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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驿·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不敬。所幸诗人李河南当时正好客居京城,他受皇帝召见翻译出外国文字,而且

    以书信原文撰写一篇函,可以算是保全了王朝的颜面。不过等到那个使者抵达

    粤州,准备搭乘海船国的时候,他在怀远南阁就受到了奴女跪台的宴请招待。

    那一次阁里使用带刺铁鞭先把娜兰和西女两个奴隶周身上下重重抽过一遍,再把

    她们皮开肉绽,血肉淋漓的身体用在案头侍宴。像那样两边跪下两个全身不停地

    渗透出鲜红血水的**女人,阵阵血腥弥漫起来,当然可以想见那顿饭食能吃成

    个什么样子。

    奴女们这一在餐廊里倒是没再见到要使用铁鞭的安排。直接给她们使用的

    就是立木大方。女人在肩上扛起桌面以后,都要安装两具沉重厚实的木块紧紧夹

    持住她的身体两侧,木块的高度到人腋下,内侧有浅槽,外面环绕铜链,等到她

    们的腰肋髋骨和大腿填充到槽里,一圈一圈收紧铜链,女人已经被挤压到了全身

    的骨头架子格格作响,而后再是抬高手臂与肩膀齐平,她们的大臂向外展开,手

    肘关节摆放的地方就是在两侧木头方块朝天的表面上,小臂曲折来,双手指尖

    接触,两臂绕环在身前布成一个菱形。这时候的餐台面还是虚架在她们的肩膀

    和手臂上,人肉是软的,活人也难免要有一些扭转摇摆的动作,所以才要使用稳

    重木方固定住女人身体。如果单靠她们跪在地下用肩膀抗起木,整张桌子一定

    会东倒西歪,那种摇晃动荡的样子大概就像是出海的小船了。布台的最后一道步

    骤就是要把台面往下按压到严紧平正。

    要做出这样一件既可实用又有蕴含深意的家具都会经过整体设计,台底下

    可以拼装横档和落地的方木基座连接,其中设置的机关齿轮牵引大一级一级向

    下沉降,每到这时两边女人的呻吟号叫都是此起彼伏,凄厉哀婉到了令人发指的

    地步。因为她们手臂就是放置在台和基座缝隙里的那个支撑,现在的臂肘关节

    被木木块上下挤压,所遭受到的疼痛就像是被官府逼供使用的夹棍收压住脚骨

    一样。而且这场刑拷并没有一张一弛的收放,她们要在一直抽紧的夹棍底下等人

    吃完整一顿饭。

    收紧压实的这一整幅大红桌面现在倒是是平整干净,可以用来待客吃饭。桌

    案两头孤孤单单的伸出两颗女人脑袋。女人自然是面孔朝向桌内,如果入座的食

    客往桌子底下撇上一眼,还能看到她那两头被木方挤成一堆的**奶房。团团的

    肉块先朝外耸,再往下坠,穿过奶头的铁环里还挂着铃铛和招牌。坐在桌子一侧

    的这个客人,膝盖旁边就是那么拥堵着一个光裸女人的前半身,这个跪立女人后

    一半的背脊和屁股可以从桌子外头看到,那地方还会有一副往外平行伸展出去的

    小腿和光脚。

    侍宴的小姑娘们手捧一些酒壶杯盏团团忙碌,她们往两个老女奴才的脸前桌

    上摆开餐饮用器。左右上下都被各种木件和链轮紧紧压制的娜兰女人喘不过气来,

    心里边好不容易才能闷闷的跳动一下,跳一下,疼一下,疼的就像是刀子在绞。

    要知道这还只是以女为台做出来的第一步,她们可是体验过各种叫人欲仙欲死的

    玩法。除了使用鞭子把人抽到满身满脸开花,要是使用一根竹管,放进一条小蛇,

    然后把这东西硬塞进下边身体里去,那时候的人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要是请的那个客人对待朝廷谦和恭谨,不给人找别扭,送行的时候就给他摆

    个逗趣的喜宴。那时候娜兰奴隶还年轻几年,皮肤面相没到现在这样让人一望之

    下心生厌憎。整场宴会里宾在桌面上喝酒,她的蛇就在桌子底下拱她的屄。女

    人要扭是扭不开身体,要喘也喘不出大气,一桌的客人谈笑风生,偶尔看看奴女

    暴露在桌面上摇头晃脑,面红耳赤的苦闷嘴脸,十分具有别致的乐趣。

    每到了使用女人撑起台面的时候,其中必定有一条桌腿要留给对面那个来自

    西域的白奴。这算是怀远花廊多年以来并不成文的惯例。按照怀远奴婢们私下流

    传的说法,把活女人当做家具的支架其实还是她家里前辈的发明。西女的父王过

    去统治着一个城邦国家,他在西域那片群雄并立的地方也曾经战胜过不少强敌。

    传说这个城邦之在宫中制作了一张女人枷床,枷床也是红漆的宽阔面,两边

    可以各枷住三个女人。被他掳城中的敌人妻女就受到了这张枷床的折磨。城

    把亡国的嫔妃们脱剥赤身,枷住颈手,让她们跪立在地下用肩膀支撑大床,而在

    这些床脚母亲眼前的咫尺以内,就是连续整夜的淫虐公的演出。城自己,也

    有时还要加上他的将军一起在大床面上翻云覆雨,轮番奸污失败者的女儿们。

    不幸的母亲都是用铁链锁住脖颈通连到房梁上去,等到天亮的时候,可能其

    中有一半已经因为力竭昏迷而被勒毙在床枷之中。当然对于她们来说这样的结局

    甚至要算一件好事,因为到下一个晚上没死的母亲就会和女儿调换一个位置。赤

    裸的女儿会在一整夜里肩扛着床,自始至终地观看妈妈在遭受**时候身体的

    屈从姿态,还有眉目中流露出来的惨痛表情。

    按照传说这座西方的城池最终被大周攻破,周朝的官兵们在庆祝胜利之余,

    也为这张女人床的构思所折服。从那以后朝廷的怀远机构才特别增添了这样一座

    仿制的餐具。因为请客吃饭是正事,不比胡人宣淫起来有些摇晃翻滚也没有大碍,

    所以工匠在制造餐台的时候,也做出不少能够收压紧固女人身体的改进。相比于

    奸女用的裸母之床,使用跪女立桌已经要算负责任大国应有的严肃态度,而那个

    不幸的西域女儿每一次都被分派到这样的角色,当然也会隐寓一些因果循环,报

    应不爽的教化意味。

    「嘿,嘿!娜兰奴才,张嘴!张嘴!」

    有个男人附身下来对她说话,抽她一个嘴巴,招呼一声嘿字。来挨过几下

    她才听清楚了意思是要她张嘴,然后她就看到那人另外一只手里握住一支带把柄

    的铸铜钩子。

    全身上下泛起来一阵刺骨的寒气。反正就是要给人家当完一辈子死囚的,人

    家要你张嘴也只能给他张开吧。女人先是紧闭上自己的眼睛,这才大张开嘴巴。

    那把尖头锋利的钩子直捅进来,在她的口腔里连钩带刺的一阵翻搅拨弄,最后到

    底扎穿了她的舌头。

    一副平整干净的大红桌面,摆放整齐两套银饰青花的瓷碟瓷碗,还有两副象

    牙筷子。桌面两头枷住两颗孤单的女人头颅。两个女人的两条舌头各自拖出嘴唇

    以外,舌面上穿进一只铜钩,铜钩尾巴连系铜链。这两条精致的长链伸上屋顶,

    绕过挂环,悬置在长案居中的地方,吊住两盏大红的灯笼。

    娜兰的奴隶母亲在那天晚上赤身,吐舌,带宽大红木台枷,带手铐和脚链,

    奶下悬挂名牌和铁铃,挺身跪立在花廊餐厅的铺地瓷砖上撑起一张设宴的桌面。

    她听到两个赴宴的男人在她**前的长桌两边相对入座。那时候两个女人都是满

    唇满嘴的淋漓鲜血,全身各处的各种疼痛也使她们流泪不止,头昏眼花的娜兰女

    人能看到的只是一片朦胧的影子。可是她是妈妈,如果一个儿子走近到妈妈的十

    尺距离之内,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受大周王朝封侯炎凉的睦南跟随奴隶母亲在北方边疆长到了七岁,那当然都

    是些艰辛苦难的日子,娜兰的王奴在那几年中每月要去驻军统帅的官府接受惩罚,

    但是她也被准许在那里和儿子见面,骆将军对待娜兰俘虏的态度可以算是比较宽

    容。历经过北疆的十年奴役,奴女和孩子一起被解送到京城继续关押,八岁的睦

    南就是在那一年第一次亲眼见到了母亲**受刑,并且与动物交的样子,做母

    亲的恐怕也会永远记住自己在皮鞭抽打的逼迫下面对儿子**的情形。

    娜兰奴隶在京都服行劳役三年以后再被南王带来怀远南阁,儿子睦南仍然留

    在王朝都城当一个寄人篱下的侯爵。炎凉侯今年是按照朝廷的安排南下粤省。这

    样一场变迁下来,首尾又是将近十年,二十岁的睦南肯定已经不是她心里还能想

    起来的样子。当妈妈的慢慢疼着,慢慢的哭,一边强撑起精神仔细用心地听他们

    说话。睦南已经变过声了,可她当然能听出来儿子的声音。

    巴国退兵以后,娜兰陷入了军阀割据,战事纷繁的乱局。依照着最为简单,

    但是往往有效的策略设计,大周王朝挑选出其中最强的两支军政力量,而对较弱

    的那一方面支持。支持的政治手段就是礼送娜兰旧朝的法继承人国。岭

    南王在年初时候制定出了整套的西南攻略,其中就包括了关于睦南的安排。

    这一天南阁花廊里开出的这场晚饭只有两个客人。和睦南对谈的官员也不算

    是完全的陌生人,几句寒暄之后就能听出来他是那个喜欢用扇子打人胸脯的南王

    侍从。两个人的交流进程都是跟循着他们自己已经知道的逻辑线,肯定已经发

    生过很多的事情,很多安排,缘起前因她都不知道,可是她能猜,也能计算,她

    是掌管过国家的女人,还是能够把断断续续的听闻拼接出一个大概的局面。她能

    听出来方案已经筹划完毕,即将施行,王的人和要送出去的这个礼物使用这种方

    法见面,是一种带上了官方背景的私人关系,可以规避开太过正经的繁文缛节。

    有什么需要干脆说清楚的话可以直接说。比方说娜兰方面已经准备恢复旧朝名号,

    等睦南国以后就要拥立他登临王位,这种事在公开场讨论起来就并不十分妥

    当。

    睦南要国了!

    再是经历过多少起伏动荡的人生体验,锻炼成了什么样荣辱不惊的心情,娜

    兰女人一时恐怕都没法管住自己山呼海啸一样翻卷过去的各种念头。而等到她千

    转的思虑之后,她当然知道睦南去当王有九成不会得到好的结果。娜兰地

    方的武装豪强本来就是要用他当一块招牌,他既没有军事班底也没有权斗的阅历,

    只会变成一颗被人随意摆弄的棋子。虽然听起来有点讽刺,睦南最安全的地方其

    实是在大周。对一个遭到灭国命运的王族母亲来说,她的儿子没有被阉割以后送

    去当太监已经是一种足够宽容的待遇。只不过是再反过来想想,周朝当初留下睦

    南而且还封赐了爵位,本来也就是等着看看还能把他用在个什么地方,否则他们

    凭什么要白养一个异族奴隶的孩子?

    不管那一天晚上做母亲的女人有过多少想法,她是一个负罪待诛的奴隶这一

    点并不会改变。她反正什么事都不能做。也许把她这样紧紧枷死在桌子的一头,

    让她在手脚身体都是丝毫不能动弹的情形下聆听一遍儿子的命运,本来就是一个

    恶毒的玩笑。钩出她的舌头让她无话可说,虽然她本来也不敢说什么话,但是万

    一来个歇斯底里的大哭大叫满地打滚呢。其实她到现在都没能看清楚睦南长大的

    样子,舌头被穿通拉长出去还要挂上东西,人的眼泪根本就停不住。

    那一天晚上直到晚餐已经结束,娜兰母亲才突然发现自己的视线正在变到清

    晰澄明。她的眼泪竟然还能够奇迹般的流干了。那时客人起身谦让以后正在离席

    退场。她看到一个男人的侧脸从她身边一晃而过。那是个高大的男人,远远高过

    十岁前后的睦南。不过那就是她的睦南。他应该是从自己的身后绕过了妈妈的光

    腿和赤脚。即使嘴里那条让人痛不欲生的舌头,是被沉重地拉扯到朝前朝上的方

    向去,妈妈还是尽量往外斜撇过一眼。可她只是看到了一个年轻男人走向门口的

    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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