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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驿·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整条大路,两边的各种房屋院落蜿蜒排列下去,除开店铺就是住家,从头到尾并

    没有多少松散空闲的地方。敞开门窗做着生意的买方和卖方听到响动抬起脸来,

    正好没事的那些也许就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个来。走在道路中间的路人也是络

    绎不绝,他们大致就是往她被烙烫弄坏的丑脸上一扫而过,虽然难免是要皱下眉

    头,不过也难免再往胸脯和大腿多瞄两眼。她知道自己两边的奶头里穿的铁环都

    在摇动,一边走路一边开的腿胯中间毛发零散枯竭,也没有什么遮挡。要是这

    些完了还有个然后的话,那就该是继续往下,看到了她那双干瘦肮脏的光脚上边。

    在大周统治娜兰的这些年份里,沿街碰到几个什么都没穿着的男女奴隶,这

    种事是外省边的生态,不算奇迹。也许偶尔真能遇见一个年轻点,漂亮点的,

    那才值得多过几次脸去,可是再多一想就会知道,年轻漂亮本来就是个值钱的

    资产。家养的姑娘既然漂亮到了值得有人看看,那她的人用她干点什么不好,

    又何必赶着她上街来给大家过眼瘾呢。所以娜兰虽然是一个收蓄有不少奴隶的地

    方,真正被精赤条条领进了城里的,大多都是眉眼粗疏,身体枯槁,关在城外庄

    园里伐木开荒的苦役奴隶,他们待在林场农庄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遮羞蔽体

    的穿戴,他们这一辈子也都会被铁链锁住腿脚,提防着他们反抗或者逃跑。人

    要是需要搬运点什么杂物,领个人出门转一圈就像是领上一头牲口,那头畜生自

    己不管是待在栏里还是栏外,当然一直就是这样的一头畜生打扮。

    大周的娜兰王奴在这些年里过几次娜兰。领她进城的人是为大周镇守南

    疆的王。南王肩负着巡视王朝领土的责任,大多数时候王当然是车马仪仗,浩浩

    荡荡地开进去的,不过按照着个人癖好,他也会布衣便鞋的走走街巷,在小面馆

    里跟人聊几句闲天。私访这种事也算是体察民情的重要办法。王把自己装扮成一

    个访问娜兰的中原儒商,他换好一件文士的长衫,开口说了声去,把那个娜兰奴

    才弄出来。

    在被南王带来粤省的开头那一段时间,女人经常被找到王府去问话。问题涉

    及到故国的政治军事,钱粮收支,一直到人民的衣食住行,十分的细致周全。每

    次去那里边人家也不会让她好过,说话不小心出个错漏的地方,即便是时间长久

    了记性模糊,前后言语不能对应,又或者是跟她自己宫里的档案记录不相符,

    立刻就是一顿狠揍。从拶手指到打屁股,跪到尖桩木上往膝盖后边压棍子都是

    家常便饭。反正对于亡国之君,这种事已经不足挂齿,人家把她弄到岭南本来就

    是要听她说点有用的信息资讯,当然要时刻提醒着她点,咱家老大可不是能随口

    糊弄的。

    每次受一审问,她都要有好几天爬不起来。爬不起来可以不拉粪车不洗马

    桶,只不过是直接拖到怡和台上躺倒挨操。这样连问带打的多搞过几次,她在当

    着一个国王时候所能知道的事情,别人大概也全弄清楚了,后边几年里南王没再

    传她去受审,可是到了王自己去娜兰的时候却还是经常把她带上。那种时候人家

    要算是个什么心理,可就得走完了一趟才能知道。

    王去娜兰都是带领舰队渡海。女人一路上都是锁在舱里跟桨手们一起划船。

    每次领她进船的时候给第一排靠过道的第一个座位上钉住一支木头楔子,女人要

    往上坐,当然就只能把那个东西往身体里边容纳进去。按照粤省机构的管制规矩,

    她的双脚佩枷是日常定制,只要身在阁中就从没有宽缓的余地,也就是被王领出

    来公干,要出门行远的时候算是格外施恩,才可以拆卸几天。虽然去掉了重木夹

    ,但是脚镣锁住坐凳,手腕锁住木桨的把柄,还要专门安排一个水手带着鞭子

    司职监督。王的船是战舰,桨手都是王朝士兵,当然也是清一色的男人,其实同

    一条桨上的另外几个人都是彪形大汉,她就是不太使力也能被带到顺风顺水的,

    所以看管她的那人用处,就是要逼着她拼死拼活的,消耗干净力气。凡是推桨出

    去的手臂没有伸直,揽桨进怀的时候用力不猛,一律正反两下皮鞭。王船的甲

    下布置有三层船桨,每一层都超过两个桨手,按照桨舱的传统,女桨奴的另外

    一个责任是解决男人的**望。等到女人轮班休息的那两个时辰,解开铁锁把她

    一个桨位一个桨位的领过去。船上的兵们不是奴隶,并不一定要承受嗟来之食,

    他们要是对于女人太过老丑有所怨言的话,再给舱里送进一坛白酒,干过以后有

    酒喝,大家自然就会个个踊跃争先。每次大概是只在一层里轮到一半,女人就已

    经被操弄到了肢体瘫软,如同一堆烂泥的样子。

    从粤州到娜兰走过五天这样的水路。等到终于靠上了港口,水手们急急忙忙

    的离船上岸,去过几天快活日子,她一个人呆在桨舱里,就得抓紧机会睡个像样

    的觉。哪怕是按照桨奴的规矩,睡觉也得是端坐正腰,上身伏桨,哪怕她的下边

    身体里还捅进一根木头棍子,那也要比让上个男人**到死去活来的好过许多。

    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闭着眼睛就听到紧贴自己皮肉劈过去一连串脆响,满

    背上都像是穿起了火苗一样的疼。她再睁开眼睛就看到天色已经大亮。那是人家

    正用鞭子告诉她打点起精神来,出舱下船,陪着微服私访的南王一起逛大街去。

    便装的王走下船舷的时候下面当然已经准备妥当。王是骑马的,他的两个文

    武侍从也骑马,他们一共有三匹座驾再加一头驮运点杂物的青骡。奴隶除了终生

    的脚镣手链之外,进城的规矩是给项圈上加系一条垂坠落地的长链,落地那头再

    接驳脚镣上锁,腰间要加围铁环,两手要反背上铐。考虑到娜兰初定的会状况,

    写明了身份的牌子倒是摘了下去,不过两边的粗铁奶环底下,还要各挂一口小铁

    吊钟,带点响动走失了容易找。最后另用一根四尺长的细环链条拴住她的脖颈,

    这是为了上路以后可以把她牵寄在骡马的鞍子上。

    到了有王,有马的时候,奴隶必须是那个上马的墩子。王还在十步以外奴隶

    就已经屈身下跪。因为双手是背铐在身后,跪倒下去前边不能使用臂力支撑,她

    是把两边屁股落在自己脚后跟上,借着腰劲放平背脊。跪伏的女人深埋下脸面垂

    眼看紧泥土,她只看到身边走过去四条马腿,自己的脊梁就踩上来一只男人的大

    脚。那人驱动坐骑小步走开,再是一阵马蹄子马腿,再是踩上一个男人。三位官

    人都是蹬着她的身体跨上了马鞍。最后劈下来的是凌厉响亮的两下皮鞭。

    " 起来!" 上面一声利的吆喝。

    反正人家给她安排的规矩从来都是这样,先动两下鞭子,再给个简单明了的

    指派。三个做官的骑马,还有一伙仆役跟班和她一起站在地下,跟班里有人带着

    鞭子,带鞭子就是要照看女人和青骡好好走路。女人赶紧着抽腿抬头,才挺直起

    前半个身体胸脯上又挨一下。这一鞭下手更重,打得她哎了一声,奶下的小钟掀

    翻起来铛的一下脆响。

    走在前边的王本来根本不管这种闲事,也就是他的马听到鞭声蹦跶一下,他

    也就顺势扭头看过一眼。王看到他的女奴才黑瘦的身体,驯顺的面目,还有严整

    周全的桎梏刑具,都让这个女人非常的像一个奴才。王笑了笑。" 给她背个筐子。

    进城以后你们看看,哪有奴才能空着手走路的?"

    王的心思周全,特别能注意到装扮细节。这就要给她的肩膀用麻绳捆扎住一

    座木头背架,上面摆个竹筐,里边放进三十斤喂马的黄豆,算是到了路上想起来

    的时候可以给马补点精饲料。青骡的鞍上连出来一根锁链,锁链的这一头拴住女

    人的脖颈。全身**的娜兰王奴在肩上背起那个饲料竹筐,身体手脚拖带各种镣

    链,两边奶下吊挂小钟,叮当作响地走进城市的街道里去。

    背起了东西,身体还被新加上几道链锁,女人一步一步的慢慢拖动起来腿脚。

    一双光脚子底下的感觉倒还算平和自然。十几年的奴隶日子里是每天赤脚踩冰

    踩雪,踩踏粪水污秽的,总不至于走到家乡的泥土上就有多少不自在。这就算是

    件羞辱,也不用去跟袒胸露乳还挂上两个铃铛相比了。

    弯腰弓背的女人沿着中央大路,慢慢看过一遍她自己的城市。这里边住着她

    的人民,也住着后来侵入进来的敌人,当然了,那只是她当着一个王的时候,才

    配得上拥有的敌人,现在他们可全都是她的人。

    这就是她的后半辈子人生。这就是她用后半辈子交换下来的城市。只是在她

    的一念之间,这里原本可以化作一片白地。能在一个女奴隶的后半生中赤身带镣,

    慢慢走遍自己前半生里统治的王国,真可以算是一场难得的缘分。女人为她过去

    的人民,还有现在的子,一步一步慢慢展览自己的光脚和锁链,遍体的伤痕,

    还有**裸的**和屄。

    " 夹紧你他妈的屄!"

    每走过去几家铺面,管着骡子和奴隶的跟班随口叱骂一句,紧跟着就是猛抽

    上来的皮鞭。竹筐挡住了肩膀和背,挨打的一直是筐子底下露出的屁股。她看不

    到自己的屁股有多红有多肿了,只是觉得一片火辣辣的,水淋淋的。" 你那个狗

    屁股红的像发骚一样,你还扭来扭去的,招公**啊?"

    肩背上连筐带豆子四十斤的份量,脚下的镣铐铁链是要靠她用脚腕子拖拽,

    她怎么可能不屈膝分腿的张开胯来,她只是一步一顿的,尽量能使动腰腹的力气,

    她可没想过要扭起来招摇。可她就是那个要被人想着法子糟践折磨的奴隶,难道

    当奴才的还能去跟人讲讲走路的道理?屁股上疼的那两下子,女人咬住嘴唇哼

    一声忍过去了,她以为挨过两下皮条子就算,她可真没想到第三下是那人握住鞭

    杆直挺挺地捅了进来。

    从下往上的捅女人腿胯,女人还在走动,那一下捅到了什么地方去,挨上的

    劲头有多大有多狠毒,上下两边其实都没数。被捅的那个是挨上了才知道,一股

    子憋闷的疼痛突然一下狠狠的窜进了肚子,那一团炸开了五脏六腑的疼,满满的

    顶在嗓子眼里怎么也炸不出去。实在是猝不及防,女人大叫一声哎呀,全身哆嗦

    着蹲下地去。动手的那个反正不在乎,沿途没事多揍她几下是进城前官家说下的

    规矩。

    他们几条汉子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她疼。看着她一对光脚跟子踮起在空中,

    左右上下的乱转。女人的手是铐在背后的,她往左往右凌乱的扭腰,拼命的甩开

    肩膀,蹲下去疼,站一半也疼,她的身体带着竹筐起起落落,半天都没有找到能

    稳住自己的地方。女人的整条身体千转的折腾过半天,膝盖是跪下地去,她

    总算撑住了没让自己躺下趴下。

    她那一声叫喊招来了几个闲人。两人走路的时候停下看看。哦,打奴才呢。

    哎呀这个揍的有点狠哦,尿尿都揍出来了呢。

    没人提起还不知道,有人说了才觉得腿边上有点流水的样子,脚掌底下的泥

    土也都浸润湿了。带鞭子的工役转到身前来,用鞭杆一顶她的下巴:「能走了吧?

    都等你呢。」

    ……能……哎呀……能。

    她一踮脚,从腕子一直软到腰上。这一下子挨的可是真有点狠。可是她必须

    说能。她哪怕就是含糊一下,都不知道还要被揍成什么样子。女人歪歪斜斜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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