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难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三茶16
春风难觅
作者:十三茶16
情窦初开的小丫鬟,默默恋上自家多情老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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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难觅by十三茶16
简介
情窦初开的小丫鬟,默默恋上自家多情老爷的故事。
笑春风(少女初怀春)
幼晴既紧张又好奇的朝喜房内张望着,只见得满眼刺目的粉红色,一位头盖喜帕的女子端坐在床前,一动不动。
吴妈急匆匆走出来,回手关上了房门,抬手擦了擦满额的汗。
“今儿轮到你值夜?”
幼晴点点头。
吴妈叹口气,使劲揉了揉幼晴的头。
“夜里机灵着点,千万别瞌睡,老爷若是唤你,腿脚可快着点。”
幼晴笑着躲闪,一双眼睛弯成两轮月牙儿。
今天是老爷迎娶第三房小妾的吉日,府上的人忙了一下午,此刻才稍得清闲。
幼晴只是一名洒扫丫鬟,平日里见不得主子几面,常常被大丫鬟们欺负,如今被派了这守夜的差事,还是在这种日子里,估摸着将是十分辛苦的一晚。
寻常人家纳妾本不会太过铺张,但老爷做事偏偏出人意料,在府上摆了十几桌宴席,请了好些个客人来喝喜酒,足足把这位新的如夫人晾在新房中一下午。
幼晴见天色尚早,想到自己要在这站上一夜,便偷偷溜去厨房吃了点昨日里剩下的糕点。待她摸回去的时候,发现房中的烛火已经被吹熄了。
大概是老爷终于回来休息了,她想。
幼晴被买来府里的时候才十三岁,家乡闹饥荒,家里人都死光了,她被人贩子从尸堆里刨出来丢上马车,一天一夜之后便来到了京城。
当时是吴妈从一堆脏兮兮的半大孩子里看中了她,花了那么一点点银子便将她带回了府上。如今幼晴十五岁了,每天干完自己的活后还能帮吴妈洗洗衣裳缝缝被子,在下人中也颇有些人缘。不过吴妈却经常点着她的鼻尖一声接一声的叹气:“你这丫头,一脸薄命相,凡事可要小心,千万不可抛头露面。”
幼晴每每都只是笑着躲,一张教人没办法对着生气的脸。
这边正出神,那一边房中突然传来男人的轻唤声,幼晴想起吴妈之前吩咐的“腿脚要快”,急忙拉开门小跑进去,却又听见轻嘘声,似乎是叫她不要太大声。
幼晴慌乱的点头,点亮油灯用手挡住光线,缓缓凑近床榻,只见老爷从床幔中露出上面半个身子,正小声招呼她过去。
幼晴瞥见他身子**着,头发散乱满肩头,只觉得头皮一紧,只好垂着眼睛不去看,只将耳朵凑了过去。
“倒杯茶给我。”
“是。”
幼晴颤巍巍将茶碗端给老爷,站在一边一声不敢出。
男人慢慢抿了一口茶水,还未喝第二口,床幔中突然伸出一条白花花的手臂,一把搂到他的胸前,男人始料不及,将茶碗砸到了地上。
幼晴呆住,愣愣的看着两个人重新隐没在床幔后面,连碎掉的茶碗也忘了收拾。
有女子嬉笑声传出来,男人重新从床幔后探出头来,笑着叫她先去歇息。
幼晴逃也似的飞奔出门。
第二日清晨,大丫鬟白桃带着幼晴去给老爷和新如夫人梳洗,幼晴强打着精神走进房,想着值完最后一班就可以回去补眠。
昨夜里碎在地上的茶碗还在原处放着,幼晴小心翼翼的清扫了,那边白桃已经开始在给如夫人梳头,另一个丫鬟在为老爷更衣。待二人整装离去,白桃这才转过身来对着埋头收拾的幼晴笑了笑。
“记得被子和床单都要取了去洗,我俩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先走了。”
待幼晴睡醒,已经是午后,她胡乱梳洗过后,便跑去厨房帮吴妈准备晚餐。
吴妈正在熬鸡汤,锅盖一掀开便是香味扑鼻,白腾腾的水汽飘了满屋。
“昨夜里可还好?动静大不大?”
吴妈从汤锅里撇出一勺又一勺血沫,手一翻便倒进了一旁的泔水桶中。
幼晴呆呆看着锅中的鸡,一阵恍惚。
乍一听吴妈提起昨晚,她便不由自主的想起老爷袒露在自己面前的身子,还有那条莹白的手臂,耳边仿佛还能听到男人低沉沙哑的轻笑声,一遍又一遍在脑袋里晃。
吴妈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一记,递过一只空盘子叫她拿好,一边碎碎念道:“真是老糊涂了,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估计靠在墙底下偷偷睡了也不可知。”
两人沉默了一会,吴妈又叹:“老爷才二十八,这夫人也娶了四位了,只希望菩萨保佑,快些送个小公子小小姐来……”
当晚,老爷又宿在了新如夫人房内,听值夜的下人们说,另两位如夫人的房中都是彻夜亮着灯,唯有大夫人一夜安枕。
大宅中的日子总是静静地,转眼间便过去大半个月。
这一日有庙会,大夫人照例带着几位如夫人去庙中烧香祈福,要傍晚才会回来,因着府中多数下人都要同去,等马车出发之后,府里竟比往常冷清了不少。
幼晴自然是没有资格同去的,在目送了一行人出门后,她决定在院子里走走。
平日里白桃她们总是把活推给她做,今天倒是难得的清闲,大夫人喜欢花草,所以府中栽种了许多不常见的名花奇草,在这初夏的时节里已经初初绽放。幼晴提了裙子在小径中走着,生怕衣角扯断了哪一朵花,回头要被夫人骂过不说,恐怕还要罚月银。
小径深处是一座亭子,老爷十分喜爱并取名为晚亭。
晚亭临靠荷花池,池中养着许多条肥大的锦鲤,幼晴之前来喂过,今天突然想起,打算去看看它们。
直到走近晚亭,幼晴才看到亭中有人,是老爷。
老爷手执一本,正在细细的读。
幼晴有些慌张,不知道自己该是马上离开,还是该上前请个安。
正在她踌躇之时,老爷突然开口了。
“把在你脚边不远处的那根毛笔拿给我。”
幼晴一愣,下意识低头看去,果然在自己脚边不远处的石板上,静静躺着一根毛笔。
她听话的拾起,走进晚亭递给了老爷。
然后幼晴这才看清楚,亭中的石桌上还放着一块砚台,旁边有细碎的墨迹,大概是老爷之前不慎将笔掉落,才会沿着石阶滚落到下面的吧。
不过老爷一直未去拾起,是因为不想动身吗?
幼晴没胆量问出口,老爷也没开口让她走,她只好胆战心惊的站在一边静静的候着。
老爷看完一页,又执笔蘸了墨,在上面涂涂画画,十分认真地样子,幼晴不识字,只觉得满纸的画符,直教人昏昏欲睡。
她转而去看老爷,看老爷因执笔而挽起的袖口,还有松松挽起在脑后的头发。幼晴平日里只是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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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没什么机会见到老爷,这么近的距离细细打量更是未曾有过,她只觉得老爷虽然被称为老爷,却一点也不老,像这样手执一本书端坐在亭内,看着看着竟不想挪眼。
老爷似乎有些热了,随手扯了下领口,幼晴无意间瞥见他颈下大片肌肤,不知怎的就想起半月前新如夫人进门那一晚,顿时面如火烧,脑子也不清醒起来。
老爷突然将书放在桌上,起身伸了个懒腰。
幼晴讶然的看他,他也低下头看幼晴。
“把这些放回我书房。”
老爷丢下这句话后,便施施然走了。幼晴诺诺的应着,脸上火烧一般的热度直过了好久才散去。
春光乍泄(撞见老爷和丫鬟偷情)
老爷的书房,平日里是不许下人入内的,洒扫等事皆交由大丫鬟白桃来做。
幼晴今日捧了老爷的书和砚台,终于得以一见书房的真面目。
她之前只知道老爷买卖做得好,并不知老爷这么喜爱读书,偌大一个书房里,四面墙都是书架,上面摆满了薄厚不一的书籍。
幼晴看不懂书脊上的字,只觉得书本花花绿绿十分有趣,端详了好一会才醒觉自己还捧着砚台,便将手中物事端端正正放在了案上。
她转身正欲离开,案前一张图画却吸引了她的注意,幼晴绕到书案另一边细细看去,这一看却惊得她差点就跌到地上去。
老爷的书案上一本画册正摊开着,纸上画着两个小人儿,全身**着,在一棵树下扭在一起。小人儿的唇舌、四肢都纠缠在一起,两张脸上飞霞一片,衣裳则乱乱的撇在一边。
幼晴张着嘴看了一会,突然醒悟过来,只觉得心如鼓擂,仿佛刚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一般,急急忙忙飞也似的逃出了书房。
好在吴妈那边人手不足,准备午膳的时候简直忙成一团,幼晴忙着帮吴妈洗菜煲汤,并没有时间回味那本画册,很快便忘记了这件事。
下午,洗好了碗筷,幼晴又闲了下来,便打算偷懒回房去睡上一觉。
下人们住的地方在后面,路上要经过几位如夫人的院子以及大丫鬟住的厢房,夫人们都去了庙里,原本这样的事白桃是一定会被夫人带着去的,不过前些日子她染了风寒,今日便留在了府中修养。幼晴怕自己吵了白桃养病,路过她房前的时候刻意放轻了脚步,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白桃的房门关的紧紧地,窗子却开了一条细缝,幼晴路过时听见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声响,便下意识朝里面望了一眼。
这一眼却望见两个熟悉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正缓缓耸动着。
幼晴屏住呼吸贴近看去,那两人中一个是白桃,另一个竟是老爷。
白桃未着寸缕,头发全部披散下来拢在一侧,露出雪白的脖颈,再往下便是挺实的胸脯,两点殷红立于其上,正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前后晃动着,她两只手撑在案前,一副快要站立不稳的样子。
老爷站在她身后,衣裳敞开着,一边已经滑落肩头,一只手捏在白桃胸前不住揉搓着,另一只手探进她双腿之间某处,腰身紧贴着白桃不住的前后摆动。
两个人皆是气喘连连,白桃眼角噙着泪水,唇齿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声,而老爷正紧蹙着眉头,半闭着双眼,似乎正沉醉于此。
“老爷……可喜爱白桃?”
老爷眼也未睁,哑着嗓子回应道:“自然是喜爱的。”
白桃喘息着扯出一个笑,又问道:“老爷喜欢、喜欢白桃哪里?”
老爷突然停了动作,将白桃的身子办过来教她正对着自己,一双眼迷蒙着看她。
“喜爱你身段柔软……”
他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肤白胜雪……”
又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还有……”
老爷将白桃抱起到案上放好,扶住了她的腰。
“还有这里,春水潺潺,似乎总也流不尽。”
白桃娇嗔着要去打他,却被他骤然加快的动作弄得整个身子都软成一滩,只不住的喘息着。
幼晴懵懵懂懂,隐约觉得这是不好的事情,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离开,又鬼使神差的想继续偷看下去。
她觉得这颗心就快从肚子里跳出喉咙来,两腿间那处也奇奇怪怪的,教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幼晴的手抖个不停,下意识朝墙扶去,却一把扶在了挂在窗边用来驱蚊虫的一串艾草上,艾草哗啦啦掉落在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屋内两人忽的停下了动作,白桃轻呼一声拉起老爷的衣角挡住自己,老爷眯起眼睛朝这边看来,幼晴慌忙间一把扣上了窗子,拔腿便跑。
虽然并没人追出来,幼晴还是一口气跑回了下人住的厢房内。
她一头扎进自己的床铺,用被子裹住了自己,喘的像要背过气去。
老爷应该没有认出自己吧?那么窄的窗缝,自己也只露了双眼睛而已,况且老爷也没见过自己几面,不会知道是她在偷看的。
老爷为什么会和白桃……做那样的事情呢……?
啊!那么白桃是不是就要做新的如夫人了?
幼晴心底有太多疑问,竟就这样蒙着头睡着了。
梦里,幼晴变成了被老爷按在身下的白桃。
老爷眯着双眼看她,衣裳的一边已经滑落肩头,露出大片胸膛来。
幼晴硬着胆子摸上去,只觉得柔滑一片,不禁心动不已。
老爷仍旧眯着眼睛,哑着嗓子问她:“为何要偷看?”
幼晴见自己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可老爷却没训斥她,胆子顿时硬上三分,便扯谎道:“我才没偷看。”
“哼,你再扯谎,我放在案上的书,你不曾偷看?”
“我、我才没看。”
老爷盯着她看,她也硬着头皮看回去,如此对峙了一会儿,老爷突然俯身朝她颈间咬了一口。
幼晴惊醒了。
她的头还闷在被子里,梦里摸在老爷胸前那只手,此刻正抚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掀开被子大口喘息,眼前仿佛还是老爷那双眯起的眼。
完了,老爷托梦来追问自己了。
幼晴看看天色,已经快到傍晚,夫人她们八成快要回府了。
她整理好衣裳和头发,急匆匆朝厨房赶去。
路过白桃的房门时,她压低了脑袋,步子迈的更快了。
春色恼人不得眠(怀春少女夜深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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