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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禁爱:情冷芳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明澜

    你妈玩失踪,你找我干嘛?有事找民警,这话他难道不懂?

    “小乔,咱们毕竟都是一家人,你何苦把事情做绝?你快些告诉我妈妈在哪儿?”裴玄照伸手就要来抓我,我向旁侧一躲,闪开了。

    “你发什么疯,你妈不见了,关我什么事?”

    “你敢说不关你的事?”

    见他急红了眼,我突然就正经起来,一脸的认真表情,“距离失踪要是超过48小时,你该报警,而不是缠着我不放。”

    裴玄照整个人像被电劈一样,他看着我,似是不信,“报警?你哄三岁小孩呢,嗯?”

    除了她,他想不到还有谁想置母亲死地而后快。

    “我明确告诉你,你妈去了哪儿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再说一遍,我不知道,很晚了,请你离开,阿迈看见会不高兴。”

    此时床头的座机响了,我伸手去拿听筒。

    裴玄照的眉头越拧越紧,他眼疾手快先我一步将听筒抢在手中,语带威胁:“告诉我,妈妈在哪儿?我就把电话给你。”

    “小枞小枞裴玄照!你怎会在我家?”话筒里传来徐迈焦急的声音。

    “阿迈,你在哪儿?”我大声喊。

    “别怕,我马上回来。”

    “死了那份心吧,远水救不了近火,我只要你告诉我妈妈的去向,我立马就走。”裴玄照缓缓向我逼近。

    我被他逼到床脚,顺手操起枕头冲他砸了过去,“你别过来。”

    “告诉我妈妈在哪儿?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对妈妈不利。”

    “你神经病,你妈不见了你管我要人你别再过来,你这个疯子!放手,放手咳咳放手”

    大手扼上我的脖子,我断断续续的尖叫声令电话那端的徐迈急心急如焚,他对着电话大吼:“裴玄照,你深夜出现在我家想干什么?”

    “告诉我妈妈在哪儿?”

    “我不知道都说了不知道你就是掐死我也没用。”

    “我最后问你,妈妈在哪儿?”裴玄照的耐心显然用尽,他急红了眼,就听到“咣”的一声爆响,听筒被他大力砸在地上,话机彻底分家,碎裂。

    裴玄照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还真是少见,我想,这大概才是他的本性吧,以前那个亲切和蔼的成功人士,百分之九十九那都是装出来给人看的,他和他的母亲虽说不上是同一类人,但他们本质上是一样的,不是有句话叫做有其母必有其子。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待要怎样?”

    这个男人是真的疯了!

    “我要怎样,你觉得我会怎样?”

    母亲所面对未知的危险让他惧怕,让他彻底失去了冷静,他赤红了双目,像极了来自地狱的魔鬼向我伸出那恶魔之手。

    眼前的一幕快得令我合不上嘴———裴玄照一个箭步向前,俯身将我扑倒在床上,他狠命抱住我,他的架势和力道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本能,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赤的占/有欲,他的眼睛里燃烧着压抑太久的熊熊欲/望之火。

    裴玄照的眼神要吃人,而我就是他掌下那只待宰的羔羊。

    188:

    “裴玄照,你敢碰我,我保证裴娜再见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阳!”我歇斯底里的尖叫,怒吼,挣扎,在他眼里皆是徒劳。

    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了,我怎么会觉得他是我的太阳,是我前进的方向,这是怎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好在我醒悟的早,没有为他所迷惑,像他这样虚伪做作的难人活该孤独一辈子,活该得不到真爱!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一直以来倒是我小看了你,六年前我能从那几个流/氓手下救了你,六年后,你注定是要毁在我手里。”

    这句话真正戳到了我的痛处,我红了眼睛,理智尽失般吼道:“现在的你还当自己是当年的那个英雄?你和那些流/氓本质上又有什么分别?”

    “原来在你眼里我曾经还是英雄般的存在,哈哈哈真真可笑,我这个你眼里曾经的英雄还不是照样输给了他一个将死之人。”

    将死之人?

    他说谁?

    恶狼一般扑将上来,把我整个儿压在了柔软的床铺间,毫无预警,粗暴的吻急雨般落了下来,他下巴簇生的胡渣深深刺疼了我,他的唇落在我的锁骨上,描绘着那处精致的轮廓,牙齿在那上面细细的研磨,手沿着我纤细的腰肢大力的掐弄,揉搓,狂暴地寻找我身上每一个敏感点。

    强烈的恐惧成了附骨之疽,复活过来,仿佛成了唯一鲜活的事物,一点一点噬/咬着我,不肯停歇。

    我颤抖的厉害,只想尽快逃离他的魔掌。

    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前一片模糊,嘴里只哭喊着:“阿迈,阿迈——”

    “闭嘴。”

    当年就是这样撕心裂肺的声音令他止了步,想不到数年后,曾经她眼中的英雄也蜕变成了恶魔。

    裴玄照又悲又愤,他的声音低下来,听起来有些悲伤,“为什么你们女人总是这么贱,谷子是这样,你也这样,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你们的眼里全都看不到我?为什么?”

    谷子宁可选择柳辉那样的废物,也不肯为他停留。

    而她依然如此,那人明明不久于人世,却得到她的全心以待,输给那个将死之人,他不服!不服!!!

    任我怎么躲都躲不掉,我哭着喊着,就是不肯向他求饶,他看着身/下的我一脸痛苦不堪的表情,哼笑了一声,抬高我的下颌,并不温柔的吻,撕咬一般。

    泪水流下来,落进嘴里,同样流到他嘴里,纠缠在一起,咸的发苦发涩,连鼻子都是酸的。

    他依然不为所动,直到两人的嘴里传来血腥的味道,我的衣裳在他掌下化为碎片,我尖叫,我害怕,如此悲凉!如此绝望!

    “阿迈始终当你是有血缘至亲的兄弟,想不到你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哭泣,挣扎,他却充耳不闻。

    我声嘶力竭尖吼:“你别碰我!”

    “不要我碰,你想让谁碰,徐迈?抑或顾明哉?呵呵,我怎么就忘了,在你还是高中生的时候就跟着顾明哉那流/氓混社会了,那得是怎样的情分?嗯?说他是你的旧情人似乎一点也不过分。”

    我只不肯他碰,情急拿脚狠狠踢他,踹他。他就是不肯放过我,两个人就像在进行一场持久拉锯战,单论实力,身为女人,我完全处于下风,他的膝盖在我受伤的左腿上只用力一磕,我只听到‘喀’的一声脆响,那是骨头断裂的声响,我疼的岔气,额上冷汗涔涔,脸色一片惨白,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

    他的暴戾,令我害怕,泪水倾泻而出,我绝望哭喊着:“阿迈——”

    恶魔一样的脸孔逐渐放大在我的眼前,那种贪婪的目光,是凶猛的动物饥饿的目光,是丧心病狂的疯子发狂的目光……

    他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啃噬着我的脸颊、脖颈、胸口,热气喷溅在凉滑的肌肤上,烙上鲜红的耻辱的印记……

    我疯狂的甩头,右脚狠狠一脚踹向他腹下,他一个侧身险险避开,乘着那空子,我跃下床也顾不上疼痛的左腿直向大门逃去。

    突然就想起了楼下的洛奇,我扬声大喊:“洛奇!洛奇!”遗憾的是,竟没有如往常般第一时间得到洛奇的回应。

    眼看到了楼梯口,裴玄照手持球棒鬼魅般出现在我身后。

    我双手把住楼梯扶手一瘸一拐直给楼下跑,裴玄照不急不缓跟在我身后,我每踏出一步,球棒狠狠砸在我的右腿弯上,我咬牙挺着,裴玄照狞笑着:“跑啊,怎么不跑了?”

    又是一记狠狠落下。

    我清晰听到腿骨‘喀’断裂的声响。

    钻心的疼袭来,眼前皆是眩晕,人整个儿栽下楼梯

    “妈妈在哪儿?说。”眼前之人完全颠覆了往日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形象,他就像来自地狱的修罗,双目赤红,手中的球棒对准我的头高高举起。

    “你做梦。”

    “找死!”

    眼中的狠厉转瞬即逝,球棒突然落了下来,我闭上眼,唯有任人宰割,然而,并没有感受到预期的疼痛,一声闷响,有重物倒地,我缓缓睁眼,徐迈一脸是血就倒在我身边,他看着我,嘴里汩汩流出的血很快将我淹没,我挣扎着爬起来抱住他慌乱的不知所措。

    我叫“阿迈,阿迈”,却怎么都发不出声来,眼泪簌簌落下来,落在他脸上。

    “小枞不哭”徐迈才刚张嘴,嘴里的血涌了出来,我忙伸手去捂,却怎么都捂不住,那殷红深深刺痛了我的眼,泪眼朦胧中,他的眼睛终是无力的缓缓阖上。

    “阿迈——”

    屋顶的水晶吊灯在飞快的旋转,越来越快,整个天地似乎都在旋转,旋转我心里的那盏希望之灯灭了……

    魔咒慢慢消逝,世界整个儿安静下来。

    189:

    是夜,临渊阁。

    “阿正人呢?这会子死哪去了。”

    一声怒吼,芬姐吓了一跳,如实禀告,“在在客房,睡着了,我去叫他。”

    芬姐大呼头痛,蒋正睡的是真沉,她就差在他耳边敲锣打鼓了,等了许久不见蒋正的顾明哉等不及了,傅深那可是顾明哉最得力的手下,也不用顾明哉招呼,提了蒋正下楼,将他丢入泳池。

    溺水的蒋正在冰冷的池水里直扑腾,张口就待骂是哪个王八羔子将他扔下水,抬眼,看见池边一脸黑沉的阎王脸傅深,蒋正一个激灵,三分酒劲登时去了大半,他自个儿从水池里屁颠屁颠爬上来,关切问道:“老三,可是出大事了?”

    “随我去见老大。”

    这都多少年了,傅深还是首次见大哥动了肝火,原来竟是为当年乔家的那小丫头片子。

    蒋正打了一个阿嚏,“我这样子你也得容我换身衣裳先。”

    “要不要我再找几个美妞儿犒劳犒劳你。”懒得跟他废话,傅深抬脚就走。

    “嗳,老三,到底啥事儿?”

    能惊动老三,那不是出大事了。

    “不光我,老四老五老六他们都来了。”

    “老大不会是要重出江湖?”蒋正心里一个突突,好不容易有消停日子过,难不成又要过那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狗嘴吐不出象牙。”傅深怒骂。

    “哎,我好歹是你二哥,能不能给我个面子。”

    “少废话,紧了随我去救人。”

    “谁伤了这是?”

    “听芬姐叫她乔小姐,至于名儿,那可不是咱们私下能乱叫的,听说上次,就是你帮她接的断腿,邪乎了,今次又断了,而且相当严重,今晚你有的忙了。”

    看着傅深的背影,蒋正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自言自语:“唷,感情老大还真看得起我蒋兽医。”冷风袭来,蒋正再次打了一个阿嚏。

    才刚踏进门槛,蒋正就被人揪了过去,“磨蹭什么,快点帮她看看。”

    “来了,来了,吼什么吼,那大嗓门当心吓着她。”回头,他看向傅深,“我吃饭的家伙没带,要不辛苦你跑”

    “这不都在这了,有咱哥几个打下手,二哥,够给你面子了吧。”

    说话的是老四,将医药箱打开,一应家伙什俱全,蒋正耸耸肩,打了一个寒噤,“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回头再跟你算账。”

    老四笑了,拿都拿来了,你能怎样吧。

    “不是说老五老六也来了?”

    回头没见着老五老六,蒋正一脸纳闷。

    偷眼看了窗边黑沉着一张脸向傅深低声交代的某人,老四摇了摇手指,又指了指床上了无生气的女人,蒋正明白事态严重,乖乖闭嘴。

    得到他的授意,傅深很快离开了。

    芬姐知道,傅深一旦出现,怕是有大事情发生,而这件事情想必和床上这位半死不活的女人有关。

    看来她有必要向老夫人通个气。

    趁他不备,芬姐悄悄摸下楼打了一通越洋电话,待她挂了电话,顾明哉斜倚在楼梯扶手上正闷头吸烟,烟雾缭绕的,星火明明灭灭,芬姐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变化。

    他来了多久?

    她和老夫人的对话他是否听到了?

    “先先生。”芬姐抖得厉害,垂手等着他发落。

    顾明哉并不理会她,手指一捻,烟灭了,半截烟落在脚下,他抬脚只一捻,什么也没说,径自上楼去了,留下一脸惶惑的芬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190:

    顾明哉进来的时候,老四帮蒋正包扎手臂上的伤口。

    “你来的正好,瞧瞧,八成是要留疤了,就跟疯逮谁咬谁,我跟她不过见了两面而已,下嘴可真狠!”

    跟他前世有仇怎的,张嘴就给死里咬他,咬的那么深,就差咬掉他一块肉下来。

    格老子的,疼,真心的疼,不是一般二般的疼,救死扶伤做到他这份上,实属罕见,亏了他是老大中意的女人,要不然,他早他妈一口咬回去了。

    “咬都咬了,难不成你还想咬回去?”

    顾明哉当下沉了脸,眉毛斜斜一挑,蒋正巴巴的吞了口唾沫,想想都不行啊,即便白让他咬一口,他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呐!

    “轻点,轻点,疼呢,我说老四,你成心的吧。”蒋正疼的直龇牙。

    老四干脆缩手,“有本事自己来。”

    好心帮你,怎就那多废话,真就一话唠,谁受得了他。

    担忧的目光望向床上依旧沉睡的女人,眼里有着悲悯,更多的是心疼,多好看的一女孩,偏就给人**成了这副模样,那人真该千刀万剐!

    不过,落在老六手里,估计也甭想落着好,老六和他们这群人不同,那可真正的亡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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