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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变成了剑灵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圣城

    有人问:“什么是绿宝石?”

    主持人说:“你们之中一定有人知道。”

    屁话。

    温泉眼算是有点脑子,提问:“如果没有找到绿宝石和小偷会怎么样?”

    主持人淡定地说:“抹杀。”

    抹杀!?

    这群地界的家伙有病吧?

    我揉了揉眉头,不,他们倒是没病。站在功利主义的立场上来看,这个决定背后的逻辑合理——甚至算计得令人唏嘘。

    第一,地下之城每年都要举办勇士会的目的是什么?我一开始和所有参赛者一样,以为是选拔人才。可是如果是选拔人才,没有必要把决赛场景特意安排在死亡率极高的乱葬谷底。更可能的情况是,勇士会本身选拔的不是勇士,而是“鱼饵”,地界揭开密林奥秘的饵。显然,时间闭环令人束手无策,因而他们选择用一种持续性试错的方式,常年派挑战者进入密林直到哪一天时间闭环解冻。

    第二,如果当初地界联军也参与了屠龙之战,那么他们就不可能不知道帕拉米宝石还在密林里。利维坦“寂灭”后,宝石落入我手中,他们能通过时间闭环的消失判断出宝石被带出了密林,也有充足的理由认为现在宝石还在刚刚离开密林的参赛者手里。

    第三,帕拉米宝石能够预测未来。而拥有帕拉米宝石的人,现在一定可以预测出如果不交出宝石,所有人都会被抹杀。所以,以抹杀作为威胁,是基于持有宝石的人不可能放弃自己的生命的准确判断。

    果不其然,当主持人说完“抹杀”后,我再一次使用宝石预测命运时,看到了渗血的向日葵。这样一来,我再一次确认了宝石会根据当下情况的变化改变未来的命运。

    很好,以前还从来没有谁敢这样威胁我。

    想威胁我把利维坦用命换来的宝石交给你们?呵,想都别想!且不说这是命运宝石,哪怕利维坦交给我的是一根鸡毛,我也不想让地界杂碎玷污了它。

    既然我知道命运会随时改变,且我又可以随意预测,那我现在要做到就只有耐心等待了。地下之城,宝器之城,阿克隆,各种势力同时出现在此地,和饿了十天被放出来的狗闻到了炭烧肉骨头的香味就龇牙咧嘴流口水有什么区别?哦,区别是只有人类会嘲笑“低等”生物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而面目狰狞。

    宝石只有一个,势力却不止一家,且并没有一家占据绝对优势的势力。所以,不需要宝石预测,我就想象得到他们之中必然会起内讧,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有人哭喊:“到底是谁偷了宝石啊?求求你了!救救我们吧!”

    有人翻脸:“小偷最好主动站出来!不然老子就剥光每一个人的衣服检查!”

    要知道,为了保护这些人,我差点自杀。哪怕知道他们中大部分应该都记不得密林里发生的事,看到他们这副忘恩负义的样子,我还是觉得心里有一口气,闷闷的,想揍人。

    那个嚷嚷着要剥衣服检查的粗狂男子竟然真的拿一个在参赛者中吊车尾的男子开刀,大力撕开了该男子的衣服。

    见状阿昙将伊丽丝护在身后。伊丽丝浑身发抖,显然是要崩溃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我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还要让我去死!?”

    阿昙其实也全然不知宝石是什么,这会儿心里估计也很害怕,但她仍旧安慰伊丽丝说:“琼,会没事的……”

    “怎么可能没事!?”伊丽丝那一头紫发经过这几天都黏在一起,颜色灰暗,此刻她把手伸进发丝,把头发弄得更乱了。“如果找不出小偷,我们、我们都会被杀掉啊!”

    阿昙眉头紧皱,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安慰。

    伊丽丝忽然警惕地看向阿昙,“不对,我想起了一个画面……我被一根巨藤牢牢捆住,好像是要将我带往什么地方,然后我看到了你——你站在地上,安然无恙!”

    阿昙沉声:“琼,你什么意思?”

    伊丽丝说:“阿昙,你老实说,是不是你?”

    “不是!”

    “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

    伊丽丝的眸中泛起泪光,“果然,你有事瞒着我。”

    这番话倒是说得义正言辞,活脱脱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但在我听来就是莫名其妙:大家都是十六岁以上的成年人了,谁还没几个秘密?想把一个人的秘密都给摸透无异于把一个人剥光,还不如直截了当一点,和那旁边那徒手撕衣的蠢哥一起手把手回到伊甸园。

    伊丽丝目光省视地将阿昙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说:“把你的剑给我。”

    阿昙笔直地站着,右手纹丝不动。“琼,我是一名骑士,剑是我的命。”

    伊丽丝说:“就算我要你的命,你不应该立即给我吗?”

    呵,真令人火大,这口气该不是把阿昙当做自己的奴隶了吧。

    “琼,遇到危险,我依然可以豁出性命保护你——”

    “看来我们流落到地界的这三年来,什么都变了。我竟然还在期待你的忠心。”伊丽丝直接伸手抓住了剑鞘,“如果阿昙无论如何都不肯把剑交给我,恰恰说明,这把剑有问题!从那天你用血咒开始……”

    “伊丽丝·琼!”阿昙打断,“现在不是你向我撒气的时候。”

    伊丽丝这女人的心理不见得健康,但智商却不低,直觉更是准得要命,竟然猜到了剑有问题。阿昙少有的忤逆激怒了她,下一刻,她扬手甩了阿昙一个巴掌,“你不过就是一个陪嫁的女仆!”

    去你妈的!我忍不住用真知对阿昙说:揍她!

    可是阿昙并不打算做出任何反击。哼,看阿昙平常酷帅狂拽,在这女人面前倒是没有了半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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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怼我的底气。阿昙能忍,不过这女人都当着我的面动手打她了,我可忍不了!

    于是,我熟门熟路地上了阿昙的身。

    “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斯摩奇

    “女人!”

    伊丽丝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说错了吗?”

    “你说谁他妈是女仆啊?过去式和现在时你搞得清楚吗?”

    听罢伊丽丝又惊又气,再次扬了手,我先一步扣住她的手腕,顺势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啪。清脆响亮,却也不算很重。

    “你——”伊丽丝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两颗杏仁大的眼睛气得快要掉出来。

    我嚣张道:“这把剑是阿……啊!我的命!以后不要再提起。”

    正当伊丽丝与我对峙,那撕人衣服的男人靠近她身边,脸上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意。“美人,轮到你搜身了。”

    “不!你别过来!我根本没有见过那个宝石!”伊丽丝不住地后退。

    我固然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我还是得保护她不被当众羞辱。这无关个人喜好,而是一个男人的底线。而且,正巧我心情不好,找到了揍人的理由怎么可以不撸袖子上呢?

    “喂,蠢哥,来搜搜看我。”

    说完那男人就像头野牛一样向我冲了过来。阿昙的身体不及魁梧大汉强壮,因而我的武技吃了力量的亏,发挥的作用有限,并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秒杀。我们扭打在一起,最终我将他按在了地上,看着他被揍成猪猡的惨样,拍了拍手。

    这时,莫名刮起了一阵风。

    难道我出风头的时候会和舞台剧一样自带特殊效果?

    所有人都看向了我。风吹起了我(阿昙)黑色的发丝,我抱着胳膊,一只脚踩在那大汉的背上,摆出了最拉风的姿势。

    ——阿昙,让我替你出出风头吧。摆好了收场姿势后,我便将阿昙的身体交还给了她。

    阿昙看着自己脚下的大汉,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接着就顺着众人的目光仰头——

    等等,那是啥!?

    天空上飞的又像大鸟、又像船一样的不明生物,是啥!?见多识广的我竟然都没见过这种东西!

    阿昙喃喃:“‘机械神’斯摩奇(simurgh)都来了……”

    我结巴了:“阿、阿昙,这、这是什么生物?”

    “这是中央帝国最强的天空战队斯摩奇,不是什么‘生物’。”阿昙仰着头目光艳羡,“这就是第一帝国的实力,我们有救了!”

    近点看斯摩奇确实没有任何生命体征,似乎是类似战车那样由人类创造、人类操纵的机械。可这家伙比起我印象里的战车,简直是一个茕孑,一个地界,超乎了我想象力的极限。我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堪称雄伟的“机械神”:我前世走遍了大陆上几乎所有可以称之为奇观的地方、见过数不清的稀世珍宝,我以为大海深处和重霄之上是人类难以企及的地方,却不曾想有朝一日人类竟也能征服天空。他们在神的世界造物、乃至造神,这或许是天神创世以来都没有想到过的事。

    人类创造出这项神迹,最多只用了一百年。人类的寿命也不过一百年。

    而我的家乡茕孑,无论过了几百年,变化都不大。

    机械大鸟停留在半空中,发出阵阵轰鸣,螺旋状动力源卷起的大风吹倒了葵花,花泥倾泻,露出了藏在花盆里的火药弹。我这才明白“向日葵”的预言是什么意思,原来抹杀参赛者的方式就藏在花盆里,他们搬来葵花并非为了观赏,而是想让我们最后都炸成烟花。另一方面,我不由感慨:在我的年代里,火药术还只是小众、是不入流的把戏,现在反而成了大势。不用说是沧海桑田了,光是一百年就足以让这个世界天翻地覆。

    斯摩奇的舱门打开,只见一名披着银白色连帽斗篷的军装男子从十几米高的高空上跳了下来,稳稳落地。下落时受风力影响,帽兜落下,露出了一头如湖上粼粼波光般闪耀的银发。我端详他的模样,发现他最多也就二十出头,皮肤不仅白,而且剔透得像是冰雪。他的五官之精致堪比神赐,因而身上凝聚着一种独特的、超乎性别的美。若非看到他银发黑眸,背后也没有翅膀,我几乎就要怀疑他是我的同族了——毕竟在人类中,这样极致的长相出现的概率微乎其微。

    风静歇,太阳的余晖徐徐消退,奇妙的是一抹光束恰巧打在他的身上,斯摩奇投下的阴影又仿佛为他镀上了帝国的荣光。

    全场鸦雀无声。方才被我殴打的男人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慌乱地整顿衣服,想来是被这庄严的美少年激发了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羞耻心。

    美少年转向一旁观众席上地界三国的来宾,只撂下一句话:

    “人,我带走了。”

    我看着面面相觑的地界元老,觉得他们有点像那散落了满地的歪脖子向日葵,一开始那个得意呀,后来遇到了拳头更硬的人,就只能卑微到泥土里。

    命运宝石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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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个参赛者最后都被带上了斯摩奇,逐一审问。阿昙排在最后一位,眼下被安排到单独的一间船舱等待。不过,她因为我刚才未经允许附身,现在正生着气,根本不搭理我。

    过了一会儿,船舱内响起了敲门声。阿昙开门后发现是卢尔就一把合上了门,“滚。这里不欢迎你。”

    卢尔从门缝里钻了进来。“现在是你?还是他?”

    警报!

    问出这句话,说明见过我实体化的卢尔已经猜到我附身过阿昙。

    “你是怎么知道的?”阿昙警觉地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剑。

    “你是御灵体质;我见过你的剑灵;你的性格和行为前后差距很大;结合这三条不难猜到你的剑灵曾附身于你。”卢尔浑身透着股令人发毛的阴气。

    看他已然如此笃定,我只好现出原身,“所以?卢尔,你想要干什么?”

    “帕拉米宝石在我手中。一个从托隆人的亡灵中诞生的死灵法师,拥有属于沼泽的宝石,很有说服力吧?”说着,他摊开掌心,其上浮现出与我那颗宝石一模一样的绿宝石。

    我一眼便看出了这是卢尔所精通的幻境魔法中的“镜像魔法”,即用幻术制造出原型的完美复制品。他话里话外透露出的讯息分明表示他八成已经猜到了帕拉米宝石在我这里。

    阿昙向来聪明,我猜测她也猜到了部分,不过她选择保持缄默,将时间留给了我和卢尔。

    “与其把它留给仇人,不如把它留给爱人。”

    嗯,托隆受到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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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之灾中,中央帝国也有掺一脚,自然是卢尔的仇人。至于爱人……不对啊,这话有些不对劲。爱人指的是我没错吧?我做了什么了我就成了他的爱人?要真的说我做了什么,我也就揍了他一顿、顺便吼了他几句罢了。

    卢尔说:“谢谢你替我摧毁了龙魂,为我们托隆人带来了解脱。”

    不不不,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再让我死一次我都不可能杀利维坦啊!

    卢尔接下来说:“所以,我也会为你解决眼前的烦恼。”

    如果能为我解决帕拉米宝石这个大麻烦,误会就误会去了吧。别跟我提骨气,不存在的。

    我说:“只是中央帝国的军队里面一定有大魔法师,普通的镜像魔法只要靠近观察,一定会被识破。”

    卢尔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走向我,认真地问:“我能亲吻你一下吗?”

    喂!卢尔,你可是表情阴测测、留着尖指甲盖儿、说话语调扭三扭、热衷血腥童谣,露出真容随时都可以吓瘫成年人的死灵法师啊!突然变成狗血言情画风是怎么回事!?

    阿昙古怪地看向我,一副“你们两个背着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的眼神。

    “卢尔,你是不是……”我努力想出了不带歧视性的说法,“快感来源比较、比较独特,比如从受虐中得到快乐。”

    卢尔再一次忽略了我的话,直直看向我,“如果你不能接受男性的话,我也可以幻化成一个大胸女郎。我本身是无性别的。”

    “不,不是大胸女的问题……”我无奈地说,“卢尔,一会儿你究竟想怎么骗过中央帝国的人?”

    “用一百年前龙神消解宝石的方式,这样他们就什么也查不出了。”卢尔嗓音沙哑,“你如天神般俊朗,而我的真容却无比丑陋,亲吻可能还是勉强了。那我能最后拥抱你一下吗,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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