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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棋之大明棋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靳木
    今天是白小楼主动申请来店里代替爷爷交货,看到那副镂雕的牌匾做工十分精美,字写得雄浑大气,雕花纹路更是古朴优雅,这是爷爷近年来手里出过的最好的物件。这几日爷爷常在店铺后院的工房里,也不回家,原来是忙这个了。

    又听伙计说订做牌匾的是一个少年,却只谈了五两的价钱,这可把白小楼气狠了——这可是爷爷三天来没日没夜精心做出来的物件,却被一个少年用五两银子就要骗去,自然是十分不爽,故而才有了此一幕。

    拿伙计也悔不该告知她那么多,要是安安稳稳地把牌匾交了就没那么多事了。

    苏永年顿了顿,不满道:“白姑娘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这本就是一桩买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白老师傅给我惠利,以后我自当谢他,但这价格早就谈好哪能临时变卦,你这样做是坏你爷爷声名。”

    “我看你是没这么多银子,才非要来骗我爷爷的,你们这才是坏我爷爷声名!”垂眉道,她抿了抿嘴唇,这事要是越闹越大被店里的客人传出去了,确实对店铺和爷爷的声名不好,但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胡闹!”

    这时候从店铺外进来一人,正是巷口的白老板,即是白小楼的父亲。

    苏永年走后它总想着有些不妙,以自己女儿那阴晴不定的脾气要是得罪了人可不好,赶忙过来看看,果不出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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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少年匠师?
    苏永年谢过孔、孟两位老板后,带着杨文远进了屋,杨文远左看右看也看不到一件木雕,取笑道:“你是开了间假店”

    苏永年也不反驳他,而是带着他往里间去,里间的架子上摆放的正是那日苏永年所雕刻的“鱼跃清溪”的紫檀木雕。

    上面呈现的是一条锦鲤用鱼尾奋力拍打清溪河面,一跃而出,溅起一阵潋滟水花的画面。

    鱼鳞依次排列,附于鱼身,棕红色的锦鲤鱼目灼灼有神,活灵活现,仿佛清溪河就是龙门,势要一跃而过。

    杨文远一眼就看到那紫檀木雕,仔细端详,他虽然不是个内行,也不知道雕工是否出彩,但也能看得出来这木雕构图明确,纹路清晰,特别是那棕红锦鲤的眼珠十分的灵动,像是在转动一般,惹人注目。

    杨文远惊讶问道:“这是你雕的”

    “不是我还能有谁”苏永年笑着说道。

    杨文远咋了咋舌,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苏永年也不求得他现在相信,以后有的是机会。

    杨文远四处看了一会,除了这座“鱼跃清溪”的木雕也未曾看到别的,只觉得苏永年房间实在是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对普普通通的陈旧桌椅,再无其他。

    杨文远回了知行棋社,下午棋社客人多,自然是需要有人照看,两个老头子可从来不会自觉承担这种工作。

    苏永年留在了店铺,而今叫做溪上斋的木雕店铺。

    既是店铺,也是作坊。

    苏永年坐在铺前檐下门槛上,从门口角落处的几块木料中随意选出一些,用了近三个时辰的时间,雕刻了一些简单的物什,不论是花鸟虫鱼,还是飞禽走兽,不一而足。

    苏永年善刻人物和花鸟,特别是善于刻画灵动有神的眼睛,往往能让一件死物变得有活气起来。

    期间隔壁的茶叶铺的孔老板在自家店铺门槛坐了一会,与苏永年聊了一会家常和西陵的趣事,特别是今日西郊武亭湖旁的盛宴。

    苏永年不置一词,只是简单回应。

    孔老板见他并无多大兴趣,只得尴尬一笑,然后就一直坐在那安静地看着苏永年雕刻,看得十分入神,直夸他是少年多艺,日后定然能在此道上扬名立万,成为一名天下闻名的雕刻大师。

    苏永年将零散的几件作品完成后,分别对着门口竖招上的溪上斋三字连同一旁的纹雕照葫芦画瓢刻了上去,就是地地道道的溪上斋出品木雕的印记,然后又将“鱼跃清溪”的底座上也刻上字图,通通放到铺里唯一的简单木架上。

    木架足有三四层,一层能放大小物件七八有余,苏永年将下午所作数件木雕分散放置在木架上,乍一看是有些底子了,只是溪上斋在这西陵镇声名不显,又地处偏僻,怕是一时半会难有生意,不像在安庆时,自己的木雕还小有名气,常客也还不少。

    缺的就只是个提高声名的契机,好让镇上的人口口相传,然后才真是养家糊口的时候。

    苏永年在铺里想到此处,却不知那契机在今日就已出现。

    ……

    ……

    西郊武亭湖畔,李府。

    李府盛大寿宴持续了整整一天,受邀的徽州名仕和富豪乡绅数不胜数,李家作为西陵镇首富其财力在徽州府甚至也可排进前三甲,旁人自是不敢拂他的面子,凡是受邀的那都是一种地位上的象征。

    已是有一些远房到不能再远房的亲戚都会死乞白赖的来参加寿宴,不管李家邀请他与否,这种大喜日子,客人又多,自然是不好当着众多名绅的面做出赶人的事情,不知道的以为是他李家富起来连亲戚都不认了,只好把他们安排在一些偏房,李府占地广,容下这么些人自是不在话下。

    寿宴已近过了一半,李家的老祖宗孙氏老夫人也是今日寿宴的主角来堂前匆匆见了大家一面,还了一礼也就继续回佛堂去了,旁人只道是老夫人一心向佛,不喜吵闹,却不知那孙氏因有了久不知下落的外孙的消息,喜不自胜,只盼着能早日相认,所以更是念经拜佛,乞求菩萨慈悲。

    此时大堂中的客人们正议论纷纷,谈论的却是一只木雕黄莺儿。

    那黄莺儿乃是由李家老祖宗远从苏州赶来祝寿的太仓王氏的外孙王一诚所献,太仓王氏作为三代三品九卿的名门望族,三代出了八个进士,自是被其他人所巴结,虽然王一诚父亲这一支已有破落景象,但也不是其他那些空有些铜臭之人可比,地位上相去甚远。

    士农工商可不是随便一说的,太仓王氏出于琅琊王氏的一个分支,但是这些年名望日盛,王一诚之父王一诚历任温州府推官,两个堂叔父王世贞、王世懋,一个是当今文坛领袖,官场权贵,一个是有名的士族才子,白衣卿相。

    虽然王世贞、王世懋之父王忬因滦河战事失利在去年也就是嘉靖三十九年被杀,王世贞也请退于朝堂,但丝毫不影响他在士子间的威望,反而更是高涨。

    因为旁人知道,王氏之所以会受打压都是因为不满于严嵩父子所为,这更给天下士子们树立了不屈于奸臣权势的榜样。

    这样一个天下闻名的氏族当然是那些商人难以比较的,所以他们知晓王一诚的身份后也是十分的巴结逢迎,恨不能在他身上讨得什么好处似的。

    那黄莺儿就是王一诚今日所献的贺礼,这木



第二十七章 长刀,破伞
    容夫人没有子女,平日里最疼爱这个丫头,把她视为己出,哪里愿意她做那些陪客之事,哪怕是明年扬州的花魁大会也不想她去抛头露脸,只想着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今日见她左右这么关心自己外甥儿苏永年的事情,便取笑道:“要不然我把你嫁给永年怎样”

    魏思竹柳叶细眉微微一紧,眼眸里闪过一丝娇羞神色,忙解释道:“我见夫人您时常牵挂苏公子,才有此问,夫人您别误会。”

    容夫人眼神略带深意的看着她,笑问道:“真的”

    魏思竹赶忙给容夫人奉茶,然后乖巧的给她揉肩道:“不敢骗夫人。”

    容夫人只是牵过魏思竹如柔荑般的修长小手,含笑不语。

    ……

    ……

    西陵镇外,断桥。

    傍晚雨势骤然变大,下得比白天急了。

    断桥下本是一段干涸的河床,因连日下雨,竟有些死灰复燃状。

    石桥是断的,早年间河道干涸,便有了道路,人们早就不需要这座石桥,自然也没有人去修缮它,如同城南郊的城隍庙一样,没有信徒,自然就没有香火,也就没人愿意去管他破不破,烂不烂了。

    断桥高耸,离下方河道仍有些高度,桥中央断了一处,一人不足以横跨,所以镇上的住户们常规劝孩童不要到此处玩耍,以免失足,但还是有些孩子不谙世事,终引发惨事,人们就更不愿意到这来了。

    此时断桥两端各站着一人,一个青年,一个老头,手里各持一刀,一伞,隔桥相望。

    刀是好刀,伞是破伞。

    老人却是个残疾,断了一臂,只好一手并作两手用,将长刀与伞柄合在一处握于左手。

    刀身很细,比伞柄宽不了多少,如同柳叶一般。

    青年人手中刀也是一把长刀,但是却比这把刀身更宽阔些。

    远处的河堤上有一少女,持伞而立,目不转睛的关注着这随时边可能发生的战斗,颤抖的手里握着一把短匕,冰冷的眼眸里散发出一丝灼热的期待。

    “这么些年了,为什么还要找我我都老了,不能让我安心等死吗”断臂老头轻叹了一声问道。

    “谁会希望你老死”青年手指轻轻抚摸着刀柄,不停地摩挲,以宣泄自己心中兴奋,他冷笑道:“谁都盼着能亲手杀死你,我也不例外。”

    老人又问道:“我和你有仇”

    “你和天下人都有仇,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青年极为愤慨。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你,不是天下人。”老人苍老无神的眼眸不带一丝情绪,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断了的臂膀,垂眉道:“那你是为了名”

    青年人被他看破也不恼怒,只戏谑道:“是有如何,反正你今日便要死在我手里,别人又怎管我是为了名还是为了仇”

    “若你是为了名声的话,这颗头颅你可拿不走。”

    “且随不得你,你如今不过是苍苍老叟,又断了拿刀的右手,掉不掉脑袋可不是由你说了算。”青年人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痰,狠辣道:“杀了你,我就是江湖第一刀。”

    “值吗”老人摇了摇头道。

    “少废话。”青年人厉喝一声,扔下破伞,雨水打在他的蓬乱的头发上,不觉冷厉。他拔出长刀,刀鞘随之落在桥上,哐当一声闷响,便与桥身合为一体。

    青年一瞬间就朝桥这头疾冲了过来,一步跨过了常人不敢横跳的石桥断处,举起手中长刀,携疾冲之威势朝断臂老头砍来。

    断臂老头伞柄长刀俱在左手中,刀柄在上,刀身在下。

    眼看青年快要冲到身前,老人轻叹一声,左手破伞一扬,伞上的雨水全朝前方青年射去,青年被雨水蒙了眼睛,却还是不管不顾,刀势不减,破伞冲撞到刀身上,自然是被撕个粉碎。

    老人不退反进,苍老充满皱褶的左手轻轻一转,被撕碎的伞面连同伞柄一起落到了地上,同时落在地上的还有老人柳叶长刀的刀鞘。

    两声并作一声,青年不曾听见,更看不见。

    但是刀此时此刻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老人也站在他的身后右侧,并不是因为老人速度太快,而是青年自己冲过来时却被一把破伞给格挡住刀势,但自身速度不减,反而是冲到老人身后,老人并没有移动位置,他只在伞落地时转了个方向而已。

    青年手中刀还没落地,但却再也没有出手的机会,老人架在他脖子上的刀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

    他已经败了,败在一个风烛残年的断臂老头手里。

    尽管那个老头多少年前曾是一个江湖闻名丧胆的魔头,发起疯来乱砍乱杀,无人敢在他疯癫的时候靠近他哪怕一丈。

    一个控制不了自己神智的“江湖第一刀”。

    青年随着之前无意间知晓到老头的一点消息而来到西陵镇,他很兴奋,因为他找到了那个老头藏身的地方,他应该是第一个找到的人,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和这个老人没有一点仇怨,虽然老人曾经误杀善民无数,人神共怨,但这和他没关系,他想打败这个老人甚至是杀了他唯一的原因只是为了扬名立万。

    只要杀了这个人,不论是在江湖,还是在民间,没有人不会不敬仰他



第二十八章 天下第二
    棋枰上局势很明朗,杨狠人所执白棋早已溃败不已,再无翻身之望,但这个断臂老头就是迟迟不肯弃子认负,还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慢吞吞进行着最后的官子,实际上这盘棋早在中盘就已经输个精光。

    易方平也不骂他,只是偷偷笑,若无其事地看着苏永年和杨文远,一副你们懂得的样子。因平日里两人对弈甚多,杨狠人一介武夫,虽精于刀法,一把柳叶长刀使得出神入化,但在棋道上远不如他,也算是个臭名昭著的臭棋篓子,自然是胜少负多,既然自己赢都赢了,让人家耍耍小脾气也未尝不可。

    终于收完最后一个单官,易方平满意地笑了笑,左右拍了拍手,看着对座的一脸不忿的杨狠人道:“老杨,喝酒去!”

    杨狠人输了棋,自然是不高兴,虽然平日里输得多,但今天未免也输得过于惨了。

    杨狠人眼角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杨文远,又看了眼杨文远旁边的苏永年,苍老浑浊的眼眸里有些耐人寻味的含义,他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多说什么就跟着易方平往楼下后院吃饭去了。

    杨文远被自己义父这么不明所以地看一眼,有些犯怵,小声嘀咕道:“你有没有觉得两个老头有点不太正常”

    苏永年想着自己也不过第二次见两位长辈,对他们并没有什么了解,但是今天和昨天好像确实有些不同。

    杨狠人那双眼睛像是比昨天更虚弱更没有神采些。

    苏永年一边往窗边的棋桌走去准备收拾着棋枰上的残局,一边慢吞吞的道:“你在棋社这么久,你觉得不太正常,那估计就是不太正常吧,我到今天为止才见先生和杨叔第二面,我哪里知道昨天是正常还是今天是正常”

    杨文远仔细想了一想,好像确实是问错了人,只好尴尬一笑。

    苏永年正要分拣棋枰上的棋子,手才刚举到棋枰半空,愣了一下又收了回来,幽深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棋枰,他回头问道:“杨叔行棋一直都是这么凶狠”

    “什么”他突然发问,杨文远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有些发懵,顺着苏永年的目光往棋枰上看去。

    只见棋枰上黑棋完全不顾及自己安危和发展,一心只想与白棋碰撞,在各处引起厮杀争斗,却处处落得下风,不巩固实地,连接断处,最后黑棋被分成数块,无一可活,实在是惨不忍睹。

    “这……”杨文远咋了咋舌,义父虽然棋艺不如先生,但平日里也偶有取胜的,这盘棋怎会输得这么彻底,只得无语道:“看来今日果然是不大正常。”

    杨文远感觉今天不会有太好的事发生,看义父临下楼时那眼神,分明是和他二人有关,但现在还不太好说,估计吃饭的时候就能见些端倪了。

    果不其然,早饭时苏永年向易先生请教今天该学什么时,易先生和杨狠人对视了一眼,就没了后话,只是说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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