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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驿·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哥呀……哎呀哥哥啊……她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但是她说,求哥哥把肉肉

    ……肉……扔到地下来,让奴隶狗狗……狗狗……用嘴叼着吃吧……

    于是她的骑在白马上的哥哥大概的瞄了瞄方向,把鸭腿骨头准确地砸在小母

    狗黑瘦的俏脸上。

    直到那时候另外的两支马鞭并没有空闲,它们仍然被一直使用在母亲瞳的腿

    脚和背脊上。操演之后的中年女人被要求站立起来,自己走到草原上停放的另外

    那些巨型木车旁边去。每一辆那种运输工具是由前后各一个光身赤脚的男性车

    奴拖拽前进的。瞳身上流溢的血液被冲洗干净之后,又在一层一层地渗透出来。

    奴隶母亲低头弯腰,踉踉跄跄地拖拽着她的铁链和铁球努力行走,当她从骑士,

    女儿和鸭腿旁边经过的时候,一定能够听到女儿阿菡娇柔谄媚的哀求声音。或者

    阿菡已经开始努力地撕咬起鸭腿的骨头。但是母亲充耳不闻。她们母女两边都没

    有理睬对方。鞭稍零零星星的继续飞掠上去,那已经是男人们在热情冷却的过程

    之中,无可无不可的一件殴打娱乐。女人的裸身上下累计承受到三四鞭击的痛

    楚之后,会有一次控制不住的跌撞跪倒,而后她就会挨到一阵咒骂和一阵新的鞭

    子。当她后来挣扎着爬向前去的时候,带鞭子的人已经赶到了身后,他不再担心

    她会摔跤,会用他的马靴狠踢她的屁股。瞳在草丛里一颠一扑的,就像一头在屠

    宰场里已经被放掉了半血,正在浑浑噩噩地从她的屠夫脚边逃走的半死牲口。

    叁

    巴人女孩小藤长久地附身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的唇齿和舌头尖子的活动缓慢

    轻柔。女孩偶尔抬起来凝视我的绿色瞳仁娇媚如丝,但是深不见底。她是巴王公

    的近侍,她一定知道很多山野和大湖中的奇异过去和未来,她只是不太出声,

    不太愿意让一个会从远方来,要远方去的萍水男人,知晓全部关于自己的事。

    或者我也是一样。

    对于一个已经放弃了战争,只是满足于打猎的男人,一个出身于蛮荒的娇小

    女孩的抚慰也许应该已经让我满足。我总是执拗地追逐痛苦和暴虐的历史,但是

    对于折磨和蹂躏却又总只是驻足旁观。

    每到夜中宿营的时候,大周人会点起一堆自己的篝火,我会离开楼车找到那

    边去,而小藤总是跟在我的身后。依照着公的好意,火边的猎手们一直不缺少

    女人。他们直到夜深之后才终于开始变得平静。到那时白皮肤的船长女人也会带

    着她脚下的铜块独自躺卧在草地里。白女人挺直的鼻梁和紧俏的下颚突起到空中,

    有点像是一件石头的女人刻像。在火光前边甚至能看出她长有金红色的长睫毛。

    其实她的脸很好看。其实她与我们大周并无恩怨。其实我们只是忘不了她腿胯底

    下浓密金毛覆盖的肛门和**。中原的男人们搬动开那两支罗马立柱一样壮阔爽

    朗,汗毛斑斑驳驳的大腿小腿,神魂颠倒地凝视在她一地金黄的腹股沟上。

    花岗石头一样的糙白骨肉,粗粝金黄的阴毛蔓延生长。围绕住外阴周边上下

    的丛丛毛发,绵密浑厚,卷曲发亮,几乎就像是一条抬起来的狮子脖颈。男人们

    是在远方,在冒险,在不知尽头和归宿的沿途上,偶尔弯腰捡起来的那么一副铂

    金梳妆套件,她可能是神奇,宝贵,可以用做天假年,移星换月,也是真的很

    漂亮。可是人在旅途……一时借到的东西,拿来做点剔牙抠脚这样的家常勾当,

    也就算是快乐过一了吧。

    围坐在篝火旁边的猎人们你一嘴他一嘴的,继续味白女人那种事情的下半

    边问题。抽啊插啊的那种勾当也算做过不少的次数,话说你们到底是比较出来没

    啊,她那个里边到底跟我们中原女人能有多大的不一样?也许……更宽敞点,深

    啊……长啊?

    宽敞是宽敞了,深也是深。可是人家大丫头片子抽缩起来的势头,还是非常

    的狂暴凶险。大家最后一致同意,那种一家伙让一个男人根本扛不过去的爆发力

    气,简直就像一道劈过去的雷,像是能够点着一棵大树的闪电。

    想想……还是挺想的。那她这么的一整条块,大白放光的身子还是精赤条条

    的搁一边躺着呢。大白丫头的壮大奶头,翘高起来黑的湿的,就像那条半人高的

    藏獒抬起来的狗鼻子。咬她一口疼的,再给她舔上一舔?

    各种琢磨和试验。他们要试试看看,到底还能够找出来多少个女人类学方面

    的不一样。白女人在整天打鼓之后又和十个猎人**,她遍体散发出汗嗅……也

    许真的会比中原女人更冲鼻子?不过大家好歹还是放过了西洋女子那对颜色紫红,

    肿胀变形的光赤大脚。等到大家的兴趣再一次高涨起来,他们就要拖起来女人船

    长的肥壮屁股,扒开一沟子刺刺啦啦的金黄肛毛,去发掘她到底是长着一口什么

    颜色什么卖相的后门洞眼。是也像咱们的妹子一样,许多肉皮打折抽缩着收起来

    呢,还是干脆洒脱豪放的大大翻开?

    那天晚上是雨季里难得见到的一个少云天气。那天有天狗侵月。小藤对我说,

    我们该走了,我们车上吧。她的神色有些不安。那天在满月边上刚开始显出暗

    影遮蔽的时候,易突然决定立刻启程。可能还有两天的路程就会到蚌城了,南海

    也应该不是太远,可它不该现在就让我们见到。满月的光辉照的天地银白,我们

    现在看到正前方向上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闪烁水面。

    西边的大湖已经泛过道路,连接上了东边内陆里淤积的沼泽。谁也不知道我

    们要去的路上水有多深,又会有多长了。易公率领的移动城市坐落在稍高一些

    的草地上,我们的脚下现在是一座临时的小岛。而它像是每时每刻都在沉没或者

    消融。

    座落在八个轮盘上的四层楼面的宫殿周围有重重叠叠的雕栏画檐,每一挑房

    檐下都亮起了牛油铜灯。车前精赤身体的车奴女人们背负住粗木的轭具,整排整

    排地,从已经漫过脚背的粼粼水面里慢慢站立起身体。她们的脚步带有金属铿锵

    和溅水的声音。大湖正在宁静安详地淹没我们。易的十四座移动城堡都点起了灯

    火。每一座城堡旁边都围绕有象群和马队,还有从高处看去小到像是一些玩具的

    牛车。她的迁徙队伍延伸向后看不到尽头。

    四面的水也看不到尽头。那天晚上公倚靠住一座非常中国的红木椅子。她

    坐在空中花园靠后的宝塔正中,那地方在白天是用来摆放铜鼓的。易请我坐在她

    的椅子旁边,她要她的奴隶们下跪。易要白种女人趴伏在她的椅子底下,她高高

    翘起来自己的光脚,把她们搁在白女船长的**背脊上。

    阿菡跪立在我们的正前方向,带铐的双手捧一本中国字的书。她念:黎明即

    起,洒扫庭除,要内外整洁,既昏便息,关锁门户,必亲自检点……施惠无念,

    受恩莫忘。凡事当留余地,得意不宜再往……守分安命,顺时听天。

    阿菡念的清晰缓慢,一句一顿。年轻女人的声音干净和婉。在经历过多年的

    奴隶生活之后,嗓音似乎是女孩细秀的眉眼之外,另一件维持住了少许妩媚风韵

    的事。赤身的华文小女老师念过通篇后跪拜,乞求。她说,奴隶恳请公,随奴

    隶试诵这篇朱子家训。菡再抬头住书本放在膝边,单念至" 黎明即起,洒扫庭

    除,要内外整洁" 后就停声等待。

    按照易的关于她的语文课程的说法,这种学习应该已经持续过不少时间了。

    我震惊地发现巴国女孩易已经能够怪声怪调,结结巴巴地背诵出这篇中国文章的

    大半。虽然她是紧随着语文老师逐句跟读的。每遇到公吭哧迟疑不能为继的时

    候,阿菡便抬起手掌狠抽自己的面颊左右各二,而后才领读一遍再做尝试。易得

    意的朝我看看,怎么样,我学的很不错吧。她问,能考上你们的秀才不?

    就连小藤都会说你们家中国话呢。小藤,说个给她听听。

    小藤一直悄无声息地坐在我脚边的地上,她只是安静地搂紧我的腰。小藤

    老老实实,但是同样使用奇怪的声调背诵道,人口牛马,大小上下,日月天王。

    这多半是个阿菡教给她们入门用的识字课本。

    在公的楼车辚辚驶过湖滨积水的草原,从层层薄云中隐现的月亮被暗影侵

    蚀掉小半的时候,菡的母亲瞳一直跪在女儿身侧靠近车栏杆的地方,她伏身到地

    下用一块砚台研墨。易公舒舒服服的从椅子上伸了一个懒腰。她把腿脚从白女

    人的光背上抽下来,跟着蹬了一脚那人的肋骨。" 滚。爬过桥去,爬到园子里去

    躺下!"

    船长女人仰天躺下的地方是在车顶花园中间,在那里的楼上已经平铺有一

    具粗木钉制的方形框架。或者我应该意识到,这不是上一场快乐饮宴那样的开局。

    而白种女人沉默地爬行到那个地方,并且把自己安置在框架中间的时候,我的感

    觉是除了我之外,在场的每个人都已经过了后半程曲目的剧本,并且都已经

    决定要把分配给自己的角色,一直扮演到结束。在花园檀木小河的对岸从一开始

    就伫立着公的近卫男孩们,他们只是默不作声。侍卫们现在带来一些金属工具

    在花园中间按住了白女人,他们已经在动作起来,而女人也没有挣扎。后来她接

    连爆发出的嘶声惨叫是因为男人们正用铁尖钉穿她的脚腕。

    即使是使用大锤和长铁签子,贯通海盗女人那副粗壮踝骨的工作仍然花费了

    四到五次的狠命打击,白女人也因此承受了三四倍于常人的痛苦。虽然女海盗的

    手脚一直都被锁住了铜铸器件和铜铐,很多男人还是如临大敌地压在她的身上。

    当她狂暴地撕扯自己肢体的某些时候好像是连楼车都在摇晃。女人的腿脚先被拖

    开分叉,各自钉死在大木框架的下端。而她的前臂骨头是用铁锤直接打断的,那

    样之后才敢解除掉手铐,把她的臂膀也向木框边缘拉伸过去。在使用铁钉将手腕

    固定到框边直角上的时候,她的上肢已经绵软松弛到如同朽木。

    船长女人在这些做完之后终于变得安静。她现在只能战战兢兢地顺从四支铁

    钉的定位,往木柱方框中摆放好自己的身体。那些尖直的铁杆撕扯开肌肉条块,

    从小骨缝里撬出通透的大裂口子,她也许都能够听到自己身体里铁件切割人筋时

    候发出的咯吱声。那大概真会是一种敲骨吸髓般疼痛的恐怖体验。

    阿菡捧住她的课本慢慢站起来,瞳站起来的时候手里托举一张放置砚台毛笔

    的木盘。赤身裸足的母和女顺序走过檀木和蓝莲花的小桥,走到白种女人的身边

    去。她们前去扮演完成应该属于她们的角色。在以后很长久的时间里,三个**

    的女人,单卧于中,双跪于侧,阿菡虽然带铐,但是历经过童年时代的长期练习,

    年轻女人仍然可以竖直的握住毛笔,执笔的依旧纤细五指,擫、押、钩、格、抵,

    她只是需要侧身到白种女人的左边**之上,悬肘凌空,即使手下那是一张活人

    的白皮,她依旧锋正势全,毫不虚发,墨无旁溢。她开笔写出来的却是洒脱的行

    书。

    ……

    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

    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

    自奉必须俭约,宴客切勿流连。

    易离开了座位,她也要去走那座桥。她脸过来招呼我说,跟我来啊,大周

    人。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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