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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眼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贴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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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灵魂与情感不曾与贾茹的爱情有过交汇,不曾有过互溶。这怎么可能。多少伟大的作家赞美女人是上天最杰出的创作,那么女人的灵魂一定和她们的身体一样是上帝的杰作,那贾茹怎么会将她寄托在我身上的情感拿走再寄托到别人身上。是自己错了,是自己让上帝的杰作受到伤害,上帝的杰作只不过是为了避免伤口进一步的加深扩大而无法完全愈合,恐怕留下疤痕而破坏了杰作的完美,所以才选择离开。“贾茹”,程承用手推开前排座位的车窗玻璃,用手推开坐在前排的女生,将头探出窗外,朝贾茹的方向喊去。但车开了,声音随车一起运动,怕是无法穿越深秋强劲的风,传到贾茹的耳朵。但程承并不想放弃,他仍高喊着:“贾茹,我后悔了,我错了。”终究是得不到回应,程承坐下来,双手捂着脸,眼泪透过指缝向后飘去,落到后窗玻璃,击起响声。

    程承以为大家正在以嘲笑的眼神嘲笑他,嘲笑他身为男人哭起来却只流泪不出声,这让已经破碎的心无法再承受。程承透过指缝朝大家看,似有好些眼睛正盯着自己。“看什么看!”程承将手从脸上拿开,想放到合适的位置,好让只有自己的声音成为乘客们关注的焦点。这点他做到了,“看什么看”四个字一出口立刻引起了所有乘客的注意,原本低着头的乘客也把视野聚焦到程承身上。此刻程承承载了所有乘客的眼神,感觉无比沉重,似有四肢无力承受的感触。程承继续把他放在合适位置的手移到脸上,直到天黑,车开到了终点站。

    南京这么大,霓虹灯这么亮,霓虹灯后面的人在干什么。程承想着这类问题在街上走着。踩着南京的路面,猜测人们的生活。风不断从衣服的破洞出吹进来,贴着程承的**。唯有风还愿意靠程承这么近。程承一感动,围着这座城市的中心走了一夜,陪风谈些心事,免得她觉得人类冷漠,从他们身边经过都没人打个热情的招呼。

    天明,程承搭了首班车回到学校,在校门口朝寝室走时还担心该怎么面对同学们,会不会再和他们闹起来,过了一夜,谦超等有没有平静。回到寝室,看到同学们,发现他们的长相是如此的神似,几乎刘林、瞿势、卞渠等等都长着同一张脸,叫人难以辨别。程承很是惊愕,怀疑自己稀里糊涂地走进了另一个世界,抬头看看寝室门牌号,门牌号却仍是自己记忆里的数字,可他们的脸为什么一夜之间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还是隐藏在假面具下的真面目在自己面前变得清晰,这多让人害怕,每天看见同一张脸而分不清是谁。程承感到害怕,想再次逃离,向楼梯口踏出几步,看见有规律向下延伸弯曲的楼梯,能去哪呢,楼上楼下始终有楼梯相通。程承停住了脚步,没继续躲避,转身进了寝室。谦超、夏丰、卞渠正在准备去上课,见程承回来没多少反应,各自背起书包就走了。程承一夜没睡,夜里在路上行走一点困意没有,回了寝室见到床,困意立马席卷了全身,像灯光遇到黑夜,一下子变得那么强悍,要霸占一块地方。身体也配合着变得疲惫起来。程承决定逃课,穿着破衣服直接躺倒床上,先让意识逃离这世界几个小时,等醒来,再重新面对。

    ☆、程爸爸给的启示

    程承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觉得光线特别美,冬天的暖阳赐给程承力量与豁达。程承从床上蹦起来,穿好衣服在原地蹦两下,让楼下的人听听“咚咚”声,向他们宣布:我回来了。程承站到从阳台窗户照进来的阳光里,想想贾茹的美丽与柔情,心里觉得世界再没有怨与恨,什么都可以原谅。抱着期望打电话给贾茹,要向她解释,告诉她自己重新做了选择,过去总是受到“短暂不一定不美好”、“何以20来岁便产生如此暮气的归隐之想”等名人语句影响,现在我要影响我自己,我只能由我自己影响。程承还没打电话,光在心里想着这段道歉用语就泛起几分澎湃。真拿起手机打电话,对面却只有响铃,不见人声。贾茹正为程承的狠心抛弃伤透了心,不忍手机一起遭这份罪,没带手机在身边,把手机留在寝室,独自忍受失恋的痛苦,连纸巾她都不忍破坏它们被包装下的原有姿势,流的眼泪只用手轻轻抹去,坐在教室里看着黑板,心想自己不能像程承没素质。如果他会诚恳地当面道歉,那应该拿出学姐的大度,原谅他之前的错误,但断然不可在与这种缺乏责任心的男人发生纠葛。贾茹显得非常理智,对昨天给予他安慰的男生频频抛来的媚眼也只是回以礼貌的微笑,并未受到他廉价媚眼的诱惑。男生因昨天的情形,已从贾茹的眼中读出她失恋的忧伤,欲使用自己充满爱的眼神抚平贾茹痛楚的伤口。只见这些眼神越过中间隔着的好几位同学,准确无误地落到贾茹的脸上。可这些青年只长年纪不长心志,成熟所占的比重没能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加,致使眼神里只有**和寂寞,起不到抚平伤口的作用。所谓的“充满爱”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地这样相信。贾茹的皮肤非常有弹性,在男生眼神到达之际都将它们一一弹回。可男生耳朵不怎么好,听不见被弹回的眼神掉地上发出的清脆响声,一直误以为抛出去的那些眼神都被贾茹完整吸收。下了课主动与贾茹接触,相信自己眼神对失恋造成的忧伤的疗效,却假装问贾茹好点没。贾茹说:“我没事,昨天谢谢你,你不用再为我担心,我已经完全好了。”男生了解自己眼神的疗效,知道没这么快速显著的效果,沉默着跟在贾茹的身后,希望有机会再次给予贾茹拥抱。只恨贾茹没有再给他这样的机会。

    贾茹看见手机里有好几个程承的未接来电,给程承回过去一条短信:你找我?什么事?没过几秒,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手机里传来程承的声音,“喂贾茹,我们见面吧,我要向你解释一些事情。”“好。”贾茹很平静,“不过我有个条件。我现在在宿舍,你诚心的话就来我宿舍说。”程承认为这个条件有一定难度,因为女生宿舍男生不让进。但并非完全做不到,只是需要时日,不一定今天能做到。程承跑到贾茹宿舍楼下勘测地形地质,有作从水管爬上去的打算。特意用脚猛踩了水管下的地面,对该处地面的强度和硬度做一番分析。经过实地勘测,爬水管的策略并不可行,因为水管正下方的地面太硬,难保从上面摔下来不会受伤。程承铤而走险,向毛璇娟借来一件外套,打算把自己装扮成女生,趁宿管阿姨不注意偷溜进去。可是宿管阿姨训练有素,一眼就识破了程承的计谋。身为一位年轻女生,穿着时尚的上衣,下半身却只是一条粗布牛仔,没穿丝袜也想进这栋楼,简直是异想天开。宿管阿姨将程承拦住,问他:“你干什么的?”程承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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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害怕声音暴露出真相,屏住呼吸听见阿姨的脚步声在靠近,吓得两腿直哆嗦,深呼吸两下让自己平静,拔腿想往楼上跑。不想拔腿的速度不及宿管阿姨的手快,被阿姨逮住。阿姨从背后掀起程承的连衣帽,“果然有蹊跷,你大男生往女生宿舍跑,还如此一身女儿打扮,有何企图,快说。”宿管阿姨本着对职业的责任,为维护女生的声誉而厉声盘问,声音渐有提高,“还想从我面前混过去,我背对着你也知道你不是女生。从我身边过却听不到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是女生才怪,”阿姨更是拿出工作时靠观察得出的经验,要教育教育这心术不正的小子,“没穿丝袜就能把自己装扮成女生,想简单了吧你。”程承被吓得浑身是汗,结结巴巴地说道:“阿姨,我想上厕所,你让我走吧,我想上厕所阿姨。”宿管阿姨见程承大冬天也满脸是汗,想他体内水分过多,很有可能说的是事实,给了他一个挣脱束缚的机会。程承把握住机会,短时间内获得最大加速度,从阿姨手中逃脱,拼命跑回宿舍。脱了毛璇娟的外套,肺部需要畅通的呼吸,躺在床上好一会之后才敢相信自己已完全摆脱了危险。想起刚才那一幕,为这有惊无险的结局笑出了声音,“真他妈刺激!”程承喊道。他给贾茹发短信,说明男生进女生宿舍确实存在难度,但请求贾茹不要改变原来的想法,有两天的时间自己一定能在她宿舍、在她面前为之前的愚蠢道歉。程承反复琢磨宿管阿姨的话,并在反复琢磨的过程中得到启示:此次行动失败的根本原因是缺少一双丝袜,更根本原因是步伐不够轻盈。程承将思考得到的启示一一写在纸上,并将它们铭记于心,想出一条条对应的策略。其中缺少丝袜也不难解决。程承再次向阿娟发出请求,“阿娟,我需要一双丝袜,你有没有不穿了但还没来得及扔掉的?”毛璇娟万分惊讶,昨天聚会上在众人面前似有难言之隐,今日借走外套又来借丝袜,这分明是在传达他另有目的这样的事实。毛璇娟心情激动,有几分肯定自己很可能再次面临被告白的感动场面。这点几乎可以完全肯定,总不该他一遍遍叫着阿娟,借完外套又借丝袜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借一条内裤。毛璇娟激动地笑了,她说:“你要干嘛?”这似乎有点明知故问,又补道:“我没有不穿的又没扔的,不过我知道班上其他女生有,我可以以我自己的名义帮你借来。”“那将十分感谢,我等你消息。”丝袜已不成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步态。如何做到没穿高跟鞋却走出穿有高跟鞋的味道。程承带上眼镜,趴在阳台窗户上仔细观察。可现在是冬天,女孩们都穿的严实,观察不出什么特点,除了脚跟离地比脚尖高。程承抬高脚跟,只用脚尖着地,在寝室试着来回走。几个来回下来,似乎有点感觉,觉得长高了,一高兴,用力拍一下自己的屁股,“啪”地一声响。响声传遍整个寝室,碰到墙壁又传回程承耳朵。这声清脆的回音犹如高人指点,程承好似醍醐灌顶,大喊一声:“翘臀”,停了一会又说,“此乃高跟鞋的一大精要。”兴奋之后特意收起腹部,夹紧臀部,开始练习轻盈的步伐,以略带妩媚的姿态在寝室走来走去。还不断回头,在确保步态不受干扰的情况下将目光从肩膀向下,试图从这个角度能看清自己的臀部。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程承确信已基本掌握穿高跟鞋的要义与技巧。不用等到明天,今天就可以去找贾茹,今天就能见到自己深深思念的人。程承穿好阿娟的外套和她送来的丝袜,带上连衣帽,做好一切准备,径直朝贾茹的宿舍楼而去。走到门口,收腹提臀,准备走起女生穿高跟鞋时的轻盈步伐。程承稍稍踮起脚尖,正准备迈步,心里十分紧张,发抖的双腿只靠脚尖支撑不住程承的体重,把脚一迈出脚跟就着地。穿成这样要再被逮到,以后就算戴上面具都无法见人了。深呼吸,让脚步跟上心跳的频率,将臀部提到最高,拿出最精湛的步伐,快速从宿管阿姨面前走过。成功。程承一跃,踏上楼梯的台阶,靠近楼梯右边的墙壁,躲开阿姨的视线,然后飞奔去贾茹的宿舍,敲响门。贾茹听见敲门声,前来开门。开门看见这位似男非女的人,却长着一张程承的脸,一时受到惊吓,无法言语。“贾茹,是我,程承,我来向你道歉,就算有了梦想,以后成功了,变得伟大,没有你我内心依然会觉得自己渺小。贾茹,请求你原谅我,我现在不受别人影响了,我只受我自己影响,你看我这身打扮。”程承张开双臂,将自己展现在贾茹面前,“我就是想当着你的面向你道歉,你原谅我好吗?”听到声音贾茹才敢确定,程承的皮下遮盖的还是程承的心。“你走吧,没什么可原谅与不可原谅。”贾茹让程承走,却没关门,程承注意到这点,紧跟着贾茹走进寝室,“别让我走,我不敢再离开你,你一定是受到的伤害太深,才会说没什么可原谅与不可原谅。其实这话我没资格说,这么深的伤害是我造成的。”“你别说了,只不过一段感情而已,谈不上受伤害有多深。”“贾茹,难道真像你说的,你只是把你的情感寄托在我身上,可我也把我的情感寄托在我身上,两份感情寄托在同一个人身上,这么长时间谁能阻止两份情感互融的趋势······”“你走吧,说再多也没用,我心死了。”“我回到你的身边,你还能感受到它在跳动。”“我不想再感受它的跳动,就这样最好,每天按时起床,吃饭,也不会挑食,吃什么都差不多,晚上也容易睡着,就是醒的早点,常常做梦,梦着梦着就醒了,不过没事,很快这一点也不会是什么问题。”贾茹强作镇静,以最平缓的语气和程承对话,不敢看程承的眼睛,总是背对着程承。程承逐渐由平静变得激动,得不到贾茹的原谅,不能将贾茹拥入怀中,不能用温馨的话语打动贾茹,颇感无奈与伤心,想用手去触碰贾茹的手,想尝试用体温击溃贾茹的坚决。大概程承手上汗毛太长,两只手明显还有一段距离才能彼此接触,贾茹却在程承的手靠上来之前将手快速拿开。程承将此解读为与贾茹的感情已无法挽回。“那你以后要过的好些。”然后转身走向寝室门口,想奔跑着离开,想起那年与许卉,从她寝室跑出去后就不再与许卉有过亲密。程承为结局留下悬念,及时收住脚步,“我以后也会让自己过得好些,我走了。”慢慢顺着楼梯而下,在一楼与阿姨碰个正着。宿管阿姨把程承拦住,“我认识这衣服,”拉着程承的外套说:“又是你,还真穿起了丝袜,给过你一次机会,这次可别怪我,我要想校领导报告。”程承胆大了不少,被宿管阿姨逮住腿也不抖了,说话也清晰,“阿姨,我失恋了,我是来请求她原谅的。”“失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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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我也失恋过,还不是活到了现在。失恋不能阻止时间前进,也不能阻止我向领导报告,我是给过你机会的。”“阿姨别,别,会受处分的,听我解释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不解释结果都只有一个。”阿姨牢牢拽住程承不放,怕他逃走,一手抓住他的外套,一只手尝试去抓程承的丝袜。抓住丝袜,他一跑丝袜就会被扯破,看他心不心疼丝袜。可程承的腿太粗,丝袜被绷得太紧,不剩余量,宿管阿姨只好放弃。“小伙子,丝袜不错嘛,太光滑,手都抓不住。”两人的争执引来围观,女孩们都笑嘻嘻地看着程承的打扮。程承见自己陷入困境,向楼上大声喊“贾茹救我,贾茹救我,贾茹。”贾茹听到声音,慌张的跑到楼下,在女孩们围住的圈里找到程承,问明白情况后向阿姨解释,废了不少口舌才得到阿姨的谅解。围观的女孩们听了贾茹的故事,纷纷说“好浪漫”,劝贾茹原谅这穿丝袜的男生。宿管阿姨也劝说贾茹,“你听阿姨一句,原谅他,小伙子愿意穿这么光滑地丝袜来向你道歉,对你还是有心的嘛!”阿姨的话让一直在犹豫的贾茹做了决定,选择原谅程承,“谁让这段感情藕断丝连呢”,贾茹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个不幸的消息传到上课给贾茹抛媚眼的周群耳朵里,使周群对这个世界的女性感到失望,为何她们不愿接受纯净的情感却愿意付出更多去修复受到过创伤的情感。不过周群一直没能很好地解答这个问题,不好意思找同学讨论,就把它深埋在心底,默默期待有一天能找到答案。至此,一份跃跃欲试的情感首次尝到失败的滋味。但在此,我想和有可能到这篇的读者分享一些心得:不管是爱情还是事业,不要因为害怕失败而不敢尝试,我们都希望收获以失败为垫脚石的成功,那我们权且把我们害怕的失败当成将来成功的铺路石,勇敢地表达自己。

    程承再次得到贾茹的心,兴奋不已,沉浸在自己幻想的幸福中,借来的丝袜也忘还给人家。来向谦超问好的刘林见程承床头一双丝袜觉得好笑又好奇,多看了两眼,丝袜旁边还有毛璇娟的外套。这小子上次我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真在背后给我带绿帽子。刘林心中想到。拿起毛璇娟的外套厉声问道:“这是不是毛璇娟的?那双丝袜是不是也是她的?”程承一惊,从幻想的幸福中醒来,“是她的。”程承边说边做好准备,双手挡在胸前,防止刘林扑过来。刘林朝谦超看一眼,欲向他求救。见谦超丝毫不理会,把手中的外套朝程承扔去,大踏步走出寝室,扬言与程承没完。谦超在眼光中露出鄙夷,心中骂程承没有一点同学情,显然上次对程承的教育不够彻底,没能让他悟透“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如今竟在短时间内犯下同样的错误,实在是不可原谅。谦超欲再次采取动作,给夏丰声音上的暗示,“嘿,嗯。”希望得到夏丰的理解与支持。夏丰因昨晚迫不得已挑灯帮谦超缝了纽扣,觉得在卞渠和程承的目光下暴露了自己家庭妇女的精细,有失男人的粗犷,而对谦超怀怨在心,听到谦超的暗示非常不愿搭理他。给了自己几秒放肆的时间,立马调整好心态,,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忘了最终的目的是让谦超与“公子爷”的身份融为一体,将来自然有人替自己出气,给他点挫折,叫他痛不欲生,而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满足他,纵容他。夏丰及其老练,低声问谦超什么事。谦超用小拇指指指程承,夏丰立马会意,但并不想按谦超的意思去挑衅程承,,原因有二。其一,夏丰对谦超虽然近似言听计从,但夏丰和瞿势等人的属性不同,瞿势等是为将来做出牺牲,而夏丰更侧重像谦超的父母,惯着他。其二,程承无法融入集体,没必要教会他。夏丰被自己的城府深度吓了一跳,猛地一摇头,告诉自己做人简单点。坐在旁边的程承见夏丰脖子扭动幅度如此之大,不免产生不必要的担心,还不计前嫌,主动搭讪,“别伤着自己。”“嗯,不会。”谦超见夏丰没按他的意愿采取行动,心中气愤,对着他的笔练习了好一阵指桑骂槐的本领。

    刘林出寝室的时候大声说与程承没完,□□裸地威胁。事后,他给毛璇娟致电,说他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摸到了她的丝袜,散发着一股**和死亡的味道,“现在我手上都仍有味道的残留。”毛璇娟责怪刘林说话太过拐弯抹角,“另外一个男人?你是在夸我同时拥有两个男人?”“你已经把你的味道给了程承,那臭皮蛋把你的丝袜和外套放在床头,抱着它们入睡。”毛璇娟听完心里觉得震惊,没想到程承某些行为怪异,内心情感如此丰富。毛璇娟打电话给程承,说天冷,希望程承把外套还给她,丝袜他可以留着。丝袜拯救了他与贾茹的情感,程承也觉得这双丝袜有收藏价值。征得毛璇娟的同意,丝袜被程承保留,不过毛璇娟有个要求,以作为程承保留丝袜的交换。“这个要求见面时我再告诉你,不过你必须得答应。”“答应。”要和毛璇娟单独见面,程承怕刘林又要误会,要给刘林一些提示,好让他和自己一起去,以将误会完全消除。刘林认定了毛璇娟和程承之间有不可见人的地下情,对程承言语间透露的“晚间见杜鹃花开,愿找一人相陪”,更认定为是他们传递地下情的暗语,只恨自己的聪明才智只能用来识破他们,却无法阻止他们。刘林只能在心里怨恨毛璇娟的不忠诚,对程承更是彻底失望。程承对前些天刘林和谦超等欲向自己动手也依然怨在心头,如今对方居然不珍惜解除误会的机会,那就让杜鹃花在自己一个人面前盛开。

    夜晚九点,程承和毛璇娟在她宿舍楼门前树下相会,“把外套还你,谢谢,现在可以说出你的要求吧。”“你说过你会答应的。”“说过。”“我要你追求我。”这话不仅吓坏了程承,更把毛璇娟自己吓坏了,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不受矜持束缚,“你一遍遍叫我阿娟,还把我外套放在床头,你的表达方式这么奇特,我希望能领会你直接表达的热烈。”见程承不说话,毛璇娟也觉得有些尴尬,但她并没有退缩,“你敢不敢?也可以是我追你,不过到一定程度你就得答应我。”“刘林不热烈吗?”“他不会叫我阿娟,不会在众同学面前叫我阿娟,也不会借我外套丝袜,我不想知道你借这些东西是为了干嘛,我有点好奇你接下来会借的是什么,内裤?”毛璇娟丝毫不隐晦。程承站在自己的角度认为这是寂寞太久的结果,而不是自信或性格。眼前这个女人,曾多次以小女生的撒娇语调和卞渠通电话,不想卞渠永远只停留在通电话的层次,果断离开卞渠的“地下情人室”,到地面上遇到刘林,跟他有过温柔的交流,又嫌他不够浪漫热烈,如今略有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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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叫自己追求她,程承在心里叫自己谨慎,自己上当受骗不算,刚穿上女人的丝袜才争取到与贾茹重归于好的机会,若与贾茹再次破裂,只怕是涂上女人的口红也不见得能再次使破镜重圆。但是——程承一定要为自己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一个女孩,什么也不顾及,勇敢争取表达自己的情感,这是件多么美的事,像森林里被遮蔽仍不断向上生长的小树苗,向全世界宣布它需要阳光。另外,像这种内心永远不会满足的女生,就该有人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在感情方面伤害别人是不对的。从哪个方面讲程承都该接受毛璇娟的提议。即使如此,程承仍不敢在那一刻决定放纵自己。“让我想想,一天之后告诉你答案。”“你不敢?”“你敢你追我啊。”程承脱口而出。至此,两人确定了追与被追的关系。程承开始了角色转变的生活。暗地里毛璇娟给他发短信:刘林向我示好,但我没理他。看完毛璇娟的短信,又明着和贾茹约会。贾茹因上一次变故,伤透了心,与程承交往存了戒备,交往的目的不再是付出,而在收回,至少做到不能有更多的情感流注到程承身上。可情感一点也不容易控制,寄托在程承身上的情感不仅一点没收回,反而越加浓密。贾茹抱着程承不肯放,“这学期快结束了,明年我就大四了,我比你早毕业一年,这一年你会干嘛?”“除了想你什么都不干。”“不,你一定要拿出时间念到我的名字。”“不,我一定会两件事同时做。”程承的回答贾茹很满意,想在他的脸上轻咬一口,可程承脸上没肉,“你脸上没肉,全是皮,怪不得脸皮这么厚。”看着贾茹一张一合的嘴唇,程承的嘴也蠢蠢欲动,开始动着心思。“贾茹,我想成为男人。”“也看不出你是女人啊。”贾茹上下打量着程承。程承的念头很强烈,又羞于直接开口,就化为“逍遥”两个大字挂在脸上,不断抖动脸上的肉,好叫“逍遥”二字更能引起贾茹的注意。贾茹见程承脸上的肉一动一动,以为他抽搐,用手按在程承的脸上,“没事吧?”“有事,我想要逍遥。”贾茹答应了程承,并在当天晚上和他共享了一个夜晚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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