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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由于白纱略微透明,依稀可辨对面屋貌,明显不再是空荡荡的。我禁不住好奇走到白纱前挑起一角,屋内景致刚刚入目就被身后的轻喝给吓了一跳:“想看就看,鬼鬼祟祟地作什么?”我惊回过头,刚刚从房间走出时的视觉盲区角落里,穿着一件白衬衫的古羲捧着一本书正坐在那,一脸的清明。

    “你为什么在我屋里?”

    他挑了挑眉,反问回来:“我为什么不能在自己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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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分节阅读10
    没料秦辅投出一个炸弹:“他令我三天之内让林声带着她那男人从萍城消失。”

    我怔愣住,他说古羲下令让林声和鹿野离开萍城?

    “我是不知道那两人哪里得罪他了,不过却给我出了个难题,林声倒没什么,可她家老爷子不好不给面子啊。”

    听着他好似话中有话,我静等下文。

    果然,顿了半刻,秦辅又道:“阿羲来萍城不久不清楚这潭子水深,林家的根虽烂,但也埋地里久了有许多支根末节的,想拔起也要费一番功夫。所以,常小愿,看着时机对时不妨劝劝阿羲,别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动干戈。”

    听到这处我算是明白了,这些人说话当真是有学问。想说一件事,喜欢七绕八转地才点到正点上来。很显然,我和鹿野的那些旧事逃不过他们这些人的眼。刚才古羲一说要驱逐林声与鹿野,秦辅就立即认为是我跟古羲耍了嘴皮子央求他了,所以拐着弯地明为闲聊,实则却是往好听了说是点化我,往难听了说就是警告。

    接二连三的这类臆测也让我生恼,吸了一口气面色微沉地道:“秦先生我想有些事你误会了,首先若非古羲以强权手段迫我接受这个任务,与他我不会有半点交集;其次即使因为修复这个东西而与他成为主雇关系,也仅仅就止于此了,关于他什么心思我无从考量,但我向你保证,在他跟前我人微言轻,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秦辅终于敛去了笑意,盯着我的眼神里眸光明明灭灭。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27我找的人是她(一更)

    我也不惧,坦然迎视并道:“另外,你可以称呼我为常愿,请别胡乱起别名。”

    话声一落就听一道嗤笑声从流纱之后传来,我循声而望,纱帘的一角不知何时隐了颀长身影。只听秦辅笑骂:“回来了也不吭一声,在那听壁角是怕我把你的小愿给吃了?”

    “滚犊子!”随着低斥声传来,长身如玉的古羲挑开流纱从后走了出来,竟是换了一身正装。剪裁得体做工精致的深黑西装,同系列的垂直裤子,外加一双英伦风的黑皮鞋。甚至他的头发似乎都有打理过,不像上午那般微乱着发。

    秦辅在旁漫不经心地说:“小愿这称呼可是他喊的,我怕跟着喊招人妒忌,只得在前面加了你的姓以作区分。”

    古羲走到跟前就一脚佯踹过去,“你可以滚了。”

    但秦辅嬉笑着往旁躲开也没起身,只是笑问:“展会结束了?有淘到你喜欢的东西没?”古羲摇头,“请我去,拿出来的都是次品,说晚上才是重头戏。”

    “哈,我就知道。先给你们点甜头尝尝,勾上瘾了才来真章,这叫引君入瓮。”

    看他二人在我面前毫不忌讳地交谈,虽不至于云里雾里,但也只能略猜一二。

    秦辅顿了片刻,见古羲默不作声又道:“晚上需要找个伴给你吗?”

    古羲一口拒绝:“不用。”

    “那种场合有个伴会比较不引人注意。”

    古羲侧目看过来,秦辅连忙又摆手:“别找我,我晚上有约,对那些死人的东西没兴趣。”却见古羲笑得古怪:“谁找你了?我找的人是她。”

    我木愣当场,那道目光像支冷箭直射我身!就连秦辅也觉讶异地回过头来看我,不可思议地问:“你要带她?”

    “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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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带我?这个疑问到我随着古羲走进光洁亮丽的大厅时还没有得到答案。

    古羲在我衣柜里选了一件鲜少穿的黑色长裙要我穿,当时他是这么说的:“二选一,你自己换或者我帮你换。”

    认清一个事实,对于古羲而言,总能有一种方式让人屈服,或优雅,或粗暴。

    最终我选择换上黑色长裙,又在他刁钻的目光下将头发挽起,露出光裸的脖颈。然后秦辅又打电话叫人送来一套珍珠首饰,没有太华丽,但也算是珠光宝气了。

    只是站在这私人会馆的大厅里,看着满场的男男女女,至今不知这是一个什么场合。

    舞会?不像。因为其中多半都是中年男人,有的甚至年过半百,倒是还真的都带了年轻女伴。目测女人在这种场合起的是花瓶作用,我有幸也当了一回,真觉“受宠若惊”。

    也不知所有人在等什么,并没有主家出现,就是在华丽的会场里闲聊。几度有人到古羲跟前攀谈,作为女伴我笑到面部肌肉都僵了,在古羲的默许下终于揪得一个空隙退出大厅。

    站在玻璃门外看厅内的光怪陆离,心想如果这是上流社会的生活模式,我表示吃不消。但我也没如愿得到清闲,刚站没几分钟,就听到身后有人也推门出来。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28自找的(第二更)

    回转视线间与清凛的目光相触,心头一顿,怎么到哪都能遇见他?白天捧束玫瑰花来走时也不带走,后来被古羲很不文明的直接从楼道窗口给扔下去了。眼见那脚步似要朝我而来,想也没想就扭身而走,可没走出几步就听身后脚步亦随,心头生出一股烦躁。

    最终还是被逼退在一个角落里无路可走,阴沉的视线盯在我脸上:“看到我你跑什么?”

    我有些忍无可忍地问:“鹿野,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还不明了吗?常愿,既然作出一副痴情等我的样子,就不要再玩这许多花样了,给我时间,我会安置好一切的。”

    气到想笑,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仍有情意且还在等他了?还有,“鹿野,你是忘了自己现在的女朋友是谁了吗?”我就不信没了林声,他能到这种场合来。一个人能掩盖其表面,却掩盖不了本质,急功近利已经是他的标签。

    听了我问后,他的瞳孔缩了缩后道:“所以我让你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在萍城根基扎稳了就能给你买一套房子让你住进去,你喜欢画画,我还可以帮你开画廊。这些细节一直都是我想和你谈的,可是你却弄了个男人故意来气我。”

    到这时我算是明白了,合着他打的念头是把我“金屋藏娇”?

    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拳,眯起眼盯着那张对我已经变得陌生到不要再陌生的脸,他如果再敢说一个字,我会

    显然鹿野并没意识到我已怒火中烧,见我默声不语还当我服软了,语带怜惜地道:“愿愿,你可知道,这两年我常常想起你。”说完就伸手想来抱我。

    侵近的气息让我生厌,毫不犹豫就用手肘格挡。但鹿野的惨呼声比我的动作来得更快,只见那张脸上突然布满痛苦,而他的另一手本能地去扶那只手的手腕。从他身后,缓缓走出一道身影,待我看清时心头顿然一松。

    即便此刻古羲面如罗刹,我仍比之前任何一次见到他要来得欣然。几乎在他一个眼神传递,我就想闪身到了他身边去,但被鹿野欺身而挡。鼻间闻到一股血腥味,低头间首先看到幽暗地面的白光掠过,定睛一看,竟疑似刀片!

    下意识地移转视线去看鹿野的手,果真看到他手腕处有血在流。不由暗暗吃惊,古羲这一下可真够狠的。

    “过来!”一声低令从古羲嘴里吐出,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我未开口鹿野已先抢了话:“愿愿是我的女人。”

    一直知道鹿野虽野心大又急功近利,但并非草包,古羲出场的气势加上这种场合断然不能是我为主角,所以在即使被古羲出手伤了后仍没有跋扈叫嚣,单单宣告了对我的主权。

    只是,他不了解古羲的为人。

    在看到那好看的嘴角上扬弧度后,我罢了澄清的念。心中叹:鹿野,这是你自找的。

    五分钟后,古羲抓着我的手腕从暗处走出,一脸的神清气爽,是因为刚刚如同犯懒的狮子动过筋骨后一般舒爽。身后的草丛里,还有哀呜的呻吟声有一下没一下地哼着,不过,很快就随着推开大厅的玻璃门而被掩盖。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29私人拍卖会(三更到)

    走到长桌前,古羲松了我优雅端起一杯酒,轻睇了我一眼,“心疼?”

    “当然”我挑了下眉,“不。”

    他嘴角莞尔,轻靠桌沿问我:“如果我不出手,你握了那小拳头是打算一拳打他脸吗?”

    我垂眸轻嗅了下鼻子,这人很讨厌,分明站在旁边已经瞧了好一会,连我那细微的动作都被看在眼底了。学他也从桌面取了一只高脚酒杯,里面的色泽是橙色,以为是橙汁,轻抿了一口才发现略带了酒意,估计是什么鸡尾酒之类的。

    但看桌面各种颜色五彩斑斓的,估计都是酒,心说这不会是个品酒会吧。

    也不看他,径自道:“我没你那么野蛮,握拳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小动作罢了。只是在转身欲避时就用手机打开了录音,想着如若林声听到那段对话,不知是会作何感想。”

    “呵!妇人之仁。”一声嗤笑,余光里古羲一脸的不以为然,“一个男人想对一个女人做些什么,通常十分钟就够了。觉得事后你拿了个破手机的录音能有什么用?”

    意思很直白,从他口中说出来虽无暧昧,却让我不由红了脸。为了掩饰,我低首又去抿那酒杯里的液体,等见底时才听古羲戏虐地说:“酒量不错,威士忌这种烈酒都能一口干了。”

    瞬时我僵住,是烈酒?事实不容我质疑,很快就感到肚腹如火烧般炙烫开来,没过一会后背汗湿且口中干渴难忍。可长桌上除了酒,与疑似的彩色饮料,不见有清水。我再不敢碰那些“彩色饮料”了,至于红酒、白酒那些也敬谢不敏。

    就在这时,从内堂走出一位身着宝蓝色唐装的花白头发老人,立即引来众人注目。就连古羲也一整刚才散漫的神色,目光炯炯看过去,心说难道是主人出来了?

    果然那老人走到正中间双击了两下掌后,朗声开口:“感谢诸位今晚的光临,接下来要请收到帖子的贵客随我进堂内,其余人等仍可在大厅继续享用美食,我们的大屏幕也会实时播放鉴宝拍卖进程。”

    恍然而悟,原来这是私人拍卖会。

    没有意外古羲在受邀之列,否则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倒是他突然伸手环住我肩膀的动作使我身体一僵,耳边听到他低敛了的嗓音:“一会就看你的了。”

    我没明白他意思,被半拥着走进后堂。与前厅截然不同的风格,一排排阶梯向上的丝绒沙发椅子,正前方是一个长型展台,这是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的拍卖现场。

    那花白头发的主人站在那处正目视着我们,一副等待状,本觉是礼仪,没料待我和古羲走到近处时,他就上前相迎:“古贤侄,今晚上必有你中意的东西。”古羲微笑,却不语。

    这时身后突听洪亮的语声传来:“徐老,你这不地道啊,好东西不留给我。”

    回过头就与一道阴冷的目光相触,心头一突,林声。

    虽然在看到鹿野出现时就已猜到林声很可能也在,但是这般直面而见还是让我很难不意外,尤其是她今天同样穿了一条黑色长连衣裙,裙摆要比我的更长,或者准确地说她穿的是一袭晚礼服,甚至连头发的造型也类似地挽起在头顶,但她配的一套首饰却是亮闪闪的钻石。与她的妆容搭配,很显干练和冷厉。

    她的双手挽着一位中年男人,那人眼角的纹路很深,看起来大约五十多岁,穿了一身藏青色的西服,头发梳得刷亮而整齐。看过来的眼神虽带了笑意,可难掩其背后的锐利。



愿你长生心不古分节阅读9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23简单而又粗暴

    他是在提醒我从昨儿起,这房子的主人是他。不过,我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房屋租赁条约里清楚声明,自合同生效起,租赁者享有绝对的**权。不管是否在我未曾知道的情况下,房屋已经易主,但我与前房东签下的合同仍然有效。”

    “所以呢?”

    看他一脸的认真,态度平和,我也缓和了口气与他打商量:“所以请不要在未经我允许下,就擅自走进我屋子好吗?”没想下一秒他又问:“那假如我违反了条约又当如何?”

    见我眯眼不答,他继续:“支付违约金?把数目和账户报给我,秦辅会给你打钱过去的。我比较喜欢在自己的房子里来去自如,至于租客的意愿,”他顿了顿,眼角藏了笑意,“不妨自行消化。”

    有一种人,叫财大气粗。眼前的古羲就是,那些法律条约根本束缚不了不羁的他。认清一件事,即便这刻我愤然而走,重新去寻找租屋,他也有的是办法让我屈服,至多就是再让秦辅去办一下“小事”而已。

    手段不用复杂,简单而又粗暴,有用就行。

    所以我的视线在循望到他膝盖上摊着的一本书页泛黄的书,疑似我书架上的某一本时,不置一词就转了身。必须觉悟,最好的方式是尽快完成那件物品的复原,彻底与他了断这场莫名其妙的主雇关系,唯有如此我才能恢复安宁。

    一切本质归理清楚后,在古羲提出今天所有工作都由我来做时,我连惊异的心都没了。

    坐到桌前,身份互换,古羲立在桌对面用讳莫如深的表情看着我。不想去研究他表情背后的深意,戴上那副白手套就开始昨天他的工作。

    文物修复是一门科学。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确定这件四四方方的物品是否是文物,但它的复原过程与文物异曲同工。

    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地大物博,历史悠久,中华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创造了丰富的科学文明的艺术文明。保存在地面上和地下的文物,不仅种类繁多,而且数量极其丰富。可随着年代久远、时间流逝,它们受着不同程度的破坏与损害,人为或自然。

    比如,眼前这金属物就因锈蚀而失去了本来面目。对它修复的第一步就是清楚表面一切附着物,然后才能修补其残缺部分。这其中还要考虑到一个历史的年代问题,因为每一个时代的人在造物上都有着不同的思想,不能凭主观想象去臆测曾经那时的人的构思。

    另外,修复其实是临摹与仿照,不可能真正将原物归位的。这其中必须要进行具体的分析研究,然后某些部分要分开处理。而在进行修复时,首先要确定原制品材料类别,性能以及损坏情况,对这些还要做文字绘图,照相记录,然后才来定制修复方案,并且取材用料,尽量要采用原制作方法和工序。

    我不是鉴宝专家,也非历史考究者,更是深知文物修复师这潭水极深,所以懂其理并没有去深悟,更多只是在我专业领域上。

    如今古羲却要我这“半桶水”来做金属制品修复,也不知是他胆大还是没心眼,倒不怕我把这东西给修了个牛头不对马面。不过怎么看他也不是个没心眼的人!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24一双动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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