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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驿·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船务官吏就没法再一一计数,变成俘虏以后,她和姐妹们是被拴成一串,一个一

    个军营,一条一条帆船轮着领过去的。等到进了船奴营地男女混住,男多女少,

    哪个晚上没被人搞到二十已经要算安稳的日子。

    这时候好看点的姑娘,就会知道自己挺拔的鼻梁,浅黑的皮肤,外加上丰胸

    宽臀是一场什么样的灾难。船泊进港口定好了明早卸货,那这个晚上干点什么呢?

    " 来来来,去把佰伍拾叁号那个姐姐的锁给打开!这整整一条大船底下,也就

    她那条屄还能让兄们硬一硬了……"

    整整一条大船三层甲,一座船楼,除掉桨手以外还有八十个船员,另加一

    支一五十人的军队警备海盗。普通姓一出海就闻不到女人腥味,他们船上可

    是一直拴着那么多个的姐姐妹妹。桨舱底下严禁乱入,不过总有通融的办法。舱

    里奴隶遇到轮空的那两个时辰,每天都要被领到甲上去放一次风,透透空气活

    动下腿脚少生疾病。光屁股的女人拖着铁链在中间打转,外边一圈水手士兵快乐

    围观。看上哪个了拖出人群,找到船舷桅杆松木甲随便什么方便的地方,按住

    腰腹扒开来大腿一阵**。两三十个汉子摊到四十多条屄,光看比例不算十分

    紧张,就是船奴这种事情一般不讲脸面眉眼,还有老弱病残没几天日子,本来送

    到船上就是给她们找归宿的。去掉这些以后,当兵的爷爷们也还得找个模样看得

    过去的吧?

    那个……你,就是你了,脸上带虏字的这个小母猴子,来来来,转过来给哥

    哥看看你紧绷绷的小胸脯上边……嗯,一五十三号……你还当过兵了?

    十八岁的女桨奴佰伍拾叁号下到珍珠海岸里没过两天就被大家惦记着。年

    轻,长的好看不说吧,人家还是女兵呢,人家杀过咱们兄呢。我说啊你个小母

    猴崽子,大黑丫头,你杀过多少咱们大周的人哪?

    杀了也就杀了呗。当兵的就得是那么杀来杀去的。咱们大周皇帝厚道嘛,免

    了妹子的死罪,不过今天既然落到了对头的手里,那……多遭点活罪也是应该

    ……妹子你就包涵点,多忍忍啊。

    话是带着笑的意思说完的,说完以后这个兵抬手抽她一个大嘴巴。跪下!先

    给你大周的爷爷们连磕三个响头,看到船边上站着的一圈兵爷爷了?一个一个的

    爬着过去,脑袋撞地都得咚咚带响的,听清楚没?!

    抬起腿来再加一脚。这一脚踹在女人的小肚子上,踢的她翻倒在地下连打两

    个滚。她疼的一身筋肉还在抽缩着,已经被人原地按紧,那匹直愣愣,肉滚滚的

    小头畜生正在底下横冲直撞,扭头摆尾的,一心想要找准她软弱的命门,想要往

    她的人肉场子里再掩杀进来一,再杀她一次丢盔卸甲。

    女人那地方的肉是裂着缝子的,她顶不住它。她也无心无力去顶。十七岁被

    这伙灭国灭家的强盗硬开了苞,那第一次的暴虐,恐怖,丑恶和耻辱完全不能去

    想。从那以后直到下船前的一年中间,她是给军队当做妓女使用,用到现在也就

    再没什么好想。她早就没有心气再去护住自己绵软的唇片,嫩生生的芯子了。

    精赤条条的身子,拖着铿铿锵锵的链条,爬在木头船上挨个的磕头,挨个

    的被操。佰伍拾叁号刚下珍珠海岸的头两年里,她被揍的真算够狠,被操的也

    狠。猫在桨舱里挨的皮条不算,上到船面上不是放风透气,是给饿狼们送肉。一

    堆男人都硬憋着光等她上来,想出各种办法玩完了她再想出各种办法打她。她一

    边是个脱光了的妹子没有错,另一边是个杀咱们兄不眨眼睛的妖精狐媚,随便

    怎么糟践折磨都不会愧对良心。

    那时候她是真的年轻,身体年轻,像竹子一样的清灵水滑,怎么弯怎么拧都

    不会折断的。随便人怎么打,怎么操弄,她都撑了下来。也就是因为身体年轻,

    她上船到第二年里竟然还怀上了身孕。

    贰

    每天拼死拼活的划船苦役是一件事。耐弯耐折的清灵身体上就算片缕不着,

    也是一身水滑的肌肉,那是她做姑娘的骄傲。可每天被一伙敌国的男人在自己的

    身体里翻江倒海,欢作乐是另一件事。她做姑娘的身体还什么宠爱都没经受过

    呢,现在每天被人捣弄翻检的,像一腔被剖开了口子的死鱼肚肠。是个女人都知

    道自己这一副软嫩的酥胸,在男人眼睛前边飘摇起来的钩魂摄魄,在意自己一对

    光脚子踩过硬实木地的曲折风情。女人的命是得献出自己去,光是让一个特

    别特别好的男人快乐,光是实心实意的看护好他一个人的种子,给他生出一个胖

    胖的儿子来。可现在是成上千的男人,上下前后,从外到里,那些牲口是把女

    人的屄,嘴,外加屁眼,都能当成同一个物件用的,再是好的身体,她自己也守

    不成个囫囵的形状了,她还能拿肚子里这个,没有来龙,没有去脉的小东西怎么

    办呢?

    男的牲口们不在乎她该怎么办。他们只是觉得她光溜溜的肚子一天一天挺鼓

    出来,晃晃荡荡的好看好玩。那时候男人们照样硬憋着在甲上等她,等着了以

    后照样要干她,大着肚子也干,干过几轮还不放她去绕圈放风。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们围成一圈逼她大着肚子跳舞。一个什么也没穿着的女人,精赤条条的挥胳膊

    踢腿,连蹦带跳的招摇样子,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她再往肚子里包裹进去那么一

    具丰满混沌的肉胎,平顺沉稳的像个邻家嫂嫂,神秘妖冶的又像是正在作法的巫

    婆。最震撼心灵的是一鞭子下去,那上面一阵颤颤巍巍的肉浪漂泊,泛上来一层

    一层星星点点的绛紫血花……这可真心是平常日子里偷不到的禁忌。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男人,最深的心里都躲藏着一个杀婴的癖好。当然那是

    杀掉别人留下的婴儿。现在这个女人是打了败仗被抓过来的,裸足披发,黑面厚

    唇的蛮夷嘴脸一望可知,野女的孽种本来就不该留下,按照这样的格致理路,凌

    虐笞挞异族孕妇简直可以算作上天道,下顺人心。难怪整船的男人见到一个光

    身大肚的女人就都乐此不疲的折磨作践,越玩越上瘾了。

    一个女人孤孤单单的,光身大肚站在船中间,外边一圈的男人七手八脚,

    他们是真能上劲抽的,用的器具是截断了的帆缆。粗麻绳子嗖的一下横扫在她肚

    脐往上二指的肉球顶上,扯花了肉皮,力道比一根木头棍子也没有轻多少。女人

    妈呀一声捂住肚子,疼的屈膝分腿软下去半截。

    " 对对对,就该是这样!你得一直岔开点腿脚,得让我们看见屄才行啊!"

    " 踢腿,往上踢腿!" 另外一伙人可不喜欢她蹲下,那人拿着一支可能是放

    鱼线用的短竹杆,从后边一下一下的故意对准了捅她的屁股沟子。

    " 像暹罗的妹妹那样,光是用一条腿站着,另外一条抬的又高又挺直的,我

    靠,中间那一坨屄屄,发出来就跟细面馒头一样……

    她脚上戴着特别实沉的链子,一尺半长,没法把脚踢到高过膝盖的地方。

    " 兄们……" 出来第三个汉子幽幽的说," 你们都不知道大食的肚子舞吧

    ……"

    这人看起来跑过很多年的船了,见多识广。以后女人就一直努力的给他们跳

    肚子舞。踮脚抬腿,扭腰甩臀,想着法子把球一样圆滚的肚子,从颤颤巍巍的胡

    乱扑腾操练成了起承转,前呼后拥的节奏感。光脚跟子咚咚的砸在船上也算

    响亮明快。

    挂在奶头下面的一对铁环就是这时候人家给她穿上的。他们觉得她一扭一颠,

    一阵肉浪翻滚起伏真的好看,肚子翻滚,两个**也蹦跳,就是跳来跳去的,总

    像是被太大的肚子抢掉了注意力。对于**这种特别女人的物件,也该想个什么

    办法张扬一下,不能让她们在淫虐秀场太落去下风。

    淫是那个精赤条条的身体和滚圆的肚子,虐就要铁火无情。烧红了铁器往她

    两个奶房里硬捅出两个洞眼,穿进去两个从备用的脚镣里拆出来的大铁环圈,那

    种东西有多少份量,她的两只脚腕子早有深切体会。桨奴干活定死在一处,连住

    手脚的链子都是又短又重,本来就是特别的不让他们多走动,可那一阵她每天拖

    起来这一堆特别短重的铁器,不光是走动,更是要蹦高。世界上比当一个赤身跳

    舞的女奴隶更可怕的事,是当一个赤身跳舞的女兵俘虏。这些男人都跟她有仇,

    这些男人一门心思的要让她不好受。嫌脚掌点地的节奏慢了要挨揍,屁股扭小了

    肚子颠不起来都要挨揍,怀孕以后她的奶是越来越饱满了,往前挺腰的那一下子,

    要是不够狠劲没能把上面挂着的环子甩高过下巴尖,她还是要挨揍。每放风的

    两个时辰里被人干,被人打,还要加上蹦跳转圈,结束以后领舱底,坐正上锁。

    她那个大腹便便的样子像是一大筐散沙,扑通一下墩在窄木条上,一身酸痛的

    筋肉终于能往屁股上摆实在了。紧跟着背上就挨了两下牛皮鞭子。" 收桨,收桨!

    "

    两个时辰一到又该她们这一班上手。木桨的把柄拢起在耸翘的大肚上,想是

    要弯腰聚气的,可是哪里能够弯得下去。鼓点绝不会等人,只是腰上已经宽厚松

    弛的没法借力,她的肚子从外到里都变成了一锅晃荡的肉汤。外边的肉肚晃起来

    连带着奶房连带着奶头里的铁环,铁环里的伤处从来没好过的,两个环子往左往

    右,她的心疼也被分成了左右,肚里边的汤水晃动起来,更像是要把她的肠胃顶

    出嗓子,她不能不吐。吐一口,扒一桨,这就已经慢了一步拍子。一直守在身

    后的监工女奴认定她就是那个全船的拖累,桨一下水就起鞭子紧逼,左右上下的

    又狠又密。

    前边洒了满身的眼泪口水,呕吐出来的杂碎,后边一背脊的血汗。整个桨舱

    里咚咚的鼓点,刷刷的木桨摩擦,还有她一个人痛苦的尖叫。桨奴们平常挨打都

    是默不作声的,人皮上的青肿淤血对于她们都是家常便饭,等到青皮被抽成了红

    肉,点点滴滴,一丝一缕的红血白肉被扯飞出来粘上了舱顶和船底,鞭子梢头还

    是没完没了的切割进去……那就是神仙阿姨,女娲娘娘也没法能够忍得下去了。

    最可怕的并不是这样的挨打。最可怕的是这样的打法还没把她打死。怀着她

    的肚子到了靠后的几个月,每一天她都是挨打最多的那一个。按规矩第一天完了

    要上烙铁,她的背上一片血肉模糊,结果人家把她拖拽起来,往她两边屁股连按

    一串烧红的珍字铁印。烙完以后扔座位,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坐在一块针上。

    操桨是全身全力的运动,屁股的提,摇,滚,挫就是使出力气的轴心。现在这团

    肉轴上细腻稚嫩的伤口,被硬按在粗糙木上搓揉着,针扎一样的刺肉刺心不用

    说,满屁股扑哧扑哧的挤出来粘腻的浆水。

    她是个临产的孕妇,再疼她也没劲拼命了。所以她本来该是在第二天的晚上,

    就被拖出去破腹挖心淘汰掉的。事情后来转了方向,是因为舱面上别的那些船员

    士兵没有忘了她。大家还在等着她挺肚子甩奶的秀场呢。

    " 那个……一晚上没见,小母猴子的屁股都红成这样了?"

    " 我说啊,爷爷们知道你骚的慌,可也不用搞到前后都乱流汤水的吧……这

    下好了,干你屁眼都不用上唾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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