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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挽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王拾肆

    他受不得这个,像是挑战了他男人的尊严,情急,用舌头抵住她的,想阻止她的妄为,这终于让明夷如愿,与他纠缠在一起,呼吸语法急促,而男人的身下,也更按捺不住了。?明夷哪舍得就此放手,蠕动身子,特意磨蹭他火热之处,贝齿轻咬他的舌头,进一步挑衅着,索求他的征服。

    外面的大雨也很应景,伴着雷声,仿佛将世俗的一切都隔离在外,又似下一刻便要天崩地裂,充斥着一种让人今朝有酒今朝醉,世上万般总不真的气场。

    或是那人太久没近女色,或者这大雨的衬托,或是毕竟软玉温香隔了薄纱顶在他胸前,或是方才说到动情处,种种,他终究是缴械了。

    他的手臂突然搂紧了她,开始唇舌的侵略,像要一雪前耻一般,收回他的失地。他的技巧并不娴熟,将她绵软的嘴唇吸得肿胀,但是满满荷尔蒙的气息让明夷浑身发烫,满脸绯红,将一切矜持扔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舌头学着她游走,是个很好的学生,很快就占据了主动,将她的甘露吸尽,裹挟着她的舌头,像男人压制着女人。

    她微微睁眼,见他也细细眯着眼,眼光迷离,便决心再进一步。

    她握住他的手,指引他进入她衣襟之内,覆上她为之骄傲的雪峰。他的手触及那酥软之时,猛地停住,身体也僵硬了。明夷不容他回复理智,更卖力缠住他的舌头,喉间嘤嘤不止,手也不让他的手离开。

    一瞬之后,他放弃了挣扎。手心的滚烫像要将她的雪峰融化。那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高耸浑圆,柔软细嫩,顶峰玲珑。他入手如握住一掌酥油般,力道不知如何控制,揉得她哼唧直叫。他怕弄疼了她,停下手,又被她拉了回去。

    她仍不满足,另一只手往下探去。刚触及,便后




第一百六十五章 **
    近黄昏,雨霁的空气湿润凉爽,无名行得快些,风就更大,吹在明夷身上,透过轻薄的外衫,还是令她打了寒颤。

    返回的路已经不需要赶什么时间,时之初拿过她手上缰绳,控制着速度,无名怏怏地慢了下来。

    无名高大,坐在马背上,明夷得以俯视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时之初,他直视着前方,兵马俑一样端整,不苟言笑。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氤氲着说不出口的暧昧。就这么缓缓走着,前头一片广阔,并无人烟,像是要走出这个时空一般,明夷心里从未有如此的安宁,什么都不愿想,不想往何处去,也不想该做什么,由着他牵引,愿将所有的时间与空间都交与他,相信他不会让自己陷于险境。

    东方出现一道巨大的虹彩,如在天际搭了逃离人间的桥。她不是第一次见到彩虹,却从未有见过如此明晰、绚烂的虹,也许是因为空气太通透,天地太宽广。

    她止不住惊叹:“好美。”

    他亦仰头,脚步稍顿:“虹出于东,雨止了。”

    她暗道,真是个直男,没有一丝浪漫心思:“不觉得好看吗”?“瑰丽的天象,常预示着人间的不太平。”他终于肯多说几句,划破了沉默,这彩虹便算有了价值。

    她偏要抬杠:“世上哪有真正的太平,这厢太平那厢天灾,此时太平彼时。只要此时此地,你我还能安心看一眼这瑰奇的景象,心头平静,不就是太平吗”

    他像是听进去了,未有反驳,声音里也松弛下来:“没想到你还有如此见解。”

    她顾着趁热打铁,俯下身,贴在马背上,靠近他的耳朵:“你便当明娘子在大火中死了,在你面前的,只是我,一个新的明夷。”

    他自不会当真,玩笑道:“那我欠明娘子的不当是一笔勾销”

    她早有对策,得意道:“明娘子虽死,我承继了她的责任,自然也承继了她的外债。你欠她的,还我就是。”

    时之初笑而不语。

    感谢这彩虹,让天际变成暖色,也将两人之间僵持的近于冰凉的气氛暖和了过来,变成一种泛着彩色微光的柔和。

    心不再沉,该想的不该想的边都来了。

    嗯,今晚,得晾衣服吧,穿上有着他气息的松垮垮的衣衫,来点若隐若现。

    而后,成言不回来,孤男寡女,夜里长得很。若是再来一场雨更好,再将衣裳打湿了,留她多一日。如果可以,一道闪电两声雷,让她可以借着说害怕,往他屋里钻……

    再往下,便是儿童不宜的情节了,想得她臊得慌,脸红了一路。

    到达,时之初扶她下马,她屈身,脸与他的脸极近,原本就泛着红的脸,更烫了些,显然是让他捕捉到了。帮她立稳,蒲扇般大的手掌轻触了一下她额头:“淋了雨,发了热病吗”

    她尚在心虚,不敢在此时撒娇耍赖,摇头:“没事,歇息会儿就好。”

    他点头,带着她进了自己睡的那间,找了件干净短衫出来:“先将湿衣服换下吧,当心寒气。”说着,兀自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这件短衫,对时之初来说是上衣,给明夷,恰好能当睡裙的长度。并没有那么薄透,是扎实的麻布,还有柔软丝制的里衬,外头看着朴实,贴身穿极为舒适。但却完全达不到若隐若现



第一百六十六章 篝火
    明夷的露腿技对她来说,已算孤注一掷。若没有半分收成,她这脸也没地方搁了,下一步,恐怕就得拿衣裳盖着头落荒而逃。

    她要的收成,来了。

    她在赌,那男人会不会回头再看她一眼,还是背过身不愿面对。结果如何,不需要她回头确定,只听着时之初的脚步踩在湿润草地上的声音。手上在晾衣裳,心头紧张得怦怦直跳,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停住,必然是回头了,时间暂停了好几秒,撵着草地的声音是在转身,一步,两步,三步……

    不用听了,背后如此巨大的存在感,将她整个世界笼罩住的感觉,唯有他能给。他的后背与她几乎贴在一起,拿过了她手上的衣裳,轻松挂上了杆子。又展开平整,身体左右挪动了几下,磨蹭着她因紧张而僵硬的后背。最后,一只手落在她肩上:“烤烤火,一会儿就能吃了。”

    简单的一句话,如唠家常,在她耳里有说不尽的温柔,仿佛一同走过岁月的老夫老妻,没了隔阂。她是敏锐的,感受到一直以来,横亘在她与时之初之间的那道墙在崩塌,他终于愿意伸出一只手来,将她引导进入自己的世界。

    这种改变从何开始,她也疑惑。或者是一次次见面,让他防备越来越少,或者是这一日的谈话,让他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从前那个模样,或者是刚才自己笨拙的引诱,让他觉着不是对手……

    都不重要,他肯迈出这一步了!

    得了便宜,自然要听话,明夷坐到石头上,以为会是坚硬冰冷,原来他在她恍惚时候已从柴房取了一把干草来,垫在石头上,让她坐得舒服些。?她坐着,裸露的腿更加醒目。他微微皱了皱眉:“冷不冷我去给你拿件衣服盖着”

    明夷笑得有些憨傻,伸直了双腿:“不用,这样烤火才暖和。”

    他也不勉强,不慌不忙转动烤杆,给兔子翻身。

    血水流干了,野兔脂肪不多,烤久了才有滋滋的声音,渐渐肉香扑鼻。兔身上抹过盐粒还有胡椒,他又去取了些,撒了一层,边洒边说:“怕你吃不惯,野物草腥味儿重。”

    她哪顾得上这些,痴痴看着他侧脸:“不怕,你做的,我都觉着好吃。”

    他黝黑的皮肤都渗出点微红来,兴许是火烤得太盛,额上还出了点汗珠。

    明夷哪会错过机会,没有丝帕了,便将挽上去的袖子又撸下来,给他擦了擦汗。他微微躲闪,还是接受了。

    她笑得眼如弯月:“像不像成亲多年举案齐眉的夫妻”

    他看似心情也不差,与她斗嘴:“你哪有举案齐眉贤良妇人的模样”

    论歪理,明夷没有怕过谁:“没有才是最好。夫妻二人,是要相携终老的,一生漫长,若总是恭敬有礼,哪有趣味,岂不是和主仆无异贤良的妻不在于恭敬,而在内心真心爱慕她的夫,知他的志向,愿为助力,觉着他样样都好,愿意与他撒娇逗乐,那也是一种贤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完成我的志向我帮你达到所想,互相给予对方喜悦,这才是真的好夫妻。”

    他听着,到也不想反驳,笑问她:“明夷的志向为何”

    明夷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与我心上的男子远离纷繁,共度余生。”

    “拾靥坊呢”时之初并不以为真。

    明夷信誓旦旦,斩钉截铁:“我必在三五年内将拾靥坊做大,而后交给连山等人,我



第一百六十七章 豪赌
    明夷豁出去了,手指在发颤,狠狠闭着眼睛,这是最后一块遮羞布,假装搂住他的动作只是睡梦中不清醒的本能动作。

    时之初撑住了,双臂在她两耳之侧,散发着浓烈的属于他的味道,热乎乎的,有青草味、溪流中的沁凉气息,篝火里的燥热焦香,都是极淡的,最有存在感的,是他全身散发的,刚练完武,微微出了点汗,濡湿温热的,男人的气味,好闻,有唇舌中同样的中药香。

    她的手停顿在他肩头,又用了次力,像是按一道墙壁,半点作用也没有,不能再继续无谓的事,便装作无力,手从他肩头滑落,沿着他的手臂,指尖触碰到的,硬如磐石。他撑住自己体重的缘故,肌肉是紧张的,分外坚硬。

    他要走。明夷感觉到床铺的反弹力,是他要起身的缘故。着急,自己的臂力是全然不够的,再去搂他也是无用,只有不要脸了。

    猛地起身,嘴唇撞上他的嘴,力气过了度,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但不退,就是不退。怕他跑,干脆咬住了他嘴唇。

    时之初是真被吓到了,嗯了声,估计也疼。趁他松懈,明夷整个人钻到他怀里,松了口,娇声说:“冷。”

    时之初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只得拍了拍她:“我把成言的被子也给你拿来。”

    “那你怎么睡”明夷不放手,反正黑灯瞎火,还要什么脸。?“还有一床,我够了。”时之初声音倒也柔和。

    明夷想起胤娘在这儿住过,应该也有她的床褥,心里酸得很:“不许!”

    “怎么不许我留一床被子那也行,我冻不坏。”时之初看她如此娇弱的模样,应当是头一次遇见,也不忍直接推开,玩笑着说。

    明夷见他还有玩笑心,更是壮了胆子:“你陪着我睡,就不冷了。”

    时之初哭笑不得:“我可不是柳下惠,怕做错了事。”

    “我不怕。”明夷死咬着这香甜的鱼饵不肯放。

    “我怕。”时之初硬是把她从怀里抠了出来,使力把她塞回被窝里,“我不想做错什么,而后连见面都无颜以对。若你不顾惜你我这点刚修筑好的情谊,便继续胡为。大不了日后再不相见。”

    明夷僵住了,再不敢乱动,呼吸都务必谨慎,半晌,看时之初要起身出去,才问出一句:“是我不够年轻貌美吗”

    这话很傻,让人如何回答谁又会给出肯定的答复,那是要血溅当场的。可是,动了心的时候,再聪明的女人也有一刻是痴傻的。何况,明夷从来都相信,时之初不会骗她。

    时之初并未犹豫,脱口而出:“不是。只是你我情未到,怎可做逾越之事”

    他说完,走了出去。

    明夷坐那儿,脑子里嗡嗡的,想着这句。没什么错,只是没想到他的主张还挺前卫。意思就是越不越轨,不在于彼此身份、是否有婚约,而在于感情到了某个程度,自然而然。若因情而生,一切都对。

    喜,喜的是如此想法的人,很少流连烟花柳巷,珍惜羽翼,有自己清高之处。守得住寂寞,有自己的尺度。

    忧,忧的是明说了与自己情分未到。情这字最难把握,自己这方面再怎么使劲儿用力,也未必能往前推进一二,全在他自己把握之中。

    待他回来,抱着两床被子,往她床上堆着:“这样应当不会冷了。”

    明夷看了下:“哪一床是成言的”

    时之初指着深蓝色那床。

    明夷将它抱了出来,送回时之初怀里:“这你拿去盖,我够了。”

    屋里太暗,看不清时之初的表情,只听他声音像是笑着:“嫌弃他不成”

    明夷哼了声:“不愿意你盖别的女人盖过的而已。”



第一百六十八章 霸主
    明夷再一次见到时之初,已是三日之后。

    她正要入睡,床边一个身影,站着,极为高大。只是今日的味道不佳,有些血腥味,还有陌生的臭味。

    “是抓到了”明夷一激灵,坐起身来。

    时之初站在一步之遥,想来也觉得自己身上污糟:“我就来告诉你一声,明日你便可安排后续。”

    明夷将床边油灯点上,好看清他的脸:“等会儿,说两句话再走。”

    时之初也不执拗,只是见她走过来,又后退两步:“我这三日都没换衣衫,一路又带着那贼,不好闻。”

    明夷笑得甜,他在意自己对他的观感甚至嗅觉,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我不过去,我就看看。”

    微黄灯光下,他的脸上线条变得柔和些,更黑了,也瘦了点,但依然十分精壮。身上是黑色的夜行衣,耐脏,特意看了眼袍底,也看不出血迹,是啊,那次穿的是淡色。?她心上还是一凛,又恨自己太小家子气,江湖之中,打杀几个恶人算什么呢

    “那人没对他家人下手吧”明夷轻声问,怕惊醒了楼里的工人。

    时之初会意,摇了摇头,也压低了声音:“我去时他未到,将襁褓中婴儿用一只小猪代替,裹住。他来后一刀插死猪崽,我也将他擒下,才溅了点血。”

    “他亲口招认了”

    “他自认为杀了孽子,即使被捕也无憾了。况身上背着那么多人命,预着会有这一天。我让他冒认为采花大盗,他虽愕然,却是觉得绝处逢生,自然一口答应。”

    “也是,牢狱里呆几年就可以出来,到时候缉捕他的人也早放弃了。”

    “我送去衙门,他画押认罪,我领赏出门。”

    “成言的赏金可比这杀人狂魔低多了。”

    “是啊,可这是明夷吩咐,亏本买卖也得做了。”时之初眼角弯弯,笑了起来。

    明夷也忍不住笑道:“当我欠着你的,自有归还的日子,利钱多了,我就把自己赔给你。”

    两人相视,各自低头含羞,沉默些许。时之初道:“我先走了。”

    明夷上前拉住他衣裳:“何日再见”

    “你若要我帮忙,我会来。”时之初再次允诺。

    “你莫不是希望我时时生活在危险之中若我平安无事,不能找你么”明夷又忍不住想与他撒娇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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