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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负压

    上次在秦玉楼里恭贺他升任礼部尚书,他苏长亭可是最先喝醉的一个,看来那时的喝醉根本就是假的。

    季尧打了一个酒嗝,对于苏长亭这扮猪吃老虎的行为也只能自己憋着,因为他知道这次之后,苏长亭的身份地位只会越来越高,越来越不是他可以慢待的。

    “季大人,你怎么不喝了?小美人端着那杯酒都好一会儿了,本王都看着心疼,你怎能如此不怜香惜玉?”段干霄然脸色还是白的,一点喝多了的模样都没有,端着一杯酒,皱着眉,很不赞同地看着季尧。

    正在混混沌沌地想事情的季尧听见段干霄然这么一说,随即便笑着接过美人递来的酒,一口喝下,那酒气直冲大脑,令得他一阵晕眩,皱了好一会儿眉,才放下酒杯说道:“季某怎敢拂了美人的好意,四皇子也别客气,这儿的酒出了名的香醇,尤其是美人所喂。”

    接收到季尧示意的眼神,段干霄然身旁的一位美人娇笑着捧着一杯酒送去他的唇边。段干霄然抿唇笑着接过,一口灌入口中,那美人正欲称赞英雄,便被人扣住了下巴,朱唇被迫张开,接下了段干霄然唇贴唇,度过来的酒。

    “四皇子好风流,这美人都要被四皇子迷醉了。”季尧强撑着神志奉承。

    段干霄然听得高兴,又在怀中美人的纤腰上摸了两把,哈哈大笑两声,催促着倒酒,要与季尧再战三百回合。

    季尧苦笑,却也只能兴高采烈地应下。

    琵琶琴弦,歌舞声声中,忽然听见一声呢喃,随即一人扑倒在身前的桌上。苏长亭回头,看见季尧再次喝倒了,也只能无奈地笑一笑。

    “苏大人,你这几日陪本王来秦玉阁,从不点姑娘,让美人都来陪本王,这叫本王如何过意得去。”说着段干霄然松开了抱美人的手,又轻轻在美人腰上一推,“去,伺候好苏大人,本王重重有赏。”

    美人蕙质兰心,扭着腰便朝着苏长亭飘了过去。

    微微笑的苏长亭见了一片脂粉飘来,倒也不躲,稳如泰山,清澈的深眸看着段干霄然,谢道:“那么苏某便谢过王爷美意了。”

    两个美人一人捧着葡萄,一人捧着酒杯,一点一点地送入苏长亭口中,身子也一寸一寸地挨上了苏长亭的胸膛。

    段干霄然见两边,一边倒了,一边被美人环绕着,抚着额大大咧咧地说要如厕,便出了厢房中。

    等人一走,门一关,苏长亭迷醉的笑容戛然而止,淡漠地抬起白皙修长的手,止住了美人越来越近,越来越殷勤的伺候。

    “你们都到旁边坐着,别挨我太近,我夫人醋劲大,会生气的。”默然地说话,苏长亭笑容有些疏离,却又是那般的好看,细细长长的睫羽有着酒光,染着葡萄汁的唇泛着迷醉的气息。

    两个美人听了他的话,不仅不觉得这人畏妻孬种,反而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世间仅有,真不知道远在稽城的苏夫人是修了几辈子的富,今生得这样一个好儿郎。

    美人不敢强求,默默地放下了葡萄酒杯,退了退,安安静静地跪坐在一旁。

    秦玉阁的围墙外,狭小漆黑的巷子中,段干霄然双手抱胸,背靠在墙上,闭着眼睛,没有一丝笑容的脸轮廓分明,仿佛一把大刀利落削成,没有任何的精细雕琢。

    一个黑衣人不多时出现在他的面前,半膝下跪道:“王爷。”

    “什么消息?”他闭着眼问,声音沉得像是漆黑的墓地。

    “探子回报,在洛阳一带。”

    睁开眼睛,段干霄然沉默了半晌才再次开口道:“让人小心搜查,大熙国的杜相和皇后都不简单,不要叫他们发现什么。”

    “属下明白。”黑衣人说。

    “去吧。”漆黑的眸看着前面的黑墙,段干霄然动唇的时候,仿佛动刀一样寒光凌冽。

    漆黑的巷子里不一会儿便消失了一个人,如同他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仿佛影子现了形又隐没了去。

    段干霄然又站了一会儿,粗犷的脸上严肃得让人胆寒,他没有想到七弟这么懦弱,就算皇兄已经继位,老二也死了,他都不敢回国。

    想着想着,段干霄然忽然有些愤怒,一掌打在身后的墙上,轻而易举地将结实的墙壁打出了一个深深的掌印,随后离开了黑巷中。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评论说看不明白,我有些忐忑,(⊙o⊙)好的,尽量加快剧情

    ☆、离开

    夜晚,寻燕刚刚洗完脚,准备躺进被子里,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哪知被子刚刚掀开一个角,他人才刚坐到床上去,便听见一声“嗖”随即见一枚短箭射在他屋中的桌上。

    寻燕猛然站起来,先是侧头看去那破了洞的窗,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一侧身躲去窗旁靠着墙,这才慢慢地打开窗户,看去外边,确定没有人后,又去打开门,左右查看。

    重新进了屋中,寻燕站在桌前好一会儿,才将短箭拔出,取下上面的纸条,展开来看。

    行踪暴露,不宜久留。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寻燕看完后眉心深得堪比峡谷。他想不通是谁送来的纸条,又为什么要帮他。那人必定知道他的身份,更甚至知道他为什么会流落至此。

    然而此刻他最苦恼的却不是射箭之人的身份,而是这纸条不管真假,他都不能再留在一叶酒肆了。他刚刚适应这里的生活,甚至喜欢上这里,如今却要被迫离去。

    寻燕将纸条拽紧,痛苦地闭上了眼,仿佛又看见了那一日的刀山火海,他带着燕然逃亡,逃过了**,却没有逃过天灾。

    他不想再连累任何人,不想再害死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手背上青筋暴起,寻燕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悲痛,眼角溢出眼泪,但是却不留下,就那么附着在眼角上,仿佛成了一颗透明的痣。

    再睁开眼的时候,寻燕变得清醒,他迅速地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找出几件衣服,一些钱,打包好背在背上,便走出房门,走出了一叶酒肆。

    厨房里灯火还亮着,里面的庞大厨正在吃夜宵,他总是吃个不停,害怕自己瘦下来。其实他是个不容易胖的人,否则怎么做台柱子。

    但是这回不胖不行,不胖就演不好戏,所以他必须要胖。

    他正在吃第五个包子,然后听见了一些动静,便停了下来仔细听,等听清楚是开门的声音后,笑了笑,觉得大约可以交差了。




[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分节阅读47
    “不知道这一回能坑三弟几座善堂。”庞大厨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心算,“上一次让他买的宅子被老板娘买走了,这一回再加上,让他再给我开五座吧。”

    两腮鼓鼓,庞大厨又拿起一个包子,一边塞一边心想:“反正他家富得流油,花都花不完,二哥就好心帮帮他散财积德。”

    京城入了秋,天高气朗,金奉国的四皇子段干霄然玩得有些乐不思蜀了,近二十日来一句都不提回国之事,就连他身旁随行没什么存在感的金奉国臣子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殿下,我们来大熙已经近二十日之久了,是否应该准备回程事宜?”

    “急什么?这大熙国人杰地灵,光是这京城便美不胜收,等本王游赏够了,再准备回程之事也不迟。”段干霄然豪迈地站在船边,望着青山绿水说着。

    金奉国大臣有些为难:“可是殿下,陛下给我们的时间只有那么多天,这路上又需要花费近一月,若是逗留的久了,恐怕会超过陛下所限。”

    “总之,有什么事自有本王兜着,你们急什么。”段干霄然冷着脸,已经不愿再在此事上纠缠,随即转身走入了船舱。

    进了船舱后,段干霄然坐去了苏长亭的身边,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随即问道:“为何今日只有苏大人,那季大人怎么没见着?”

    “季大人今日卧病在床,恐怕不能出行陪四皇子了,还望四皇子海涵。”苏长亭拱手微笑。

    段干霄然摆摆手,示意这没什么,又问道:“前几日还看季大人好好的,怎么今日就卧病了?可请了大夫查看?”

    “多谢四皇子关心,大夫已经查看过了,并无大碍,过几日便可痊愈。”苏长亭说道。

    喝酒喝多了伤了脾胃,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多休养几日脾胃便可。苏长亭这么想着,转而又想到这段干霄然的酒量还真如他这个人一样深不可测,也不知这一系列的安排能不能躲过他的眼睛。

    苏长亭端着一杯茶送往唇边,深邃的眸中有着纯真的光,笑容很是白净。一旁的段干霄然多看了两眼,忽然冒起一个念头,还好他不是个男女通吃的,否则依照他的性子,可不得将这人掳回去,占为己有。

    “今日苏大人便只安排了这游船赏景?没有其余的安排了?”段干霄然问道。

    苏长亭放下了杯,有些无奈气馁地说:“苏某今日只安排了这游船赏景,实在是前面十多日已经将京城大大小小的风流之地都安排遍了,纵使京城繁华似锦,苏某也是再想不出其他乐子了。”

    段干霄然摸了摸鼻子,刚刚才被臣子劝早日回国,怎么现在好像又被人嫌弃赖着不走了呢?不过他倒是不觉得不好意思,大方地拍了拍苏长亭的肩,说道:“寻乐子也不一定非要寻新乐子嘛,本王看那秦玉阁就是个叫人流连忘返的地方,今夜不若再去那儿。”

    “听凭四皇子喜好。”苏长亭随和地答道。

    这天夜里,再次来到秦玉阁的少了季尧,只有苏长亭与段干霄然二人,苏长亭一身儒雅,就算美人再侧,香粉萦绕,也不见他有丝毫放浪形骸的姿态。

    那般端端正正地坐着,那般淡淡悠悠地笑着,美人送酒,他便喝,美人挨近了,他便将人扶正了,要说迂腐又少了一些沉酸,要说木纳又多了一些灵敏。

    段干霄然一手抱着一个美人,看着那下方坐着的苏长亭,便觉得一阵好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能够如此忍耐,都像是从骨髓里长出来的,整个人都端正的不行。

    “苏大人,今日季大人不在,便只能你陪本王喝酒了,不过本王也不喜勉强人,这杯本王先干了,苏大人随意。”段干霄然一口饮尽,随后豪迈地笑着倒置空杯。

    苏长亭身旁的美人机灵,早就倒满了一杯酒递到他的手中。他接过了酒,投给美人感激的微笑,随后朝着段干霄然一敬:“四皇子如此豪情,苏某怎敢忸怩作态,自是要陪四皇子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这话当真是一语成谶。一杯杯酒下肚,一壶壶酒换去,苏长亭真的被段干霄然灌醉,不省人事,趴倒在面前的矮桌上。

    而段干霄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从来喝酒不红脸的他,今日也是喝的双目猩红。放下杯子的时候,心中不住地道:“还真看不出来,这苏长亭瞧着文文弱弱的,却酒量这么好,再多几壶,我都要倒。”

    特意多看了喝醉的苏长亭一眼,段干霄然才松开了美人的腰,拍了拍美人的臀,说道:“去,找间厢房给这位大人住下,夜里伺候好了,知道吗?”

    “是,四皇子。”美人扭着纤腰朝着苏长亭而去,原本就待在苏长亭旁边的还有两个美人,一共四人,搀扶着昏迷不醒的苏长亭走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奏乐的人后,段干霄然起了身,步出秦玉阁,来到上一次的巷子中,站了一会儿,黑衣人便到了。

    “王爷。”

    “如何?”

    “探子回报,大致位置已经确定,不日便能寻获。只不过属下这里还查到另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段干霄然双手抱胸,侧头看去黑衣人,漆黑的眼中仿佛藏着两把嗜血成性的利刀。

    “从探子发现人在洛阳开始,似乎就有人刻意透露消息给我们,可属下不管如何查,都无法查明是谁刻意所为,也不能知晓对方是敌是友。”

    今夜的天宫极为黑暗,只有一轮淡淡的月影,一颗星辰都没有,看来明日将是个不好的天气。段干霄然沉默的时候,夜色更为寂静。

    直到一道更声响起,他才开口吩咐道:“这件事可以押后再查,最主要的是先把老七找出来,一时缩头,一辈子都是缩头乌龟,我段干皇室绝不允许有这样的窝囊废。”

    黑衣人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四皇子的语气太冷,仿佛此刻还在军中,而四皇子正要处决违反军纪的军人。

    “是。”

    “退下吧。”黑衣人退下后,段干霄然又走回了秦玉阁,让老鸨开了一间厢房,就住在了苏长亭的隔壁。

    屋中漆黑一片,没有掌灯,苏长亭靠在窗边,窗户只开了一条缝,他便是透过这条缝,看见段干霄然回到秦玉阁的。

    等到隔壁的房门关上后,他才转回头,看了一眼纱幔垂落的床,那片纱幔后是四个昏迷不醒的美人,被他击晕的,明日醒了什么都不会记得,只以为她们自己累晕了过去。

    苏长亭转身坐去了桌前,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才凑近嘴边,便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只能无奈地又放下。

    他撑着下巴望着门,隐隐想笑。想不到有一天他竟会为了一个人守身如玉,上一世他不近女色,只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不愿为了**而**,而这一世,他却真真实实地为了一个人。

    这种感觉很微妙,既甘甜又苦涩,而他竟然心甘情愿。

    没人比他更了解他自己,更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多么的冷血无情。人人都认为上一世,他为了长孙碧烟肝肠寸断,其实他是因为今上不仁不智而心灰意冷。

    似乎就连她都认为,他喜欢长孙碧烟喜欢到为了她做尽一切,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他很想告诉她,可是还不到时候。

    苏长亭又陷入了迷障里,他的眼睛是漆黑无边无尽的深渊,失足掉落便再也见不到光明的世界。此刻,这双眼睛里盛满了毒汁,清甜的毒汁,好有不慎便无药可救。

    ☆、懦弱的七皇子

    落空洗漱干净后出了门,将盆里的水都浇在了杂草上,看着这些乱糟糟的绿色,总觉得这秋天来的真是违和。

    她重新进屋再将发绾好,然后走去大堂,没有看见一个客人,却看见了垂头丧气坐在桌子上的庞大厨。

    落空疑惑了一下,往日这个时候庞大厨应该在厨房准备食材,可今天明显不一样,哪儿哪儿都不一样。

    落空左右张望,然后皱起眉问道:“燕燕呢,这个时辰还没起来?”

    “老板娘,你说你是不是少发燕燕工资了?”垂着头,庞大厨语气很是落寞。

    落空反应了好半晌才接着问道:“什么意思?”

    “我一大早起来便觉得安静的很,走到大堂一看才发现桌子椅子什么都没摆好,门都是关着的,跑到燕燕的房间,那被子都是凉的,衣柜里还少了好几件衣服,显然人昨晚就走了。”庞大厨猛然转动他肥硕的腰肢,扭着看落空,一脸哀怨,“你说你平时贪财就贪吧,也别贪得太过分啊,你看现在好了,把燕燕给剥削走了,还有谁做你的长工,给你擦桌子洗碗!我就问你,还有谁!”

    落空被庞大厨说得一愣一愣的,一会儿后反应过来,寻燕走了,而且是不辞而别,连夜收拾包袱离开。

    她的眉心皱得很深,想不明白寻燕为什么忽然离去,并且没有任何的征兆。或者他只是出去走走,没多久就会回来,毕竟他是无处可去的,而且宅子里的那群孩子他当真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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