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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语破春风

    原来说了这么久,竟是圈他买东西,书生笑着摇了摇头,牵着马从叨叨絮絮中离开,不久之后,他走入城里,走了几家催生出的歇脚馆,方才定下一间小房,寄存了老马后,便是去街道上去寻府衙,远远的,那边已排起了长龙,数十名如他这般打扮的文人在那边登记名册,队伍的后方,临近街道的位置有许多类似酒摊,大多聚拢那边的文士谈笑风声的说起未来的事,也有人大声喝斥这样的举措不当,将来商人逐利天下各路诸侯都在效仿此举如何如何。

    堂堂官府不做正事,竟与商人分红逐利,沉疴一气,让世人笑话我上谷郡竟这般苟世利俗。

    公孙刺史虽有逐外族之威名,可在政事上却是让人笑话。

    有其父必有其子罢了

    尔等休要乱叫,公孙刺史此举养活多少百姓,开此晋身之举措,也让我等无晋身之门的读书人有了期望,怎的倒了你们这些人中变成了笑话,依我看诸位才是无知短视!

    这些兄台说的不错我挺他!谁不服啊!

    吵吵嚷嚷声中,排着队伍的书生也在沉思理解他们话语中的意思,随后,排队的队伍轮到他了,笔吏擦了擦脸上的汗渍,展开新的一卷竹简,拿起笔,抬起目光看向面前的书生。

    在下田豫,字国让,虚岁二十二。他供起手,语气平和。

    沾了墨的笔尖写下了这个名字,然而这个名字在这个时间段这个环境里与公孙止的名字一比,就显得并不是很特别的存在,也没有多少人在意。

    有劳了。道谢一声,名叫田豫的青年领了一枚刻有官府特制的令牌后,转身离开这里,回去的路上便看见一队牵着马进城的骑兵挤过了长街,从他眼前过去,相错而过。这支骑兵,正是身形魁梧彪壮的曹纯,他籍着地址找到了一处府邸,走了进去。

    子脩,该回家了。

    见到欢喜迎接而来的身影,他便是这样开口说道。正休息在家的曹昂,脸上笑容消减了下去,捏了捏拳头,眼神坚定的看向对面的,叔父,我不想回去。

    可你母亲思你病重在榻了。曹纯目光微移,咬牙低声说了一句,随我去公孙首领那里道个别吧。

    坚定的目光,动摇了。

    快要晌午,阳光温热的庭院,穿着小小的鞋子,蹒跚走出两步的孩童啪的一下跌倒在地上,啊啊啊哇啊啊叫声中,孩童自个儿翻坐起来,学着对面父亲的动作,将脸上的灰尘拍去,咿咿啊啊的叫唤,眼眶有些湿红朝檐下的母亲那里爬过去。正缝着针线与香莲一起做小衣的女子,看着灰头土脸爬过来的儿子,伸手过去抱起来,白了一眼庭院中站立的男人:夫君也真是的,哪有九个月大的孩子就开始走路的啊,你看看把正儿摔的。

    附近,还有许多人,斯蒂芬妮坐在一张小凳上撑着下巴看着着家人,杰拉德在廊檐下又开始与典韦角力,摔的呯呯乱响,潘凤买了一堆吃的和李恪坐在石阶窃窃私语,听到夫人的话,小声嘀咕:记住啊,慈母多败儿,以后你娶婆娘生了娃,可千万小心

    说话间,公孙止一身单衣,显得轻便,走过去从妻子手中抱过哭闹扭动的孩子,重新走回庭院里,摇了摇头:谁叫你没事给他名字多按了一横,老子打江山,儿子坐江山,要是坐不稳,全家都完了。

    圣贤可没打过江山夫君又开始信口乱说,小心让外面那些儒生听了去,又多了一条数落你的话。

    蔡琰缝一段袖口,一边说着话,手指顿时被绣针扎了下,她放到嘴里吮吸:什么坐江山的夫君还是慎言比较好,而且正儿还小,你就把这把大的担子落到他头上,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那边,把正儿放到地上立好,公孙止扶着他慢慢走出两步,又放开手,我的儿子就不能太弱,省的将来被人打,我这个当爹的还要跑过去帮忙,叫人笑话。

    走出一步的孩童嘭的一下,又趴在他面前,正儿怕了父亲的折腾,抱着两条手臂,收拢小腿卷在地上,打滚就是不让公孙止来抱,惹得檐下的蔡琰和香莲呵呵笑了起来。

    不远的斯蒂芬妮,本在苦想着回到家乡如何巩固自己属于自己的权利,听到公孙止陡然间说起的话语,脑海里一条大胆的设想开始串联出来,再看那边抱孩子的男人,眼神里有了不一样的情绪。

    另一边,潘凤也陡然从地上起来,把旁边的李恪挤的跌倒,大叫:潘无双火急火燎的做什么

    赶着出去找一方媳妇儿,快点生娃!

    回答的声音已从院门那边传了过来,旋即,就听那边哎哟一声,李恪连忙跑过去,就见潘凤那厮与一道身影撞成一团瘫在地上,旁边,曹昂皱眉,心情低落的看过来:首领在吗?




第两百五十二章 争执、警告
    天光和馨,白云在走。

    孩童在地上咿咿呀呀的打滚扑腾,蔡琰脸上洋溢着笑容看着这父子连温馨的一幕,这才是她想要的一家人的感觉,也是最近打败大秦人后,公孙止回来不再出去,才慢慢形成的氛围,用公孙止的话说:自己又不是大禹,哪能天天在外面,过家门而不入的,再说自己也不是宦官,怎么能放着漂亮婆娘独守空房。

    家中管事蹇硕听到这句后,为此一连几天脸色都阴沉着,吓得侍女仆人大气都不敢喘,想到这里,蔡琰又笑了起来,扎破的手指也不感觉疼了。随后,她放下针线,去把正儿从地上抱了起来,戳戳脏兮兮的脸蛋:你爹爹可是狼王喔,将来也可不许丢你爹爹的脸,不过在此之前,先把脸洗干净才行。

    哦啊啊正儿看着蔡琰张牙舞爪的大叫。

    公孙止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然而,看着温馨的画面,多少让他感到温暖。片刻后,温馨的画面被脚步声打破,李恪急吼吼的跑过来:首领,曹头领来了。

    子和?蔡琰轻轻拍打胸前的孩子,看来夫君有事要做了。转身带着正儿,让香莲将檐下的针绣拿着带进屋里。

    前院的大门口热闹起来,不管是城外的狼骑还是院中负责守卫宅邸的狼骑都与曹纯相熟,见到对方回来,不少人忍不住朝他打起招呼,曹头领这次回来是不走了吗?什么时候再带弟兄们出去遛马啊!甚至有人喊出声:曹头领,我可是想死你了!

    身影一路进来,曹纯不断的冲他们点头应和,等走到庭院中,见到那人时,眼眶都有些湿红了,深吸了一口气,朝前方抬臂拱手:首领。这个称呼也只有当初最开始追随公孙止的一批老人还在沿用。

    回来了?

    过来一趟,等会儿就要走了。曹纯吸了吸鼻子,看看周围望过来的目光,脸上浮起笑容:想不到弟兄们还记得我。

    这么快就要走,看来是要带子脩回去了吧?公孙止拍拍他臂膀,脸上也有笑容,快到晌午了,吃了饭再走不迟,虽然你是曹兖州亲族,但在这里,就是我公孙止的兄弟。

    转身踏上石阶,语气加重:一起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兄弟。

    曹纯拱手,大步跟随走进正厅,随后让身后低头垂目的曹昂一起进去,潘凤鼻子塞了两团草叶上前拉着李恪就朝里面过去,走走,找媳妇不急,好歹先把饭蹭来吃了。

    李恪微微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人。远处典韦站在廊檐下看着进去的背影,转头对旁边的杰拉德问道:咱们要不要也去吃饭?

    不去,你们东方人吃饭的规矩太多。

    那行,叫上你妹妹,咱们去外面吃,我老典请客。典韦难得豪爽一次,拉着杰拉德朝外走,后者张望周围,斯蒂芬妮刚还在这,怎么不见人了

    这边,潘凤俩人跨进门槛,厅中的圆桌前,三人已落座,便偷偷摸摸的贴着墙角坐下来,侍女过来传递菜肴时,首位上的公孙止倒了上酒,那边曹纯双手端起酒觞,敬过去:这酒,纯先敬你。说着仰头喝尽。

    伸手抹去酒渍时,他再次倒满,端起来:第二觞,敬首领击败大秦人的军队,涨我汉人威风!

    说完,又是一口喝完。倒上三觞时,他抿紧唇,望着公孙止,缓缓举起:这第三,敬首领胆大妄为,刺杀陛下

    气氛陡然凝固下来,蹇硕察觉到话语不对头,连忙挥手让周围几名侍候的丫鬟退出这里,免得惹祸上身。旁边,潘凤和李恪俩人夹着菜,筷子悬在半空,前者撇撇嘴: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宴。说着,一只手悄然摸过了腰间的剑柄,以防万一。

    你都知道了?公孙止放下酒觞,笑脸渐渐收敛起来,觞触到桌面时,话语出口:那么咱们皇帝死了没有?

    那边,仰头一口气喝干酒觞,扔到桌上,曹纯胸腔起伏,目光望过去:韩龙被大兄带回许昌,关在牢里。

    谢谢。公孙止望了望厅外的阳光灿烂。

    曹纯捏紧拳头,瞪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人,陡然间声音大了起来,公孙首领首领!你杀陛下有没有想过后果,皇帝一死,天下全乱套了,到时候祸害的还是咱们汉朝的百姓,首领!当初塞外杀外族保护百姓的那颗心去哪儿了?!

    所以说刘协还是没死?公孙止沉下眼帘,手指卷起来,这天下那么多人想争,就像一盘棋,下来下去的,没意思,干脆就直接将棋盘掀了,大家各凭本事,拿了天下再还百姓数百年的太平日子,这就是我的想法。

    对面,潘凤听的心惊肉跳,想不到话一铺开,就说的这般大,背后全是冷汗,手指拉扯着李恪衣角,小声嘀咕:这顿饭吃的真他娘刺激,往后不来了。

    嘭!

    手掌拍在桌面,曹纯双眼发红,看着对面:所以你就拿韩龙这位老兄弟的命去掀棋盘?换了别人带兵,他死几十次都不够!

    他要做刺客,这就是命。公孙止敲了敲桌子,语气强硬:从灵帝刘宏开始天下就失统了,我为什么要和你大兄联盟,就是希望将来快点结束这样的局面,若皇帝还活着,打着皇帝的名义征伐四方不臣,是不错,可将来呢?天下一统后,我们是杀不杀刘协?我们麾下之人同不同意?让他莫名死掉,将来天下安定,上面也没有了皇帝,我们也不用纠结此事!

    手指嘭嘭敲在桌面,震的觞中酒水洒出:这就是站的位置不同,看的事不同。

    桌间,安静了下来。

    那个首领,还有曹头领,咱们先吃饭吧,菜都凉了。潘凤举起长筷,试探的朝对面互瞪的俩人提醒。

    曹纯沉默的倒上酒,端起来敬过去,那边,公孙止也举起与他碰了一下,潘凤也伸手过去碰下觞,笑着打圆场:这就对了,首领是头儿,但也都是一起厮杀出来的弟兄,说几句气话就过了,该喝的就喝。

    是纯鲁莽了。曹纯深吸了一口气,吐出,绷起的脸终究松了下来,有潘无双在那打圆场,气氛重新变得热闹,吃过这顿饭后,曹纯和曹昂这才起身告辞:子脩的母亲,丁夫人思念成疾,陛下也迁都许昌,眼下正是忙碌的时候,纯就带着子脩不便久留北地了。

    公孙止起身抬手:我送你们。

    俩人均是身材高大之人,唯有曹昂身子略显单薄了一些,数人退出宴席,结伴走出,有侍卫想要跟过来,被公孙止挥走,这一路上闲聊起了家常,过的片刻,到了府门,曹纯转过身拱手:首领就留步吧,纯临走时,大兄叮嘱,让首领亲自去许昌要韩兄弟。

    你大兄或许又是手痒了,看来还想打架。公孙止背负双手,不在意去许昌见曹操这回事,走了两步,与对方并肩,按住他肩膀:回去告诉你大兄,把伤药准备好,等我过来。

    哈哈哈哈哈

    下午的阳光里,俩人相视大笑起来,随后,公孙止拱起手:那我就不送了,一路保重。便是看着曹纯一行数十骑上马,对方也拱起手告别,策过马头时,他陡然叫住曹昂,后者转过头来。

    子脩,你过来,有件事要与你说。

    曹昂其实颇为不舍,只是听闻母亲思念他病重在榻,再留下去,心中也是不安,听到首领唤他,眼眶泛起湿红,下马快步过去。

    回去后,若是你父亲打宛城的主意,你不要跟着去。

    嗯?曹昂疑惑的看着公孙止,摇了摇头:若是回到兖州,父亲必然会带昂在身边,父命在前,怎能不去。

    公孙止沉默了片刻:这样如果真的去了宛城,你父亲若是看上了一个妇人,你想办法别让你父亲去碰她,记住这点。

    好!

    虽然疑惑为什么首领会和他说这些,但此刻对方也没有解释,只得点头记在心里,上马回到队伍里,拱手而去。

    望着队伍去了远方,潘凤立刻凑上来:首领,要不要咱们带人扮成劫匪,将他们劫下来,先关一阵再说。

    好啊,那你去吧。公孙止瞪他一眼。

    潘凤哎了一声,提着斧头走出两步,又缩回来:首领又拿老潘寻开心,我才不上当。说话间,公孙止的背影已经走入府邸当中,李恪捅捅他:你怎么知道拿你寻开心。

    首领就说那你去吧。又没说让他带人去,这不明摆着嘛。潘凤一把将巨斧扛起来,朝外面街市大步走:还是赶紧寻媳妇儿去,这才是正事。

    他走后不久,李儒乘马车也朝这边过来,下了马车碰上正离开的潘凤,这厮见李儒喜滋滋的神色,凑上去:军师,你这是讨上媳妇儿了?

    滚!

    李儒朝拂了拂长袖,快步跨入府邸,见到正朝后院过去的公孙止,将一件喜事说出来:首领,辽东之上的夫余国尉仇台派遣使者过来了

    热闹的长街,人流拥挤,一头金色长发,着汉女衣裙的斯蒂芬妮张头四望街边飘荡的铺旗名号,最终走进一间人并不多的医馆。

    想要一副能让男人爬上我的床的药她的话语很直接。



第两百五十三章 毒计
    吱吱

    蝉鸣响在茂密的树枝中,微风拂来,树叶摇曳着扫过长廊檐角,蝉鸣声中,两道人影穿过长廊,交谈的声音在盛夏阳光里响起。

    夫余国?那是什么?公孙止背负双手,听到李儒的汇报,手指敲在廊柱:除了鲜卑乌桓,真不知道这北方还有什么部落。

    指尖清点,他转身看着背后的李儒,你们读书人知道的不少,一起说来听听,省得将来一无所知,出去让人笑话。

    主公,夫余国南达高句丽,东抵挹娄西接辽东鲜卑和乌桓,所辖约两千里,现金过来拜见主公的正是第五任国王尉仇台的使者,而刚提起的挹娄,又与沃沮相接,两者都是出自肃慎族,前者善养猪,食其肉穿其皮,居岩穴,而后者善耕地,都与公孙度的辽东接壤,可谓是蛮荒之地,在鲜卑北方,还有丁零人,或许锁奴会知晓的更清楚一点

    看来那什么尉仇台的使者过来,是有求于我了?收回手指,公孙止往返走,李儒跟在侧旁,笑了笑,他道:主要还是主公威名已传播远方,如今只要去往北地,不管是辽东还是草原上,只要商队挂上白狼旗,这些蛮人多少不敢捋虎须,夫余国来人不正是说明尉仇台给主公送来枕头了吗?

    来人交谈着,随后出了前院上马车朝府衙那边过去。李儒之前给公孙止整理过一次北方散乱的种族名册,只是后者并未放在心上罢了,原本在文士的计划下,是将这些人联合起来,当对辽东鲜卑乌桓正式开战后,让他们从后袭扰,只是计策尚未完善,呈到公孙止的面前,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这么说辽东战场看来要提前了原本我想让公孙度先和辽东鲜卑乌桓多打几次,等过个两年,两方都打的差不多了,再过去收拾惨剧,一举将辽东荡平,顺势也可以去高句丽看看。

    马车穿过闹市,撩起的帘子里,说话的身影望见从医馆中走出的金发女子,随后皱了皱眉,放下帘子,不久后,车辕在府衙门口停下,公孙止也没在意之前斯蒂芬妮进医馆做什么,径直下了车撵,与李儒并肩走进衙门,四周差役来去,他笑道: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好事,至少我们能少死一些人,平定辽东节约一些时间,那个使者在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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