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驿·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女人用戴链的手捧住肚子,她肩背上的皮肉支离破碎,肿胀的屁股红艳水灵,
松松垮垮的像一盏被雨水打塌了的红灯笼。女人低垂下头,一脚一脚的拖起来铁
镣,可还得给他们一挺一挺的扭腰。他们手里的缆绳和细竹棍子照样不肯让她消
停。混南洋的大周男人开拓万里海疆,打过多少仗,见过多少血,一个女俘虏不
管被揍成什么样子都是还他们的欠账。他们在乎的只是明天还能不能玩到这头大
肚的小母猴子。
今天是双日,半夜桨舱要杀人的,她活不到明天了吧……还有哪个好看点的
了?
二十五号,九十一号?靠……那个扁脸长得跟猩猩一样……
要不……咱们求下管事的,去给舱里兄打个招呼,再给她留点日子?
凡是有人管的地方,当然都能求点人情。啊,留下多操几天啊?那个……她
们手脚慢了揍两下是规矩吧,蛮子女人……结实嘛,也不是几拳头几脚就趴下了。
这样吧……咱们叫个奴才过来管这事。你,叫你呢,过来!
也是光身赤脚,沿着船舱底一步一步拖带铁镣挪动上来的南洋妹子。也是
棕色皮肤,宽鼻子厚嘴唇的,就是在手里多提了一条皮鞭。鞭子……把鞭子搁下,
你去整根炉条过来,嗯,就是那个……烧人时候拨弄炭火用的铁钎子。这几天别
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光是守到一五十三号那个座的后边……你懂的对吧?
懂。划桨的这些贱货嘛,揍还是要揍的。不用鞭子改用铁钎,细巧,可是打
在肋骨上疼的肝颤。铁条头尖,往腿肉上一捅一个血窟窿。打完以后还不用报数。
因为舱前边惩罚记录用的是皮鞭计量制,她用的这个单位不符。
那一次佰伍拾叁是在就要交班前开始的最后阵痛。铁钎连打带扎的她已经
不知道,不在乎,手被拴在桨把上,她迷迷糊糊的跟着推拉过去最后几个。
她光是觉得肚子这次是真的烧开了锅,女人生孩子真是那么的疼啊……她想,比
死还疼,苦了那么些天,那么些年份,我怎么就是没运气去死上一呢?
整个船舱里荡着一个女人惨烈的哭号。她可能叫过妈妈,叫过爸爸,老公
那个说法,她以后再没想起来是不是也丧尽廉耻的喊出去过。没有人管她,水手
都是男人,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管,监工的奴隶们哆哆嗦嗦的走来走去,没人
发话要她们干事,她们当然绝对不会自作张。生产的女人屏住了气息,自己往
下硬憋着,她的手脚都被铐住,一直没人给她解开,她躺不下去,她也站不起来,
右脚的铁环固定在船上,她能抬高一尺扑腾的只有左脚。她那只光脚丫子绕着
一尺半的脚镣铁链又蹬又踢,她觉得该把腿分开腾出个地方来,只有疼,她的疼
满满的找不着地方放下,她觉得已经用尽了全身上下每一丝每一缕的力气,大概
就是到了那个时候,她感觉到了突然滑动出去的那一下子。
其实她心里一直都知道。她只是没有力气。别人要做什么她都没有办法去管。
那东西的脐带,该是一个年纪大点的监工女奴,跪倒她的两腿中间去咬断的,她
也听到管事的水手在骂骂咧咧的发号施令。奴隶船上对待这种事只能有一个解决
办法,反正她以后再也没见到从自己肚子里掉出来的这块肉了。
女人是到了很晚才弄明白,自己最后躺下的地方是左边那个男人的大腿。她
的手还连着桨的把柄,右脚也没有离开铁环。虽然身形确实扭曲歪斜,她是半拧
过身体,右脚斜搭住凳边缘,左边落空的半个屁股还要靠左腿支撑着。可让她
奇怪的是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很难做,而她挣扎了那么久的时间,却一直都没想到
要这样的做一下。佰伍拾叁的右边是个中年男人,左边靠过道的却是一个半大
的男孩。女人现在感觉到了满身的热汗正在变冷。她的长头发全是**的,一
丝一缕的缠绕在那孩子两条细廋的光腿上。
海船布局,就是特别讲求这个紧致高效。每个桨手坐到一尺稍宽的地方,相
邻的两边如果有男有女,他们两条精赤的身体一起动作起来,肌肤相亲,腿脚交
缠……十天半月以后都变成了亲如手足,那意思是说,旁边的那些男人肉肉,跟
长在她自己身上也没有多少不一样了。涉及到男人女人的关系问题,琼州海事并
不禁止歇班的桨奴**,畜生们的阴阳调和平顺,对大家都不算坏事。轮换下来
的六十头牛马吃过拉过,也睡过到了差不多,舱下管事的水手要是正碰上有点好
心情,就会给监工的女人打招呼,让她们解开几个好看点的妹妹,沿着座位挨个
往后送过去。" 嘿,别睡了,醒醒!就问你呢,要一不?"
有混搭的桨位,靠在一起的男女平常想干就干了。不过坏处是哪怕边上拴的
是头猩猩也没法挑拣。而且还有不少整一排全是男人。碰到长官们送出来佰伍
拾叁号这样,高鼻廋脸,大奶小屄缝缝的福利,那肯定是要啊。哪怕明天就该轮
到自己剖腹掏心,能多操到一,也就算多赚了一分人生吧。
平常在海上漂着的时候,女人被领出来是让这一个班上的四五十个男人玩。
到了船靠上各站码头,当天晚上大家都会有点心情,她被领出来是让这一个舱里
的一几十个男人玩。那些**从每个敞腿而坐的男人前边竖立起来,就像是一片
下过雨的竹林底下,一支一支的毛笋尖头。女人顺着前胸后背的两排人肉挤过去,
钻进那个要多赚一人生的臂膀当中。那人的手也铐在桨把上脱离不开,不过两
臂中间宽泛,钻进去以后她那一斤浅黑的瘦肉装了人家满满一怀抱。那人翘的
高呢,大多时候她用自己的缝缝就能找着,真找不着的只好动手收拾。摸出来,
再往里送,一边扭动起身体来,配它钻进去那个正确的洞眼。
两条肉滚滚的身体拥堵在一起,屁股底下是凳,前边挡住一把粗木的船桨,
再前边是另外一排男人的光脊梁。她得是往下坐吧,底下那人膝盖大腿,胯骨和
腰都像着了火一样的直往上窜,一阵起落插拔。男人的屁股撞在木上扑通乱响,
有时候让她觉得,这些男人被人拿鞭子赶着划船都没那么带劲。
十二年都是这么的过完了。最早舱里说出来都是:去,把佰伍拾叁号那个
妹子解出来!后边变成了让佰伍拾叁号的姐姐陪你们玩会儿……等到了最后这
几年,已经没什么人还会提起她,收桨的那两个时辰里她也能够安稳的趴在桨上
打起瞌睡。几年功夫已经够换过好几茬的年轻妹妹。她想到刚才新下船的那个老
女人,其实……她自己现在看上去恐怕跟那人也没有多少不一样。发现肚子又大
起来的时候,她是真有点被吓着了。头一个想法就是她在不该活着的地方,活到
了太过长久,住在什么地方的哪一个神仙终于看不下去,恩赐给她这么个一尸两
命的解脱机会。怀孕以后起了变化的又是胸脯,奶房倒是一直在变大变圆的,不
过身体脸蛋那种事就算了。她知道自己的……屄,已经宽松到了搞不挺男人的尺
寸,后来这些年里还找她干事的那些,不是用的嘴,就是用的屁眼。这一真到
划不动桨的时候,当然不会再有谁想到去把皮鞭换成铁钎杆子,让她能够排除在
那张杀人的榜单之外。
女人抬起左脚去踢左边男人的毛腿:" 哎,没睡着吧?"
她跟他说,舔舔我呀。
珍珠海岸桨舱里的感情原则,是女人跟她左边的那个男人更亲近。原因却是
简单直接,他们被铐住的都是右边脚踝,左脚虽然也戴链子,可是还能往前跨出
去一小步,每有激情交媾,男女半站起来都往右边转身,女的伏低一点身体撅上
屁股,一前一后那种胯骶相依相送的姿容,恐怕已经是现时现地里最人性的安
排。她要是想跟右边那个人做,彼此裸裎相向是好事,可是对家的左腿塞不进右
脚和凳的缝隙中间。人的身体当然都有各种伸缩适应,他俩也还是能够成事,
只是多少要差那么点深入和通顺的和谐。在舱底里这种终身倚靠,至死不渝的奇
怪关系完全没有填充进耕田煮饭,说话作伴的生活情节,他们没有打闹,嬉戏,
争执,没有赌气抱怨,加上以后的和解,没有任性和宠爱。也许他们在最开头曾
经试过交谈,互相了解过彼此的前生往事,但是他们很快就会陷入沉默。因为他
们的全部未来,已经无限收缩成为最单调的循环。一场永远不会再有变化和创新,
不再需要讨论,说服,不再需要协力解决问题的生活,并不是一种需要语言的生
活。他们也没有事件,感想,和关于未来的计划可以告诉对方知道。其实他们对
于彼此完全没有实际的用处,不过他们总是可以期待**。在这样的局面之下,
**体会的微小差异,就变成了决定亲疏感觉的几乎唯一理由。
而且他们在活着的期限里再也不会分离。
女人费劲的挪动自己偏向一点左边。她的脚链长度,还是可以让她抬高左腿
的膝弯,放到那人的大腿上。这差不多就算是他们除去**之外的全部**。船
舱里的十年是个非常漫长的期限,而他们两个竟然还没有分离。她在这十年中间
睡过他一次,只有那么一次真正的躺倒在了他的那双大腿上。她生出第一个孩子
的那一天,她实在没有了力气,她的知觉也有些模糊。其实最重要的是那天没有
人打她。桨奴允许**,但是禁止过分歪斜的躺进身边人的怀抱里去。一片人仰
马翻的场景松散杂乱,不像是一套安装严整的动力机器。实际上桨奴被要求的正
确的睡觉,是坐正而后前倾,趴伏在抬离水面,平正横置的船浆把手上。那一天
她的形容过分惨烈,而管事的水手又被人打过招呼别着急动手,这才让大家都有
点不知所措了。
例外就没有第二次。拉出去那团肉以后在男人的腿上躺过两个时辰,再下一
个班次她就撑持起来,重新扶住了木桨的把柄。她后来最多也就是往那人的身子
上倚靠一阵。相邻的两座有时候互相挨挤着,太累了歪过脑袋借个人的肩膀,管
事监工见到这些倒是含糊一下就算过去。
产后的头几天里除了条件反射一样的摇桨,她真的有点发呆发傻。她以为自
己一直就靠在那个半大孩子的小痩身上,有好一阵她都不知道那人已经低头拱
进了她的胸口。她以后永远也没有问过,他那一下子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想法。
人背上挨鞭子是疼的,疼的厉害起来顾不上多想自己的胸脯。其实分娩之后
她的奶里就积蓄起了浆水。那种饱胀满满出不去的疼法特别的柔软。男人的嘴唇
也是特别柔软。男人拱在她的怀里,他正满含着女人的奶头,一点一滴的往外吸
吮呢。
这件事后来整船的男人都干过。她被人搀扶到甲上去放风的时候,一提铁
环牵拉起来两头壮奶,外加两支蓄势待发的奶头上,紫蕾浸润着白浆的样子,口
感就是脆嫩水淋。水手士兵们一口咬住不放,其他随便什么淫虐游戏,都可以留
到喝足一阵子再说。上行还有下效。女人在舱里被送出去慰安船奴的时候,划桨
的男人们也都照样行事,有奶没奶先吧嗒两下。她把奴工和妓女的责任全都尽过
之后,又象一盘散沙那样摊到自己的条上。精疲力尽,疼,而且心里空空荡
荡。她再对旁边那人低声说,你来啊。舔舔我呀。
她可不知道这一舔就舔过了十年的光景。女人的右边已经换过了六七茬男人,
而左边这个最早被人领过来的那天……大概就是十四岁吧。高个,细腰,特别瘦
弱的肩膀。后来他出声说话的时候,嗓子有点变声时候的发尖。反正他肯定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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