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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晶狐狸

    没多久姨娘就过世了,素娥一直没再见过舅舅。直到一年前,她在父亲书斋又见到了那男人。六七年不见,他两鬓已经添了白,脸上还有伤,见了素娥却很高兴,听说她喜画,搓着手说要送一套徽砚给她,又说当初姨娘过世时他在海外行商,竟连最后一面也未得见,说得两人都落了泪。

    不多久舅舅果然遣人送了套文房四宝来,尤其是那方鱼脑冻的端砚白如晴云、松如团絮,极为适合女儿家玩赏,素娥一见便十分喜欢。父亲却不太高兴,借着酒意斥言说那人没有分寸,以为替四皇子跑过几条商路就痴心妄想,一介商户竟想替儿子来求娶素娥!

    这是素娥第一次听父亲提及自己的婚事。她知道在父亲眼中子女婚事都不过是结盟的跳板,而姨娘一心盼望的却是她终身有靠。若是姨娘在世,这门亲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在府中处境艰难,从未有什么小儿女绮思,那晚却在梦中见到了一个白衣少年,半身隐在迷雾里,执着手问她肯不肯嫁他。想来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吧!

    后来落难,她也想过舅舅不知道有没有牵连其中,若是没有,会不会设法来救自己。后来在教坊司日日苦熬,渐渐就没了念想,若是没有遇到自家大人,如今也不知是什么样

    可是他现在相问,她却无法实言相告——“替四皇子跑过几条商路”那句话沉沉压在她心里。

    犹豫良久,素娥还是垂着睫,轻轻摇了摇头道:“泉州蒲氏是著姓,我姨娘闺姓为李,与蒲氏理应无亲。”

    ouse

    第三十四章

    无明夜何事两相难(中)

    她在撒谎。

    看着水晶人儿一般的小姑娘,对他全托一片心,原来还是有事瞒着自己。

    理智告诉自己这也没什么,她处在这般境地,若不学得机敏些,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然而他还是不高兴,很不高兴。

    沈穆时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自己内心那股翻腾的戾气了,这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

    “大人?”许是他良久没说话,素娥不安地喊了他一声,身子在他身下扭了了扭。

    “嘘。”

    沈穆时收紧手掌。他没留力,素娥痛呼了一声,娇绵的乳肉被捏得变了形,从他指缝中溢出来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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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揉回去,粉嫩的蕊尖儿在他指掌间惶惶地抖,他一低头,咬住那颗小红果反复吞嚼,吃得一片湿黏。

    她的心在他唇下跳得厉害,手轻轻推他肩膀,声音虚得发飘:“大人,我疼。”

    过了一会儿,委委屈屈地又喊了一声。

    沈穆时抬眸睇她,冷淡地说:“忍着。”一面捉了她手用腰带一圈圈绑了。

    素娥真有些吓住了,又不敢挣,低着头看他缚住自己手腕,总觉得他举止有些反常。莫非是跟蒲氏有关?那蒲氏,是不是真的和舅舅有关系?

    沈穆时打完结,把腰带捆在了床头雕花槅上。素娥上身被拉成了反弓,青丝委垂,小衣松散,雪白香腻的**高高耸着,上头水光粼粼还有他掐出的青红指痕。若往常早抽抽嗒嗒扑上来抱住自己撒娇了,现时真吓着了,反而紧咬着丹唇不说话,看着倒有些倔态。

    沈穆时心里的戾气冰冷冷地又往上涌,偏此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不由蹙眉不耐扬声道:“甚事?”

    门外候着的正是小厮承松,他跟了沈穆时多年,一听声音便知道大人现在不痛快。可是这头的事又不能不禀,只能苦着脸道:“禀大人,郓国公听闻大人在此,特意遣人送来一壶西域葡萄酿。”

    郓国公在宗室里是个不着调的,从年轻时就爱跟三教九流之徒打交道,但他大事上有分寸,辈分又高,连武帝都轻易不跟他计较。

    沈穆时静了片刻,淡淡道:“进来吧!”

    菱花门里聘聘婷婷进来一名美貌胡姬,身后两名侍女托着银盘,盛了四时蔬果并葡萄佳酿。

    素娥衣衫不整,并了腿直往沈穆时怀里躲,只是手腕被绸带悬着,身子转侧余地有限,再如何也是春光乍泄欲掩还羞。

    两名侍女放下银盘便躬身告退,那胡姬却留了下来,妖妖娆娆地跪在沈穆时脚边道:“国公爷命奴奴前来伺候大人,另请大人稍后拨冗一叙。”

    那胡姬生得肤白如雪,眉目鲜妍,举手投足自有一股不同于中原少女的媚态。郓国公得了爱若珍宝,轻易不让她侍客。不曾想沈穆时心坚如铁,只轻轻抚着怀中少女鬓发,眼风也未扫来一个。

    “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代我谢过国公爷美意,告诉他沈某稍后就来。”

    胡姬一听急了,盈盈素手攀着沈穆时足尖道:“奴奴这般回去,定要被国公爷责罚,还请大人怜惜则个。”

    沈穆时蹙眉,本想让她走,这时素娥却在他怀中动了动,他心思一转改了主意,“罢了,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胡姬一听大喜,刚要把高耸的胸脯往沈穆时垂在榻边的腿上偎,便听他不耐道:“我这小婢正闹脾气,你且先把她侍弄好了!”

    听了他言语,胡姬还没怎的,素娥已是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抬头道:“大人不要——”

    “不要什么?”沈穆时托着她下巴挑眉道:“不要让她伺候你,要她伺候我么?”

    素娥张口结舌,他却缓和了眉眼,抚着她面颊道:“不是说不知侍人如何侍奉端太后么?如今让你见识一下。”

    素娥的泪终于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来。

    沈穆时见她落泪,一时有些心疼,又嫌心疼她的自己软弱,转头向那胡姬喝道:“不愿意的话就滚。”

    那胡姬本是杏花坞主人养来巴结权贵的,品箫弄香,什么不会?她这时已看出这两人不对路,哪里还敢多言,伏在素娥足边捧着这少女一双莲足轻柔抚弄。这少女极其敏感,她舌尖在足心一撩那身子就是一颤,鼻中呜咽低鸣,十分青嫩可爱。胡姬心心惦记着勾引沈穆时,屈膝翘臀摆着撩人姿态,两只涂了鲜红蔻丹的手弹琴似的在素娥光裸的小腿上点触而上。

    素娥不断挣扎躲闪,她的肌肤细嫩,一会儿就将腕子磨红了。沈穆时倚在床头,抚着她鬓发:“你乖一点,嗯?”

    素娥仍对他抱了希望,幽咽出声:“大人别这样对我,我不喜欢!”

    沈穆时叹道:“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喜欢。”

    素娥闭了眼,泪水长流,发丝被打湿了沾在脸上,格外可怜。沈穆时默然片刻,将绸带从雕花槅上解了,将她半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吻去脸上泪痕。她的泪咸咸涩涩,小嘴却是甜的。

    素娥先还抗拒,被他在奶儿上使力揉了一把,劲儿一松,就被他舌头抵了进来。

    他这时又极尽温柔,素娥被他吻得一阵热一阵冷,心下一片茫然。只觉恍惚间又回到了教坊初见那次,他也曾让怜奴这般对她。

    可是那胡姬却比怜奴妖媚得多。

    她见素娥紧拢双腿总不肯配合,便嘻嘻笑笑地探身取过琉璃盏,玉手高擎地将那满满一盏葡萄佳酿连成一线,尽皆洒落在素娥洁白细腻的腰腹之上。那酒刚用去夏的储冰冰镇过,寒凉激人,素娥被冻得“嘤咛”一声,玉润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胡姬撩了长发,褪了衣衫,用一双发面似的**在素娥光洁饱满的腿上揉搓着。

    沈穆时偏过头,只见胡姬玉体裸裎,屁股高高翘起,抬眸挑逗地看他,湿红细长的舌头卷舐着四溢的酒液。而随着她的啧然**,素娥娇躯不住轻颤,深红如血的酒液在少女柔软白嫩的小腹上流漫,随着呼吸起伏滟滟汇入少女神秘的溪谷,将那处洇得一片水润春泽。

    沈穆时转回目光,只见素娥长睫微颤,泪染轻匀,面上如海棠沾露娇艳欲滴。大约是被那胡姬亲到了私密处,她身子骤然绷紧,随即睁着水濛濛的眼睛,半启朱唇,娇吟丝丝若断若离。同时**儿乱挣,一双**不住颤动着。

    原本沈穆时只是想小惩薄戒,这时却有些刹不住了,适才饮的半壶杏花春**辣地流在血管里。他一面伸手在少女酥胸上不断撩拨,一面拉低自己裤腰将肿胀的玉茎放了出来,素娥微微偏头,嫩热的唇瓣抵着菇头却不肯张口。

    他低叹,声音微哑:“纵得你越发不成话了!”

    到底没有相强,只换了个姿势将勃发的性器挤在她两个奶团里浅浅插送。素娥手腕被绑着胳膊自然而然往里夹,两只娇乳胀鼓鼓挤在一处倒便宜了他。

    少女乌发乱洒,胸雪横舒,被男人的大**插得咿呀直喘,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不住提拉揉搓她红嫩的奶头,硕大的**昂扬着不时从凝脂似的奶团中蹿出。

    这样的活春宫极其刺激人,那胡姬看得眼饧心热,滋溜溜舔得连少女娇嫩的菊眼儿都不放过,同时还顺溜着手儿抚玩自己阴牝软肉,她那里早已是腻滑一片,恨不得有根烧火棍儿插进来解解痒。奈何这男人有眼无珠,放着自己这美穴儿不插,竟在那少女贫乳上隔靴搔痒!她实在馋得熬不过,妖妖调调媚声道:“沈大人,莫若奴奴取个双头玉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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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和这位妹妹一同快活!”

    素娥听得大骇,沈穆时拍拍她香肩安抚,拉过袍襟遮了自己私处道:“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去回禀国公爷,沈某稍后便来。”

    那胡姬无法,嘟着唇满心不愿地走了,素娥双腿一得自由,便向上蜷曲着恨不能将整个人缩成一团。

    沈穆时舒展了身体将她搂在怀里,解了她腕上缚带帮她揉了揉,又将她不断犟着的小脸儿掰过来对着自己。

    “这么点事儿便受不住了?”

    素娥耻得要死,闭着眼不肯说话,沈穆时难得见她这幅倔强模样,本来有些消下去的火又烧起来。见她蜷着腿儿不肯放松,干脆抄着她腿弯儿从臀缝里入了进去,将炙硬的性器压着花唇来回摩擦。

    素娥被他磨得娇吟了一声,沈穆时揉着她**道:“肯出声了?再叫两声听听。”一面故意用**去顶弄素娥的小花蒂,她那里最是敏感不过,不一会儿便红着脸嘤嘤咛咛的,嫩白的小屁股直扭,看着不似挣扎倒像迎合。

    “穴儿痒不痒,要不要我插进去替你止止痒?”

    他自说自话着,掰揉着两团粉臀开合玩弄,小姑娘养得娇,连那处也是粉腻香融。他终究按捺不住,捉着她臀儿**了进去,抱膝侧位的体式使**儿夹得极紧,沈穆时被她夹得呼吸都骤然粗重了几分,等他摆着胯狠狠地挺送开,素娥带着哭腔的呜咽便再也止不住了。随着一下比一下深入有力的冲撞,那断断续续的低吟很快因为染上**而变了调儿,心里明明还觉得委屈,可是又情不自禁地依恋这个猛力操弄自己的男人,被他握着胸乳便如握住了整个心脏,欢喜悲伤,从此全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第三十五章

    无明夜何事两相难(下)

    沈穆时见素娥**儿紧绞着显是动了情,却仍侧着头不肯和自己对视,心底潜藏着那点凌虐欲倒被激得狂悖起来。

    他稍稍后撤,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单手撑在她耳侧,用全然占有的姿势毫不留力地纵情驰骋。小姑娘双眸被**炙烤得水雾迷离几乎对不住焦,刚痉挛着哆哆嗦嗦呻吟了半声,就因他一个深重的顶送全吞了回去。

    “宝贝儿喜欢双头玉势么?要不要找来给你试一试?”

    “不不要”

    “哪回你不是这么说——”沈穆时声音晦哑,绞着素娥头发迫她抬头,猛兽掠食似的舔过她濡着汗水尤显脆弱的脖颈,身下的动作不停:“非得狠狠干了才能老实!”

    “”

    素娥在他疾风暴雨般的攻势中已是快登顶了,神魂载沉载浮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可是那带着微喘的熟悉嗓音本身就能催她动情。她几乎是飞蛾扑火似的仰身迎向他炽烈的占有,湿热颤动的媚肉绞紧的一塌糊涂。

    沈穆时偏在这时缓了下来,素娥难耐又不得其法地扭着腰,蜜液满溢润滑了性器,两人交合处磨出的“噗呲”水响暧昧又**。

    “你这**儿可比这小嘴甜多了。”沈穆时满足地长吟了一声,托着素娥颈背将她拦腰抱起,性器紧密无比的挤压和摩擦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欢愉的叹息。

    “大人大人”素娥**盘缠在沈穆时腰间,小脸通红的在他脖颈上不断挨蹭。

    沈穆时知素娥情动却不肯满足她,就这么深楔在她体内下榻,一步一颠地往窗边走,大掌托着她**还不断抠玩扩张着后穴,口里浪话儿不断:“叫我做什么,嗯?是**儿痒得难受,还是后面这小洞眼儿里也要玩一玩?”

    素娥张着嘴,羞辱和快感交织着令她无法回答。

    沈穆时将素娥靠着窗放下来,轻轻揭开一角纱帷。

    外面戏台上早已开起了无遮大会,鲜红一水铺开的毛毡上仰躺的女体白得晃眼,那小姐早被剥了衣衫,纤细的足踝上扣着银链,另一端收得紧紧的与乳夹相连,令她只能抬着臀儿任人玩弄,而那十几名健壮的家丁早翘着**围成了圈儿,随着密集的鼓点轮流插穴儿。

    其实台上这些人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不光是那小姐长得丰饶美艳,便是家丁也各个壮硕不凡。白与黑,力与柔,极度的惑人视线,硬生生将一出淫戏演得**蚀骨荡人心魄。

    素娥此时哪受得了这个,在沈穆时重新捅进来的刹那就软了腰肢,全靠他及时抱住才没有扑到纱帷外头去。

    “宝贝儿,撑着点。”

    他说话温柔,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温柔,一手捞着她腰肢,一手早顺着股缝揉了进去。素娥的臀形特别漂亮,白里透粉,像熟得刚刚好的桃儿,诱得人恨不得,凑上去咬一口。他爱不释手的描摹、挤压、用力拍打,让那鲜润的肌肤染上**的绯红,享受细嫩宫腔颤搐紧咬的绝妙快感。

    素娥抵受不住这么纵情恣肆的交媾,腰肢起伏着被他捣成了一滩春泥,热酿的春水从结合的地方溢出,在激烈的抽送中顺着莹白的腿儿直往下淌,空气里满是**的气息。

    沈穆时还想迫她说话,转手到前面去揉她阴蒂,她的小花核原本藏得深,但是马车上被他用悬玉环弄熟了,现在还鼓鼓的碰不得,他一摸她身子就一哆嗦,泄了他满手的淫汁,终于开始胡言乱语地讨饶。沈穆时哄她淫词浪语说了个够,这才掐着她腰窝狠狠射了出来。

    欢情过后,沈穆时的那点无名火似是已经消了,素娥却格外安静。往日这时候,她多半要撒娇索吻,赖在他怀里要揉要哄,喃喃絮絮地说一堆孩子话。

    沈穆时有过的女人不少,后院来去的侍婢多在桃李花羡之年,床笫间婉媚妖娆,便是弄得出格些也受的住。若有心大的,给些银子放出去配人就是。哪似怀中这小丫头,娇气黏人不说,如今竟还学会了耍小性子!

    沈穆时知她心结,不过是怪他让那胡姬碰了她,于是一面喊外头送水,一面抱着她重新回到榻上,亲了亲她薄红的眼皮道:“好了好了,不是打发那胡姬走了吗?双头玉势也没用上,怎地还别扭成这样!我且问你,要是方才我幸了她,你又当如何?”

    素娥垂着眸瓮声瓮气道:“大人要幸谁,素娥如何管的了!”

    沈穆时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卿卿既如此说,下次我便找个美人儿,玩一出一龙二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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