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驿·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差不多是桨舱最顶头的地方,女人被水手们紧紧按在一根立柱上。很多时候更多
繁冗的杂务都是打发奴隶们去做完的。桨奴之外另有十个同样终日**身体,手
足系带铁链的南洋女人,她们有足够的运气被挑选了出来,协助水手的管理事务,
比方说在通舱中间的过道上来巡视,抽打那些没有跟上节奏的桨手,现在她们
也负责点燃一个小铜的火盆,烧红铁字,最后把它们在人身的皮肉上印制成型。
一个空闲的水手挥手抽了老女人一个耳光。" 叫什么叫!都他妈老成柴棒子
了没学会怎么当奴才?"
反手来再抽一个:" 又不是没挨过火烧,你以为你处女啊,头一给男人
干爽了要**啊?"
通红的铁字再按上去的时候她变成了吱吱唔唔的呻吟。老女人**的肋骨在
暗黑的皮肤包裹下剧烈地起伏抖动,一根一根清晰可数。
有人笑了。好啊,能忍。没白活这么些岁数。他紧掐住女人松软起折的老奶,
提起来差不多是一个空布口袋的样子。营里管事的那些王八羔子,结结实实耐打
耐操的好女人都留起来自己玩了,给船上就送这种烂货。他妈的就这口东西,她
能叫个**吗?
咱们再试试啊,他脸过去对老女人呲牙咧嘴地笑。咱们今天就烧你这老瓜
的蒂头当乐子了。一点一点的把她们全都烧平整了,咱们再来看看你是能忍住了
光哼哼呢,还是到底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再来上一鬼哭狼嚎。
另外一双系着铁链子的女人的手伸进来帮助他,从下往上握紧那只干瘪的奶
房。另外一个赤身的女人在火盆边上翻找着,找到那支烧红了的珍字。桨舱里经
常用这个铁字烙人的。每个人都挨过。
他们不喜欢她。佰伍拾叁想。没几天他们就会把她弄死了。可不知道的就
是……等到明天出海以后,她是死在我的前边呢,还是死在我的后边?
珍珠海岸号操桨大舱里的法律规则是在航行途中每逢双日杀一个人。两天当
作一个评选单元,挑出干活最坏的那个,捆到船舱顶头的立柱底下当众施刑。这
是一场末位淘汰的生存竞赛,剥皮,割肉,挂在小火炉子上慢慢烤熟……牺牲者
要死到痛苦万状惨不忍睹才有激励意义。船奴本来就是一种几近绝望的生活,死
掉倒可能会是一件好的解脱了。可要是那个死法会从午夜一直死到第二天天色大
亮,也许他们就要再拼上一把,指望自己能够再拖上几天。
从早到晚守住船舱两头的三五个值班水手,整一天下来基本没怎么劳动腿脚。
运作那么一条大船的动力体系,当然不是靠着几个人的亲力亲为,他们需要的品
质重点在于领导。大船起锚动桨以后,手提皮鞭往来巡梭,督促抽打桨手的监工
都是一样的船奴,而且按照规矩,舱里使用的监工全都得是女船奴。她们的右脚
可没有拴死在船上,她们在船舱里必须是行动自由。女人的性子驯服,体力也
偏弱,万一真出来一个要捣乱的,总是比男人更容易对付。
道理相同,另外一件女人干的活儿是鼓手。大桨出水轻快,入水沉重,一个
起落要走过一伸手的距离,不能任由各人发挥成了七上八下的三长两短。一旦动
桨,鼓点自始至终的就不能停歇。轻的点子是一起出水,鼓槌越扫越重是那四十
支木桨一起破空前伸,这时候手腕已经在身前朝下绕一个半圆。倒数第二下,
桨扇倾斜着劈进水面。最后最响的那一声是绝对命令,全船一二十双手统一发
动,奋力前推。哪一支桨是落在后边没有排进平行阵列的,监工的鞭梢肯定已经
甩飞到了半空。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者是因为端正一些的长相得到水手长官的格外照顾,
或者是极其坚忍地熬过了长久的划桨岁月,积攒起来特别丰富的行船经验。这十
个终于能够脱离了桨手木座位的女人,得到的是珍珠海岸上非常少有的,可能
逃出死亡宿命的机会。她们时刻处在水手们监视的目光之下,她们不得不非常努
力地表现自己。打鼓是一门技术,被挑中了要努力学习,三天还没学出来的拴
船舷边上继续去划桨。监工的女奴必须敏捷准确地从密集的人肉丛林中找出那个
体力下降,拖累了三人小组速率的肇事原因。这里需要反应和经验,接下去凶狠
的鞭打,考验的还有一个女人的准确技巧和体能。她要持续不断的抽打下去,一
直打到那台机器赶上进度。当然他也可以因为衰竭而昏迷,那他基本就会变成前
边杀人柱子上的零切碎肉了。
解决掉一个问题要有一个总结。训练有素的监工女奴垂鞭,抬头。她第一要
平视舱前,第二要响亮报数:佰伍拾叁号!五鞭!标准的报告句式简洁清晰。
立柱一侧的舱壁上有一块小黑的,值班水手会往那块地方写上,佰伍拾叁,
正。
这样过完一天的时候结果同样是简洁清晰。累计挨到了最多鞭数的那个人,
就是在这一天里没有胜任工作的人。不管那是个他还是她,反正会被按到身前的
木浆把手上,烧铁烙背,这既是个惩罚更是警告,他可没有第二天了。第二天就
是双号。每个船奴都可以一边奋力挥桨,一边飞快地瞥上一眼舱前壁的公示数
字。各个号码之后的皮鞭累计竞相增长,使他们体会到死亡正在越逼越近的恐惧
感受。
女桨奴佰伍拾叁号坐在木条凳上,默默地等待着她最后一次的出海航行,
她对于正在越逼越近的死亡确信无疑。佰伍拾叁号被两边的男人紧挤在中间,
但是尽力向两边分张开浮肿的大腿,在她双腿中间高耸起来一个鼓一样饱满的大
肚子。佰伍拾叁是一个即将临产的怀孕女人。她的肚子每天每天的逐日长大,
她也一直在日夜的交替轮中奋力摇动船桨,而且竟然还能赶上了全船人的平均
速率。她相信自己大着肚子又划过了来五趟槟城,所以现在应该已经是第十个
月份。实际上她已经感觉到腰部以下肿胀泛酸,全身掠过一阵一阵的抽搐的疼痛。
而她的下身几天以前就在断续的流淌出来浅红色的汁水了。
佰伍拾叁号的左右面颊上各自打有一个凹陷入肉的虏字烙印。她在十七岁
以前是一个海岛王国的战士,而后来发生的战争持续时间并不太长。养育她的族
群生息在广阔南洋上的小岛,她们没有可能抵御大周这样的庞然巨物所发动的灭
国之战。她们只是努力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而后她和所有的战俘都被送进了琼州
官府的船奴营地。
琼崖州府的成文规定是列入官籍的船务奴隶,十年以内禁止卖出。反过来说
就是船奴们在经过十年的苦役之后,可以指望离开船桨,得到一次改变人生的机
会。这道仅有的希望之光无比遥远暗淡。珍珠海岸出海一次两个月,一八十个
桨手里要被末位淘汰掉二十多人。按照这样的比例,分上了船的桨奴平均寿命只
有一年六个月。三年之后下到桨舱里一眼望去,能看到的差不多就全是新一茬的
陌生面孔。
如果不是得到水手长官的青睐提拔,能够当上监工或者鼓手,其余所有女奴
的结局大概只有力竭之后的惨酷死亡。也许曾经有过特别健壮的男人真的坚持活
过了十年。在船奴营地里确实如同神话一样,流传着若干个十年期满以后,被高
官或者富商买出营地,最终做到轿夫或者马弁这样绝处逢生的奇迹故事。但是
佰伍拾叁号是一个战争俘虏,船奴对她命定的就是一场没有例外的缓期死刑。战
俘们之间仅有的别只不过是在死以前忍受的痛苦程度,到底是短短几天,还是
要拖延到更加长久。虏字奴隶出海以后唯一能做的只有划桨," 除偶尔允以严厉
管控的必须活动之外,船中一切日常,务必将其约束于确定位置,永远不得驱之
以为监工,击鼓,炊事,仆佣等等一切较之操桨更为宽宥之使役" ……琼州海务
的船奴监管律中如此写道。而且船奴营地的战俘禁止买卖。从进到营中的那一天
开始,即使是在理论上,他们都不再具有活着离开的机会。
从前额的铁锚印记往下,在那一幅被烧红的烙铁炙印出来珍佰伍拾叁的赤
裸胸脯上,两座饱满的**颠簸耸立。一对**虽然被打出**,悬挂下去两个
铁环,但是仍然勃勃丰盈,熟腻如同樱莓。一五十三号是一个健壮的女人,她
的家族是传统的王室守护者,所有男女都是仅仅为了战斗而生,她的身体比南海
的平民女人更加高大,她也继承了一个贵族血统所特有的,更挺直的鼻梁和更浅
淡一些的棕色皮肤。所有这些令族裔骄傲的特征,现在都只是造成一个女奴的生
活更加悲惨的原因。祖国沦亡在大周纪年的三六十六年她是铭记不忘的,而现
在七十八年的元月刚过。她其实已经超越了传奇,坚韧地度过了一十二年的船奴
生涯。她甚至都不是第一次怀孕。她在被送进珍珠海湾的第二年里就十月怀胎,
产下过一个婴儿。孩子当然是没有留下,可是做妈妈的也没有死在分娩上。按照
管理船奴的严酷制度,她那一次能够撑过这样的关口,在整个琼府的南洋船队里
可能都要算绝无仅有。
如果不是足够的身强体壮,她应该早已经死在桨奴苦役的头几年里。女人的
整个肩背上鞭痕烙印,纵横斑驳,已经没有办法找出一指宽度的平整肉皮。虽然
结局已经命定,客观的看待,她和每一个桨手完全一样,每天拼尽全力的激烈挣
扎,仅仅只是为了努力逃避即时现下的**痛苦。牛皮的鞭稍重击在肩胛骨头上,
皮肉表面像是滚过去一团火球,而心肺更像是正被刺穿撕裂……人不拼命这样的
疼就不会停。
一个终生只剩下不断重复唯一一个划桨动作的奴隶,很快就会变得本能和机
械。她觉得自己每一次的肢体屈伸,已经完全变成了神经和肌肉的自冲动。她
的思想远远落在行动之后,或者她到底还有没有思想都不太确定。所有的同伴没
有例外,不论他们的前生是农夫,渔民,小店业,还是一个贵族战士,在阴暗
拥挤的船舱里,赤身**地推拉过一天粗大沉重的木浆之后,最终都会堕落成
为一条针对刺激,本能反应的蠕虫。她意识到一个女人的骄傲,勇气,和意志都
是这样的空虚荒谬,轻如鸿毛。人生是属于舱之外那个世界的游戏,船奴所拥
有的仅仅只是本能。她只是怕疼。他们紧跟自己的**反应随波逐流,而她强壮
的**背叛了她,在她需要死亡的时候,却为她源源不断地没有尽头的生命。
这为她增加了十倍的苦役,鞭笞,烙铁炙烫,还有男人们无穷无尽的强暴所带来
的苦难和耻辱。
两个时辰操桨,两个时辰喘息。每天不分昼夜的六次轮。吃饭睡觉和**
的所有人体需要,都是穿插在这样的周期里零零碎碎的做完。木桨一起,四大皆
空,舱里只管出力大小不论男女分。并肩倚靠在一起的男女船奴,挨到的抽打
也是一样的凶狠沉重。只是出力再大的女人,胸脯前边两团肉球上下窜跳,两腿
中间草密沟深,等到船停下来男人有了闲心要找乐子,她就还是一个能让男人找
到乐子的女人。
佰伍拾叁号直到战败被俘的那天还是处女。军队纪律严格,在那之前她只
跟姐妹们脱光了搂在一起睡过觉。大周军队里的一个小伍长让她第一次尝到了做
女人的味道,紧跟着一整晚上就是那个伍长带领的士兵了。以后的各种军人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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