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灵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若小安
靖难之役之中的种种皇家秘闻,后世多有猜测。但是有一些事情虽然看起来很是匪夷所思,可也真正发生了。在靖难之役中,朱棣多次冲锋在前,也正因如此,他也数次身陷绝境,几乎必死。但朱允炆却给南军将领士卒们下诏,说“近尔将士与燕王对垒,无使负杀叔父之名”。正因此诏,使早就应成为南军“刀下之鬼”的朱棣多次死里逃生,甚至借此为燕军充当前锋和殿后,而南军在作战中则束手束脚,顾虑重重,使得朱棣积蓄了力量,在获得战场胜利的同时还多次死里逃生,并最终导致了朱允炆朝廷被推翻。
第二十四章被粉碎的骄傲
伯昌沉默的在最前面走着,骆驼静静地跟着。骆驼长脖子底下铃铛随着骆驼悠闲自在的步伐,铛、铛、铛地响着。伯昌心中闪烁着无数念头,却不阻止朱允炆和魏鼎信尾随自己。伯昌虽然对朱明王朝有很大的好感,却一点也不想掺和朱家的皇室内斗。虽然朱允炆说朱棣对他的事情清清楚楚,可谁能确定他的话是真还是假。
伯昌从兰州出发一路西行,遇到人家就求一束灯火,遇到尸骨就火化超度。伯昌原本打算求得万家灯火,用来点燃朱允炆送他的朱雀灯,并且借助万家灯火中的宏大愿力破除其中封印。可是曾经驼铃悠悠,人喊马嘶的丝绸古道上,现在已经少有商队与使者往来。路旁野草萋萋,乱葬岗处处都是,甚至有累累白骨暴露于荒野,难以入土为安,一直忍受着每天的风吹雨淋。
“真人,这是怎么回事,这一路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尸骨”显然朱允炆虽然曾经为一国之君,却也没有见过战争的残酷,对到处是白骨乱坟有点接受不能。
“你觉得呢”伯昌玩味的看着朱允炆。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
平沙日未没,黯黯见临洮。
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
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朱允炆一脸悲伤的表情看着远方说道。
“那你以为该如何对待连年侵边的鞑子”伯昌眉毛一挑反问道。
“以圣人之道教化,使其知荣辱,懂礼仪”
“那你怎么看待你爷爷驱逐鞑子,建立汉室江山”伯昌看朱允炆一说到儒家思想就滔滔不绝,直接就给打断了。
“呃”朱允炆也求生欲还是很强的,看伯昌虽面无表情,可心里隐隐有些发毛。
“汉武帝曾经评价戾太子身边反对战争的儒士,说腐儒无能,你觉得怎么样”伯昌虽然不是皇汉主义分子,可却不会将自己的该得利益装大方送人,更是特别厌烦后世一些假装民族友爱的白莲花与绿茶婊们。当听到朱允炆说要用爱感化的时候,差点忍不住冷笑。
“你不用回答,我知道你的想法。儒家传承到了如今,已经快要到了穷途末路。到了朱熹手里,更是被篡改的面目全非,你也不用给我显摆你的儒学修养。我真有点搞不懂你爷爷那么一个雄才大略的人,为什么会选你做继承人。”
“真人,你怎可对先贤不敬”朱允炆涨红了脸。
“先贤,你是说朱熹那个老不羞”伯昌诧异了。
在明朝初期,朱程理学虽然传播很广,可也不算主流,在宋时更被否定为伪学。这里面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光大理学的朱熹身上。朱熹号称是儒学的集大成者,世称“朱子”。他的理论核心,就六个字存天理,灭人欲。如果朱熹自己践行自己的理论,那我们无话可说。但事实是,他灭的是别人的“欲”,自己的“欲”却不仅未灭,反而蓬勃发展。朱熹六十多岁的时候,垂涎尼姑美色,硬是施展手段纳尼姑为妾,而且还一下子是两个。更加朱熹的一个儿媳怀孕了。可问题是,这个儿媳已经守寡好几年了。朱熹的寡妇儿媳唯一接触到的男人只有朱熹这个老公公。当时的皇帝宋宁宗亲自询问朱熹,朱熹的答复却模棱两可,态度暧昧。他甚至承认自己的那一套是“伪学”,同时做出了深刻检讨深省昨非,细寻今是
你说朱允炆作为儒学修养极高的天子,难道不知道朱熹的这些传闻如果他真的不知道,那说明他的老师有自己的小心思,他还是个偏听偏信的耙耳朵,那他根本就没资格当皇帝。如果他不愿意相信,那他就是固执己见的顽固分子,根本不适合当皇帝。伯昌通过朱允炆的几句话,对他就有了大概的了解,心中不无失望,就没有继续交流下去的兴致了。
魏鼎信看朱允炆一脸不悦,却不得不上前打圆场,说道“公子,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们如今只是田间野人,何必关心那么多”
“我”朱允炆听了,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阴沉起来。
“公子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有些话臣下一直不知道该不该说,但见公子一直难以放下,今日就冒犯了”魏鼎信小心翼翼的看着朱允炆,硬着头皮说道“公子,当年你立足未稳就急于求成,而后又是一错再错,甚至是进退失据。可成王败寇,又有什么可纠结的”
“皇爷爷当初选择的是我”朱允炆红着眼睛,声音嘶哑的说道。
“不,太祖选择的是高皇后,是懿文太子”魏鼎信残酷的打断了朱允炆的骄傲的脊梁。
第二十五章麻烦来了
自从那日魏鼎信剥去了朱允炆引以为傲的,朱允炆就如同失去了灵魂一样,不吃不喝,也不言不语。魏鼎信也被朱允炆的样子吓得惊慌失措,不断请求伯昌帮忙。伯昌虽烦的要死,可却不愿意因为这么一个文艺青年让朱明皇室对他有芥蒂。伯昌时不时的施展法术,保证朱允炆活着就好。至于其他,伯昌却懒得再费心思。
伯昌沿丝绸之路一路向西,在西宁短暂停留后,便往武威而去。武威又被称作“凉州”,是古“丝绸之路”上的重镇,也是河西走廊门户,明初便在这里设置了凉州卫。但是伯昌感兴趣的却不是武威这个地方,而是这里很有名的一个人鸠摩罗什,在凉州他是被世人公认为汉传佛教奠基人。
在中国,提起佛教和丝绸之路,大部分人都会想到玄奘,但鲜少有人知道鸠摩罗什。事实上鸠摩罗什在中国佛教中的地位却比玄奘高的多,他是被称为中国佛教八宗之祖的神僧,被认为是智慧第一的舍利弗转世。其译经和佛学成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年少精进,又博闻强记,既通梵语,又娴汉文,佛学造诣极深。博通大乘小乘。精通经藏、律藏、论藏三藏,并能熟练运用,掌控自如,乃三藏法师第一人,与玄奘、不空、真谛并称中国佛教四大译经家,位列四大译经家之首。他的传奇人生,让伯昌对他好奇不已。既然有机会,自然想要去鸠摩罗什寺参悟他遗留下来的舌舍利子。
一直以来,有个预言跟随了鸠摩罗什的一生。在鸠摩罗什从龟兹回印度的路上遇见了一位三果罗汉,他预言鸠摩罗什到35岁不破戒,必有惊天动地的作为,可以将佛法流布世界,度化无数人。否则只能做一个普通的法师。因此,他被称为最接近佛陀的僧人。
伯昌在武威可谓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鸠摩罗什遗留的舌舍利子,其中蕴含的佛理与佛力浩大无边,可以说整个鸠摩罗什寺方圆几里都笼罩在它的力量之下。可他的道理却与伯昌的理念颇有冲突,伯昌是典型的汉人思想,只要有用就可以拿来用,可鸠摩罗什是纯正的原始佛教徒,对佛陀虔诚无比。伯昌在鸠摩罗什寺得到的好处虽有,却和伯昌的期望相差甚远。他又拜访了武威其他众多寺庙,主要是象征四大部洲的白塔寺、金塔寺、莲花山寺和海藏寺同称“藏传佛教凉州四部寺”。
藏传佛教对于内地人来说十分神秘,特别是藏密。但是武威却是藏传佛教东进的前沿阵地,这里可以说是萨迦派的圣地之一,是萨迦世系五祖中的第四代祖师萨班贡噶坚赞传教和出舍的地方。萨迦班智达离世后,其舍利遗骨大部分供藏于大灵塔内,一部分送往西藏萨迦寺供养。伯昌前往白塔寺大灵塔祭拜,欲求藏传佛教萨迦派的修行法门。可那些大喇嘛似乎看出来伯昌不是什么虔诚的佛教徒,只教授了伯昌一些显教的教法,让伯昌失望不已。
藏传佛教以神秘著称,伯昌在请教那些大喇嘛的时候,看对方毫无修为在身,自然有点不以为然和气愤,觉得那些大喇嘛有眼不识真仙人,居然看不起自己。可他们再传法的是时候伯昌却有点被镇住了。这些大喇嘛的精神修为着实恐怖,伯昌在听他们讲经的时候,脑海中梵音袅袅,亿万各色曼陀罗花雨显现,若不是伯昌定力精进不少,在这个过程中说不定会被度化了。
“阿弥陀佛轮转圣王与道友大驾光临,敝寺蓬荜生辉”就在伯昌要发怒,给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大喇嘛给一个报应,耳边响起一个晨钟暮鼓般浩大的声音,伯昌心中的恼火劲儿如同遇到骄阳的白雪化的一干二净。
“好高深的精神修为”伯昌心中一震,不由得看了朱允炆一眼,也从朱允炆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震惊的表情。
“三位善信,太师祖请诸位去后院”大喇嘛虽然面带微笑,可眼神中却有一丝恶意闪过。
“真人,这喇嘛不怀好意,只怕会对你和公子不利”魏鼎信挡在伯昌和朱允炆身前,恶狠狠地瞪着喇嘛。
“既然进了人家的地盘,那就客随主便看看这些喇嘛葫芦中卖的什么药”伯昌也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可一路往西佛门实力庞大,若此时不战而退,只怕麻烦不断,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闯
第二十六章贼秃
伯昌三人跟着喇嘛进了后院,却发现喇嘛还没有停下,真正的目的地却是大灵塔。伯昌心中不由暗暗叫苦,本来这些喇嘛就有主场优势,到了大灵塔只怕优势会更胜一筹。伯昌对着魏鼎信使眼色,让他觉得一有不对先带朱允炆离开,由自己断后。
“阿弥陀佛”忽然一声佛号响起,一位大喇嘛左手中持着一个嘎巴拉碗,缓缓的在大灵塔下显现,笑盈盈的看着伯昌几人。
伯昌一看大喇嘛手中持有嘎巴拉碗,脸色不由的一沉,目光不善的看着大喇嘛,不禁问道“大喇嘛如何称呼要我等前来有什么事”
嘎巴拉碗又名托巴,是用人的头盖骨、水晶、黄金做成的一种骷髅碗,又称内供颅器、人头器,是修“无上瑜伽密部“举行灌顶仪式的法器,为藏传佛教法器之一。元朝西藏喇嘛教僧人杨琏真伽盗掘南宋六陵,见宋理宗尸身保存完好,将尸体倒挂在树上三天,结果流出水银,又以理宗头盖骨奉给帝师八思巴为饮器,是为骷髅碗。宋理宗的头颅直到朱元璋攻占大都后,才在元大都的皇宫中被找到,朱元璋命人将理宗颅骨重新安葬于宋陵遗址,并对被毁坏的陵墓进行了修复。所以嘎巴拉碗对一些清楚这些南宋历史的汉人来说乃是禁忌。
“贫僧杨殊胜,见过轮转圣王见过道友”
杨琏真伽这个人绝对是杨链真伽伯昌心下一震,面上不露声色,一派悠然的套话“大喇嘛,你不在萨迦寺专心洗刷罪孽,谋划你的佛道前程,跑到这里作甚”暗地里,伯昌万分警醒的盯着大喇嘛,并且暗自调动发力。
伯昌虽然一直在醉仙崖修道,对外界的事漠不关心,可有一个和宋朝皇室有因果的姨妈,所以对南宋的是还是关注过的。传言杨链真伽当年怕汉地修士报复,于是假死脱身,遁走藏地,没想到如今还敢出现。
蛇妈以前有几个和尚头陀打过交道,有交好的,也有交恶的,所以对佛门一些修行方法也有了解。修行原始佛教法门的僧人喜欢降服护法神,特别是负责传教的佛门弟子,所以蛇妈对他们有很深阴影。因为佛门对于中原本土来说是外来胡教,修行法门与中原天差地别,所以佛门想要在中原传道,除了需要人皇的支持外,还需要拉拢中原本土修行界,需要一些带路党。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降服护法将各地那些未被列为正祀却尊奉为神灵的山精妖灵,也就是淫祀野神一一降服,然后顺势将自己的佛门力量渗透过来,占据信仰。
现在佛门虽然广传汉地,可大兴的却是汉传佛教,藏传佛教在内地已经失势。现在在他们势力范围内出现一位汉家天子和还未认祖归宗的神子,不仅身份特殊,也不需要担起的太大的风险,只要降服他们,在传教过程中正好也合用,可以让大多数人投鼠忌器。杨链真伽这种疯狂的教徒既然发现了他们,怎么可能放过。
杨链真伽思不等伯昌等人多言,将嘎巴拉碗一抛,向着伯昌罩去,双手合十,脑后现出佛光宝轮,内有八部天龙众法相显现“善哉善哉,贫僧八部天龙还有空位,两位跟我佛门有缘,还请大发慈悲全了贫僧的天龙八部众”杨链真伽脑后的八部天龙众中最为重要“天众”和“龙众”法相处虚不可见,夜叉、乾达婆、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和摩呼罗伽都已圆满。
“哼,贼秃好胆真以为本公子不了解你佛门的秉性想要度化我,看你的手段吧”伯昌拿出火旗,对着杨链真伽一挥,一道真火就烧了过去。伯昌伸手一指,面前的真火化为一条火龙,喷出一道道火蛇要把杨链真伽逼退。
杨链真伽笑道“道友虽然根基不错,但到底修为浅薄,连元神都没有凝结,如何是贫僧的对手只要道友归于贫僧座下,便可脱离这红尘浊世两位,贫僧还有龙神位和天神位暂缺,两位施主便一并进来吧”杨链真伽说着,身后八部宝轮一动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和摩呼罗伽现身扑向伯昌,夜叉和乾达婆将带着朱允炆要逃走的魏鼎信堵住了。
伯昌心中一动,随手便将水旗落在魏鼎信和朱允炆身上,庇护他们不受佛光梵音侵扰。
“是贫僧小瞧道友,居然还有空管的了旁人。”杨链真伽念诵佛号,大笑一声,以一敌二仍不落下风。
第二十八章斗法
“杨链真伽,你不找个角落躲着发霉,还敢出来搞风搞雨,不怕被人打得形神俱灭啊”伯昌目中寒光一闪,火旗化作丈八长棍狠狠一挥,将紧那罗和乾达婆打飞了。
“这就不劳道友操心了,毕竟今日之后道友和贫僧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杨链真伽念诵佛号,迦楼罗扑向伯昌,利爪只向伯昌琵琶骨招呼。
“臭和尚,大言不惭如今胡无人,汉道昌。我看你们这些魑魅魍魉还有嚣张到几时”伯昌头顶的木旗飘出朵朵青莲抗住了阿修罗和摩呼罗迦的攻击。阿修罗凶戾程度比夜叉有过之无不及,手上宝剑乱舞,直指伯昌要害;摩呼罗迦挥舞狼牙棒,一下一下的狠砸木旗散发的光罩,想要打破木旗防护圈。
杨链真伽见几个护法久战不下,伯昌似乎还有余力,便发动天龙梵唱。无数梵音化作一朵清净白莲飘进嘎巴拉碗中。伯昌瞬间被一阵巨力镇压,险些喘不过气,反击的动作都慢了不少。好个佛门的伏魔手段虽然伯昌已经化为羲皇道体,但毕竟是后天所出,修为又不高,与杨链真伽斗法就会这种佛门降服外道的神通压制。伯昌本来就是一挑四,时不时还有夜叉和乾达婆骚扰,有点相形见绌,一旁又有杨链真伽虎视眈眈,根本不敢发挥全部实力,自然被压着打。
“天龙普度”杨链真伽明面上打出金刚铃,金刚铃化作一金色天龙飞入空中,一爪抓向伯昌,实际却是暗中使出了一个大手印。
“啊”伯昌喷出一口鲜血,感觉自己全身骨头都要碎了。
“道友,还不降服”杨链真伽大笑着又使出一个大手印。
“走”伯昌一声暴喝,显露出部分羲皇道体,身下龙尾显出,头顶麟角长出。伯昌狠狠抹去嘴角鲜血,用水旗裹着魏鼎信和朱允炆,施展咒法逃离白塔寺。刹那间,白塔寺青光耀眼,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青光闪过,白塔寺中已经不见伯昌的身影。杨链真伽冷哼一声,喝道“迦楼罗何在”
迦楼罗一听便落于杨链真伽脚下,托起杨链真伽追踪伯昌踪迹。伯昌感知到快速接近的杨链真伽,明白自己难以逃离杨链真伽的追踪,心中发狠“臭秃驴本公子记下了日后必有所报”
伯昌索性豁了出去,喷出一口精血,麟角在面前一划,发动秘术“虚空破碎”直接划破空间,按血脉传承中的禁忌手段抹去空中自己遗留的气息。只是魏鼎信和朱允炆要么修为太低,要么只是个凡人,只能舍弃了。伯昌一指水旗,水旗顿时瑞气阵阵,向着西方飞去。伯昌又给他们传音“你们往西走,我养好伤再来找你们”
狂风吹过,一条龙蛇落在河边喝水的羊群中央,直吓得周围绵羊连忙逃窜。
“妖怪”牧羊人还以为有狼,拿着弓箭跑了过来,只是一看伯昌那巨大的身形,不由喊了一声,向着萨满的帐篷跑去伯昌这时已经奄奄一息,全身疼的快要动不了,勉强观察了四周,心下一喜,又是一颤。喜是因为此处看起来已经是草原,周围都是蒙古人,看起来已经逃脱了追击。害怕的却是不知道这些蒙古人会怎么对他,怕他们会杀死自己,自己现在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伯昌强制化作人形站了起来,看远处赶过来的人群。
”福生无量天尊“伯昌对着来到面前的萨满勉强行了一礼道。
”啊,啊“但这个蒙古萨满似乎不懂汉语,唧咕了几句了蒙古话后,让人找来了一个汉人,给他们做翻译。
虽然双方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能够感受到对方没有恶意,毕竟很多时候人之间表达善意并不需要语言。草原上不止有蒙古人,还有很多汉人。准确地说是蒙古人寇边,抢来地汉人奴隶。这些汉人在蒙古人眼中和牛马一样,甚至还比不上牛马。他们每天需要不停地劳作,会被无缘无故的被蒙古贵族们鞭打。一代又一代汉人奴隶不停地死去,变成茫茫草原上一个又一个孤魂,他们在草原飘荡,他们不断地眼望家乡。后世民族融合下,却不知道这广袤的草原上藏着多少古代无辜人的白骨和流淌着多少无奈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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