉眼角,越是批阅,越是疲惫。倒不是身体上的不适,而是一种深深的心累。曾经何时,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需要他这个一家之主,一郡太守来处理了外头都说何家日渐没落,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下头这些人真是只知道圈银子的蠢货有时候他们可比谁都精明,遇到一些难拿捏的琐事,一律提交到他的案台上,由他这个太守大人来抉择。这事要是办的好了,他们跟着沾光,要是办不好,全都是太守大人的“英明决断”,与他们何干下面的人不做为,怕担事,日子得过且过,不懂得居安思危,终究是太安逸了。

    如今何家“明白人”太少,让何舜不免有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当初州主为了站稳恒州,屡次拿他们几家顶尖望族开刀,其余几家都不肯坐以待毙,唯独他何家被人骂作软骨头,这些年族中对他这个家主也私下颇有微词,说是他断送了家族的锦绣前程。可他就想问上一句,如今的何家,哪还有锦绣哪还有前程一群好逸恶劳的蛀虫。

    何家表面还算风光鲜亮,只是内里已经病入膏肓了。这样的何家拿去与州主扳手腕只怕最后的下场只会是杀鸡儆猴。二十年前与焦鞍何家旗鼓相当的洛怀刘家同为恒州权柄,可当时两家却选择了截然相反的两条路。何舜至今还记得世交刘明傅指着自己鼻子,破口大骂他是“窝囊废”“断脊犬”,可那又如何,何舜对那些不堪入耳的谩骂泰然处之,二十年过去了,何家还是那个何家,或许家业缩水了不少,可该捞的好处,一样没少。而当年在恒州呼风唤雨的洛怀刘家呢,如今还有几人记得

    州主从来不是个讲理的人,但那个男人却从来



第四十九章 死水活鱼
    何府精致别院,白尹儿坐在雅阁门口的基台上,一手托着腮,一手挑着树枝拨弄着地上的积雪。第一次出远门的她,显然不大适应,尤其是栖身在陌生的院中,即便这里的环境不比洗凡居差上几分,依然让她不太自在。之前何家设宴款待他们主仆二人,席间她从头到尾也没动过几次筷子,反倒是公子时不时的给她夹菜,一郡太守对她这个丫鬟嘘寒问暖,着实有些无从招架,心中不免暗恼自己不争气,给公子丢人了。

    白尹儿丢出树枝,惊走远处树下啄食的麻雀,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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