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医院记事

    “叔你是萝莉控啊…。”乔娜又撒娇地用脸蹭他的肚子。

    “什幺……，什幺玩意…？啊……”他发软地推肚子边的脑袋，这回够着了。

    “嗯～嗯，不嘛…”乔娜索性开始咬他膝盖内侧，然后沿着腿一路咬进去。打架斗殴坐牢都经历过了，撒娇还不是小意思。

    “啊～！”鸿钧**一声，被乔娜怼在躺椅上，还有大肚子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别，啊……，整天就知道欺负你叔……，啊……”

    “嘿嘿嘿～”每天不听他叫几声，乔娜这天就过不去。她满足了，起身坐在鸿钧旁边，拥着鸿钧的肩膀，“叔啊，太阳这幺好，接个吻呗。”

    “嗯啊～，唔唔……”这完全不着边儿嘛！

    又被乔娜折腾了一上午，鸿钧午睡睡得很沉。醒来身边没人，鸿钧慢慢下床，仔细穿好拖鞋，想去找乔娜。

    他是越来越贪睡，可醒来又无聊。这几个月实在躺够了，最近他开始有意地在屋里走动。

    乔娜的屋子门半开着，轻轻进去，看见她正背对着门，坐在书桌前看邮件。鸿钧有点呆，他看到乔娜把长发盘在脑后团成一个优美的发髻，但插了根筷子。长发束起，就露出修长白皙的粉颈，偏有一缕碎发贴在颈上，鸿钧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拂开。

    乔娜笑着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轻吻。“叔，想偷袭？”其实鸿钧磨磨蹭蹭的脚步她早听见了。

    手被捉住了，另一手隔着肚子，他锲而不舍地摸摸乔娜的发髻，把那筷子拽了下来。一把青丝垂散下来，撩在他腹部上。

    有点心旌摇曳的感觉。他轻轻挣脱手，坐在床边看着她。“你学会盘头发啦？”

    “对啊，我找了好几个教学视频，才研究好。”乔娜拾起筷子重新把长发盘好，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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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水的动作看得鸿钧眼花：“真复杂，怪不得学一下午。”

    “哎呀，叔，我在看文件，你去给宝宝听音乐，快走快走。”乔娜居然轰他。

    “唉……”他一步一喘地走出书房。

    “乔娜，吾内姪也，慧而好古，……。可惜太爱瞎凑合……”

    两天后的上午，早饭刚结束，就听门铃响。

    “是谁啊。”乔娜问，这几天她没再呼叫过医护。

    “快递。”

    打开门，小伙子递过来一个条形小盒：“收件人乔娜，是你吗？”

    乔娜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精美的礼品纸盒，打开一看，是一根紫檀木发簪。

    “叔……”她跑到鸿钧的卧室，“这个……，是你买的？”

    鸿钧笑眯眯地摘下耳机：“是啊，看你插个筷子，像厨娘似的。”

    她举起来仔细观赏。那发簪长约五寸多，簪头是一只大雁，正回身梳理羽毛；雁头和雁身之间是镂空的，雁身上写意地刻着几道放射状的花纹，表示羽毛。大雁形成椭圆状，便于把握。整个发簪乌黑发亮，简单古朴，并无更多的镶嵌和挂饰，还散发着一股红木特有的香气。

    “叔…。”乔娜真的感动了，她用手背挡着鼻子，眼泪涌进眼眶。

    “哎哎不哭不哭，快过来抱抱。”鸿钧像哄孩子似的招手，然后把乔娜拽在肩头搂着。

    乔娜埋在软乎乎的怀抱里小声抽噎。

    “唉，叔给不了你更多，幸好你要求简单，很容易满足。嘿嘿。”

    后来，乔娜就一直戴着那枚雁簪。不过鸿钧倒被激起浓厚的购物欲，接连买了一堆簪子送她，翡翠的，羊脂玉的，纯金的，银的，堆在抽屉里，一打开就哗哗作响。

    第十五章 小天使都是空降的（强行产乳）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九月中旬。这天晚饭后，鸿钧要求出去散步。

    他在屋里早转悠腻了。出发之前，他雄心勃勃地坚决不要轮椅，要全程步行。可惜，刚从公寓走进生态公园，他就受不住了。

    生态公园里三三两两，全是各种女性搀着各种尺寸的孕夫在散步。行人们目光很多流连在刚进来的这两位身上。

    时值初秋，日薄西山。乔娜穿了一身柔和的蓝灰色粗棉布中式裤褂，同色平底鞋。那只雁簪优美地挽着长发。她面貌本就是古典风格的美人，如今略微收拾一番，更显得温婉可人。

    鸿钧侧头看看她，心想，这多好，仙风道骨，大家闺秀，老弄得男人婆一样多可怕。他今天随意穿了一件加厚的灰白色长袖棉t恤，灰色加肥休闲裤，蓝灰色平底鞋。那松垮随意的款式，却也把高耸的腹部裹得紧紧的；丰腴的背影，浑圆饱满的臀部尤为突出。乔娜怕他冷，还找了一顶乔海扔下的潮款无沿绒线帽戴着，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他不常出来，到公园里还不太认识路，丰润的面容上满是茫然。

    乔娜幸福地搀着他，手臂很强力地环着他酸疼的后腰。左右路过的行人都向他们行注目礼。

    “我叔好美啊，是这园子里的女王。哈哈。”她不禁自high起来。

    可他很快就走累了，特别是手臂捧着大肚子实在受不了。饶是腰上绑了腹带，肚子还是坠得慌，腰背也酸软了，走着走着就全身都贴在乔娜身上。

    “叔，累了吧？”乔娜在他耳边轻轻问。两人慢慢走到人工湖边的长椅上坐下，鸿钧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靠在乔娜肩膀上。

    “唉……”他揉着大肚子说，“不服老不行咯。”

    “胡说什么，你看你多美呀。”乔娜在他面前从不提两个字，一个是老，一个是死：“你看那边的秃头大叔，也挺个大肚子，哈哈哈。”

    鸿钧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哎呀，真的，他旁边那女的可没你好看。”

    两人正猥琐地指指点点，忽听湖边不远处一群小孩哭闹起来，紧接着一声尖叫，有人落水。

    乔娜赶紧跑过去看，是一个小女孩掉进湖里了。鸿钧也急急忙忙跟过去。

    湖边并不深，成人站着水面也只到胸口，但也足以淹没一个小孩。乔娜跑过去时，一个老年妇女正弯腰把那小女孩提上来，鸿钧一看，正是前阵子遇到的那小姑娘。

    她还穿着几天前的那身花花绿绿的衣服，羊角辫全湿透了，又冷又惊吓，正嚎啕大哭。旁边一个小胖墩还在欺负她。乔娜一把把那小胖墩搡了个跟头：“干什么？欺负小女孩算什么本事？”那小胖墩坐在地上，也开始哇哇大哭。

    唉，本质男人婆。鸿钧想。

    那老年妇女手忙脚乱，正拿着一块毛巾给小姑娘擦脸。乔娜皱眉问：“老奶奶，你自己孙女怎么不看好了，居然让她掉进水里。”

    “唉呀姑娘呀，这不是我的孩子，这几个都是山庄收养的弃婴啊，孩子太多太闹腾，我真顾不过来。”那老太太也是满口莫辩。

    乔娜替那女孩脱下湿透的褂子，拧出一股水。鸿钧凑过来，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按在她肩膀上。“唉呀，你不是小木吗，是不是小木？”他问。

    那小姑娘看了看他，又哭了：“是伯伯，呜呜呜呜～”

    鸿钧蹲不下去，他拍拍乔娜：“你抱抱她，小心着凉了。”

    乔娜就抱着小木，她那件宽大的棉布衣服湿了一片，但体温传过来，小女孩暖和了一些，渐渐不哭了。

    “老太太，你们山庄怎么还有弃婴啊？”鸿钧问。

    “唉呀，我们这不是好多人来生孩子嘛，就有人往我们门前扔孩子，我们也只能养活着。可客户们都是来生小孩的，肯定马上都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也没人收养。我们就弄个小孤儿院留着。我一个人真顾不过来。这不，这几个都是，都四五岁了。”

    “唉……，这么漂亮聪明的小姑娘都有人扔，真是作孽……”鸿钧看着乔娜，“娜娜……，我们……，我们，要不……。要不要……”

    乔娜抱着女孩的小身体，也有点感叹，“你想弄一个回去？”

    “呃～……，你觉得……怎么样……”鸿钧嗫嚅着，像个求玩具的小孩。

    “行！就她了。你俩有缘。”乔娜看起来比什么时候都爷们。

    “啊……这，这这……”鸿钧惊喜地不敢相信，“能，能行吗，你会不会太辛苦…。” 鸿钧仍旧不敢置信地捏着孩子的小手。

    老太太在旁边听着，很机敏地不插嘴，连旁边哭闹的小胖墩都不搭理了。

    “养着玩呗，大了好好教育。可不能跟小德似的。”乔娜说着自己笑起来。

    鸿钧轻轻问小女孩：“小妹妹，到伯伯家玩一会好不好？先换换湿衣服？”

    小女孩被乔娜抱着，不自主地往鸿钧跟前凑，“要去玩～，找伯伯玩。”鸿钧身上有种神奇的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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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总是吸引小孩，乔娜想。

    两人和老太太商量了一下，留下具体房间号，小女孩就跟他们回了公寓。一路上鸿钧也不累了也不喘了，跟着乔娜走得好快，一边走还一边捏着小木的小手不放。

    “叔啊，你慢点走，我抱着孩子没法扶你，别摔着了。”乔娜说。

    “不不，走快点，要不小木该感冒了。”鸿钧气喘吁吁地说。

    当夜，小木就在鸿钧的住处过夜，穿着乔娜一件花t恤，像穿个大袍子。乔娜给蒸了一碗鸡蛋羹喂给她吃，鸿钧从头到尾都甜腻腻地看着小木。

    “小姑娘自己睡会害怕的，就让她睡大床吧，和我一块儿。”

    乔娜脸有点绿，我自己还没资格上你大床呐。好在小木很乖，像捡来的流浪小猫，初到主人家里，一动不动，也不哭不闹，只是怯怯地发呆。

    不过乔娜很快就高兴起来了，睡前她和小木一起洗澡，发现小木居然是小女o。

    一定要收养，以后给小飞当媳妇，哈哈哈哈。当晚，一家人就挤在一个屋子里。

    清晨，鸿钧正在迷迷糊糊间，就感觉有小手在拍他胳膊。“伯伯～，伯伯～”

    睁开眼，小木穿着那件大花t恤，正撅在他身边看着他笑。

    “小木啊，别着凉了，快到伯伯这里来。”他掀开被子，小木一骨碌滚了进来。他像抱只猫一样抱着小木，怀里那小小的身体正在他胸前乱拱。

    “喔……小木不要乱动，还要再睡一会吗，饿不饿？”他轻声问。怀里那轻轻蠕动的小身体给他莫大的安慰和感动，唉，以前儿女们小时候的情景怎么都没珍惜过呢。

    “……饿！”小木正把小脸紧紧贴在他胸乳上，仿佛要钻进去。

    “哎呀，小木饿了，乔娜，你快去做早饭。”他向对面说。

    乔娜一直笑嘻嘻地观赏着这边的情景，此时起身穿着睡衣走了出去。唉，自从小木一来，自己就失宠啦。但心里很轻松，像是给儿子买了新玩具那种感觉，他高兴，她就高兴。

    “小木啊，喜欢伯伯吗？”鸿钧抱着捡来的小动物，轻轻问。

    “喜欢～，伯伯给小木当爹爹。”小木把苹果脸怼在鸿钧胸前趴着，两条小短腿伸出被子外面晃悠。她的脸蛋被挤得变了形，嘴巴也挤得对着鸿钧的胸撅起来，一抿一抿的像在吹泡泡。

    “那小木喜欢乔姨吗？”

    “嗯——，喜欢吧，乔姨很好的。”小木其实有点怕乔娜，她已经感觉到乔娜才是拍板的人。

    “嗯，小木真乖呀，那以后小木就和爹爹乔姨一起生活了，愿意吗？”

    “愿意！”小木高兴地飞快爬起来，胳膊不经意戳到鸿钧的大肚子上。

    “哎哟，喔……”鸿钧痛得叫了一声，捂住腹部。小木吓得呆在一边。乔娜在厨房听见，赶快跑过来查看。

    “喔……，没事没事…”鸿钧揉着腹部，“小木你弄疼爹爹了…。”

    “叔，没事吧？”她低头询问，随即又笑着说， “哇塞，这么一会就成爹爹啦。”

    “呃……没事…。”鸿钧感受了一会，觉得问题不大。乔娜一边扶他起床，一边对吓呆的小木柔声说：“木木啊，你爹爹就快要生了，要注意别碰爹爹的肚子，知道吗。”她不敢对小木稍加严厉，怕起初的相处建立不起好感。

    “起床啦，快吃饭吧。”

    上午，孤儿院的人来家访，和两人详谈一番，又和小木聊了几句。看她的反应，已经熟悉了这个家庭，和二人相处得很好。乔娜先签了一份领养意向书，小木可以暂时留在家里和大人相处一段时间，等鸿钧产褥期结束回家后，再带着证件来办理正式领养手续。

    “娜娜……。”鸿钧一直对乔娜支持他收养小木的事很感动，“让木木跟你的姓吧。”

    “嘿嘿，好呀。那就叫乔木吧。”

    再过半个月就是预产期了，两人心里都不平静。鸿钧总觉得不安，担心自己高龄产子，自己或孩子会有危险。乔娜的心情则更复杂一些，除了鸿钧担心的那些，她对这段照顾鸿钧待产的生活既希望快点结束，又十分不舍。

    鸿钧惆怅地独坐在阳台，给自己按摩乳腺。最近时有胀痛，衣服都常常被弄湿，乔娜只好给他戴一条孕夫抹胸。那东西的确有用，可也勒得呼吸困难。乔娜总说，新的就是有点紧，用旧点就好了。鸿钧烦得夜里睡觉时脱下来撑在椅子背上，想让它快点变旧。

    “唉……，生孩子真不容易…。”已经产育两次的孕夫后知后觉地感慨。他偷偷把手伸进衣服里，给自己揉捏抻拽。

    “爹爹呀…。”小木很凑趣地从阳台门框边露出半张小脸。

    “喔，小木快来。”鸿钧什么时候看见小天使都心花怒放，“快到爹爹这来。”他抬起胳膊招手。

    小木飞快地跑过来，爬上大躺椅，挤在鸿钧胳膊下面。“爹爹好香……”她又用脸蛋拱鸿钧的胸，“小木想吃neinei…。”

    鸿钧假装严肃地说：“你都是大孩子了，而且你刚吃完早饭啊，不可以……喔……”话没说完，小木就抓住了他伸在衣服里的手，并掀起衣服钻了进去。

    “啊……，小木，啊，别淘气…。”衣服里的小脸蹭着大肚子，一路往上钻，“啊…。啊……，快出来，喔！不行了……”他隔着衣服推小木的脑袋，已经迟了，他已经被小嘴叼住。

    “啊……”鸿钧酥软地倒在躺椅上，孩子在衣服里的动作使衣服箍得大肚子摇动起来，那力道不疾不徐，大肚子被箍得略微变形。

    “啊…。呃……呃……”他无奈地掀起衣服，把小木抱在怀里。“啊……木木，你是坏孩子……啊，这么淘气……”他疼爱地亲亲小木的脑门。这能怪小木么，咱家小德九岁还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