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眼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贴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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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冲破程承的脑袋。程承顿觉词性大发,提笔就来,一挥而就,写到:
透过夕阳红的古色玻璃窗 还咀嚼回味着美丽忧伤
故事的结局总是让人心酸 不能陪你到老让我忐忑不安
拒绝不了酒精的麻醉 借着黑夜的黑隐藏心碎
很憔悴
可是你 离开后依然孤单 因为他读不懂你的伤
可是你 总有一天也会停下脚步 默对着不会灵验的许
愿树
我知道你不会回来
我知道你正和别人在一块
我也不会再等待
我会学着像你一样对别人使坏
开始安慰自己说你会像我一样难过
开始承认自己太不懂得珍惜你犯的错
快 快
忘了那一段伤 留出空白的地方
再也不要念到那个人
再也不要想起那个眼神
写完一看,原来是首歌词,又觉与此时的事情、感情都有所不符,难于准确地抒发心中的感伤情绪,正欲提笔再写,却是气上心头。“妈的,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扔了笔在寝室走来走去,怎么都静不下来。恨许卉不要他,不给机会,居然造成这种结局,真是罪人。想起刚过不久那些寂寞可怕的白天黑夜,对许卉的怨自是再筑一层,将来的日子也必是阴深恐怖,寂寞无聊。孤单远比许卉的离去来的可怕。遂对许卉的情意还没灭尽就又深一尺,宛如一个洞,想要变成一个坑,一步步扩大。怎么也不能让许卉就这么走了,许卉一走,这坑就没法填补了。程承再打许卉电话,电话一通就焦急地问:“许卉,你在哪儿?”“我正在去校外车站的路上呢,有事?”程承得了答案省了回答,挂了电话就要跑去车站。跑到校门口,看见许卉的身影,正拉着拉杆箱,被旁边“博源”饭店的霓虹灯照的含糊朦胧。过去站在那岔路口看许卉的身影只觉清纯动人,现在伴着这霓虹灯光,却不尽是清纯可爱,也有艳丽妖娆,正是身前清纯,身后惊艳,毕了业,出了国就该换个人。许卉就在眼前,程承已是停了下来看许卉远去。“博源”二字在他俩之间尤为闪耀光亮,光芒射向两头,正好落在程承与许卉身上,犹如一根再拉就断的银丝。正因“薄缘”,银丝成不了红线,悲伤万千。
☆、许卉留言,好好读书
程承本不是什么潇洒之人。与许卉没多少交往,感情不深,却老爱活在幻想之中,总觉得自己有希望,像主持人宣布比赛名次时,台下的参赛选手总觉得当选的是自己。寒假在家,程承晚上趴在被窝里总想给许卉发条短信。编完自己念一遍,自觉有点肉麻,太过暴露关心。没谈过恋爱的男人表达自己的情感,就像第一次穿时髦衣服的女人,总觉得不应该暴露的太多。要删了重编,又发现现在各自回了家,这种暴露总不至于有乘风破浪的本领,能随着电磁波传达到千里之外。这种短信承载的感情不想话语,到达不了对方的心里,多半是半路夭折,到达的都是生硬的文字,硬说有,那是自欺欺人。许卉手机蜂鸣一声,一条程承的短信:你回家了么?是在外面旅行么?许卉回道:都没有,我回了学校。编完要发送,怕程承还得再问自己为什么考完了还回学校,继续编道:我前一次考试分数过了但怕学校不录我,一月底还有一次考试,我想再考一次就回学校复习。程承道:那过年你也不回家么?现在你是一个人么?许卉道:过年不回家,再过几天我爸妈会来学校。程承道:你孤独么?许卉道:你矫情么?你能别老揪住那一个话题不放么,么,么,么?许卉可不觉得每句话结尾的“么”字是热水瓶,能留住程承关心的温度。程承本为每条短信过去都能有一条短信回来而兴奋,觉得夏丰是对的,追女孩都得从短信开始。可许卉最后这条短信将程承的兴奋降了温度,还使其变了质。程承气的不得了,险些给许卉发了个“滚你妈的蛋”过去。程承本以为自己的热情像南方六月天的空气,即使下雨都无法将其冷却。这下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热情的坚定程度根本就是温度计,随环境而变化。顺利时可以持续给自己升温,稍有不顺,立马降为零度以下。
程承不再给许卉发短信,连想法都没有。生活一点念头都没有就会变得乏味空洞无聊。程承每天最有意义的事就是在厨房等饭吃。有时候闻着饭香能刺激一下他的大脑皮层,会搞一些思想活动。比如会思考现在过年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小时候的那种期盼与兴奋在没有得到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就销声匿迹,简直不可思议。是不是不知不觉就跨过了更年期,还是更年期到来之前的平静。不过这种大脑皮层活动像是流星雨,难得一次。
终于挨过了寒假,回了学校程承在夏丰面前大发感慨,说:“过去大人们一直教导我们时间贵如金,我看时间贱如泥,在家里整天无聊的要死。”夏丰寒假在家没了环境限制,没日没夜地给女友打电话,没经历程承所说的无聊,但能领悟到那是寂寞所致,回应说:“无聊?我看是寂寞吧。”程承听了,恨不能掐死夏丰。骂他等于承认,不骂心里憋得慌。过年真比不了平常,让人忙于吃肉没时间看书,只给人长肉不长觉悟,揭人短跟过年菜一样让人喜欢。程承思考良久才补上一句:“夏丰,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平常人之腹好不好。”夏丰“咯咯”笑两声,像胜利者的大度,不再说什么。找个女朋友实属当务之急,不然被夏丰取笑实在是心里不舒服的很。
做了决定,程承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在图书馆的各个图书室来回搜寻。躲在书架后面佯装找书,透过空隙将目光投向各张书桌。像一位秘密侦探,老把自己藏在暗处。程承在夏丰谦超的不断刺激下,心态像病人的内分泌失去了平衡,操控不了行为,时常被眼睛出卖。瞿势过了年,在家吃了一个多月的鸡鸭鱼肉,体重增长速度像开了窍的人学知识,别提有多快。即使回了学校降了营养,白菜萝卜也像受了前人的启发,找到了窍门,能化成脂肪结在瞿势的身上、脸上。瞿势见了好几次程承如饥似渴的眼神,不辞劳累地指挥着嘴唇上、脸上的肥肉,当着程承寝室人的面,将程承的寂寞上升到另一个程度,拿着谦超的镜子放到程承的面前,说:“饥渴男,看看你的眼睛。”趁程承还没反应过来就将镜子还回了谦超,继续说:“厨师炒菜,火候过了炒不出好菜。”夏丰、谦超、卞渠听了一阵神秘的笑,像是分享一个共有的秘密,跟《围城》里“比起他那神秘的微笑,蒙娜丽莎的微笑算不得什么”一个场景。程承要摔了镜子,镜子早到了谦超手里。众人面前又不好发作,只好将心中的愤怒进行易容,变了模样才敢让其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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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就在校园里走来走去,而且好像无法停下来。同学们送程承一个外号“日行三万里”。程承也自嘲像吸毒的人,停不下来。下决心要“戒毒”,就每天跟着小白自习。可坐在教室也不能安稳,忘不了要找个女朋友的誓言,总是伺机而动,想出各种滑稽的理由跟女孩搭讪。女孩都喜欢胆大的男生,所以对程承的映像还不错,愿意跟程承聊上两句。但女孩们更喜欢用情专一的,聊不了多久察觉对方主动接近的动机乃是好色,就没再给程承机会。程承的努力也就无果而终。程承并未发现这一点,只是纳闷为什么最近认识不少女孩就是不能与其中一位结成连理。于是在空闲之余开始反思。可是结论并不容易得出,类似于真理需要经过千锤百炼才能成为真理,科学都得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总结才能进步,都需要付出努力。程承为了得出答案思考的勤快,将刚开始只是空闲时间扩展到睡觉之外的时间,有时候也不受控制地在梦里思考。终于有一天,找到了答案:女孩都是要给她们感动她们才会就范,知道她们的名字只是第一步。程承找到了原因好似看到了幸福,难于抑制心中的愉悦,就将笑容常挂在脸上。有几位陌生的女同学都对程承的笑做了错误的理解,对程承的笑感到疑惑,会问伙伴们:“他为什么要对着我笑啊?”这也怪不得她们,程承的笑男生见了也会产生类似的误会。程承为自己的觉悟而高兴好一阵子,好在脸部肌肉恪尽职守,不曾罢工,在程承将自己的理论付诸实践时也起到不小作用,因为谁都不会用恶劣的态度对待微笑。正当得意,觉得有望从此人生就要缺失光棍节时,却在与好几位女生共同迈进的过程中发现了《围城》的“亲戚”:假设与某位女生确立了关系,且不是将来无法与更多的女孩结识,与结婚一样让人失去部分自由。程承生出几分恐惧,将浪荡停在半空中,不让其着陆,也不让其升至另一个国度的高度,撇了之前所有期盼的甜蜜结果,与女孩们只以平行线的方式继续前行。
有了这种思想,程承获益不少。晚上和卞渠待在寝室不说话也不会觉得无聊。桌上的每本书都翻一下,再玩玩手机,温习一遍与女生们发的短信内容,时间过得也挺快。快到九点时却出乎意料接到许卉的电话。“喂,许卉,真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你现在在哪?”“在宿舍啊,没什么事就在宿舍待着,你呢,录取的结果出来了吧?”“还没出来呢,不过快了,我······我最近都在找工作。”“找工作?你都要出国了你还找工作,要是这边签了合同那边又录取了怎么办?”“我只是以防万一,做个保底的选择,所以这段时间都在找工作,今天就跑了三家,有些累,脚疼。我给好多同学打了电话,他们都说在实习,找工作,也有说有事不在学校,我现在还在离学校不是很远的车站等车。我这些天穿的高跟,今天把脚磨破了皮,包了面巾纸也破了······”许卉说着说着有些哽咽,“现在就是脚特别疼,走不了路,你能······帮我······送双运动鞋过来吗?”“你脚疼?还破了皮?不说这个了,当然能,但我也进不了你寝室啊?”“你帮我拿双你的鞋过来也行”“好,我现在就过去,你告诉我你在哪?”许卉忍不住要哭,半哭着告诉了程承她的位子。遭受了太多拒绝心里难免难受。坐在路边,头埋在臂弯里等程承。南京三月尾巴的天气,夜晚有丝丝微风,略带凉意,要吹散许卉浓密的乌发。如果不是这风,是个惬意的夜晚,像学生时代的打扮,牛仔裤帆布鞋,坐在这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许卉或许会被困意袭卷。但此刻只有心酸与期待,期待程承手里的运动鞋,一个人的安慰或者·······别的。
南京城人就是多,这么晚了公交车还这么挤。程承提着鞋在挤上车的人群中挤下车,隔着点距离看见了坐在站台边上的许卉。看着许卉卷缩的身影能想象出她这些日子积累的疲惫。“许卉,鞋来了。”程承跑到许卉面前,“我帮你换上吧。”正要帮许卉换鞋,许卉却突然抱着程承,双手托着程承的帮塞子,“啪啪啪······”在程承脸上连亲了好几下。“程承谢谢你。”许卉边说边用手抹着眼泪。“许卉,这算明示了吧。”程承自己都分不清现在的心情是被吓着了还是激动,不过不管是哪种都能概括为不够成熟的调皮,“是不是许卉?”“真的特别感动,特别特别谢谢你程承,我差不多给我班上每一位同学都打电话了,但他们都说有事,”许卉想放声大哭,又不让自己哭,只是像七八岁的小孩,将眼泪抹地满脸都是。见了许卉柔弱的一面程承有些把持不住,心里被激起大男人主义,强烈的想要保护柔弱的女人。伸手想触碰许卉的脸,想挽着许卉拥抱她。下意识地将“拥抱”定义为“保护柔弱的女人”的第一步,使出生殖冲动带给他的劲,劲阴差阳错使到脚上,没用手去揽许卉,两腿一蹬,身体像饿狼一样扑向许卉,将许卉压在身下,正慌乱中在许卉的脸上找许卉的嘴,却被许卉“啊”地一声惊了魂。什么也没干成,心慌了要逃跑,可腿也软了,瘫坐在地上看着许卉。许卉坐起来用高跟鞋砸程承,“程承你有病啊”。程承两手撑着地没来得及挡,鞋跟砸到程承的额头,砸出一道口子,流了一点血。程承没敢像许卉“啊”地尖叫一声,只是用双手死按着额头和双眼,不敢与许卉直视,只透过指缝查看许卉的动作表情。许卉也不说什么,感激与憎恨一时分不出高下,和程承一样,坐着一声不吭。
车站人渐少,马路上车也渐少,路灯好像亮了不少。许卉穿好程承的鞋觉得有点大,站起来踢程承,说:“喂,鞋大了。”程承在指缝里看见许卉起了身,不敢抬头,只看着许卉的脚。被许卉一踢倒松了绷紧的神经。“哦,,大了,那····穿我脚上的吧,我脚上的小一码,我穿的有点紧。”程承积极弥补刚犯的错,动作完成的特快,在许卉说话前就脱了一只。“算了算了,穿上吧,看看现在几点了。”“十点四十五了。”“什么”许卉惊讶地叫一声,刚才坐着不吭声浪费不少时间。“完了,回学校的车没了,现在回不去了。”看看程承,“起来吧你······去找住的地方。”许卉一瘸一拐地拖着两只脚穿过马路,把程承扔在后面。程承不敢跟的太近,心中懊悔刚才太过冲动犯下的错误,只恨时间不能倒流,程承很有自信,假如能再给一次机会,定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绅士风度。
到了宾馆,许卉用身份证只开了一间房。程承出来时没料到还得在外留宿一晚,要料到了,带了也得故意掏出来把身份证留在宿舍,刚才也定能强力压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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殖冲动给的劲,留在现在使用。许卉将房门开着,等程承进来。程承心有余悸,怕心里的洪水猛兽要叫自己将历史重演,正打算就在房门口过一晚,许卉却脱光了衣服,露出光滑雪白的**出现在程承面前,把程承拽进了房间。脱光了程承的衣服,开始亲吻程承的脸,亲到程承的嘴,舌头要钻进嘴里,双手不停抚摸程承的胸膛。可程承经车站那一出,兽性被压制的厉害,在许卉舌头和双手的引诱下才打开了笼门,放出了野兽。程承将许卉压在床下,贪婪地闻着许卉的发香,触摸亲吻许卉的肌肤,要将许卉融化在舌尖。
程承得了逍遥,心情大好,胸怀也像那晚被许卉撬开。不再怨恶谦超的盛气凌人,卞渠的不知天高地厚,而变得豁达,只以一切关我屁事的态度,一笑越过好些不愉快,还借来同学的黑色风衣披在身上,手机放在口袋,将音量调到最大,播放着《上海滩》,戴了墨镜,再向别人借了只烟,没点,叼在嘴里,来回在各个寝室串。思维也活跃不少。原本在谦超的盛气下脑袋是木讷的,不会思考转弯,这次犹如得了许卉的开启,也能拿谦超开玩笑。谦超、夏丰在宣传栏里贴出的南京青奥会志愿者名单前努力寻找自己的名字。名单上下找了好几次硬是没找到。谦超不相信社会竟会这样正义,凭自己的经济实力也会落榜,寻思是不是得学老爸为人处世的哲学,买点东西给那会长送去,嘴里直念道:“这不应该啊,不应该啊!”“对,都是那会长的错,回头我批评他,叫他把你的名字添上。”谦超一门心思挤着夏丰在名单上找自己的名字,注意力都留在名单上,一时也想不好出什么话对接程承的。
一连两个星期,许卉白天在外奔波找工作,晚上回来将疲惫都洒在程承的嘴上。在运动场上抱着程承接吻。在心里要程承多练习吸星**,晚上好通过嘴,没有内力,吸走些劳累。程承被许卉压的有些透不过气,艰难之中抽出嘴来喘气,说:“没想到你这么热烈!”许卉用手勾住程承的脖子,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累了,就用耳朵贴在程承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跳。有几个夜晚在程承的胸膛上睡着了,醒来时跟程承说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一直在街上跑,寻找什么,又不知道寻找的目标是什么。程承问许卉,“有没有梦到我?”许卉说:“梦到了,梦见你总是悠闲地坐着,是一种不求上进的状态。我还没问你呢,最近学习怎么样,有没有抓紧时间好好学习?”程承一点时间概念也没有,一有空就看闲书或者干脆就用无聊打发,仿佛无聊对于时间是贵重物品,给足了它叫它快走。许卉明白了程承对无聊比看书更感兴趣,觉得他这是浪费青春年华。开始督促程承要好好学习,“没事多做做作业,珍惜点时间。”晚上回来找程承也由每天改为偶尔。程承耐不住寂寞,许卉不找他就给许卉打电话,想约她出来在校园里散步。“散步不去,你要是去自习我可以陪你去。”“那还是不去了。”偶尔许卉还会放弃找工作,把时间腾出来要程承和她去图书馆。程承不去,就变着法子说是去探望探望图书馆的那张桌子。奈何程承朽木难雕,没什么大志向,就算被许卉拽进了图书馆,注意力也全在许卉身上。翻开课本,能认识字,根本不去理解他们,倒是想通过余光理解许卉脸的构造。许卉只好把程承留在图书馆的想法改为苦劝,打算改变程承的思想,像鲁迅先生弃医从文,拯救愚民的关键在于医治灵魂。“时间过得真的很快,大学四年一眨眼就过去了,你别不信,你整天这样无聊着还不如学些技能,看点书,书看进去了就不会感到无聊了。”程承吸收不了许卉的苦心,把它转化为另一种情绪,带着脾气问许卉:“你是我女朋友还是我妈?”“我要是你妈见你这样我会抽你。”两人开始有了争吵,许卉有时候急了会说些有重量的话语,譬如“没出息”“废物”之类的,程承听了觉得伤害了自尊,很生气,决定不再见许卉,还差点把许卉的电话号码给删了。过几天冷静了,想念起许卉的嘴唇,发香,手心的温度。给许卉打电话承认是自己错了,明白是为了自己好,约许卉去校门口吃烧烤。两人吃完烧烤又到足球场上拥抱亲吻,以此种交合的方式减轻对彼此的思念。不过许卉强烈要求程承答应她以后听劝好好努力读书才肯让程承亲她。程承心里急,没想太多,连声附和说:“一定好好读书。”许卉把这句话当成了承诺,程承不听劝就拿这话压他。程承没办法,抽空在书包里放了两本书,背起书包去图书馆。走进图书馆,想起以前为与某位美女偶遇而频繁出现在图书馆,在图书馆忙的起劲,来回上下转悠,如今被逼也要来图书馆,觉得与图书馆有缘,跑去图书馆厕所镜子前仔细盘查自己的脸,看哪点出错了相要与图书馆扯上关系。
黄天不负苦心人,许卉终于在从不放弃的努力下找到了工作。因待遇好且有较大发展空间,签了南京一家与专业没多大关系的公司。按理说,剩下的时间就只有两件事,一是准备毕业论文,二是等待毕业,大学就算结束了。可许卉停不下来,时间并不用在等待,而开始着手了解公司的理念,管理宗旨,自己将来工作流程等等详尽信息。程承约她也不出去,得了空才肯见程承一面。程承抱怨说:“我们每天都在这么个院子里生活都这么难见面,你见我还得抽空,能不能别这样?”“我哪能像你整天就知道玩,我有好多事做啊,我要完成我的计划。”“你的计划里有没有是要想我的部分?”,“有,我累了就想你。”“那你为什么不把见我也写进计划里?”许卉有些生气了,“你跳出这个框框想想好不好,校园里的这些情侣整天腻腻歪歪,只知道享受现在,出了校门过得就是蜗居的生活,想远一点好不好,你看看他们都学会了什么,除了消费别无其他。”程承变的像个女人,不管许卉是否生气,硬要许卉想他见他。许卉说她有想,而且特别想。程承不信,要许卉答应每天都见他,哪怕只说一句“拜拜”也行。许卉笑了,说:“你个小屁孩。”答应以后在不占用程承学习时间的前提下与程承见面,将时间选在了晚上十点之后。程承心里高兴,花了很长时间准备了一颗小小的假树,打算在他们另类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时送给许卉。在赠送礼物时还加了一段赠语:“许卉,把这颗小树送给你,我知道你以后会飞上枝头变凤凰,希望你提前实现你的梦想。”“你骂我现在是乌鸦啊。”“当然不是,你脑子转的挺快,不过能不能往好的方面想想。”许卉感动地很,亲了程承的脸。程承心被许卉嘴唇的温度暖化,抱着许卉怎么都不肯放松,越抱越紧。许卉在程承怀里乐呵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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