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秘书腾云录：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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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送礼是门大学问(25)
    敲门没有人开门，手机又在杨德水手里，年轮站在杨德水房间外，急得直打转。+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突然见杨德水从外面进来，年轮问他，从哪里冒出来了？

    杨德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嘻嘻地说，谈到现在？待遇很高啊！

    年轮说，事务性的工作汇报起来费时啊。这话回答得很巧妙。徐省长是省里的行政一把手，又初来咋到，对地方上的情况不熟悉，肯定会问许多问题。他年轮呢，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心尽责。

    杨德水也不点破，跟他说，老张让你给他回个电话。

    年轮问，办妥了？

    杨德水也回答得很巧妙，他说，有着落了。

    进了房间，年轮便迫不及待地问，怎么个有着落了？

    杨德水便将情况说了一遍。

    年轮要给张德衡打电话。杨德水说，等一下。

    年轮问，还有什么事？

    杨德水说，你顺便帮我问一下价格，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我也买一些。

    年轮也不问为什么，满口答应下来。

    张德衡一接到年轮的电话，就向他大倒苦经：我的年大人唷，你到好，布置完任务，拍拍屁股，就跟领导亲密接触去了。我可惨了，到处打电话求救，求爷爷告奶奶，满世界打听龙蛋的下落。不瞒你说，要是再找不到，我就准备动用警力，全城搜捕了。

    年**笑着说，那多好啊，满城尽披黄金甲，壮观啊。

    张德衡说，你就不怕传得满城风雨，说你年市长为了讨好上司，派警察四处搜罗龙蛋？

    年轮说，只要你敢做，黑锅我来背就是了。

    张德衡说，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一路颠簸下来，我不但腰疼肚疼，连手脚都疼了。

    年轮说，你就装吧，装成大头蒜吧。

    张德衡说，说话可要凭良心，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

    年轮问，哪里？

    张德衡气鼓鼓地说，周村，鸟不拉屎的地方。

    年轮呵笑着说，找到蛋窝里去了啊。

    张德衡说，是啊，我就在周村老村长周得富的家里。幸亏他这里存货足，要不打死我，也找不到这么多龙蛋啊。

    年轮问，他怎么有这么多龙蛋？

    张德衡说，你不知道啊，这可是他四十多年积累下来的宝贝。

    听事情有了着落，年轮安慰他说，老张，辛苦你了。

    张德衡说，谁让你是我的上级，没办法，只好无条件执行命令啊。

    年轮问，东西看到了没有？

    张德衡回答，看到了，上好的货色。

    年轮又问，价格怎么样？

    张德衡说，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有一条，不让你年市长吃亏就是了。

    年轮说，这样吧，你干脆把三十六枚龙蛋全都批发过来。

    杨德水在一边听了，着实吃惊不小。

    张德衡说，你这是要一窝端啊！

    年轮说，别说得这么难听，搞得我跟抢劫似的。我跟你说清楚了，批发，批发，啊！

    张德衡叹了口气，说，我试试看吧。

    年轮又补了一句，抓紧时间报个价格给我。

    挂了电话，年轮问杨德水，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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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送礼是门大学问(26)
    年轮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可能，除了送水利部检查组和省政府陪同人员的二十枚龙蛋外，剩下的十六枚都归他杨德水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多年前，杨德水接触过一个叫“吉祥如意”的龙蛋，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觉得很有艺术价值，可惜对方惜售，没有买成。此次，他的本意只是买它几枚，弥补一下心中的遗憾，没想到年轮误会了他的意思，自作主张，要帮他把十六枚龙蛋全盘下来。杨德水要解释，想了想又打住了，毕竟人家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再说，能不能买得成还是未知数。他回答说，等老张报价后再看吧。

    不一会，价格报过来了，一共是一百二十五万元。据张德衡说，对方开价三百万，因为其中有五枚龙蛋个头特别大、色彩也特别丰富，一点瑕疵都没有。杨德水心里的算盘珠拨得飞快，一百二十五万，海州方面当礼品的20枚礼品蛋，按每枚均价一万元计，总共才二十万元，就算满上零头的五万，自己至少也得掏一百万的腰包。想到这里，脸色都微微变了一下。

    年轮看出端倪，又打电话给张德衡，让他再压压价。没想到，这回竟给张德衡顶了回来，他告诉年轮，这是良心价，不能再压了，再压就真成抢劫了。

    年轮听出点异样的味道，问他是怎么回事。

    张德衡一听就上火，不无生气地说，我是县委书记，一县之首，不是强盗，总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漫天杀价。虽然人家只是个农民，见识有限，更不清楚龙蛋的市场行情，但人家有眼光，知道是好东西，很爱惜，一直留在身边，从不外售啊。

    年轮有点玩世不恭地说，我又没让你去坑农害农！

    张德衡说，可事实上已经坑农害农了啊！这么跟你说吧，这价格，我不敢保证满世界找不出第二家，但绝对找不出第三家。这边马上就要建水库了，龙蛋很快就会绝迹，到那时，再有钱也买不到。

    张德衡把话说到这程度，年轮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年轮看了眼杨德水，征求他的意思。又对张德衡说，你等一下。

    两人的对话，杨德水听得清清楚楚，特别是张德衡最后一句话，勾起了他无限的美好想象。物以稀为贵，周村真要建了水库，成了水底世界，龙蛋从此就绝迹于人世了。那么这批龙蛋就会成为稀世珍宝，市场价格肯定会噌噌地往上飚。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朝年轮点了点头。

    年轮又对张德衡说，东西全要了，不过有个事还得麻烦你。

    张德衡问，什么事？

    麻烦你评估一下，把一百二十五万的钱分摊到每个龙蛋上。

    杨德水心里敞亮，年轮这样做的目的是不让自己吃亏。有了评估，每一枚龙蛋的价格都一清二楚，楚河汉界分明，该谁出的钱就谁出。亲兄弟，明算账，事后彼此无牵挂。

    年轮的确有几下子，会来事，会办事，凡事清清爽爽，不留半点尾巴。杨德水心里想，难怪他能在徐省长房间里一谈就是一个多小时。前眼这个外貌粗犷的年市长，肯定大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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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送礼是门大学问(27)
    张德衡却在电话那头惊叫起来，我这是屎掉进了裤裆里，提也不是不提也不是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年轮说，谁让你是地质专家，这事还非你帮忙不可，要不我没法派送啊！

    给他戴了顶高帽，很受用，张德衡说，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

    年轮说，你别说可怜兮兮的，这事办好了，我亏待不了你。

    张德衡不高兴地说，每次你说得都比唱得好听，却从来没见你兑现过。

    年轮也不生气，笑着问，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成了骗子市长了？

    虽然两人是哥们，张德衡大概还是觉得这话敏感，赶紧说，我可没这么说。

    年轮说，就这么说吧，别忘了，明天早上七点，七点之前把东西送到宝月酒店，啊！

    年轮走后，杨德水来到走廊上，边走边伸懒腰。经过吴芯门口时，竟发现房门虚掩着。他想，这丫头也太粗心，便伸手要去关门。手刚碰到门把手，又停住了。他犹豫了一下，便径直走了进去，反手锁上了门。房间里完全是另一个天地，黑乎乎的，一时眼睛适应不过了，他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眼睛很快适应了幽暗的环境，他来到床头，伸手把床头灯调亮。床头的琉璃灯很漂亮，轻柔的灯光照在熟睡中的吴芯。她蜷曲着背对着他，身体弯成了对虾的形状，曲线十分柔美。杨德水弯下腰，去看她的脸，睡梦中的她恬静而美丽。突然，她的嘴角往上扬了扬，露出了一丝甜美的微笑。杨德水轻声地问，笑什么呢？

    吴芯似乎更欢快了，吃吃地笑出声来。

    这么开心？杨德水又问了一句，声音比刚才大了些许。

    吴芯惊醒过来，双眼也来不及睁开，便一骨碌坐了起来，警惕地问，谁？

    杨德水嘘了一声后，小声地回答，我杨德水。

    吴芯长这才舒了口气，捂着胸口说，吓死我了，你怎么进来的？

    杨德水说，你怎么这么粗心，睡觉都不关门？

    吴芯睁开眼睛，轻轻地“啊”了一声后，又低下头去，幽幽地说，你笨死了！

    她糯糍的声音已明白无误地告诉他，她之所以虚掩着门，就是方便他进来。他激动得一把抱住了她。原以为她会象征性地挣扎一下，甚至会故擒欲纵地拒绝一番，可她没有，竟然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他说，你想我了吧？

    她娇羞无限地说，谁想你啦！说完，又问，忙到现在？

    杨德水说，是啊，我都快忙死了。

    她问，那怎么还不休息？

    杨德水说，我想你呗！

    她问，怎么想我的？

    杨德水腾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它在想，想得怦怦跳。

    她把手从自己的胸前移开，放到了他坚实的胸膛上，似乎要验证一下他有没有说谎。如此一来，她的胸脯就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了。松垮的低领睡衣下，一对大白兔惶诚惶恐地匍匐在地，两只猩红的眼睛相互瞪看着，显示出内心的极度不安和躁动。第一次跟她亲密接触的时候，杨德水摸过她那波涛万顷，汹涌澎湃的胸脯，那感觉至今想来，仍回味无穷。今天得见，果然非同凡响，一对饱满的乳﹡房瓷白瓷白，晃得人春心荡羡、目晕眼花、双手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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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送礼是门大学问(28)
    他惊喜若狂，一只手从她的睡衣下探了进去，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肩膀直接插到她的胸口，去安抚这对受惊的大白兔。+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吴芯浑身一颤，发出了如若凤鸣般地呻吟。看得出来，她很享受他的揉捏，闭着双眼，半张着嘴喘气。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大白兔开始惊恐起来，在他手里左奔右突。这一次的感觉跟上一次完全不同。上一次太紧张，杨德水总是把握不好，不是揉轻了就是捏重了，她们时不时从他的手中溜走，或者滑向一边。这一次，任她们上下左右奔逃，都逃脱不了他两只大手的控制。

    杨哥，你真坏！她羞郝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睡衣被卷了起来，堆积在起伏的胸口上。她仰面躺倒在床上，双眼迷离地看着杨德水，也不伸手整理睡衣，把大半个**展现在杨德水面前。他知道她是动情了，默许了他的放肆。他早已心火烧身，不能自持。压抑得太久了，下身像放在火里萃炼烧红的钢钎，急需浴水重生。他迫不及待靠近她，整个人向她压下去，紧紧地将她抱住，疯狂地吻她，开始解她的睡衣。她温顺得像猫一样，没有丝毫挣扎。

    以前，不是对吴芯没有过想法，却从来没指望能真正发生点什么。现在，幸运之神眷顾了，他却有些心慌，所以动作也显得笨拙，半天才把身上的睡衣弄了下来。

    那两只大白兔，因为他前边的*而越发惊恐，红红的眼睛，挑衅似地地瞪着杨德水。杨德水现在顾不得这对可爱之极的大白兔了，他要探访她的桃园圣地。于是，倒爬着，往床尾方向移了移，去脱她的睡裤。双手各抓住裤腰的松紧带，用力一拉，睡裤便退下了一截，挂在了吴芯的胯间。她很善解人意，将屁股一抬，裤子便到了大腿以下。

    关键时候，他丝毫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用手托起她的一只大腿，把腿从裤管里退出来。接着，以同样的手法，退下第二只裤管。他清楚，女人是极其敏感的动物，自己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他反思过，在宋庄没能跟徐洁梅突破最后一步，就是因为自己太心急，无意中触动了她内心某处的坚硬，才功亏一篑。

    现在，吴芯浑身上下，除了*还有一层粉红的细裤罩着，白皙的胴*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脑子严重充*血，两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他仔细看了看她，然后扑到在她的身上，用嘴压住她的嘴，一只手在她的胸部揉捏着，另一只手要去脱她的细裤。吴芯突然按住他脱细裤的手。

    杨德水停了下来，心里想，一路畅通无阻，这时候也该让她表达一下难得一见的矜持，毕竟是女孩子嘛！他充满柔情地看着她。显然，她难以自持，面若桃花，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他便去吻她的耳垂，抚摸她的腰肢、大腿。她越发激动，忍不住呻﹡吟出声，放开了抓他的手，紧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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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送礼是门大学问(29)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杨德水见火候已到，又伸手要脱她的细裤。+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刚退了半截，她神经质地反应过来，牢牢地抓住他的手，嘴里叫着，真不行！

    就是天塌下来，也要把这丘成熟的庄稼收割干净再说。他按着她不动，不无生气地问，怎么啦？

    她说，我来那个了。

    杨德水愣了一下，移开压在吴芯身上的一条腿，回头看见了她翻卷过来的细裤里贴着一层薄薄的蓝色纸片。这时候，当然不能胡来，他只好放开手，颓然地坐了起来。

    杨哥，你生气了？吴芯从身后抱住，拿脸不停地蹭着他的脸。

    他没有说，只是苦笑了一下，伸手摸她的脸。

    要不，我用手给你弄吧？说着，她爬起来跪在杨德水的胯间，慢慢地伏了下去。

    他想，真他*妈的想！杨德水的心猛抖了一下。就在吴芯手伸向他裆部的瞬间，他捏住了她的手，说，算了！

    她委屈得直掉眼泪，不安地说，下次，下次我一定给你，好吗？

    杨德水伸手摸去她的眼泪，说，小傻瓜，哥又没有责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