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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驿·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准备抽打女孩迫使她继续的。后边所发生的桥段,自然就应该是做母亲的瞳连连

    膝行上来,挡在那个男孩的腿脚底下。女人磕头,恳请,请把老奴锁过去,让奴

    才勉力伺候勇士的演练吧。

    阿菡被拖出去扔到了同样是五步以外。被锁在木桩边上的瞳戴镣背手,多少

    有些笨拙地为自己系住牛皮肚兜。现在我们可以知道瞳要先用女儿的原因,因为

    易公有一支四十人的卫队。以下的三十个骑手再要纵马上来,他们所要面对的

    就是瞳的长枪了。中年女人瞳对于枪棒的稔熟程度,还有她身体的闪转腾挪当然

    远远超过她的女儿,她所要面对的问题,是在她的铁球脚镣之外,两臂还被手链

    限制在腰肢附近,其实她的手并不能全力前伸出去太远。现实原因造成了对抗的

    局面并不公平。即使置身于如此不利情势,大周天子辖下的退役女兵所能勉力做

    到的,大概是奋力劈开了四成男人的枪尖,在十匹战马的连续冲击下刺中一到两

    个对手。但是瞳并不是一个铁打的女人,男人们对待一个母亲大概也不会像面对

    小姑娘那样手下留情。等到继续挑拨过第二个十的连人带马之后,中年的女奴

    也已经踉跄摇晃,下盘漂浮。她的手臂和矛杆都像怕冷一样的战栗不止。公说,

    这像是用不着我了?她头去看她的男孩们:" 马呢?"

    楼车之下继续传来赤足踩踏铜鼓的声音。鼓声时高时低,节奏快慢也不规整,

    不过总是没有完全停下。白女人的持久力量确实惊人。公在坐骑小跑过身边的

    时候纵身上去,掠过她体侧的长枪也是身后的战士随手投掷而出,易在半空中抓

    握并且把它顺势甩过一个半圆,这样朝向马前笔直挺出的就是那支枪杆的木头尾

    巴。易连人带马横切过人圈。在公驰行的焦点正中,瞳的双手把握住木棍,她

    将兵器像一支拐杖那样顶在地面上支撑住自己。女人的膝盖是软的,腰背是弯的,

    她望向我们所有人的脸上已经流露出明显的怯懦和畏惧,实际上她赤露的清癯身

    体正在瑟瑟发抖。而后她手中的枪杆突然从地下凶猛地跳跃起来,像一支剪拂的

    老虎尾巴那样封堵进攻。

    在无可如何的情况之下,瞳只是使用了一个示弱以骄兵的计谋。在稳握胜券

    的情况下,易只是直刺。疲惫的母亲极尽全力做成的拦击确实自下而上打中了易

    的矛尾,使那支木柄略微偏过三寸,抵撞在她的右肩膀上。

    瞳环握的兵器脱手,她自己倒向身后的草地。巴族公做完第二下,第三下

    的时候,这两件东西都还在坠落的过程当中。易用长矛时候的接连三刺是人眼难

    以跟随的,另外的两个打击中规中矩,直落在女人肚腹上的皮甲中心。

    瞳的身体漂在半空中摔出去第二次和第三次,一直到完全拉紧了连接脚腕和

    木桩的链条,才终于能够落到地面。瞳在草丛里翻滚着挣扎了一阵。易的男孩

    们不会等到更久,他们的一次冲击总是要从头到尾做完才行的。那以后发生的事

    就很惨烈了。瞳被拖拽起身体背靠到木桩上,只是用她零落而且肮脏的长头发胡

    乱地缠绕桩头打住几个结。桩脚钉进土中以后比人的身体更低,实际上筋骨已经

    瘫软的中年女人只能半蹲下腿脚去适应那个捆缚的高度。男孩们捡她的长枪,

    把木杆和手镣的链条盘转到一起,假装她能够继续提起一支武器。这当然已经很

    像一种侮辱。剩下的十名骑士轻松地冲过瞳和女儿阿菡中间的空挡,他们的矛头

    冲撞在奴隶母亲肚腹上的木皮之音彭彭作响。

    在那时菡的脸面前仅仅数尺之远,就是正在接连遭受到惨痛打击的母亲。透

    过眼前交错飞奔的马蹄,她应该可以看见她的奴隶母亲肮脏黛黑的,干瘦的赤脚,

    在每一次打击的巨响之后,牵带着铁链飞升到空中去。如同我们所知道的,瞳并

    不是一个铁打的女人,她只是为王朝服行过兵役,打过两年仗,并且长到了接近

    四十的年龄。但是即使是一个军人,她在疼痛时仍然不得不尖叫和哭泣。虽然毫

    无意义也没有用处,但是瞳仍然盲目地挥舞开手臂,胡乱蹬腿,实际上人身可能

    是一种半流动的胶**物,因此被女人肚腹吸收进入的冲量,只能通过她飞扬的

    四肢得到释放。她也需要很多激烈的嚎叫才能吐出去被压缩的胃液和空气。阿菡

    当然既能够听到,也能够看到这一切。而她正在矫揉造作地哭喊道,哥哥啊哥啊,

    小女奴才,小女婊子……舒服啊……哥啊,操啊,把老婊子养的小婊子妹妹,操

    飞到天上去吧!

    到那时大多的近卫士兵已经演练完毕了自己的战术动作。他们除了咬嚼着烤

    香的兔肉之外,有些急躁地围绕到了阿菡的身后。多少有些恢复了体力的阿菡趴

    伏到地下,她撅起屁股尽力去迎全部的那些男人。年轻的战士正沉浸于模拟战

    斗所激发的冲动之中,他们拥有青春所赋予的无穷无尽的精力,拥有着义无反顾,

    爱拼敢赢的斗争意志。那使人不得不体会到,他们对于模拟敌人的那个女孩的蹂

    躏是十分可怕的事。大男孩们精赤的腿胯凶猛地撞击在女孩光裸的屁股上,可以

    保持住接连不断的频率和冲击力量。即使他们并不敢太持久,但是他们可以及时

    的抽身后退出来,换上他们亲如手足的兄继续。而等到下一次再轮到自己的时

    候,就又可以没有顾忌的猛冲第二阵了。

    阿菡所遭受到的进攻也许会超过她的母亲。因为插入她身体中的长矛丝毫也

    没有间歇,她也根本不能指望在它表现出一点点犹豫和削弱的时候,自己能够

    过一口气来。因为那个它并不是一支**,它是由多到至少十条凶蛮狞厉的龙蛇

    蛟鳄之类,所力组成的多头怪兽。它们一直在厚颜无耻地轮流休息,而在女孩

    的两腿中间,却只是躲藏着唯一一个娇柔纤弱的精灵小妹妹。现在已经有十多个

    男人从三个方向虎视眈眈在她的身体上,她意识到他们已经趴伏跪倒在草地中,

    正在她自己到处**的脖颈和肩膀,甚至脸颊,还有腰和肋骨,甩动的奶房,直

    到她的臀部大肌肉周围摩擦他们的性用器。他们用那样的方法预热自己,随时保

    持住挺直坚硬,他们在前一个兄突然奇怪的扭动自己逃避的时候,可以即时立

    刻地搂抱,插入,那团精灵的小屁股。

    整一条水道内外浊浪奔流。堤防起伏摇荡。那两盘虽然是瘦的,弱的,但还

    略微有些泛白,有些稚嫩手感的肉岸中间水滑油腻,而他自己确实挺直坚硬。他

    把肉臀填塞进入自己的腿胯,那几乎是一种可以比照把熟肉塞满口腔,咬嚼并且

    吞咽的无限充实的口欲幸福。一具下半个男人所能表达的吞食**,却只是前进。

    他完全只要勇猛的前进,就能够碾压掉所有那些绵绵密密的小抵抗,就能够激流

    勇进,长驱直入,开拓出花香柳拂,飞瀑四溅的终战决胜地。他们的肉,和心,

    都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期盼着这样一场狂野之后,可以勃发,可以咆哮的壮美的胜

    利。他们的手掌已经不仅仅限于抚摸,他们由于焦躁和不耐烦的情绪,正在抓握

    住她的**,手臂和大腿,脚踝和脚掌,并且若明若暗地将那具小母的**拖向

    自己。即使是捏挤她的**也能让他们快乐。那也许是因为女孩突然停住淫荡的

    喊叫,痛苦地挺身嘤咛了一声。紧跟着就有一个仰天朝上的脑袋紧贴在女孩的裸

    胸和地面之间滑行进去,他可能在那底下咬住了女孩的**。女孩像幼鸟一样啾

    啾的奇怪鸣叫突然变成了妈啊一声的哀号。她像青蛙那样的蹦跳,但是更多双大

    手立刻将她按到地面。从团团挤压在一小块母肉上的这一大堆公肉中爆发出一

    片动物般的大笑。

    **裸的男孩们挤成一堆。他们各自采用着不同的体位,但是几乎全都通过

    各种不同的方法,与女孩**裸的身体保持住联系。压制住女孩脖颈的那只手很

    重,但是另一只手却拽住她的头发朝上撕扯,女孩的脸离开地面,她的嘴里立刻

    就被塞进了一支粘附着黑土的大脚拇指。他们也在扭拧她的大腿肌肉,用手掌胡

    乱抽打她的屁股,她在他们重重叠叠的手掌,膝盖,腿脚,以及一副,紧接着第

    二,第三,以至于几乎是无穷多副的坚硬,耸动的胯骨之下颠簸飘摇,像一匹长

    途迁徙中再也无力奔跑的幼小马驹。而狂乱的肉鞭喷淋如同暴雨。女孩血肉的堤

    岸被洪流拍打,浸润,穿透过一千次,一万次,她不再是一些血和肉,和一小口

    清浅纯净,柔滑细幼的泉眼,她是沿着湖滨草地,一望无际地铺满出去的污浊泥

    浆。

    易公两手叉腰站在一老一小两个女奴隶中间,她们看上去都已经像烂泥一

    样身心俱废。公多少有些鄙夷的看看她脚边上仍然继续进行着的激烈肉搏。她

    说,看到女人就直不起腰的东西,哼。她高声说,刚才是哪几个傻瓜输给女人了,

    站过来!

    走上来一个汉子她踢他一脚。这些人也都挨到了各自五下鞭打。公再去踢

    那一堆积压着公肉母肉的生肉铺子。起来了起来了,她说,打人啦!

    阿菡的背脊和屁股终于从好几层男人身下暴露出来。男人们抬脚蹬踢女孩的

    肩膀和腰让她翻身。阿菡在经过长久的性刺激之后可能已经有些意识模糊,她翻

    转过来的脸上仍然保持着谄媚的傻笑。全身松弛,口鼻流血的母亲是被拽住头发

    拖过来的,她已经被剥掉了皮甲,也有人清点过甲上所留的白色印记,女奴们

    计起来大约被战士刺中过三十多下。整具母亲赤条条的身体被直接扔到**女儿

    的怀抱中去。她们两副女人的胸乳紧密地贴挤在一起,肚子磨蹭着肚子,脸对着

    脸,光腿赤脚在底下坦诚相交。这对母女奴隶被牛皮绳子依次捆扎住脚踝,膝盖,

    腰和腋下,而她们的手臂被要求环抱住对方,在她们各自的手腕上绑紧了第五道

    第六道绳圈。

    两个公的士兵用两支长马鞭从两边抽打了她们三十多下。这之后解开束缚

    让她们休息片刻。母亲和女儿再被捆到一起的时候是背靠着背的,现在女人们特

    别贴紧的就会是那四瓣屁股了。这一她们的胸脯和肚子上会挨到另外三十下鞭

    子。**相拥,**依傍的瞳和菡在接连溅落的鞭稍下因为痛苦而挣扎翻滚,她

    们也在呻吟和喘息,抽泣,但是因为体力的关系,她们呼痛的声音其实已经相当

    微弱。其实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来母亲确实是在每一次翻滚之后,挣扎着扭腰,

    蹬腿,努力地把自己翻到面上覆盖住女儿。无论如何,瞳还是比她的女儿更加强

    壮些,也更能在苦难中保持住意志。因此肯定是她遭受到了更多的鞭打。

    据说公是在很早以前定下了惩罚规则,奴隶每被刺中一次抽两鞭。而她自

    己的骑士可是要挨到五下牛皮的痛打。因为战士是贵族,他们必须为自己的行为

    负担责任,那是他们的荣誉。而对奴隶只要给予足够痛苦的告诫就可以。总不至

    于要让猪狗们享有与人相同的游戏规则吧。

    易已经决定在那天晚上继续娱乐游戏。阿菡被单独拖出去的时候情况可能比

    她的母亲还要好些。她们都被往脸上身上浇了一些凉水。一位骑士骑在马上从很

    高的地方俯视下去,那个**的小女奴隶正仰躺在地下微弱的喘气。骑士伸出手

    去摇晃已经被他啃咬掉大半的鸭子腿。

    " 跳跳……妹子……跳跳,要是蹦个高能够着的,哥就赏你给吃掉啦。"

    可怜的阿菡甚至并不是没法再跳跳,她其实可能都没有力气爬起来。她用了

    不少时间从草地里支撑起来上半个身体。但是女孩慢慢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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